正文 第六十一章 誰在上? 文 / 雪主
「你的話難道不想要繼續說下去了嗎?」看著靠在桌子上不停地喘著粗氣的公子硯,安然有些無語,這個男人最近難道迷上了演戲嗎?明明武功深不可測,可是竟然會因為這短短的幾步路就吃不消的喘成這個樣子嗎?話說他表現得太假了。
「我,我等一下,當然是要說的。」公子硯的喘息還是沒有停下來。
「你到底怎麼回事?」安然似乎是看出了公子硯真的不對勁,這個人雖然有時候不靠譜,但是關鍵時刻他一定不會這麼玩的,也就是說他現在不是裝的,那麼?
「你以為你妹妹的傷勢只用藥就能恢復的那麼快嗎?」公子硯沒好氣的瞪著安然,「如果我沒有耗費功力幫她療傷的話,你以為你能站在房間裡和她說那麼長時間的話嗎?話說,你也是一國太子,你的武功也不低,怎麼智商竟然上不去呢?」額,謝謝!「知道公子硯是為了給自己的妹妹療傷而耗費了功力,現在面對公子硯的刁難,安然也不好以牙還牙了,只能說裡一句謝謝,說不感動其實是假的,他自己都不相信。畢竟達到了他這個層次,雖然他的功力沒有達到公子硯那麼高,但是該知道的事情他也是都知道的,比如用功力給其他人療傷的話會影響自身的功力,也就是說按照公子硯的內力和安夏的傷勢來看,公子硯就算沒有損失一半的功力也要損失四成以上,也就是說現在的情況,不要說遇到和他同等次的人,就算是安然想要殺了他的話,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話說現在其實最危險的是公子硯,而不是安然。
「謝就不用了,你好好的就行了,我把我的影衛調一半給你,你好好用著,他們雖然也不是很厲害,但是還是能夠用來應急的,關鍵時刻你就讓他們做炮灰就可以,最重要的是保住你自己的生命,現在是關鍵時刻,你一定不能出事情,一點都不行,你明白嗎?」
「公子硯,能不能不要和我逞強?」安然看著公子硯一臉認真的樣子同樣一臉認真地看著他。
「什麼?」公子硯一時之間被安然說得有些反應不過來。
「你現在的狀況不比我安全多少,如果你是幕後那人的話,你說是燕國的皇帝值錢還是安平國的太子值錢?就算安平國只有我一個順位繼承人,但是我那些王叔的兒子也不乏有能力的人,讓他們代替我的話,安平國頂多也就是一小段時間的慌亂,很快就又能重新凝聚成一塊鐵板,但是你燕國不一樣,你公子硯是皇帝,是燕國百姓的天,你是他們唯一信奉的神,如果你死了,燕國就真的完了,你應該知道一個國家一旦有了一個信仰,那這個國家就是神一樣的存在,而一旦這個信仰消失了,那
看書.網?、原創?土崩瓦解,公子硯,我們都知道的問題,那個人的聰明程度,不會想不到,所以,公子硯,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說,你的處境都比我危險,而且,公子硯,實話告訴我,你現在的內力還有多少?」安然的嚴肅讓公子硯甚至沒有辦法打馬虎眼。
「還有不到六成。」公子硯實話實說。
「如果你我交戰,你現在還有自信能夠從我的手裡活下去嗎?」安然鎮定地問,並不是他要趁著現在這個時機做什麼對公子硯不利的事情,他只是想用事實告訴公子硯,現在他比他更需要保護。
「卻是我沒有自信在你的手下活下去,但是這樣的說法有一個前提,就是首先我自己不想逃。」公子硯這話也不是大話,如果他想要逃的話,估計這個世界上也沒有幾個人能夠跑得過他。當年他就和羽青日說過,打,他不行,但是逃,羽青日不行。這話,一直到現在都是有效的,即便公子硯現在內力已經沒有以前那麼渾厚了,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公子硯的速度源自於他的爆發力,就是本身身體的強度能夠對抗空氣的壓力,而以公子硯全盛時期的身體狀況來看,公子硯的身體狀況還真的沒有幾個人能夠比得了。
「話既然說到這裡了,那麼你那一半的影衛我就不能要了,畢竟現在你的情況其實也不容樂觀。」思來想去,安然還是決定拒絕公子硯的好意了,雖然他們之間早就已經不用顧及這些了,但是安然無論如何也不能因為自己的安全而把公子硯置身於險境中,那樣的事情,安然做不出來,而且就算他能做的出來,也會有很多人不同意,相信他那個妹妹就是第一個,男子漢大丈夫可以死,但是不能死的窩囊,不能讓他人替自己死,安然寧可死也不願意苟且偷生,雖然話這麼說有些嚴重,但是公子硯知道安然的意思。
「安然,你知道我的重要性難道不知道你自己的重要性,我們都不是為自己活著的,現在我們的身後已經不只是我們的家人和國人那麼簡單,誰也不知道那個幕後之人的心性如何,萬一是嗜殺之人,那麼這個世界的百姓就真的都完了。」公子硯認真地看著安然,眼中是不容置疑的決絕,從來公子硯都是說一不二的人,他這樣的人一般是不會說什麼沒有用的話的,一旦說出來就已經是定局,沒有人能夠改變,況且現在情勢如此危機,他是一定要保護好安然的,他可以受傷,卻不可以死。他們的擔心也並不是完全沒有道理的,就憑那個人訓練出來的那批喪屍就知道他絕非善類,良善之人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天理難容的事情?所以就憑借這些,他們之中就沒有一個人能出事,因為這些人現在都是一國領袖,一旦有一個人出事,那個國家就亂了,現在他們的聯合關係,一旦有一個國家出現了意外,牽一髮而動全身,就意味著整個世界的格局都陷入了不可逆轉的局勢,其實他們現在已經到了如履薄冰的情境,一步錯就是萬劫不復,粉身碎骨。
「這之後的一段時間,我搬到你這裡來住吧,對外的名義就說我喜歡你。」安然看著公子硯,沉思了一會兒,又糾結了一會兒,他的表情的豐富程度讓公子硯為之震驚,終於在公子硯震驚同時也有些糾結的眼神中,安然說出了他的決定。
「靠!這就是你想出來的辦法?」公子硯破口大罵「你個混蛋有了喜歡的人還來招惹我,你不要臉面我還要呢,不要害我啊!」
「你想什麼呢?我有喜歡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怎麼可能再來招惹你,我認為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對外的名義是我喜歡你,對外的名義,懂不懂?懂不懂?」安然就算再好的脾氣現在也忍不住開始翻白眼了。
「對外的名義不是也要壞了我的名聲?」公子硯現在就鑽進這個牛角尖裡不打算出來了。
「靠,你對外還有名聲嗎?四海之內誰不知道燕國皇帝公子硯是斷袖,現在壞的是我的名聲好不好,最起碼一直以來我在百信心中可都是濁世翩翩佳公子,自從和你在一起就變得壞了,現在竟然還被你弄成斷袖了,而且我們兩個站在一起,任是誰看著都會覺得我是被欺負的那個好不好?」安然也忍不住了,這個濁世翩翩佳公子的形象現在是徹底毀了。
「你!」公子硯竟然被安然說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我什麼我?」安然一臉的得理不饒人,但是瞬間安然的表情就變得很精彩,好像是想到了什麼有意思的事情,看著公子硯的表情也變得很曖昧,「我忽然想起來一個問題,希望你能夠幫我解答。」
「你,你,有什麼問題嗎?」儘管公子硯看著安然笑得一臉燦爛和不懷好意,心裡有些膽戰心驚,但是也知道今天不脫層皮是不可能的了,索性眼睛一閉,一副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的表情。
「你和羽青日到底誰在上邊的?」安然笑得一臉曖昧,但是他沒有看見公子硯有些不自然的臉,那個時候,那天,在凌國的那天,他現在很想知道如果沒有被風祁凡中途打斷的話,他們之間到底會不會發生什麼?話說,那樣的羽青日卻是他之後再也沒有見過的樣子,邪佞妖媚,魅惑眾生,不同於他的殺伐果斷,不同於他的悲天憫人,不同於他的認真嚴肅,也不同於他的胡鬧惹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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