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兩百零六章 順其自然 文 / 神秘寶貝
林淺不知道宋安歌是如何跟宋大娘他們交代兩個人為什麼不回宋家住,而宋大娘居然也阻攔宋安歌在進山了。期間,宋安惠來過山上,她可能只是出於本意想要來緬懷下自己的青春,結果遇上了全身受傷,坐在一把宋安歌牌子的椅子上啃著兔子腿。據宋安惠回憶,那天天氣還算不錯,她便跟自家的相公找了個借口說想去村上逛逛,她家相公自然知道她想去哪兒,並沒有阻攔,只是默許了,宋安惠循著記憶中的路線來到了那可以說是改變了她一身命運的地方,只是出乎她預料的是,那個地方並沒有破落甚至荊棘滿佈,相反的,哪兒被收拾的井井有條,甚至,在那木屋的樹下,還有一個身上被綁了很多不跳,一隻腳搭在一個男子身上,另外一隻腳踩在地上,手裡正在啃著一隻烤兔子腿,女子身旁的男子一臉的溫潤,臉上洋溢著的笑容充斥著所有戀愛中人都會出現的傻笑也幸福。
宋安惠眨巴了兩下眼睛,又眨巴了兩下眼睛,那傻笑的人不正是自己的弟弟嗎?還有還有,那個渾身上下都均是受了傷的姑娘不正是小夕嗎?
那個陽光明媚的午後,林淺開心的啃著手上的肉,這是十天以來她第一次吃到的葷食,結果剛心情愉快的吃起來,就看見了站在不遠處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宋安惠。
「小慧姐姐。」
另外一隻空著的手沖宋安惠揮舞著,臉上還有些青腫,但並不妨礙她本身的秀麗,一旁的宋安歌也看見了自家的姐姐,本有些傻笑的表情收斂了起來,有些尷尬的望著宋安惠,最後點了點頭算打招呼了,倒是一旁的林淺,一腳踢在了宋安歌的大腿上。宋安歌立馬回頭瞪林淺,林淺也瞪了回去。
「我說你這個傢伙怎麼那麼彆扭呢?連姐姐也不會叫啊?」
宋安歌惡狠狠的瞪著林淺,林淺也瞪著那雙星月般的眼睛,最後宋安歌敗下陣來,輕輕的歎了口氣,扭開頭。
「姐。」
那不情不願的音調聽在宋安惠的耳朵裡,確實那般的悅耳,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她期盼了多少年的一聲姐。張了張嘴,最後什麼除了嗚咽聲竟然說不出任何一句話來。田老前輩和他的徒弟小田正在」看書!^網女生不給放,在林淺抗議了好幾天之後才微微的給了一點。午飯的時候林淺吃了兩大碗米飯,宋安歌在旁邊一個勁的瞪她,她罔若未聞的繼續很哈皮的吃著。吃的滿嘴流油,宋安惠見林淺這一的傷很是擔心,卻依然會說替她們兩個保密,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秘密,她宋安惠也不例外。
倒是林淺,從宋安惠的嘴裡聽到了一個驚人的消息,宋安歌那個傢伙居然對宋大娘說他們兩個要進一步的培養感情,說需要一段時間,指不定出山的時候,林淺就懷了宋大娘的孫子,宋大娘一直一直都希望林淺和宋安歌在一起,這不,宋安歌一聽要和林淺深刻的培養感情,立馬就答應讓兩個人進山了。一點都不懷疑。
當天下午,林子裡驚起了一陣飛鳥,據在附近的大山村村民反應,應該是一頭母老虎之類的猛獸的咆哮聲。宋安歌只要讓宋安惠陪著林淺,而他自己則是溜了,溜的很徹底。他回大山村了,當天晚上都沒有回來,林淺身旁躺著宋安惠,她一直沒有睡著,林淺也只是假寐,宋安惠一定是在想著當年在這個屋子裡怎麼滴怎麼滴少兒不宜的畫面,而林淺卻有點懷念宋安歌的懷抱,當然了,木有少兒不宜的畫面。
剛開始的幾天宋安歌很老實的自己霸佔著一個屋子的角落,因為被褥只有三床,其中兩床是大小田的,另外一床就是林淺的,一個姑娘家的,總不好和兩個陌生男子睡同一床被子吧?就算是差著時間睡的,就算林淺再怎麼大咧咧也會覺得不自在,更何況宋安歌也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可後來那幾天,宋安歌的位置越來越靠近林淺,直到兩個人緊挨在一起。林淺猛力翻白眼,男人吶,本性啊!
宋安歌當時找了個借口說是怕林淺晚上冷,他願意當天然的棉被,結果這一來二去的,宋安歌成功的擠進了林淺的被窩,摟著林淺睡了,偶爾的,親親小嘴親親額頭的都不算什麼事情,知道三天前,宋安歌說要做些少兒不宜的事情,林淺火了,他對她先前做的她都沒有說些什麼,現在這男人居然敢得寸進尺,最後被一腳踹出了被窩,可憐巴巴的望著林淺又睡回到了角落,可半夜,宋安歌以為林淺睡著了,又厚顏無恥的鑽了回來,林淺睡覺想來很淺。只要有一點點風吹草動的就會醒,宋安歌那點小把戲她還真沒有放在眼裡。倒是那晚宋安歌說的話,還歷歷在耳。當時,他是醬紫說的。
「小夕,你要我拿你怎麼是好!想愛不敢愛你,想保護你,你卻比我有本事。我不知道你的過去,但我知道,你身邊有著另外一個男人。雖然我自我覺得比他長得清俊了些有內涵了些男人了些,但那也是個男人,回想起那時候在街上,望著他拉著你的手輕喚著你阿淺。」
林淺沒有說話,也沒有問,只是轉了個身瞪大了眼睛望著宋安歌,宋安歌嚇得連連後退,又窩回了自己的被子,那小受的模樣讓林淺忍不住想笑,這個男人,是在這個世界上,唯一讓她不自覺就從心底笑出聲的男人,不似南憶給她那種家的感覺,不似皇甫俊那種事事都跟在她身邊的感覺,就是,很自然,或許,幸福不必轟轟烈烈的,很多時候平淡才是福氣,她和宋安歌,沒有誰跟誰表白,就那麼順其自然的在一起,沒有誰對誰說過我愛你,就那麼很自然的,知道彼此的心裡有著彼此,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宋安歌這個人,總是容易自大男子主義又自卑,他總覺得他和林淺是兩個世界的人,哪怕他們相擁在一起,他也偶爾來那麼一出多愁善感。不似南憶的不食人間煙火,不似皇甫俊的陽光,有的,只是那般自然的氣質和普通男子應該擁有的性子。林淺想,她是滿足的,現在也很幸福,可她同時也知道,她恨自私很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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