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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九十八章 憶往昔,不堪回首 文 / 神秘寶貝

    林淺還記得在那個時候雍和宮「打鬼」的扮飾者不全是本寺的僧人,還有京城各藏傳佛教寺院中挑選出來的僧人。至大願祈禱法會前,由雍和宮扎薩克喇嘛行文「喇嘛印務處」,再通知各寺院派僧人到雍和宮練習。那時,此舞共跳三日。第一日為「排練」。第二日是正日子,第三日為「繞寺」。因為「排練」和「繞寺」的時間太早,故很少有人觀看,只有第二日,雍和宮內外人山人海。

    正如清《燕京歲時記》載:「打鬼本西域佛法,並非怪異,即古者九門觀儺之遺風,亦所以根除不祥也。每至打鬼,各喇嘛僧等扮演諸天神將以驅逐邪魔,都人觀者甚眾,有萬家空巷之風。」那時,官署的藍布帳幕,搭滿了昭泰門內外,雍和宮牌樓前賣大糖葫蘆、風車和京味小吃的比比皆是,叫賣聲此起彼伏。「打鬼」的壇場即設在雍和門庭院,石階之上搭有紅欄杆看台,上置金漆桌椅。即時,眾高僧及身著禮服、項掛朝珠的官員人等依序入座,兩側有樂隊侍立。清代「打鬼」的服裝均由皇宮專門定制。現今雍和宮珍藏有數套這類服裝,其上滿飾龍紋、八寶紋、雲海紋,做工精美。雍和宮「打鬼」的規模甚大。那日,一萬多人冒著大雪前來觀看,其中還有眾多外賓。後一度中斷。

    如今,每至此日,紅牆黃瓦的雍和宮門前;懸掛著「永保護法」、「吉祥天母」、「地獄主」三幅大唐卡畫,院內還搭起了舞台,上鋪紅色地毯。台下中外遊客熙熙攘攘,等著一睹「打鬼」的風采。舞台前方,置一用大紅紙和高粱秸糊制的三角架。此架稱「巴凌」,藏語稱「朵瑪」,待舞蹈結束後,向邪祟拋擲朵瑪咒時用。即時,隨著鏗鏘有力的鼓樂聲,身著金色盔甲的四大天王出場,立於舞台四隅。布袋僧和六名小童至台前坐定,形成六子戲彌勒造型,給觀者以喜慶祥和的氣氛。如此,「打鬼」開始,其意是要為驅魔除障(主要指人世間的煩惱)而盡興狂舞。具體每幕為:

    一、綠度母獻神飲:又稱黑帽度母舞。此舞不帶面具。舞者眉清目秀,頭戴遮沿帽,右手持小銅碗,左手持鮮花,不斷作敬獻狀,動作和緩,柔中有剛

    看書網?!全本;度化眾生,啟迪眾生戰勝邪惡,還有感恩外來使者傳法之意。

    三、好邁:系蒙古語。舞者頭戴骷髏面具,身著白色短衣和緞褲,腰繫紅帶,足著白色繡花鞋,手執黑白相間的木棒。他們象徵閻王的使者,手中的木棒稱為「拘牌」,黑色表示罪惡,白色表示善德。他們有節奏地舞蹈,要將魔障辨認出來,驅滅降服。此舞體現了因果論這一法則。

    四、地獄主:又名「降閻魔尊」,為文殊菩薩的化現。舞者戴牛首面具,手執絹索和棒。舞蹈動作鏗鏘有力,那勇猛精進、懲惡揚善的氣勢盡現於舞台之上。

    五、屍陀林主:又名墓葬主,還說是勝樂金剛之神變。舞者面具兩側飾有五彩冠翅。身著白緞緊身襖,上繡紅色紋飾,紅兜肚,繡花紅裙,褲、鞋、手套紅白相間,胸前佩戴瓔珞。他們做飛舞狀,動作輕盈、快活。其意為在眾護法、菩薩的協助下,終將魔障捉到。舞至最後,他們將象徵魔障的模型「靈噶」團團圍住,做驅魔除障之動作,表示將其靈魂從**中分離出來。

    六、牛、鹿面神:舞者頭戴牛首和鹿首面具,分別身著藍、黃二色繡花緞袍。寓意他們是地獄主的侍從,為驅除一切魔障和人世間的煩惱而盡興狂舞。舞者邊持刀砍那象徵邪惡的骷髏面人,邊跪下來做拋揚之勢。其意是已經將魔障的靈魂引度後脫離了**而超生。這是法舞的關鍵一幕,舞姿勇武剛健,具有較強的雕塑感。

    關於法舞的動作,有嚴格的要求,《金剛驅魔神舞緣起》一文載:「上身猶如獅子,腰部如盤繞,關節像幻輪、肌肉當放鬆,血脈似沸騰,舉止應尊嚴,作舞亦緩慢,膝蓋要彎曲,骨骼現安樂,皆勇顯威猛。」

    舞畢,拋擲除祟朵瑪咒儀式開始,俗稱送祟。鼓樂聲中,眾僧經長長的甬道至牌樓院。此院內備置了以干高粱秸搭起的柴堆。但見住持帶領眾僧誦經,隨後,將巴凌尖端對外,猛地投入點燃的熊熊烈火中,意為將「我執」投入火中燃燒,使之達到圓融無礙的大自在境地,或者說惡魔被徹底殲滅,從此天下太平。

    之後,僧人陸續歸來,在盛滿甘果的銅盤前誦經。這些甘果可稱為勝利果。誦經畢,眾僧將甘果分發給遊人信眾,得到甘果被認為是一種福分。

    二月初一晨,當太陽即將升起的時候,雍和宮繞寺活動開始了。又稱彌勒轉寺日,意為接未來佛彌勒到人間清邪除祟,使人間的每片土地、每個角落都平安潔淨。

    每每想到此,她便無比懷念前世的生活,正月裡總是分外的熱鬧的,逛街,買東西,購買瓜果,甚至是新衣服,那時候,她總像是個長不大的孩子,每到過年,心情就會彭拜,那時候,她貌似還沒有那種沒過一次年,她就代表著要老一歲的感慨,直到慢慢的,年歲大了,那種過年的樂趣再也不似童年,直到她開始意識到自己的年紀已經大了,最重要的是還沒有談過戀愛,不管是家裡的人還是親戚,總是催她趕緊找一個,好結婚,自己的媽媽更是想方設法的找一些單身的男士,想要讓他去相親,甚至說了好幾家都定下來了,最後她跑路了,藉著公司外調的機會跑到了外地,最後的最後,她嗝屁了。每一次想到這裡,她都不禁為那個租房子的包租婆感慨,她的房子裡死了個人那是多麼的滲人啊,說不定,還沒有人發現,直到屍體腐爛了發臭了房東才察覺到不對勁,開門一看,林淺猛力的搖了搖頭。她都不敢想像,所以一直一直以來,她都不願意回想起自己的過去,自己到底是怎麼死的,倒不是怕自己傷感,而是每一次想到自己死後的屍體可能沒有人發現,然後開始腐爛,然後身上開始有蟲子在屍體上轉進轉出的,她都渾身打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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