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九章 談話 文 / 神秘寶貝
慕容蘭的求救信上只寫了短短的四個字。皇宮,救我。當時兩個人臉色刷的一白,什麼都沒想,只是簡單的交代了下身邊的事情,便趕往都城。兩人竟然在都城不期而遇,也只是微微一愣,連夜便進了皇宮,好在時隔三年,他們的功力已經與日俱增,再加上他們天賦異稟,早已經不講那些一般的侍衛放在眼裡。進入皇宮,抓了一個宮女問了問情況,才知道,慕容蘭進宮後便被冊封為蘭妃,寵愛有加。可皇宮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慕容蘭從小就被嬌慣壞了,雖然明白皇帝的地位不一般,但一個姑娘的愛情是自私的,三年來一個帝皇專門寵愛一個妃子,早就讓後宮的皇后太后和其他妃子不滿意,也幸好慕容蘭奇門遁甲之術傍身,不然早就死在了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三年,或許是一個帝皇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最長的寵愛時間,時間一到,那情愫就會慢慢的轉變了。所以好幾次,那皇甫森去別的妃子過夜,慕容蘭心中就已經鬱鬱寡歡了,她一直覺得,丈夫是她自己一個人的,直到後來,,慕容蘭才覺得當初自己的想法是多麼的可笑。可笑到,每次想起當初的那段日子,她都會嘲諷自己,嘲諷到,淚流滿面。
直到某天晚上,皇甫森去慕容蘭寢宮安寢,慕容蘭壓抑的心情終於爆發,皇甫森早先對慕容蘭寵愛有加之時,隨她任性,他都忍下了,但那一晚上,皇甫俊再也忍受不了,以一個妒婦名義將她關入了冷宮,那個時候,慕容蘭已經懷孕了,本來想要乘著那晚告知皇甫森,告訴他,她懷了他們的孩子,但奈何,慕容蘭懷孕的事情,皇帝皇甫俊沒有知道,反被皇后和其他的妃子得知,被關入冷宮沒有皇帝庇佑的慕容蘭,活的很是辛苦。
丁陽和林鎮中當時聽到這些,怒火上升,恨不能直接衝進皇甫森的寢宮殺了那昏君,理智終究還是戰勝了衝動。兩人對視一眼,也沒有手下留情,將那宮女殺了,他們賭不起,賭不起那個宮女會不會在他們兩個人走之後通風報信。傻子都從他們兩個人的話裡得知他們是衝著蘭妃去的。他們來到冷宮的時候,便發現了躺在院落中渾身是血的慕容蘭,兩人的心臟一陣瑟縮,以為
看書,網武俠^是丁陽掏錢在一處遠離皇城的村落建造起了一處農家別院,慕容蘭便住在哪兒,兩人時常處理完手頭上的事物便去陪陪慕容蘭,剛開始那三年,慕容蘭一直沉浸在失去孩子的痛苦之中。要不是有丁陽二人的陪伴,慕容蘭並不會苟活於世,又是三年,她沉浸到了仇恨當中,她覺得,是皇甫森和那群後宮的女人害死了她的孩子,又過了很久,慕容蘭才將仇恨放下,那時候,他們才驚覺,他們已經老了。再也經不起折騰,便想三人就這般,一直一直生活在一起,哪怕這一輩子,無法娶慕容蘭為妻,卻也可以這般,相偎相依,一直到他們埋入黃土、可在呢麼知道,時至今天,那個皇甫森,竟然派人找到了慕容蘭,聽來的人說,是皇甫森病重,想要在見慕容蘭一面。而慕容蘭,卻也沒有反駁,當時丁陽和林鎮中是怎麼樣都不同意,奈何慕容蘭去意已定。林鎮中氣的甩袖走人,最後連慕容蘭走之前都沒去送。
林淺聽完,不經皺起了眉頭,又再次回想起當初在樹林,慕容蘭對她的表現,那明顯就是在交代遺囑,所以,所以,姑姑最後的決定,其實並沒有打算活著離開。這個認知讓林淺的瞳孔瑟縮。慕容蘭是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她不能……
「孩子,你別想那麼多,我和林鎮中那老匹夫也早就已經知道了阿蘭的決心,那是她自己的決定,哪怕我們在阻攔也無濟於事,就讓她……」
「放屁。」
林淺怒了。是真的怒了。丁陽愣住了錯愕的盯著林淺。
「你們口口聲聲說著愛,你們的愛就是這樣子的嗎?我雖然不懂愛著一個人是什麼感覺,但愛情不就是生死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嗎?你們連這個都不明白,還說什麼愛。」
「阿淺丫頭,你要明白,阿蘭想要執手的人,那個唯一的人,不是我丁陽和林鎮中,而她此去,又何嘗不是生死契闊。我們能為她做的,就是不在擾亂她的心扉,讓她,好好的。好好的去做她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可是……」
「沒有可是,你姑姑走之前交代了,如果你要是去找她,便斷絕與你的關係。」
丁陽的嗓門一下子便提高了,看著有些錯愕的林淺。他懂,懂阿淺丫頭為什麼那般在乎慕容蘭,雖然阿淺丫頭並不是在阿蘭身邊長大。但是那種渴望著親情的感覺,他們也從阿蘭的身上體會到了,全世界,就只有彼此血親的感受,阿淺丫頭在殺手組織長大,若她說不渴望親情,他是怎麼都不會相信的。林淺低下頭、
「知道了,丁伯,我累了。」
「那你好好休息。」
丁陽早就忘記了他最初來這兒是為了什麼,出了門口,仰望著碧藍的天空,心裡沉悶的難受,生死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嗎?阿蘭,你可曾想過,一輩子,和我們在一起?你的心中,便只有那個高高在上卻冷血無情的人嗎?那,他和林鎮中那老匹夫,又在你心中排在什麼位置?他真的不明白,真的不明白啊阿蘭……
與此同時,打聽,南憶在山谷下遇上了丁陽,三人將林淺定了昏睡穴,便帶回了菩提山莊,南憶回自己屋子洗漱了一般,林前輩便來他的屋子,讓他和自己一起去大廳。說是找到了想要殺害林淺之人。大廳,南憶看到了跪在大廳中央瑟瑟發抖的女弟子,淚水已經糊了臉,沒有表現出任何的反感,林鎮中便將他找到的一些東西丟在了那女弟子眼前。那是一把匕首。
「阿憶啊,阿淺腹部上的傷口是你料理的,你可看清楚了,剛才那把匕首的刀鋒形狀,是否就是刺入阿淺腹中那一把。」
南憶輕輕的點頭,只需要一眼,他便已經認定,正是那把刺傷了林淺的匕首。這是身為武者和醫者的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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