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六章 偷雞不成蝕把米 文 / 神秘寶貝
「說。」
南憶清冷的音調又再次響起,一旁的幾個弟子面面相覷之後便將事情的原委說了出來。南憶微微點頭,恢復了往日的儒雅隨和。
「知道了,那黑衣人定是沒有跑遠。這間屋子裡只有我和身受重傷還未醒來的林姑娘。」
「是,大師兄。」
南憶點頭揮了揮手,意識那幾人退下。那幾名男弟子出了屋子,竟然生生的鬆了口氣,一向溫和儒雅的大師兄,為何在今天給人如此窒息的感覺?歲不明瞭,但卻也不敢耽誤了黑衣人的取向,畢竟,他們菩提山莊,可不是人人都能進來撒野的。幾個男弟子剛想離去,便遇上了素言大師姐。
「大師姐。」
「你們幾個匆匆忙忙的從客人的屋子裡出來做什麼?說?」
「回稟師姐,方纔我們發現有一黑衣人擅闖菩提山莊,追尋著蹤跡而來,原以為那黑衣人會躲藏在林姑娘的房中,卻不知大師兄在屋內,並讓我等盡快找尋到黑衣人的蹤跡。」
聽到南憶竟然在那女人的屋子裡,原本打著不經意間撞見醜聞的素言,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怎麼會這樣?不顧那幾個男弟子,匆匆的闖進了屋子裡,卻見那一聲月牙色儒雅男子清清淡淡的坐在那床沿上,而原本被她扒光了衣服的林淺。竟然好端端的躺在床上,露在外頭的手臂,明顯是穿著衣服的,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林淺,隨後又看向南憶,卻見對方神情雖然儒雅,全身卻散發著淡淡的清冷氣息,從小和他一起長大的她,又怎麼會不知道他正在生氣,南憶之所以會有這般清淡的性子,是有她,師傅,慕容姨,還有林前輩知曉,很多事情,都無法激起南憶的情緒,他總是那般儒雅親和。如今……低下頭抿了抿嘴。再次抬頭時已經被恢復成原先模樣。
「南憶。」
南憶看了眼床上的林淺才緩緩的起身,回頭,便見到那個從小與他一起長大的姑娘。
「素言長大了。原本那麼一個小豆丁般的姑娘,如今已經長成大姑娘了。」
素言一愣,猛然抬頭看向南憶。那張紅嫩的唇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最終卻什麼都沒有說出口。此刻,她的心,竟然堵得慌。
「
*看,/書網列表』有掉落,等再次平復心境,望向在床上依然昏迷不醒的林淺,恨不能將對方生吞活剝了。早知道,早知道就不應該讓這個女人活著,就不應該讓她活著,她就應該直接一巴掌拍死她。眼中的恨意燃起。
女人,其實是世界上最可怕的動物,她一但認定了某些事情,便會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就如眼前的素言,她既然認定了林淺為眼中釘肉中刺,那如果不挑出這根刺,她就會一輩子不安。
漫無目的的走在菩提山莊,南憶的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回想起方纔他進到屋子裡的場面,他原本就淡雅的性子從羞紅到男女有別,最終歸為平靜,他是醫者,他知道以林淺姑娘的身子,不可能這麼快就能醒過來,那麼唯一的解釋就是,她如此裸露不堪的被人丟在床上,定是有人故意而為之,原本只是猜測那幾個女弟子所謂,想要讓女弟子來幫著那姑娘穿好衣衫,可是,如果他就此出去尋來女弟子,他們必定也會知曉他將林姑娘的身子看了光,以後傳出去,對林姑娘的名聲不好,最後無奈,只好閉上眼睛將林姑娘身上的衣衫穿好,中途難免觸碰到對方那冰涼的肌膚,讓他這未經人事的小子也難免臉紅心跳,。雖說是醫者,但他還沒有真正的大徹大悟。也從未這般見過姑娘家的身子,姑娘的名譽,在這個世間是何其寶貴,雙手有些哆嗦的將林姑娘身上的衣衫穿好,剛剛蓋上被子,外頭就闖進來那群男弟子,他有些錯愕,原本以為是那幾個弟子發現了什麼,卻有裝著什麼事情都未發生,直到那幾名弟子將事情原委訴說,他才敢確定,林姑娘是在菩提山莊被陷害了,識相,如果方才不是他先進來,此刻闖進著昏迷中的姑娘屋子的便是那幾個男弟子,那到時候,叫誰負責好?
打定主意那造事者很快便會露面,只是萬萬沒有想到的,那個肇事者竟然會是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師妹,素言。雖然說他們並沒有分大小,身份卻一直都是師兄妹。他也一直將素言當做親妹妹看待。平時也聽聞過素言傲嬌蠻橫些,卻心知她的內心是善良的,。哪兒想到,她竟然會做出這般的事情。
胸腔有些疼痛,師傅早就說過要讓他心平氣和,可今天的事情。皺了皺眉頭,隨即便想到了那張慘白的清秀小臉。他隨秉持著非禮勿視非禮勿聽的觀念長大,但今天,他確確實實是將一個姑娘家的身子看了個清清楚楚,就連那身上的傷痕,都。腦海中不停閃現出一具白嫩的身軀。該死的。暗暗的有些懊惱自己。最後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般,向師傅的房間走去。
屋子裡,林淺緩緩的真開眼睛,她真的很累,渾身都覺得疲憊,有那麼一剎那間,她真的想要就那麼睡下去,想要起身,渾身卻一絲絲力氣都使不上來,這種無助的感覺讓她有了一種任人宰割的錯覺。她真的不喜歡這般的感受,真的不喜歡。
「你醒了?姑娘?」
輕輕的諾諾的音調響起。林淺抬頭,便對上一張娃娃似的臉孔,那淺淺的一笑,竟然還有一個小酒窩。看上去十分的喜慶。林淺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最終什麼都沒有說便閉上了眼睛,她連嗓子都疼,疼到無法說話的地步,如今,在菩提山莊,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只是身上的那種感覺,便似身體內的毒素發作。那種讓人生不如死的感受。等等,毒氣發錯?皺了皺眉頭,想要卸開被子查看自己的手腕處。奈何一點力氣都用不上,像個活死人般躺在床上,恨級了這般的自己。
「姑娘,你想要什麼?對我說就可以了。」
林淺皺了皺眉頭,手微微的動了動,那姑娘也是個剔透的人兒,立馬便知曉了林淺的意思。
「姑娘是想要我將被子掀開?」
林淺點頭。當看到白皙的手腕處的紅線,林淺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果然是毒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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