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十一 靖王昏迷驚貴妃 文 / 胭脂碎
靖王被打了二十杖後就暈了過去,嚇壞了一干行刑的侍衛。侍衛連忙向隆慶帝稟告,隆慶帝也有些擔心了,暗道自己怎麼一氣之下就讓人責打睿瑾呢?這睿瑾身子向來較弱,此時劍傷剛好就被如此責打怎能受得了呢?他急急命人去叫御醫,讓責打睿嵐的侍衛也住了手,自己匆忙走下龍椅,向御書房外走去。
御書房外被停止杖責的君睿嵐也急急跑了過去,去探望趴在刑凳上昏迷不醒的君睿瑾,只見那君睿瑾寶藍色的外衣上背部和臀部一片暗紅。他快步上前扶起了君睿嵐道:「六哥,你醒醒!」那君睿瑾聞言抬起了頭,稍稍睜開了眼睛,只是那眼神有些渙散。
此時隆慶帝已經踏出了御書房,正好見到被君睿嵐扶起的君睿瑾略微散開的寶藍色外衣內沾染紅色的白色褻衣,見此隆慶帝更是暗怪自己不該讓人責打君睿瑾,看這情形,睿瑾剛剛癒合的傷口又開裂了。
在隆慶帝自責之時,太醫院的太醫已經到了。太醫看了靖王的情形就知道這靖王肯定是被責打了,他細緻的檢查了靖王的各傷處,向著隆慶帝行禮道:「稟皇上,靖王爺這腰臀處的傷只是皮外傷並無大礙,只是這胸口處的傷有些麻煩,需要及時處理。」
隆慶帝聞言連忙命人將君睿瑾挪到了御書房側室內的床上。他又命御醫為軒王檢查了傷處,御醫道:「陛下放心,軒王爺只是皮外傷,並無大礙。」聽完太醫的話,隆慶帝命人將軒王送回府養傷。
軒王被皇上責打後送回王府的消息傳來,軒王乳母趙嬤嬤疾跑著來到了軒王的臥室,望著正談三將軒王血淋淋的褻衣換下,她哽咽道:「王爺,您這傷要不要緊?讓老奴看看。」說著要去看君睿嵐的傷口。君睿嵐自幼與這趙嬤嬤關係親厚,見
看書)?網!『審美?打,現在昏過去了。」
宮裝麗人轉過頭來,眼若秋波、眉似遠黛,看起來不到三十歲年紀,她將手中的毛筆放在筆架上道:「你說睿瑾他怎麼了?」
「回娘娘,墜兒在太醫院為娘娘取藥的時候,見到皇上身邊伺候的小桂子來請太醫,說是靖王爺在御書房被皇上杖責後昏迷了。」那墜兒將事情對著這位宮裝麗人講了一遍。這位宮裝麗人就是君睿瑾的母妃,杜若麗,封號麗貴妃。
麗貴妃聞言,略一整理下衣裳便攜著墜兒一同往御書房走去。
君睿瑾靜靜地躺在御書房側室的床上,太醫正忙著幫他上藥包紮傷口,隆慶帝君繼堯坐在旁邊看著太醫的動作。在隆慶帝正專心看著太醫包紮傷口時,劉德利走了進來,他對著隆慶帝道:「皇上,麗貴妃求見。」隆慶帝聞言便知麗貴妃定是知道了睿瑾被打一事了。他示意劉德利讓麗貴妃進來。
麗貴妃攜著墜兒走進御書房的側室,她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君睿瑾,然後對著隆慶帝福了身子道:「參加皇上。」隆慶帝示意她免禮,然後開口道:「若麗,你今日可是為睿瑾的事情而來的。」麗貴妃看著隆慶帝,緩緩跪下道:「皇上,臣妾是來請罪的。臣妾教子無方惹您生氣了,現在特來領罰。」
隆慶帝看著麗貴妃,思緒萬千,自己有多久沒見過她了。若不是睿瑾今日受罰,怕她也不會主動來見自己吧。
「若麗,你快起身吧。朕也只是一時震怒才著人打了睿瑾,好在睿瑾並無大礙。」隆慶帝站起來欲伸手扶起麗貴妃。
麗貴妃躲掉了隆慶帝伸出的手道:「皇上,臣妾還是跪著好了。是臣妾未能教好睿瑾,以後若要責罰,請皇上責罰臣妾吧,睿瑾身子向來羸弱,經不起這些板子。」
「你就是要違逆朕不願起身?你在怪朕?」
「臣妾不敢,臣妾惶恐。臣妾只是希望皇上顧及睿瑾的身子,以後莫要如此責罰他。」麗貴妃跪在地上,不卑不亢地道。
「你非要如此跟朕講話?你一直都恨著朕?」望著地上跪著的麗貴妃,隆慶帝沉痛地道。麗貴妃這次並不說話,只是在那裡跪著。隆慶帝看著沉默不語的麗貴妃,拂袖走了出去。
麗貴妃看著隆慶帝走了出去,慢慢直起身子,走向了床邊。御醫那邊早就在她進門沒多久幫君睿瑾處理過傷口告退了。麗貴妃看著床上躺著的君睿瑾,滿眼心疼。那君睿瑾在床上似是睡的並不安穩,眉頭一直皺得緊緊的。「傻孩子,你明知你父皇的個性怎麼還會如此違逆他呢?」室內一時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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