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2章 忠言苦心 文 / 黑猴子

    蜿蜒的小徑延伸到河邊，彎曲的枝幹滿帶容顏。鞋埋沒在草叢中，腳踝感受到了青草的觸摸。蒲公英一大片的瘋長，摘下一朵，輕輕吹散。紫籐蘿的紫一團團的聚集，即使在陰沉的天空下也是格外的耀眼。不知名的小黃花無情的冷落了一隻翩翩飛舞的白蝴蝶，等到去捉，才知道暗伏在花叢中一群蝴蝶。一顆不是許願樹的許願樹上掛著幾個孤零的許願瓶，在風中鈴鈴的奏響願望的新曲。她猶豫著不願再前進，生怕不勝收的美景就在這裡停歇了，可是腳步還是不自覺的邁動了。

    司馬正毅也發現：風越來越大。絲毫不冷的風，溫情的搖晃著滿是滴綠的花樹，飄落的花瓣越來越多，遮掩住了雙眼，迷亂了靜心。不管花開花落，花飛花舞，風都是甘願的配合。枝幹被風吹得傾斜，負擔著的生命嬉笑著離開。草叢被風吹的片片翻身，猶如碧波伸展開去。衣襟被風吹起，為這裡的生命增添藍色音響。這裡的風，狂躁不失玩笑。這裡的風，韻味十足。靜靜地看著周夢軒著迷。

    走進青春，走進了青青的春天。很多遊人踏春賞景，遊歷山水，不得心境爽朗。正如假期的道路擁擠，人群的摩肩接踵，不得一絲的自由。走在這片純淨中，盡情領略著春天的氣息，雖然沒有人文的情感，自然是追求的始終。旁邊也有很多的遊人，他們也在尋找自己中意的情景。都說美景在前方，也說美景無處不在，都是自我的寬慰。有了美麗心靈，有了發現美的眼睛，就不再懼怕美的消逝。那時，司馬正毅就感覺能欣賞到得美景不過與周夢軒在享受著自然的美景。可是，煙雲歲月間，人隔開兩地的情人耐不住這樣的折磨，想起那些在一起的日子，一刻都不想分離的情人現如今卻是天涯海角了，冥冥之中有種被安排的憤怒，有種要反抗的無奈。司馬正毅自言自語道：「我是你生命的過客，匆匆而過，不留痕跡；你卻是我人生的顧客，默默欣賞，久久難忘。我的開始是你的結束，你的結尾是我的開頭。如果哪一天，我們不再是彼此的旅客，那便能天涯海角一起走了；如果哪一天，我們在熟悉的街景處擦肩而過，那便是窮途末路的開始了……」他像是領悟到了什麼似的，深深的歎了一口氣，站起身，快步走回了學校。

    知道司馬正毅沒有吃午飯，季水玲在他的課桌上放了一些充飢的食物。她不怕別人的眼神，也不顧別人的想法，只是還在懵懂自己這樣做的原因，只是不想司馬正毅餓著肚子聽課，這也成了她對別人的解釋。司馬正毅從外面回來的時候，與當初看到周夢軒信件的反應明顯有差別。司馬正毅恢復了往日的活力，興沖沖的坐到自己的位子上，一看到放在桌子上的食物，就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季水玲在一旁看到司馬正毅的一切，是有驚喜又有疑慮。薛龍和董珥互相看了一下對方，也搞不清楚緣由。等待司馬正毅吃完了，轉向季水玲這邊，說道「謝謝你的午餐，真的很可口！」季水玲被這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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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個下午，司馬正毅盡量拋棄一些雜念，滿心投入學習中。董珥的心裡也是翻江倒海，她想讓自己的朋友不是良機的得到幸福，可她不想看到這份幸福來得太早過重。薛龍為董珥與司馬正毅的感情折服，也為自己能得到董珥的信賴、司馬正毅的青睞所感動。季水玲則是最為矛盾的人，這個時候，她已經知道，她對司馬正毅的那種感情是什麼，她努力控制著這樣的感情，努力祝福著司馬正毅和周夢軒，她在努力……

    今天是週末，大事件過後的第一個週末，天氣還是想昨日一樣的陰沉，小雨還是昨日的飄渺。從昨日到今日，僅僅是一天的時間，足以把一切改變。把每一天都當做是新的一天來過活，把每一天都當做一個嶄新的希望，把每一天都當做昨日來懷念和珍惜，也就沒有什麼是可以悲觀的了。司馬正毅決定把每日口袋裡有的硬幣當做新的希望都存起來，無論是一角五角還是一元，不分門別類的，統統裝進存錢罐。於是清晨，走在校園的每一個角落，他看到的的都是嶄新和美好的。正在施工地勞作的像父輩一樣辛苦的農民工，頂著這樣的天，踏著這樣的土，利用自己勤勞的雙手，為城市建設付出活力，為校園增添著裝，為那些可愛的學生們建造寬敞明亮舒適的教室。他給一位正在攪拌混凝土的黑矮的農民工打招呼「我可愛的人，祝你工作順利，平安健康！」那位看起來只有二十歲的農民工仰著那張被灰燻黑的臉，露出潔白的牙齒，向著司馬正毅憨憨一笑。繼續往前走，在綠茵場上奔跑著，做著晨操的學生，一左一右，一前一後的打著招呼，問候這清晨的美好。一大早就起床環衛校園的清潔工，穿著淺綠的工作服，玩著柔弱的背脊，手裡拿著口袋和大鉗，一步一個彎腰，一個一個的撿拾起昨夜被風吹亂的細紙碎片。食堂鍋爐房想起的轟鳴聲蓋過了馬路上疾馳而過的汽車，遠遠地傳著清晨的樂曲。一幢幢的教學樓，在煙霧瀰漫中若隱若現，似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樂女，似含苞待放的含羞草，遮蓋住最真實的一面，展現的卻是一番美麗妖嬈。

    校門口，早早等待在那裡的董珥和薛龍，相互依靠著等待著。司馬正毅一看到他們，便步伐加快迎上去「你們倆還真是早起的蟲，不怕被那些安插在學校的鷹眼給吃了！」薛龍一言不發反而把董珥摟的更緊了，董珥卻是滿不在乎地說「誰餓誰就吃吃看，這麼空虛的校園，我們不來點讓人活躍的作料，恐怕這一鍋都要被浪費了！」「就你的道理最多，也就只有你嘴上功夫厲害，腳下功夫輕飄飄！」司馬正毅一面誇獎，一面不依不饒。「你現在倒是說起我來了，想當年，這位好漢不也是不破樓蘭終不悔的執著，惹得那人間一片混亂，這會倒裝起來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旁觀者了啊！」董珥的嘴越來越犀利，這樣的話也不怕激怒司馬正毅，「好好，我的大小姐，公有理婆有理，都沒有你這個小媳婦最在理，還求放我一馬！」司馬正毅笑著求饒，「這才乖嘛，別再磨嘰了，我們快走吧。」「喳……」司馬正毅和薛龍互相使個眼色，一起說道，已經走在前面的董珥看到這兩個人，氣就不打一處來「你們找打！」說著返回追打早就跑走的司馬正毅和薛龍。

    昨晚他們收到魏金奇的消息，說要他們今天去家裡做客。由於離家較遠，沒有打算回家的司馬正毅正想好好感謝一下魏金奇，也就早早的要求董珥和薛龍陪同一起買點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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