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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三章 猜測聖心 文 / rita71

    柳若清在芙兒那裡得了東西,直接就回了凌府,凌慕風見到她一身男兒裝的匆匆趕回,他便知道柳若清定是有事。

    「爹爹,芙兒記錄的事,雖然還不知真偽,但若是真,那這事可就大了。」柳若清將手上的紙張交到凌慕風的手上。

    凌慕風接過來一邊看一邊聽柳若清的話,柳若清是個穩得住的,這會兒心也不由得顫了兩顫。「之前洛襄國幾個皇子明爭暗鬥,氣的洛襄皇帝差點沒嚥了氣。雖然眼下裡是看著沒事了,可洛襄依舊不太平。而洛襄的皇子個個都不是安分的人,他們竟然把主意打到了雲瑤來。」

    柳若清倒了杯茶喝了,繼續道:「陌沙閣裡有洛襄的人,雖然已經找出幾個來,可也不敢保證全然找出。我們防洛襄是防之又防,雖然也前後派了人進洛襄,但能打探出來有用的消息實在是少之又少。爹爹,這一次洛襄竟然派了這麼多人前來雲瑤,定然是沒安得好心。」

    凌慕風將這幾張紙放下,揉了一下眉頭,緩聲道:「就在今日洛襄送來的舞妓歌妓已經抵達皇城。」

    「什麼?」柳若清一驚,這麼快就來到了。

    這些舞妓歌妓說得好聽是洛襄獻給雲瑤的,其實是借這個理由來到雲瑤明目張膽地打探消息。因為風揚國公主失蹤一事,雲瑤與風揚交惡多年,而洛襄國便夾在兩國中間不停的挑唆,讓兩國更加形同陌路。

    「那些女子可不單單能舞會唱,那下毒和害人的功夫也是一頂一。這若是皇上一高興把她們賞賜給各個朝中大臣,那可是在自滅國之根本啊!」柳若清說到後面幾句的時候,她覺得後脊都在發寒,這洛襄的人心腸實在歹毒,這等惡招都使得出來。

    凌慕風沉思了一會兒,道:「我這就給皇上發密函。」

    「這個事,關乎於國之根本,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柳若清上一輩子就知道洛襄的皇子個個心狠手毒,這輩子依舊是不減半分。

    「我知道。」凌慕風揉了一下眉間。「這洛襄做事太過陰毒,實是可惡。」

    柳若清將那些紙張撕碎,放在盆子裡燒了,這東西萬不能落在別人手裡,不然這事就大了。誰敢說府裡一個細作也沒。

    父女二沉默了半晌,柳若清道:「爹爹,當年風揚與雲瑤國兩國交好,是因為風揚的公主失蹤一事才交惡。兩國交惡,這其中受益最大的便是洛襄,你覺得這會不會是洛襄國特意所為,為的就是讓兩國反目……」

    「當年這事不是沒有懷疑洛襄,只是懷疑歸懷疑,卻沒有真憑實據。」當年風揚的公主失蹤,凌慕風為此事奔波許久,卻是絲毫進展也無,可把凌慕風愁的不輕。現在舊事重提,凌慕風還是心有餘悸。

    柳若清眨眨眼,想將心中的秘密告訴凌慕風卻又不敢,她怕他知道了她的真實身份後疏離她。現在還不到時機,她咬著下唇,生生地嚥下了到了嘴邊的話。

    還沒有與姐姐相遇,還有許多事沒有安排妥當,她不能讓這麼多年的努力功虧一簣。她要忍,忍他人所不能忍。不單單為了自己的私情,也為了將洛襄的真面目揭示於天下。

    凌慕風連夜寫了密函送至皇宮,至於皇上那面要如何做,便不是凌慕風所能左右的。只是沒

    看書;網;」玄幻.,做事看事都長遠,在他的身邊便會令他如虎添翼。

    「爹爹,世上的事看似一個樣,掀開來看又是一個樣,別人心裡的想法那是永遠也猜不透的。」柳若清苦笑了一下。「我們也不去猜那許多,只管盡了本分,保得性命,方有了將來。」

    柳若清只想和凌慕風在一起,凌慕風既然現在還離不得這個位子,她便盡可能的襯著他,幫著他。待哪一日他自己厭了倦了,或者是看透了這皇室的醜陋百態想要遠離,她也會陪在他的身邊。到那時,天涯海邊,伴君而行。

    凌慕風把柳若清的話在心裡轉了一圈,又看著柳若清那堅定的目光,他卻是滿心的話不知該從何說起。心緒翻飛,攪著他不得安生。

    「不管如何,爹爹都會護得若清平安的。」憋了半天,凌慕風憋出這麼一句。柳若清聽了到是笑了,好似那滿心的花都開了,也似那被雲遮了光的月亮終於露了出來一般,別提心裡多麼的歡暢。

    凌慕風在兒女情長上終是木訥了些也靦腆些,這話出了口,一張俊顏就臊著通紅,抓了劍就奔出了屋子,刷刷刷的在外面就練習起了劍。

    柳若清在屋子裡咯咯地笑,笑夠了就一手支著下巴,歪著頭看著院中的男子揮劍,一招一式在她的眼中都那麼的英俊迷人。

    凌慕風練了一會兒便對屋中喊道:「若清,來與爹爹過上幾招。」

    柳若清拿了劍也躍了出去,當下就拔了劍與凌慕風對打了起來,府裡的下人早就已經習慣,別說在府裡動刀動劍,就是把房子拆了,夏管家次日只需『重建』二字就全部妥妥的。

    在凌府裡任職,那心就得大的跟海一樣,嘴緊的跟蚌一樣,保準沒事。

    柳若清和凌慕風打了兩三個時辰,柳若清累了收了劍用袖子抹了把汗,進去拿了兩杯茶遞給凌慕風一杯。

    凌慕風淡笑著接了,其實與心喜之人仗劍對弈於月下也是人生一快事,他凌慕風不適合花前月下,他是個武夫,那些膩膩歪歪的事不適合他。

    「爹爹,我可乏了,先回去歇著了。」柳若清打了小哈欠,向凌慕風福了福身,步伐歡快地向自己的院子走去。

    凌慕風一下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夜色裡,這才收回目光,一轉頭便看到了穆飛然翹著嘴角,笑的一臉欠打。

    「有事?」凌慕風沒搭理穆飛然,穆飛然這性子,越是解釋便越描越黑。

    穆飛然撇了一下嘴,收起了笑,小聲道:「宮裡傳來信兒了。」

    「何事?」凌慕風停下腳步,側頭詢問。

    「這不是才死了幾位麼,讓我們派人去接這幾位來任職。」穆飛然一封信函拿出來,上面有要接來的人名,沒一個離的近的。

    凌慕風又把信交給穆飛然,這點兒事也來煩他。

    「去的地方雖然遠了些,可有兩個地方的景色卻是美的,若清丫頭近來也無事,不如讓她走一遭,反正閒也是閒著。」穆飛然笑著說道。

    「你手下沒人了?」凌慕風一記眼刀,穆飛然縮了縮脖子。「有人啊,可是哪個也不是我的徒兒。」

    「為什麼非要帶著若清?」凌慕風斜瞥了穆飛然一眼,穆飛然定是有事,不然不會故意在自己面前提,直接與柳若清說便是。

    「小若清的醫術啊,除了她我還能找誰。」穆飛然苦著臉,不太情願地道:「我想讓若清為我醫一個人。」

    凌慕風轉過身來定定地看著穆飛然,穆飛然有點心虛,但還是道:「絕對不會做有損陌沙閣與凌府的壞事。」

    「自己去和若清說。」凌慕風說完就進了屋子。

    穆飛然挑了挑眉,隨後就去找了柳若清,柳若清剛沐浴完就聽說穆飛然來找她,她換了衣服忙出來見,穆飛然這大半夜的找她肯定是有事。

    「師傅,什麼事這麼急?」柳若清的頭髮還沒有干,還在往下滴答水。

    「明日,你和我走一趟外省,帶著你的銀針。」穆飛然說完就起身離開。「我已經和家主打過招呼。」

    柳若清到也不太在意,只是又要離開凌慕風,她稍稍有些捨不得。

    不過,穆飛然這樣匆匆而來特意讓她隨行,應該是有棘手之事,師傅既然找到她了,那她就隨師傅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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