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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3章 我得給你咬一下 文 / 七品

    「胡說!老子什麼時候從你這拿過東西!」一般情況下左明秀是拿了也不承認,但這次沒拿還被冤枉可是頭一遭。

    「就……就是上次啊,您教我們獲得森林女神力量那次……」塔薩使勁朝左明秀眨著眼。

    「哦……」左明秀不禁老臉一紅,他記得上次好像是用某種手段搜刮了一些民脂民膏,他回去只是粗略地看了一遍就扔在屋裡了,但他實在不記得裡面有什麼價值連城的寶物。

    看著左明秀越來越不善的眼神,塔薩急忙補充道:「主人,是一個紫色的晶體。」

    左明秀有些印象了,但那個東西怎麼也不像是值錢的樣子,就被他扔在一邊了。

    「那個晶體是什麼東西?」

    「不知道,據說那是前代主人們留下來的,好像是某種鑰匙。」

    左明秀的耳朵又豎了起來,鑰匙?肯定是寶藏的鑰匙沒錯了!

    「老塔啊,和你商量個事情啦。」左明秀臉上堆滿了和煦的微笑,攙扶著傷痕纍纍的塔薩到一邊密談去了。

    一個小時後,左明秀奸笑著走了出來,身後跟著兩眼無神的塔薩,塔薩忽然覺得左明秀口中那些無恥的賞金獵人是多麼的仗義和可愛。

    但左明秀主人說了,他們是罪惡的尾巴,應該毫不猶豫地割掉,而偉大的主人則是帶領他們奔向共同富裕的引路人,當然,要實現共同富裕,首先要經歷大部分人的貧窮,讓少數人先富起來。

    先富起來的那些人自然就是左明秀大人了。塔薩擔心的是如果族人知道剛才答應的事情,會不會馬上被砍死。

    當然,這點左明秀大人早有考慮,他站在部落人面前莊嚴地宣佈:「左明秀貿易公司正式成立了!」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但看主人激動的樣子,憨厚的部落人也跟著歡呼起來。

    左明秀很滿意地看著這一幕,隨後他向大家說明了已經和塔薩組長就貿易問題進行了友好磋商,並表示一定會加大對部落支持力度,使部落告別落後走向富裕,哪怕在貿易中吃點小虧也沒什麼。

    主人為了自己竟然吃虧,這一點受到了部落人由衷的擁護和歡迎。

    這個小虧包括什麼呢?左明秀紀念館中珍藏著一份左明秀大人親筆草擬的貿易細節,殘舊的紙張裡面記載著一些規定,一袋米換一塊寶石,左明秀主人少吃點虧,寶石不用太大,拳頭那麼大就行,一個鐵鍋換一塊靈芝,鐵鍋的尺寸和靈芝的尺寸大小差不多就行,武器也是可以換的,長矛箭矢什麼的和那些紫檀紅木什麼的等量交換就行。

    至於其他內容則淹沒在了歷史的真相中,不過還可以從齊林大人的遭遇可見一斑。

    戰無不勝的齊林大人和北疆的遊牧人進行商談時,參照了這份的規定,一向以豪爽仗義聞名的遊牧人當場就翻了臉,聲稱這是對草原子民智商的侮辱,草原子民絕不和這樣的無恥之徒打交道,這直接導致了北疆種族長達數十年的分裂,成為齊林大人無數輝煌征程中的一個污點。

    人們在比較大陸史上兩位最璀璨的名將時,常常把這件事作為左明秀強於齊林的有力證據。

    以至於齊林不忿地說:「你見過在自家豬身上割肉,豬喊疼的嗎?!」

    眾人恍然大悟。一旁的塔薩默默地說:「疼。」

    左明秀貿易公司的成立,在左明秀看來是此行最大的收穫,雖然依舊沒有搞清身份,雖然挨了幾刀,但一切和即將到來的財富相比,在左明秀眼中實在是不算什麼。

    左明秀對貿易時間、貿易方式、貿易路線進行了再三的推敲後,才依依不捨地決定離開,剛剛被拎起領子騰空而起,一個瘦弱的身影抱著一把比身高還長的長劍跑了過來,沒想到竟然是歐拉!他竟然能出現在這裡!經塔薩解釋左明秀才知道,那晚歐拉失去母親之後,就在幻林迷路了,部落人收留了他。

    他看著左明秀,稚嫩地聲音問道:「大人,您能帶我一起走嗎?」

    「我的孩子,等你真正做好了成為一名強者的準備,我會帶你走的,但現在還不行。」左明秀學著塔薩神棍一樣的語氣說道,開玩笑,自己才離開幾天就帶個孩子回去,凌清菡那個婆娘不把自己卡嚓了才怪。

    「哦。」男孩失望地退後一步,躲在塔薩身後。

    一本破舊的古卷緩緩飛來,浮在男孩面前,「這本劍譜,你拿著它,慢慢變強吧。」銀色面具頭也不回地丟下一句話拎著左明秀飛掠而去。

    「你怎麼變得這麼好?」左明秀好奇地問,這可不像丫頭的風格。

    「你不是喜歡這樣嗎?」

    「其實我還喜歡這樣啦……」齷齪的手又伸向了雪白的腳丫。

    「咚!」某物撞擊在地面的聲音。

    「我可是傷員啊!你不能這麼對我!」

    「彭!咚咚!」。又是幾聲巨響,擊殺三名強者

    看書;),』網同人(的人只有一個,不一會兒一個身影出現在了房間內,身著白衣的工作人員一齊鞠躬致敬。

    「有什麼發現嗎?」身影問道。

    「大人,屬下對五具屍體進行了細緻的解剖,他們死於眉心的致命傷,除此之外沒有任何傷口。」工作人員恭敬地回答。

    「瞎子都能看出來。」來人明顯有些不滿,「他們是被什麼武器殺死的?」他相信只要能知道行兇的武器,憑他們的勢力,就可以知道那晚劫獄的人。

    「五人傷口異常平整,形狀、大小、入口完全一致,應該是一人一擊所為,凶器進入眉心後貫腦而過,迅速封閉血管,除入口處的血跡外沒有出現任何流血和淤血,這樣的兵器屬下以前從未聽說,也從未見過。」說到這裡,他的心底不由泛起一絲寒氣。

    雖然不知道這五具屍體的來歷,但是眼前這個人的手段他是瞭解的,從他對這件事密切的關注程度上可以看出,他是異常重視這件事的,所派出的殺手必然身手非凡,而這五個人居然在瞬間就死於一個人的一擊之下,難以想像對方究竟是什麼樣的存在,他有一個大膽的猜測卻不敢說出來,因為這個猜測太匪夷所思了,就連他自己都不會相信。

    「有話就說。」來人看出了他的猶豫。

    「是……大人,據屬下猜測,凶器……凶器可能是……」他支支吾吾著不敢說出來,因為這簡直就是個笑話,但看到身影投來的森冷目光,他嚥了口唾沫勉強說道「凶器可能是空氣。」

    這句話一出口,四周瞬間寂靜下來,每個人都能感覺到一種詭異的氣氛,沒有人在懷疑他在開玩笑,他們的身份和職業注定了他們這輩子都不會開玩笑,但是這個答案太不真實了,遠遠超過了他們的認知。

    身影靜靜地站在那裡,負在背後的手微微戰慄,過了許久才緩緩地說:「此事調查到此為止。」

    「是!」工作人員如蒙大赦。

    「對了,凌清宇好像也對事情很感興趣,去查查他都知道了些什麼,如果他知道了太多,就讓他和這件事一起消失吧。」

    「可是大人,他是……」

    「不管他是誰,如有威脅,格殺勿論!」

    「是!」

    身影走出了房間,呼吸著夜空下清新的空氣,長長的吁了口氣,他凝望著遠處的夜空陷入了沉思:「左明秀,不管你被誰救走的,你都不要回來了,這樣對所有人都好。」

    但左明秀天生就是煞別人風景的材料,最擅長的就是強/奸別人的夢想。在丫頭提出再帶他去幾個地方時,他提出了離開,離開德林有段日子了,他想回去了。

    丫頭剛剛有些光彩的眼神,瞬間有些落寞。

    感受到女孩兒心態的變化,左明秀不好意思地捏了捏鼻子,和丫頭並肩坐在摘星台上。

    夜風吹過少女的髮絲,些許秀髮頑皮地撫在他的臉上,傳來陣陣酥麻的感覺,輕嗅著少女特有的幽香,左明秀一陣心猿意馬,他忽然有一個念頭,如果一輩子就這麼靜靜地坐在她身邊看星星,也很好。

    原來時間不是讓人忘了痛,而是讓人習慣了痛。

    從他提出離開後,她就這麼靜靜坐在這裡,她想留住他最後在自己身邊的回憶,這些天,她已經習慣了他在身邊的日子,他輕佻、他無恥、他流氓,和自己記憶中的那個他完全不一樣。

    可是,這畢竟還是他啊,他的影子已經深深刻入自己的靈魂,這一世都不能磨滅,雖然他總惹自己生氣,總是欺負自己,總是佔自己便宜,他還不懂得照顧自己,他甚至需要自己的保護。

    但是不可否認的是,和他在一起的這些天,是她這些年來最快樂的日子,她不用再孤零零地看星星,不用再孤零零地飛掠在寒冷的高空,不用再孤零零地回憶那些美好的曾經,而他就要離開了,自己又要一個人面對痛苦的思念,你知道嗎,每天醒來,看到你和陽光都在,這就是我想要的未來

    「你不要走好不好,哪怕我天天傾聽你對她的思念,你不要走好不好,哪怕你天天惹我生氣,你不要走好不好,哪怕我以後天天保護你,你不要走好不好,你走了以後,丫頭會很難過很難過的……」她多麼想對他說這些話,然而她卻不能讓他知道。

    就這麼靜靜坐在這裡吧,讓我再感受你在身邊的感覺,你就在這裡,讓我靜靜地在對面思念你,哪怕即將離別,經此一別,是否還會有這樣的時光,經此一別,你又將回到她的身邊,經此一別,你是否還會在看星星的時候想起那個遠方的丫頭。就這麼靜靜坐在這裡吧,你在身邊的感覺,真好。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就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呃……我就要走了。」

    「…………」

    「這些天,很快樂,謝謝你。」

    「…………」

    「這裡的星星真美啊。」

    「…………」

    「說實話,你真的很美。」

    「嗯。」

    「就是有些暴力。」

    「…………」

    「我總在你身邊,你會掉價的。」

    「嗯。」

    「這個你可以反駁一下。」

    「…………」

    「我們還會再見嗎?」

    「如果我們再次相遇,那也很好,也許我們會成為朋友。」

    「朋友嗎……」左明秀喃喃自語著。

    兩人依舊靜靜坐在一起,再次陷入了沉默,也許,他們就像浮在不同高度上的兩片雲,在底下看上去重合了,事實上卻不曾相遇。

    「有一個人,他教會了我怎樣去愛,但是,他卻不愛我了。」少女失神地自語著。

    「他不是不愛你了,他只是暫時離開了,你這麼好的女孩兒,他一定會回來的。」左明秀安慰著,心裡卻酸酸地想著那個傢伙最好別回來,一想到那雙白皙的嫩足被另一個男人握在手裡,左明秀就一陣不爽,非常不爽。

    「真的嗎?」少女轉過了清澈的明眸。

    「真的。」

    「可是他已經忘記我了。」

    「如果是我,我寧可忘記這個世界,也不會忘記你。」左明秀凝視著少女地明眸,認真地回答,他多麼想親口對她說這句話,可現在只能替那個傢伙表白。

    少女若有所思地看著他,忽然眼睛亮了一下。

    左明秀暗叫不好,妄圖躲開。可惜已經晚了,少女抓起他的手腕,狠狠咬下。

    「嗚~」左明秀俊臉兒憋得通紅,眼淚奪眶而出。

    她就這麼咬著,越來越用力,直到鮮血順著手腕流下,舌尖滑過他的傷口,一滴晶瑩的淚珠順著微紅的臉頰,緩緩滴下。

    她久久地伏在他的手臂上,再也不想離開。

    他撫著她的長髮,愛憐地說:「這也是替他的嗎?」

    「嗯!」少女用力點著頭,眼淚再也忍不住,決堤而下。

    「我一定要變強,雖然我現在肯定打不過那個傢伙,但我一定會變強的,等我變強以後,我就把那個傢伙抓回來到帶你身邊,如果他不來,我就把他擂暈了搞回來,如果他還跑,我就打斷他的狗腿,如果他有了別的女人,我就靠我帥氣英俊的外表,無可比擬的氣質把他女人勾引過來,如果他還亂搞,我就閹了他!」左明秀信誓旦旦地說。

    少女噗嗤一笑,臉頰微紅地說:「哪有你這樣子的。」

    「怎麼了,不可以嗎,像這種薄情寡義的負心漢,不閹他個七次八次我都不解恨,你別管了,這事包在我身上!」左明秀拍著胸脯保證,下體忽然有些隱隱作痛。

    「嗯!」少女咬著嘴唇用力點著頭,「你要說話算話!拉鉤鉤!」

    勾著少女滑膩的手指,左明秀忽然有種不好的感覺,具體是什麼也說不上來,他預感到自己可能會因為這句話而付出某些代價。

    「要是有需要,就按這裡,我會出現。」少女指著左明秀手腕上的傷口。

    「哦。」左明秀開始深刻理解「有需要」更深層次的含義。

    「既然你要走了,先跟我到一個地方,師父讓我把人交給你。」

    左明秀的大腦一片空白,雖然他是個無恥好色的男人,但少女這麼說,還是突破了他的道德底線,「你……你要把……把……給我?」左明秀手足無措的指著少女,一時間神經錯亂。

    少女點點頭:「這是師父的意思。」

    「你師父真是個好人啊!」左明秀由衷地感歎著,經過短暫的錯亂,他已做好了獻身的準備。

    「嗯,師父是除了師兄對我最好的人。」

    左明秀亦步亦趨地跟在丫頭身後,貪婪地欣賞著她的美麗,涔涔香汗滲透著薄薄的黑袍,圓潤的臀部在寬大的黑袍下若隱若現,修長的**不是從衣袍中顯露出來,想著一會兒少女就要把這具完美的胴/體交給自己,左明秀又忍不住又用已經濕透的袖口擦了擦口水。

    他緊張地揪著自己的衣角,偷偷掃視了一下環境,這裡自己以前從未來過,籐蔓掩映著涔涔流水,綠蔭隱秘,是個很有情調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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