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6章 繼續嗎? 文 / 洛剪果
「過來。」霸道的開口,對著東方流兮招了招手,那動作,就跟喚小狗似的。
剛才她罵他是狗,他就這樣報復回來了?靠!小人!
東方流兮憤怒的暗罵了一聲,轉念一想,冥絕這態度,是否意味著他並不知道方纔的端倪?緊繃的心弦,稍稍鬆緩了一些。
舌頭上還在隱隱作痛,滿口的血腥味兒,警告著東方流兮危險神經,她警惕的看著冥絕,故意裝出滿臉的防備,「幹嘛?你又要咬我啊?」
深邃的瞳孔掠過一絲不著痕跡的笑意,冥絕大步向前一把把東方流兮扯進懷中,低首朝她靠近,東方流兮就似驚弓之鳥一般,脖子猛地朝後仰去,雙手慌張的撐在他的胸膛上,同時膝蓋上頂,對準了某物。
瞳孔微縮,冥絕霸道的不容抗拒,一手橫掃打落東方流兮的兩條手臂,另一手手掌穩穩的握住東方流兮上踢的膝蓋,整個人向下壓去,東方流兮一退再退,身子朝後彎成九十度緊貼在桌面上,退無可退!
冥絕高挺的鼻尖抵在東方流兮的鼻樑上,呼吸交融,近在咫尺。
曖昧的氣息瞬被點燃,節節升溫,屋內的空氣變得燥熱,勾人犯罪,可越是如此,東方流兮的心便越是感覺到徹骨的冰涼。
若是之前她可以說服自己和冥絕xxoo,不過當作是一場歡愉,反正對方是美男子,自己也不吃虧,可他咬了她一口之後,她滿口裹著血腥,疼得心尖兒都在顫,還真是做不到和他繼續做個啥,她真怕自己不能忍辱負重廢了他的命根子。
丫的!就算是美男子,也不能虐待人不是。
緊緊地抿著唇,東方流兮警惕的看著冥絕,目光越來越冷,就似盯著仇人一般。
怒氣陡然升起,冥絕看著東方流兮警惕仇視的眼神,心裡火燒火燎的,極不舒坦,她之前熱情似火,現在就做不到了?原本看著她被誤傷,他就沒打算再碰她,可現在他只覺得自己憤怒的必須要發洩。
東方流兮不止是吻技純熟,就似方纔那撩/撥的動作,都是萬中挑一的,他碰過的女人還沒有像她這般的,說大點,就是窯/子裡的姑娘也沒有她這麼高超的技術!這些,都是別的男人教她的?在他不知道的時候!
方纔的情景,迤邐在心口,就似稍稍想起一些都足以讓人心癢難耐,可轉念一想她就是這般在別的男人床/上嫵媚多姿,他心中的戾氣便越發的濃烈。
越是憤怒,冥絕的臉色越是冰冷,就是他整個人落入了冰窟中,被凍出了一層冰霜,看著都讓人覺得冷。
四肢一陣兒發涼,東方流兮神色緊繃,唯一能想到的便是她的反抗引起了冥絕的不悅。這男子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強者,從來不容拒絕,掠奪就是他的本性,毀滅更是他的樂趣。
可她被他虐成這樣還要笑臉相迎?諂媚的討好他?她東方流兮還要不要臉了?!好歹也是諜報精英中戰無不勝的一姐啊!
「……嗯……繼續嗎?」
嬌柔酥軟的聲音從被血染紅的唇瓣中飄出,東方流兮媚眼如絲,反手撐著
看書」^網網游/我可沒把你調教成這樣!」冥絕語氣冷冽如冰,透著濃濃的戾氣,手指捏著東方流兮的脖子越發的緊了,「說,都有誰?!」
氣管發疼,根本呼不進新的空氣,東方流兮臉色開始泛紅,難受的很,黑眸盯著冥絕,思緒快速的轉動,細細的琢磨著冥絕話的意思。
調教成這樣?腦海中就似一顆驚雷炸開,她頓時明白了冥絕陰晴不定的原因。
靠!她被他華麗麗的誤會了?這烏龍,也不算誤會啊!她這撩人的技術,可不是一兩個男人教出來的,那是無數次的實踐中總結出來的經驗。
這對東方流兮來說是生存的本事,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可現在她的身份是禧妃東方流兮,這一身魅惑的本事,真……說不過去。
蕩/婦兩個字在東方流兮腦海中華麗麗的飄過,遮了整片天空的光明。
她這是得意忘形,勾引了冥絕,等於搬了石頭砸自己的腳啊!很顯然,冥絕從在花園裡,就一直在試探她了!
死定了!
這下鐵定如山,百口莫辯。
「呵……你在乎?你不是碰我都嫌噁心的嗎?冥絕,你不愛我的,又怎麼在乎我被多少男人碰過?還是說,動心的人,是你?」
說話時,東方流兮刻意去觸碰自己舌頭上的傷口,剛好一點的傷口又湧出了鮮血,順著她的嘴角流出,猩紅刺目,和著她的笑顯得那般的淒涼。
動心的人,是你?
動心的人,是我?
這句話,就似一記悶錘般擊在冥絕的心上,打在那最柔軟的地方,顫動了整顆鐵打的心,差點碎裂。
東方流兮的字字句句,淒然絕望,盛著徹骨的嘲諷,可偏偏就似字字戳中他的心口,說到了他霸氣強勢之下刻意忽視的事實。
不在意的人,除了利用關係,他根本不屑一顧,就如蕭笛歡偷情,他只是公式化的下令斬殺再無其他的情緒,可此時此刻,他卻因東方流兮動怒!他不是碰她一下都嫌噁心的嗎?現在不僅碰了,親了,還差點失控了!
若不在意,東方流兮有無數的男人,他也不屑一顧。
若不在意,東方流兮撩/撥再高明,他神身也不會動心。
若不在意,東方流兮遍體鱗傷命懸一線,他也不會有絲毫的惻隱之心。
「你太抬舉自己了,東方流兮,你配嗎?」一字一句,冷硬譏諷,冥絕居高臨下的看著東方流兮,厭惡的目光就似在看一件垃圾。
東方流兮,還不配讓他動心。
閃爍的黑眸中掠過一抹明顯的受傷,東方流兮自嘲的揚起嘴角,猩紅的鮮血在她的唇間綻開,美艷如同尤物,「我不配,王爺又何必為我動怒?」
何必為她動怒?東方流兮陷害蕭笛歡這一出,著實精彩,可敢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