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章 進山前的準備 文 / 楚子宣
「你小子，肯定沒好好上學！不是說了後來天神把山搬走了嗎？」我老爹這是在笑話我，我說：「這玩意誰信啊！哪有什麼鬼神的！」
知了機靈，腦袋轉的快，就對著我老爹說：「我明白了，虞叔這意思就是，山其實還是那山，可能當時虞家為了掩飾盜墓的事情，後來營造出來的一種障眼法，讓人以為這山真被搬走了，萬一以後再有人要去盜墓，他也不會找到原來的那兩座山，古代人沒有現在的科學知識，當然相信鬼神，一傳十十傳百，傳開也就正好可以保護你們虞家的秘密！總之這一切都是虞家一手杜撰出來的障眼法！後來才被人記錄成了一個傳說故事。那也就說現在的王屋山，是個頂替的冒牌貨，真正的王屋山還在這裡沒變而在古時這裡正是河南的地界？」
我老爹點點頭，同意知了的說法，然後對我擠眉弄眼說了句南京話：「你曉得了伐？以後凡事要先動動腦子哈，我看你小子泡妞倒是挺有一手！」
「我又沒接觸過這些東西，另外我也沒有你們那麼多的資料！」我反駁他，我承認我對這些事情沒用心，我現在就只想著抓緊去古墓裡看看，到底他們說成「寶地」的地方到底什麼樣！
老爹搓了搓手，說：「行！那就這樣，明天黑子你帶著你涼叔的徒弟幾個去買點照明的裝備，記住一定要低調，別他娘的老給老子惹事，要是被張一合的人發現，我們都去不了！我們幾個……」老爹看了看我，接著說：「明個去弄些，水和壓縮餅乾。這山西的井都要打很深才有水，也就是說下到地下就不一定有地下水給人用，就算有，飄著煤渣的水你也不會喝！」
我接著說：「那我買點肉乾和搾菜行不，光吃餅乾，嚥不下去吧。」
……
這一夜我睡的不是很安穩，總是夢到浴室裡有條蛇，搞得我一晚上翻來覆去的，第二天一早醒來，想上廁所，還把馬桶眼裡捅了捅，生怕有條蛇鑽出來！
當晚吃了飯，老涼叔帶了個年輕人回來，聽他說是個放羊的當地人，來做嚮導，因為當地山蛇野蟒多，所以這些領路人被稱作「趕蛇人」，老涼叔說：「那邊旮旯深山老林的，那玩意危險的很，而且那邊山裡毒蛇多，山裡人一般不敢去那裡，我好不容易抓了個酒鬼，他說自己是個放羊的，小時候就去過那山裡玩過幾次，沒村裡人說的那麼凶險，只不過那邊看起來有點陰森，而且路熟，我就拉他來了！」
我老爹看了看那個醉醺醺的人問：「小哥，你地能不能幹趕蛇人的幹活？」
「他他他……奶奶的，」那放羊的喝醉了，說話都結巴了，「敢情敢情你……們都是小櫃子。」他挑著眉頭斜著眼打量我們一圈，用手指著老涼叔說：「俄俄俄告訴你，這活計你不給加錢，甚甚也別別……別想知道，俄俄是不會帶你們去見村長滴！」
老涼叔一下子怒了，一巴掌拍他頭上，罵道：「去你娘的，小崽子！你他娘的才是小鬼子！」
那年輕人估計是給扇蒙圈了，「啪」的一下子就跪了下來，大喊：「太君饒命啊!太君饒
看[?書；（？網小說？以為了不把了嚇跑咯，俄們對外都說叫龍臂山。你們是俄的客人，為了你們的安全，俄才把實話告訴你們，你們留點心，你們要是出事了，俄以後的生意也別想做了！」我心裡暗罵，他娘的！這孫子，為什麼不早點說，為了錢別人的命都不顧了！不過不管怎麼樣，我們現在肯定是要進去的。我老爹回過頭輕聲對我說：「你跟鎮陽把褲腿都紮緊了，我看這孫子不靠譜，別被蛇碰到了！」
「俄姓顧，大名叫寶山，俄土生土長的當地人，你們找俄做趕蛇的就對鳥，」寶山指了指近在眼前的山，繼續說：「俄小時候聽俄家老太爺說過，他曾經也帶過一批人進山，那批人說自己是來挖煤的，誰信啊？哪有大老闆來挖煤不先鋪路的，那些人在山裡忙活了半個月，後來給錢把俄爺爺打發回來了，再後來的情況誰也不知道。俄看你們幾位也不像是來旅遊的，你們不會是國家安排下來要開發這裡的吧？」
「怎麼說？」老涼叔走在他後來，接了他的話。
「之前從旅店出來，俄發現你們帶的都是些專業的礦工燈和頭盔，一般人誰會沒事買這東西，主要是俄看見那個長得黑黑的又壯實的哥們，身上還有把槍……」
寶山話還沒說完，走在老涼叔後面的黑子就衝了上去，一把將顧寶山推倒在地，左手壓著寶山的頭，右手就從腰間掏出手槍頂在寶山後腦。
我老爹一下子急了，雖然體型肥胖，但畢竟是老江湖，身手靈敏矯健，我老爹飛起一腳就踢在黑子屁股上，這一下著實不輕，黑子一下子就滾了出去，老爹指著他大罵：「你他娘的想幹嘛？老子總是交代你少給老子惹事，你他娘的什麼時候能開竅？」說著又踢了黑子兩腳，黑子也不敢還手，就委屈的像個孩子一樣大喊：「他知道我們有槍，他回去肯定報警抓我們！」
「那你他娘的就能殺人啊？」老爹說著又要去踢，老涼叔趕緊攔下來，把我老爹拉到一邊去，安慰著說：「消消氣。」又轉臉對黑子說：「你這混蛋小子！就是太衝動！我們這行當就是要細心謹慎！要是不行我看你就別幹了！趁早滾蛋得了，遲早都被你害死！」
黑子委屈的撇著嘴，喊了句：「我就不！我死也要跟著虞叔！」
「倔驢！」涼叔罵了句也不管他了。
我和知了完全不知道該幹嘛，聶亮從知了後面走上前來，扶起地上的黑子，對我爹說：「虞叔消消氣，黑子哥這也是好心，我看這趕蛇的真不像好東西！」
顧寶山急了，雙膝一彎又跪下了，一邊磕頭一邊求饒：「各位太君……不是！各位爺爺！我只是出來賺錢，你們給錢我就給你們趕蛇，這規矩我懂！話不能亂說，該聽的聽該說的說！剛才的話你們就當我是放屁！」
我老爹把顧寶山從地上拉起來，拍了拍他身上的泥土，說：「沒事！錢我不少你！剛才的事情也請你見諒！手下不懂事！我給你加錢！」說著老爹就給他塞了幾張大票！這寶山也算機靈，有台階就下，對著黑子說：「黑子大兄弟，你別生氣啊！實在對不住！這一喝醉了俄就管不住這張破嘴！您多擔待！」
黑子摸了摸臉，斜著頭望著一邊，也不看他。
我和知了就在那說：「你丫快走吧！這天都很晚了！等磨蹭到山那邊，天都亮了！」
「好咧！好咧！」顧寶山一邊點頭哈腰一邊轉過身繼續往前走，黑燈瞎火的，誰也看不見他此時的臉，是悲是喜，是怒還是恨！
我不知道黑子到底跟我老爹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他對我老爹這麼忠心耿耿，讓我這個親兒子，都覺得自歎不如，不過我倒是挺開心，至少接下來我如果真的出了意外，起碼以後還有人給我老爹養老，我也就放了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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