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章 黑老大底氣不足 文 / 花落陰時雨
光頭強直接坐到寂滅的身旁，「來，喝一杯。」
他們之間，就像兩個很熟的故人一樣，但是這些小把戲，寂滅還不清楚？
寂滅抬頭看了一眼童應飛，從她的眼裡，看到了一絲厭惡，也是，女孩子，都討厭這類的人，既然你不喜歡，那麼他就沒有必要坐在這裡。
「說的我們好像很熟的樣子。」寂滅自己喝了一口，並沒有與他碰杯。
寂滅說出這句話的同時，他還在看別人的眼睛，比如此時光頭強的眼睛裡面有種怒火，童應飛的眼睛裡面有絲絲的擔心，然後還有光頭強一幫下手眼裡看到的怒拔即張的忍耐，自然還有一些過來看好戲人的嘻笑，指指點點，談聲論道。
光頭強的臉上一瞬間從原來哈哈大笑，自然的放蕩不羈中，變得深沉，他沒有想過會是這種場景，會是這種結果。
雖然他不自信到狂妄那種，寂滅會給他讓位置，但是看著這麼一大幫人過來，也會有點動容，只不過完完全全出乎了他的預料，對方不僅沒有一絲害怕，竟然還深深的拒接了他。
「本來今天的心情就有點不好，本以為看到兄弟，會讓我的心情爽朗起來，看來只是會徒增一點難過了。」為了掩蓋自己丟失的面子，他必須找回自己的廠子，但是同時又把先來他搭訕的借口給彌補了一遍，做了一次解釋。
說話本來就是一門藝術，說的好，那就是計謀，說的不好，只是叫做說話。
原來他們並不熟，這是童應飛腦海裡劃過的想法，只是現在卻又有麻煩了，看著這麼一幫人，看著光頭強剛來看自己的眼神，她心中有些害怕，並且他後面帶著一大幫混混，更讓她對於今晚的還未開始的魯莽有些後悔。
「你心情不好，關我什麼事？難不成你死了爹媽，還要告訴我一聲？」
「噗嗤！」童應飛一笑，但是馬上又遮住了嘴，因為感覺到有點不雅觀，所以想要遮蓋。
古人有雲，烽火戲諸侯，只為搏紅顏一笑，當然他不是周幽王，而光頭強也不是諸侯。
「小子，你想找死？」
黃毛受不了了，大哥被人恥笑，這讓他們怎麼受的了。
光頭強沒有說話，像是默認了。
「你要知道，口水吐到人的身上，那可是侵犯了某些法律。」寂滅不緊不慢的說著這麼一句讓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話，就連童應飛也有些迷糊，有這麼一個法律嗎？
黃毛一愣，這是哪門子憲法？
預想的效果達到了，寂滅開口，「忘記來著，這不是憲法，這是道德修養問題，對不起哈。」有種戲謔的歉意。
「艹，給臉不要臉！」感覺被戲耍了，黃毛實在忍不住了，他就不相信今天還弄不死寂滅。
說著拳頭就橫飛向寂滅的臉上，但也不是完全阻止不了，這一拳，有點慢了。
寂滅沒有動手，並不是因為他不想動手，而是他不願意這麼就去接，這麼弱的實力，也讓他如臨大敵，那麼豈不是很削面子？
只是這是光頭強一擺手，黃毛也停了下來，「兄弟哪條道上的？」
光頭強試探性的問了一句，因為寂滅給他的感覺不是一般人，要是一般，完全沒有這種能耐，雖然不像臨危不懼那麼誇張，但是也讓他蒙上了一層神秘面紗。
光頭強問出這一句話，童應飛也是眼睛一亮，雖然他不希望自己的第一次帶上任何的不一樣光環，但是也不可以太過平庸了，矛盾啊。
童應飛也是扭捏了一下。
她大大的眼睛，看著寂滅，寂滅也感覺到了童應飛的目光，這才展開本來比較惆悵的臉。
瓜子臉的陰霾，讓寂滅開始見面時，有些冷酷，如今笑了起來，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似雨後春陽般亮眼，看的舒服。
寂滅笑了笑，又像開玩笑的說道，「生死邊緣上行走，你信嗎？」
有些被禁住了，但是有些卻捧腹開始發現了，周九因為剛才黃毛的大聲呵斥，趕了過來，但是沒想到看到大廳本來鶯鶯燕燕的跳舞變成像是雜技團的圍圈，他想，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
並有一種力量對著保安團發怒的責怪，但是當他走近時，才發現，只是圍著一個年輕人，並且他剛好聽到一句話「大言不慚」的話，生死邊緣行走？
不過他不是魯莽的人，敢有本事吹噓這種事的人，說明還是有些份量的人，所以他對旁邊的做了一個手勢，示意不要出聲，聽完再說，那人點了點頭。
光頭強的申請有些恍惚，像是在想著什麼問題一樣，抬頭看了看寂滅那種很有閒情雅致的樣子，像是沒有開玩笑，但是又看了看周圍各種鄙視再加吹牛逼的哄笑，讓他有些左右為難。
也是一個十八歲的少年，但是他卻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十八歲少年這麼自信，並且還是在這麼多人面前表現的這句話像是本來就沒有什麼一樣，甚至說這就是事實鐵的證實。
寂滅剛說出這句話，自然不怕別人知道，因為有一句話這麼說來著，有時候你說真話，別人不一定會相信，或者說，往往不會相信。
童應飛聽到行走在死亡邊緣後，身體一震。
女人是個敏感的動物。
於是她竟然心聲憐憫，想要去給這個十七八歲的孩子一個關懷。
不過女人也是一個好奇的動物，她們在怕的同時，也有著一種不怕死的探險精神。
寂滅此時就像一個小丑。
但是同時光頭強又像一隻熱鍋上的螞蟻，但是可以感覺出，光頭強比較難受。
兩個人沉寂了很久，寂滅還是那個陽光的笑臉，春陽般的溫暖。
就這一個笑容，可以說，已經俘虜了無數少女的芳心，不過在這個場中卻沒有幾個少女願意，因為她們感覺，雖然寂滅長的帥，但是他的一個二愣子。
不過有的花癡，還是會一如既往。
周九感覺他是時候該出場了，「這位小兄弟，鄙人是這裡的經理，命叫周九，這是我的名片，以後有什麼，儘管打電話就是，如果剛才有什麼招待不周，還請見諒，畢竟現實是多事之秋，有些事情，忙乎不過來，在這裡，我先乾為敬，今天這酒，算在我頭上，還有光頭強的。」
喝完，他拿出一張純白的名片，如果不是從他的手裡拿出，寂滅或許會認為，這是一張女性的名片。
然後他才說道，「大家散去吧，光頭啊，這個時候，還是不要給自己造麻煩的好。」
光頭強聽的有點不是滋味，一個十七八歲的小毛孩，如今也要騎到自己的頭上來了嗎？
聽到周九的話後，大部分人都散開了，只留下少部分人，光頭強的兄弟，還有幾個女娃。
「大哥，在這裡不好搞，我們在外面搞他怎麼樣？不要聽這小子瞎唬，我們成天打架混黑的都不敢說在死亡邊上走，他一個小毛孩難不成還是殺手僱傭兵了？顯然不是。」黃毛自己反正是嚥不下這一口氣，被人耍了一道，以後在道上就是給自己給自己留了一塊污跡，也是一塊別人口中的笑料，這樣怎麼能夠讓他安心的睡的覺？
「我們走。」不過回頭卻是對著毀滅說了一句，「以後我會登門拜訪的。」
說完一眾小弟風風火火的走了。
如今本來剛才熱鬧非凡的卡座上，只剩下兩個人，一個童應飛，一個寂滅，外加上還有幾個學生妹。
「你不怕？」童應飛開口。
「怕有什麼用？」
寂滅取杯，童應飛有些難以取捨的拿起酒杯，是喝還是不喝的好？
……
「李少，童小姐去了酒吧，並且在淨水街上被人看上了。」一個賊眉鼠眼的矮個子對著一個高三學生樣子的人低頭哈腰報道。
「就這b弄出來的事情，你也敢打擾我，你不知道拍死他啊，嗎的，找你用就是一個廢物。」名叫李少的學生頭都沒有抬起來，但是卻可以感受到他的怒火。
「是，是，但是李少，童小姐卻找了一個年輕人。」
「什麼！童應飛不是不認識異性朋友嗎？你他嗎的不是騙我？」
「千真萬確，不信給你看這個……」
……
童應飛感覺此時頭有些模糊，不過心裡確實異常的舒服。
她知道了眼前這個少年叫什麼名字，姓姑蘇，但是名字卻有點繞口，有點沒有他剛才的霸氣，但是這不是主要的，主要的還是他不是討人厭。
他的一張臉裡面，笑起來充滿了雨後春筍的希望，不笑的時候，就像他說的死亡邊上行走，如同死神的冷俊不禁。
好神秘。
然後他有一點點幽默，有些生疏，但是卻很有味道。
此時有一雙手從她的腰間環繞，然後最終停止在她的小腹上。
是的，那是寂滅的手，不過寂滅深深的感性到，在他的手剛剛提上她的腰間的時候，童應飛的身體劇烈的顫抖了一下，但是沒有一會兒，她壓制了。
寂滅笑了笑，然後帶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