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章 查案【2】 文 / 我愛可樂

    『等等，蛛絲，你確定是蛛絲？』。劉守有十分驚訝的問道,言語之間不自覺的有了些許慌亂。

    『是啊，大人怎麼了，我們將此物拿去驗證的時候確定是蛛絲無誤啊』。那人回到，心中滿是不解，不明白這位大人聽到那物是蛛絲之後，為何會露出如此表情。

    『沒什麼』。劉守有淡淡的回到，『不過如果跟那個蛛王有關係，那就難辦了』。劉守有此時心底不安的想到。

    那人見劉守有不願意說明，也不再多問，他十分清楚，『有些事情還是不知道的好』，在府尹大人手下混了這麼久，他是深知這句話的道理的。

    眾人見這位錦衣衛指揮使大人並不說話，似乎在深思某事，也不便出聲打擾，更何況剛才這位大人明顯是有心情不暢，自己貿然一頭撞上去，惹怒了他就活該倒霉了。

    眾人不動，各自思索著自己心事，謀算著此事厲害關係，但卻全然不知劉守有此時早已回轉過來，只是並未出聲提醒罷了。

    劉守有見手下眾人還是不堪造就的模樣，知道恐怕自己一倒，這錦衣衛就不會再有立足之地了，他本來想給這些下屬一個小小的考驗，如果能有合格之人，那麼就算自己下台，也可以對將歷來悉心培養的錦衣衛交給自己的上任指揮使有個交代了，儘管指揮使是皇帝任命的，但是始終還不是從他們錦衣衛之中挑選人馬？皇帝不可能將錦衣衛的指揮使這個重要職位交給其他外人，所以歷來儘管指揮使一職雖然經常調換，但是每個上任與接任之人的關係都是親若師徒，密如父子的，可以說每次的交接不僅僅是指揮使這個職位，更是肩負著振興錦衣衛這一職的光輝榮辱，重望所在。

    同樣的劉守有也不例外，不過自他接任以來雖然一直兢兢業業，不過東廠等人一直對他等明嘲暗諷，爭寵使絆，雖然自己一直不曾理會，也盡量忍讓，但是錦衣衛沒落已經事實，這是不可爭辯的事實，皇上已經對錦衣衛起了戒心，凡事無論他做的再好，得來的野只不過是一句誇獎，一份賞賜罷了，皇帝不會再給他們任何榮耀，因為對於皇帝來說，因為有了前車之鑒，所以自己等人已經不值得信任了，僅此而已。

    歷來爭鬥都是無情且殘忍的，就算自己勉強度過這劫，那以後呢？錦衣衛自自己之後再沒發現一個好的領導者，這楊群龍無首的錦衣衛眾將是會被吞噬殆盡，消失在歷史塵埃之中的。

    想到這劉守有就一陣的心煩，難道錦衣衛就真的不能再現輝煌了嗎？難道無數先輩想要振興的錦衣衛將在我手中終結嗎？呵呵想起自己當初交接錦衣衛指揮使一職的時候是如何的意氣風發，如何的不可一世，認為這一切不過爾爾罷了。

    如今現實告訴了自己，當初的自己不過是夜郎自大罷了，信誓旦旦的在歷代指揮使靈位面前發下誓言，『自己必將帶領錦衣衛重新走向輝煌，如今看到這一幕是多麼的可笑無知啊，呵呵也許上天不會給一個犯過錯的人第二次機會吧。』

    儘管心中思緒萬千，但是劉守有卻不得不將心思收回了，如今只有先度過眼前這一關再說了，劉守有轉頭看了那人一眼『你繼續說吧』。

    那人聽罷，點了點頭，『當時那些侍衛見兇徒跑了一邊追擊匪徒，一邊傳來郎中檢查劉大人是否還有生還可能，不過可惜的是哪位郎中將劉大人脈息一查就斬釘截鐵的說道劉大人的心脈已斷，已經逝世，隨後我等之人聽後消息前來接管，除了將此事上報之外，極力維持著現場原樣，以免給查案帶來不便』。

    說罷眾人抬頭看去，眼前是一座水上樓閣，閣樓之上高掛一塊牌匾，上書『風花雪月樓』。劉守有觀望一會兒，闊步入內，眾人見罷，僅僅跟上。

    樓內看起來十分寬敞，雖然總體不過幾里之遙，但卻給人一種格外舒心感覺，樓內樑柱之上皆雕刻有栩栩如生的精美圖案，四周牆壁之上附有名人雅士的詩詞畫作等物，端的稱得上是大氣如此了。

    劉守有連瞥這等之物的興趣都沒有，恍若不見一般，逕直向樓上而去，其身後眾人雖然對此大有興趣，但是見這位如此也只好無奈的緊緊跟上。

    上的二樓，一間間瓊樓雅閣分佈四周，想來是專門供那些有身份之人暢興之所，然而劉守有一路行來卻並未遇見一位客人，對此劉守有不禁有些疑惑，按理說這楊的規格的樓主應該後台非常之硬的，就算發生一些兇案也不會閉門索客，在京城一貫都是這楊，所以今日遇到於此情景難免有些心生困惑。

    想到這，劉守有不禁將那位府尹大人派來的那人調上來詢問為何，那人也是乾脆，『此樓的東家聽說錦衣衛要來查案，為了不給諸位製造麻煩就將此樓暫時停業，所以我們才會一路暢順而來。

    劉守有一聽這話，雖然不知道他口中所說的東家是誰，但肯定是一位強力後台了，不然不可能知道他們錦衣衛前來的消息，此事說的好聽是不予麻煩，但是如若自己等人萬一不能再短時間內破案，那麼就會影響此樓經營，受那東家把柄了，也更加凸顯了錦衣衛的無奈衰敗，讓錦衣衛聲名大降，那些平時敵對錦衣衛之人斷然不會放過此等機會，必然道皇帝面前參錦衣衛一本，而到那時候錦衣衛就可能是在劫難逃了。

    那東家也因此賣了一個人情給那些敵對錦衣衛之人，畢竟此番局面是他弄出來的，那些人也不得不賣這個人情，更何況能夠扳倒自己往日的大敵』錦衣衛『他們高興還來不及，又怎麼會去反對。

    但另一方面如果錦衣衛等人能夠短時間內破案，那麼無疑是此樓東家給與方便之舉，錦衣衛等人不能抹殺這人的功勞，在報功之時必然還加上』此樓給予我等錦衣衛查案方便，我等也得此破案等等』如此這翻，錦衣衛也不得不分予此人這份功勞，畢竟人家確實做了，更何況如果不分那麼無疑是在給錦衣衛豎一大敵，這楊對於錦衣衛的局面是非常不利的。

    想到這即使劉守有也不得不佩服此人的老謀深算，這人算計之道恐怕整個朝堂之上也無幾人是其對手了，儘管不知為何此人偏偏在此偏居一偶，但此人之才能不上殿堂當真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