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0章 惹事生非,生誤會 文 / 愛恨霏霏
胡媚兒推了一把林筱晨,兩個人就坐在了前排聽戲,不得不佩服這洵卿的嗓子,這半個月來沒日沒夜的唱,嗓子還是這麼的流轉動聽,比得上任何一個女人的嗓音,這嗓子以前胡媚兒還天天兒的模仿,無奈怎麼也是學不會的。
雲子曦向來是不喜歡聽戲,這台上唱的是什麼玩意呢,他是一點兒也聽不懂,只是陪著林筱晨,他就覺得是蠻幸福的事情,雲子洵也是沒事,便也坐了過來,胡媚兒看見雲子洵也跟著坐過來,身子就扭到一邊兒去。
遇見這個男人就來氣,哼,還是不理他算了。
酒過三巡,這檯子上早就換了其他的小生花旦,此刻檯子上唱的正是《荊釵記》,這是林筱晨修改過的,跟以前的並不是很像,原本今晚演出這場的是洵卿,可是就在剛才洵卿突然身子不舒服,班主就請了其他的戲子唱,檯子上的帷帳一換,二胡聲一拉那戲子走著小慢步就出來了。
這人穿著戲服熟悉洵卿的明眼一看就能看的出來這人並不是洵卿,他的身材比洵卿結實多了,剛勁有力,嗓子雖然跟洵卿很像,可是還是偏重了些。
唱兩強調,台下的人就拍著桌子罵道:「班主呢,說好了是洵卿出演,怎麼換了其他的人呢。」
這一人叫嚷開來,其他的人也開始喧嘩,一時間只聽的大堂內噪雜紛紛,根本就聽不見台上在唱什麼呢。
台下的喧嘩聲越來越響亮,林筱晨不禁皺了皺眉頭,胡媚兒在一邊兒說道:「該死的,是不是想嘗試本姑娘的無影手了呢。」
林筱晨還是走了出去朗聲說道:「眾位,是來看戲的還是惹事的,要是惹事的話提示吱個聲,姑奶奶一定不饒你。」
這聲音響亮,眾人看這麼一位瘦弱的女子說出這種話來,而且之前還不曾見過,想必是小姑娘家不懂事,還想著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呢。
有好色大膽的男人就湊了過來,伸手想捏一捏那迷人的小臉蛋,那手還沒有伸出來便覺得疼的渾身都要碎了一樣,雲子曦冷冷的說道:「再抬頭看一眼,小心你的眼珠子。」
有他在林筱晨的身邊,其他的男人還想靠近她,你們多看她一眼本王就想捏了你的脖子呢。
那人疼的哇哇大叫,胡媚兒看這人如此的沒有骨氣,在一邊上鄙視之。
胡媚兒桃花眼一掃眾人,說道:「這位。」說著指了指林筱晨,「瞧見沒有,就這位美人兒就是我們的正宮娘娘。」
林筱晨推了推胡媚兒,這個時候了還不正經,「說正經點的事。」
「就這位就是我們琅花坊的主人。」胡媚兒清了清嗓子說道:「真正的花嫿夫人。」
眾人聽說眼前站著的人就是花嫿夫人,適才要惹事的人不禁都退縮到人群中去,這大堂內立刻的安靜下來。
想起花嫿夫人眾人就不敢惹事了,這位夫人的手段他們可是清楚的很啊!要是自己再不長眼的找死,就怨的不別人了。
卻突然的聽見一聲尖叫:「不好了殺人了,琅花坊殺人了。」
說著跑出來一個人,一個中年的男子,手裡全是血,肅靜的衣服上也沾了很多的血,一邊跑一邊大叫起來,看見這滿身子都是血的人,安靜的大堂內立刻就慌亂起來,人們紛紛的向外跑去。
殺人?林筱晨蹙眉,在琅花坊殺人?
卻不知道究竟是何人如此的大膽,竟然敢在琅花坊動手。
那大堂內的人紛紛的跑起來,門口實在是小了些,這些人匆忙的亂跑,著實不少的人都跌倒在地上,有的人踩上了別人的手,有的人眼看就要跑出去了卻被別人踩住了裙子,噗通一聲就又倒在了地上,真恨買衣裳的時候買了長裙、唯獨琅花坊的人一動不動,殺人?那根本就是不眨眼的功夫啊!
像我們這些見識過大風大浪的人、看眾人都亂成了一鍋粥,受傷的人也不少,林筱晨一拍桌子大聲的說道:「去,把人給我帶上來。」
其實這麼大一會兒,林筱晨並不是無動於衷,而是在看那尖叫殺人的究竟是何人,他到處亂竄不停的穿梭在人群中尖叫:「殺人了,琅花坊
看[書/^網女生:走了出去,那大堂內的人早就被這場景嚇得愣呆了。
好在洵卿的傷並不是很重,這洵卿一受傷,林筱晨可算是見識了這個小男人的招,時不時的叫小廝叫去。
這擺明兒不把人家雲子曦放在眼裡,這琅花坊的人可都知道了這位英俊瀟灑的雲爺可是明媒正娶的把夫人給娶了回去。
這洵卿偏偏兒的以自己生病,身子不適總是把林筱晨給叫過去。
這洵卿是因公事受傷的,林筱晨也不會不近人情的不去看望他,只是這都七八天的時間了,洵卿還總是時不時的叫人前來找林筱晨。她當然去,不去難道站在這兒看別人的眼色嘛。
這不,胡媚兒正在調製新研製出來的面膜,這個人好似有什麼心事,那面膜胡亂的搗鼓著,明明調製出來是粉嫩色,因為她多放了海藻的緣故,全然成了一副黑東東的玩意兒。
這換做是平常時間,林筱晨早就給了她一通臭罵,可是今兒還真沒有這個心思。
林筱晨在想:這幾天這雲子曦也不知道是吃了什麼狗屎的緣故,總覺得他看自己的眼神不對,而且也絲毫不像前幾天那般的開心。
雖然他每天還是會為自己做好吃的,可是林筱晨看的出來雲子曦的心裡有事。
兩個人各自想著各自的事情,門外一聲輕叩門的聲音,胡媚兒回過神來笑著說:「哎呦喂,花夫人,趕緊去,您的老相好又叫您去了呢。」
林筱晨本身斜躺在床帷上,聽見胡媚兒這麼說,抓起枕頭就扔了過去,胡媚兒一跳就給躲開了,笑呵呵的說:「趕緊去,小心一會兒那洵卿又尋死了。」
面對這洵卿,林筱晨是一點兒招數也沒有,或者說她的心又動搖了,再又遇上雲子曦的那一刻又變的瞻前顧後,那顆心不像以前那般的堅定,遇上事情總是會搖擺不定。
林筱晨起身摸了摸髮髻問道:「媚兒,你說那天我殺了那酒樓掌櫃的,是不是做錯了呢?」
胡媚兒好似沒有聽清楚,或者是說自己聽錯了,豎起耳朵問道:「你腦子沒有發燒吧。」
說著要伸手去摸林筱晨的腦門,林筱晨一把打掉她伸過來的手又問道:「那掌櫃的按說也不至死啊!」
胡媚兒疑惑,這林筱晨這五年來可是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一樣,她跟在林筱晨最為瞭解,那酒樓的掌櫃的本身就不是什麼好人,前些天因為吃了酒就強行對一民家女子用強,那女子受辱便上吊身亡,原本林筱晨就說哪天風高月黑之夜殺那這老東西,卻不想竟然還敢如此的辱罵胡媚兒。
這便收了他的酒樓,卻不想這人還心生鬼胎,竟然還前來琅花坊惹事,林筱晨扭斷他的脖子算是輕的了,沒有五馬分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