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一十九章 :二弟只認你家妹妹 文 / 曦槿
靜謐的空間裡,流動著沉悶的氣息,夏瑤能明顯的感覺到坐在窗邊的那個男人在生氣。
撫了撫額,夏瑤感覺今天的六一節糟糕透了,僅僅幾個小時之間,發生了那麼多事情,現在李詩荷還住到精神病醫院去了,這是他們無法預料的。
忍不住又瞅了幾眼那個一直都背對著自己的墨邢風,夏瑤決定自己來打破這沉靜,「想問什麼可以直接問……」
或許就是等著她先開口,以至於她的話只說了一半,沉著臉的墨邢風轉動著輪椅面對著她,暗沉的眸子蘊滿譏笑,「我以為你會沉默一輩子。」
歎了口氣,夏瑤自嘲的斂起眉梢,「我說了你就會信嗎?」
「你沒試過怎麼知道我不信。」陡然拔高的音量證明他真的很生氣,視線向下,夏瑤看到了他攥緊的拳頭上青筋畢露。
「我連你對我的感情都沒有了把握,也不想靠著外在因素勉強你。」夏瑤略帶傷感的看著他,「你捫心自問下,如果當初我把一切都告訴你,你就會重拾原來不顧一切的勇氣嗎?」
不等墨邢風回答,從他微閃的眸色中,夏瑤就已然等到了答案,朝著他笑的澀然,「你不會!所以說與不說真的沒差別的不是嗎?」
不得不說,那個一直停留在記憶深處的鬼精靈真的長大了,看待什麼問題都那麼理智通透。
她說的沒錯,縮在自己的龜殼裡,只為了不給她造成負累,即使她把一切都挑明,說不定也不能改變什麼,這樣說與不說還真是沒有本質上的差別。
「現在你可以把一切原原本本的告訴我。」
「你確定?」夏瑤挑眉,似笑非笑,「不怕連累我了?」
面對小女人的挑釁,墨邢風無可奈何的朝她伸出手,其用意非常明顯,可是有的人就是那麼不識抬舉的想要傲嬌一下。
夏瑤非但沒有前進,反而還後退到床邊,漫不經心的交疊著雙腿坐下來,雙手放在身體兩側,壞笑著看向他,不言不語。
就這樣僵持了數秒,還是墨邢風先妥協,按下輪椅上的按鈕,朝著她直線前進,待到兩人面對面,夏瑤突然措不及防的紅著眼眶,圈緊他的脖子,灼熱的淚水,滴在他的的肩窩,耳邊是她委屈的呢喃,「終於讓我逮到你了。」
「對不起……」千言萬語,只能用著三個字來代替,墨邢風收緊雙臂,永健所有的力氣,把她緊攬在懷裡,不留一絲縫隙。
最簡單的三個字,再次令夏瑤的眼淚決堤,「老公,別再不要我,我和寶寶不能沒有你。」
「不會,即使是這輩子都不能站起來,我也要成為你一輩子甩不掉的負擔。」他想的很清楚,即使是負累,他也不想離開他們。
「你說的哦,你要是再變卦,或者是對自己和我沒信信心,我真的不會再要你了,我帶著寶寶嫁給別人……」
「哼,想都別想,這輩子我纏你纏定了。」墨邢風冷著臉直哼哼,把床頭櫃上的報紙甩在她臉上,一副秋後算賬的架勢,「昨天玩的挺爽的啊?」
「什麼啊?」夏瑤嘟著嘴不明所以的伸開報紙,等看清上面的內容時,夏瑤笑了,且笑的很歡暢。剛才還在想他上樓的時候,幹嘛特意的拿起茶几上的報紙,原來是吃醋了,要找她算賬呢?
「看到什麼好笑的嗎?」墨邢風陰測測的抬高她的下顎,「說出來也讓我高興一下。」
「好哇!最喜歡和人分享我的好心情了。」把報紙上和王亦楓相擁的畫面,放到他面前,嬌笑著指給他看,「有沒有覺得這照片很美,我覺得這要是再配上范瑋琪的《黑白配》就更完美了,這簡直就是男才女貌嘛!」
「男才女貌,嗯?」注意這個嗯的聲調是危險的第三聲,且那幽深的眸子還閃爍著陰鶩的光芒。
夏瑤不以為意,繼續得瑟,「本來就是啊!」
「本來就是,王亦楓可是出了名的高富帥,多少女人做夢都yy他呢?」夏瑤一本正經的道。
「那你呢?」勾住她的脖子,扯進懷裡,憤怒的氣息噴薄在她帶著笑靨的俏顏上。
「我啊?」夏瑤歪著頭,故作思考狀,「嗯,好男人是個女人都不會沒感覺的……」
話沒說完,夏瑤就被墨邢風撲倒在了床上,絕對的壓倒性的如一座巋然不動的大山般死死的壓著,一點往日的憐香惜玉也沒有。面目表情,那個陰森駭人,仿似猙獰的猛獸,只要張開獠牙,就能把撲倒的獵物瞬間給撕個粉碎,不怒反笑的勾起唇角,「所以你也不能免俗?昨天是特意為他過生日的?」
夏瑤縮了縮脖子,下意思的嚥了嚥唾沫,面色還裝作一片鎮定自若,「他是我的好朋友,又是公司的代言人,我作為合作資方,難道這樣做有什麼不妥嗎?」
「沒有,你做的對極了。」墨邢風的表情很輕鬆,很不以為然,只是掐在她手臂上的手指很用力,以至於夏瑤有點擔心自己的那兩條小細胳膊,會不幸陣亡。
硬著惡勢力勇往直前,夏瑤揚起最美的笑顏,「對,我也覺得我對的對極了,所以當晚他喝醉了,我直接在樓上開了房間,扶他上了樓……」
「刺啦……」衣服被撕碎的聲音。
墨邢風真的是怒急了,不管不顧的就把她瞬間給剝了個乾淨,佈滿血絲的眸子,陰鶩的瞪著她,「女人,說了別挑戰我的底線。」
「你的底線是什麼?」禮尚往來,夏瑤也抬手去撕他的衣服,鄙夷的撇了撇嘴,「你還有節操有底線嗎?為了報恩,你都對別的女人以身相許了,你也在挑戰我的底線。」
「**!誰說我以身相許了?」墨邢風扳回她的手,舉高在頭頂壓制著。
「還要誰說,人證物證俱在,你別對我說你和李詩荷同床共枕四年一直都是蓋棉被純聊天。」夏瑤冒酸水的道。
她真夠傻的,聽村裡的人胡言亂語,還真的以為他傷了那裡,可是那天車震以後,事實證明,他不僅沒一點事兒,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
試問一個正常的男人和一個看起來還是如花似玉的女人,特別是在那樣無聊又無趣的小山村,同床共枕四年,誰會相信一點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聽她酸酸的語氣,墨邢風鬱結在心頭的怒火,奇跡般煙消雲散,剛才只是被她語氣中不知死活的挑釁惹怒,一點也不懷疑她對自己的忠貞。
這個傻女人,明明愛自己愛的死去活來,還老是不怕死的以惹怒他為樂,看他生氣很爽是不是?說什麼愛上別的男人的屁話,如果真的那麼輕易而舉就愛上了,那盧志毅也就不會被她逼瘋了,以至於最後不得善終。
漸漸的放鬆對她的桎梏,墨邢風側身躺在一邊,把光裸的她,緊緊攬入懷,吻著她光潔的鎖骨,脖頸,耳垂,在之後扳過她的臉,菲薄的唇湊上她微微嘟起的櫻唇,舔舐著,挑逗著,卻並不深入,順著唇角吻上她粉嫩的臉頰,伸出舌尖一圈圈打磨,弄的夏瑤癢癢的,伸出推搡他,卻被他猛然咬上自己脖子的動作驚住,沒好氣的道,「你幹嘛,吸血鬼啊?」
墨邢風只是笑笑,好整以暇的挑了挑眉,「想不想知道,我這四年來有沒有和李詩荷假戲真做?」
「不想。」夏瑤回答的太快,洩露了她心底的緊張,什麼假戲真做,真戲假作,她都不想知道。
「真的不想?」
「不想,堅決不想。方正你都說了李詩荷是你最心愛的女人了,做沒做過,可想而知。」夏瑤賭氣的冷哼著,「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這句話用在你身上再合適不過。」
「女人,你這是在跟我算賬嗎?」摩擦著她細滑的肌膚,聲音不自覺的暗啞了幾分,就連身下的小小風都有點心躍躍欲試。
抵在自己後背的硬物,滾燙灼熱,夏瑤轉過身與他面對面側身相擁著,抬起一條腿放在他的腰上,用自己穿著小內內的下身,有意無意的摩擦撩撥著,尤其是那緊咬下唇,媚眼如絲的模樣,撩撥的墨邢風有點心猿意馬,渾身的熱浪一**聚集在堅硬如鐵的恨不能把內褲戳爛的火龍上……
大手流連在她纖細的腰間,漸漸向下,挑開內褲鬆緊,慢慢向下拉,夏瑤很配合,抬高腰,蜷起腿,一退到底……
看著讓他噴鼻血,理智全無的美好,他再也忍不住了,一個翻身就想把她壓在身下狠狠的蹂躪,卻被她嬌笑著搖頭制止,接著很大膽的扯下他的內褲,一把攥上他的分身,面目表情陡然變得陰沉,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從牙縫裡擠出那嘲諷不已的話語,「自制力這麼差,我現在真的想一下子掐死它。」
「嘶……」被她溫軟的小手一握,渾身驀地劃過一陣激盪的電流,他很美出息的低吟出聲,「嗯……」
「叫什麼叫?打著報恩的名號,你蹂躪人家那麼好的女孩,果然是衣冠禽獸,今天我就要為民除害。」
「輕一點……哪有什麼以身相許,我家二弟它只認你家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