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一十四章 :車震 文 / 曦槿
夏瑤還在辟里啪啦的說個不停,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副駕駛上那個臉黑的沒法形容的男人,正死死的盯著她,眸中的寒光堪比南極大冰塊……
說累的夏瑤,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機一看,「哎呀,不能再磨蹭了,等下人家真的下班了。」
剛準備發動引擎,就忽然一陣天旋地轉,她被黑著臉的墨邢風,一點也不憐香惜玉的扯到了懷中,一聲驚呼溢出櫻唇,夏瑤掙扎著,「你幹嗎?嚇死我了。」
墨邢風只是冷笑著,大手掐上她的腰,讓她雙腿分開橫坐他的大腿上。緊身的及膝短裙,由於這放浪的動作,向上掬起,堪堪的擋住黑色的蕾絲小內內。
火熱的視線,凝視著胸口呼之欲出的渾圓,醞釀著狂風暴雨,晶亮的誰眸中劃過得意與狡猾,夏瑤扭動著腰肢,小臉上一篇羞澀,裝模作樣的反抗著,「表哥,你放開我……會被人看見的……」
她有意無意的摩擦著他雙腿間那個漸漸炙熱的敏感地帶,眸底的亮光更深邃。
她的小動作全被墨邢風一覽無遺,黑眸別有深意的閃了閃,更緊的把她向自己懷裡壓著,左手繞到她的後背,順著她光潔的頸子,向下移動著,輾轉在拉鏈附近,輕緩的向下拉扯著……右手把她上移到臀部的裙子,又向上撩起幾分,燃火的手指順著內褲的邊緣滑到骨縫間……
後背一涼,夏瑤有點慌了,這外邊的天可還沒黑呢,難道現在就要那啥那啥?
雖然說自己最終的目的,確實是撕破他偽裝的面目,把他撲倒,但是貌似現在這天時地利都不允許……天沒黑,又是在車子裡。
待到整個後背的拉鏈被一拉到底的時候,夏瑤終於不能淡定了,抬手握著他的手臂,有點侷促的想要從他的腿上退離,哪知墨邢風根本就不為所動,用了蠻力禁錮著他她,不讓她移動半分,嘴角勾起冷凝的笑意,「不是喜歡在車上做嗎?不是說沒有比較就分不出好壞嗎?四年沒做過了,你又怎麼知道到底誰好誰壞?」
聽他滿帶嘲諷的語氣,夏瑤不覺一陣好笑,果然小言有時候還是很靠譜的,就比如男人最聽不得女人懷疑自己那方面的能力,這可是對男性自尊心最大的抨擊。
內心在狂笑,面上卻表現出一副很驚慌的樣子去奮力的推搡著他堅硬的胸肌,「不行,我們不可以,我們是表兄妹,這樣會被人嗤笑的。」
「怕什麼,又不是沒做過,做一次是**,做n+1次也是**,理論上沒多大差別,反正已經亂了,就是再亂一次又如何?」鐵壁勾住她的雪頸,迫使她與自己對視,深不見底的墨色瞳孔裡,印著她緋紅的小臉。
「不不行,以前是我們不知道,現在這樣就是明知故犯。表哥,如果你是因為我剛才的口不擇言而生氣,那麼我向你道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告訴你我現在過的很幸福,絕對沒有貶低你的意思。」夏瑤誠惶誠恐的解釋著。
「我知道你現在過的很性福,作為表哥,我也想讓你性福一下,就當是離婚禮物,讓你記住表哥到底行不行。」
大手已經沿著順滑的大腿來到萋萋芳草的周圍,隔著內褲曖昧的畫著圈圈,夏瑤被他撩撥的渾身襲過一陣酥麻,就像是被電流擊過一樣,尤其是被他愛撫著的地方,軟的提不上一點力氣……水眸已經迷離,身體癱軟成一團軟泥,吐氣如蘭的附在他的懷裡……
「已經濕了。」墨邢風邪惡的摩擦著她已經被湧出的水漬浸濕的內褲,眸色森冷一片,「想不到你還是這麼敏感,是不是只要是個男人你就會……濕!」
不可否認,現在的她有勾起男人**的資本,而他自然是其中最不受控制的那一個,就比如現在,他也不比她好受多少,四年來都沒有興奮過的硬挺,現在正昂首頂在她佈滿水漬的密園門前,想要一舉攻城略地……
本來想給她點教訓,但是現在好像是在給自己找虐。
水眸迷離的夏瑤,聽到他冷冽的語氣,瞬間清醒,瞅見他眸底的冷然,心臟頓時一縮,原來如此啊!
他把她看成蕩婦了是嗎?
好,既然如此,她就讓他看看,什麼樣才是真正意義上的蕩婦……
唇角揚起風情萬種的媚笑,伸出碧藕抱緊他的脖頸,輕佻的伸出舌尖舔舐著他的耳蝸,輕輕的哈著熱氣,「表哥,你說的沒錯,做一次跟做n+1次沒差,只是不知道表哥現在到底能不能給我性福?」
坐直身體,按下四周的特殊裝置,車子頓時成一個隱蔽的空間,車窗模糊一片,看不見外面。
拉鏈已經被全部拉開,夏瑤索性從下至上把裙子整個脫掉,只剩下黑色的胸衣和內褲襯托著美好的酮體……
墨邢風的眸子登時變暗,而夏瑤好像是豁出去了,這還不算完,竟背過身來,指著內衣的後搭扣,「表哥,幫我一下。」
身後的男人久久沒有動作,夏瑤回過頭冷笑著,「不是要給我性福嗎?快點啊,也好讓我比較一下,四年後的你到底行不行?」
墨邢風看著她眸中的冷然,眉頭皺成川字,儘管渾身難受,但是最難受的還是鈍疼的心臟。
他知道自己剛才的話語激怒了她,可是誰叫她用那樣的方式試探他。
不知道她和王亦楓到底是真是假,但是那對孩子確實是真真切切存在的,那是深深的刺在他心上的一根刺。
儘管兩人全無可能,但是……他不希望任何男人擁有她。
夏瑤,你說我到底該怎麼做才能不這麼糾結,想放開你,卻有管不住自己那顆被你緊攥的心……
看他只是看著自己,並不動作,夏瑤扭過身自己把內衣解開,脫下扔到一旁,低頭又去脫自己的內褲,待到自己一絲不掛時,跨坐在他的腿上,一把撕開他的襯衣,又去解他的皮帶……
「夠了。」墨邢風伸手止住她,卻被她大力的揮開,解開皮帶,退下他的長褲,接著扒開他的內褲,釋放出早已昂揚充血的巨龍,抬高身子對準就要不由分說的坐下去……
「夠了,我說夠了,你聽到沒有,夠了,夠了……」墨邢風推開她,厲聲大吼著。
夏瑤抬起通紅的眸子,冷笑著看著他,「這就夠了嗎?看來你還真的是不行,都還沒進去呢!」
見她蘊滿水汽的眸子,墨邢風無語凝噎,拾起一旁的衣服,一件件幫她套著。
夏瑤拍開他的手,淚水滑落,卻又被她倔強的抹掉,揚眸不卑不亢的迎視著他,「表哥,我夠蕩嗎?知道嗎?昨天就在這裡,我和別的男人大戰了一個晚上,想知道我是怎麼取悅別的男人……唔唔唔……」
話未說完,就被他冰涼的薄唇,堵住了呼吸,夏瑤無動於衷的任他吻著,沒有一絲回應,只是眼淚流的越來越凶……
火舌描繪著她的唇形,吞嚥著她的委屈。鐵臂攬緊她纖細的腰肢,捧著她圓潤的臀瓣,壓下自己的熱源,一寸寸緩慢的頂入……
身下突然被脹滿,夏瑤不敢置信的瞪大雙眼,開始劇烈掙扎,不斷的捶打著他健碩的胸肌,「放開,你放開我,我是個人盡可夫的蕩婦,你不怕我有什麼傳染病嗎?」
「閉嘴,我不准你這麼說。」墨邢風低吼著。
「不准,你又有什麼資格不准,不是你說的嗎?什麼男人都能讓我濕。」迷濛的水眸裡,滿是淒寒。
本以為最懂自己的人是他,沒想到他就是這樣看待她的。
可惡的臭男人,真的以為沒你不行嗎?
夏瑤越想越委屈,「不是要跟我離婚了嗎?為什麼還要這樣對我,不是找到了最心愛的女人了嗎?不是不要我了嗎?墨邢風,你這個懦夫,你到底還要折磨我到什麼時候?別跟我說你現在忌諱什麼狗屁的表兄妹關係,四年前的你不是什麼都不在乎嗎?你不在乎孩子是不是不健康,不在乎別人異樣的眼光,不在乎家人的反對……為什麼你現在要畏首畏尾?四年了,我們都不再年輕,你如果真的已經決定,我們現在就去辦離婚,以後你走你的獨木橋,我走我的陽關道……」
「獨木橋太窄,輪椅沒法行走……」炙熱的吻,憐惜的吻掉她鹹澀的淚水,挑起她精緻白皙的下顎,咬上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兒,「你願意推著我走在陽關道上嗎?儘管很累,被別人瞧不起,也不會放棄我嗎?」
現在的墨邢風真的很沒有自信,他不但怕自己會連累她,還害怕哪一天她自己承受不住了,會棄他而去,畢竟橫在兩人之間的不單單是他不健康的身體,還有很多的其他因素。
「我不願意。」夏瑤毫不猶豫的拒絕。
墨邢風苦笑著鬆開她,眸子暗了下去。
瞧他蔫頭巴腦的樣子,夏瑤冷哼一聲,「你都要和我離婚了,我為什麼要恬不知恥的賴著你?嗯……別亂動……」突然的頂弄,撞的夏瑤呻吟出聲。
「女人,你就是欠操!」墨邢風快被這小妮子氣瘋了,他們兩個到底誰會折磨人?
「啊……別太快,嗯……慢一點……」
「我到底行不行,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