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零三:激情進行時 文 / 曦槿
攬著她走到床邊,按她坐在床沿,蹲在她的腳邊,脫掉她的鞋襪,把纖細的玉足捧在手心裡……卻被那冰涼刺骨的涼意,嚇了一跳。
「腳好冰,明天去幫你買一雙可以充電的鞋子。」
看著他眉間的溫暖,夏瑤心下微顫,被他捧在掌心裡的腳,感覺到一陣暖意,順著腳心的穴道經絡蔓延至週身,乃至心間。
俏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不,不用了。」
墨邢風抬眸看她,「一直這麼怕冷嗎?」處在二十幾度的空調房裡,腳涼的如冰。
夏瑤淡漠的道,「小時候不會。」
至從十三歲那年多次為夏凝捐贈骨髓之後,她的身體看似沒有損害,可是卻變的畏冷了,一到冬季,整個身體如處冰窟,怎麼暖都暖不熱,最近加上流產,更是比以前還要冷上許多,以至於她自己睡著睡著都會被自己冰醒了。
「是呀,小時候你可是熱熱乎乎的,像個暖寶寶一樣。」墨邢風輕聲嘀咕著。
「什麼?」由於聲音太小,夏瑤沒有聽真切。
墨邢風試探她,「關於小時候的記憶,你真的一點也不記得了嗎?比如七歲那年……」
夏瑤困惑的看著他,「你為什麼老是強調七歲?」
「你真的一點也想不起來?」墨邢風不死心,難道他真的存在感那麼低,這丫頭竟是一點也想不起自己嗎?當年他也算是一個花美男了,怎麼就一點點印象也沒有呢?
夏瑤不耐的擺擺手,「別賣關子了。」問來問去的也不嫌煩。
「真是的,你腦子裡裝的都是水嗎?七歲了竟然還沒記性……」墨邢風氣結,真的要他說出來才行?
夏瑤揚眉反擊,「你夠嘍,你腦子裡一半是水,一半是麵粉。」攪和攪和就是漿糊。
「七歲那年……」
「瑤瑤……我的寶貝,你終於回來了,你可想死媽媽了……」
墨邢風剛一開口,就被突然踹門進來的西妃妃給打斷了,接著自己就被推到了一邊,一個老女人與小女人擁抱著眼淚嘩嘩的。
「瑤瑤,你可算是回來了,你要是再不回來,我都要瘋了。」西妃妃聲淚俱下,雖然有點誇張,但是她可是真的想她了呢!
本來想自己去接她的,可是一想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夏瑤的心裡一定很難過,就給她點時間和空間來療傷吧。解鈴還須繫鈴人,誰闖下的禍,誰收拾。看著兒子越來越暴躁的脾氣,她就更加不著急了,這不剛過了一個月而已,人就完好無損的給她帶回來了。
「媽……」夏瑤哽咽了,一個月不見,她也很想婆婆的。
「哎……」聽了這聲媽,西妃妃這次是真的難受了,這孩子那日的一聲伯母,差點沒把她給嚇死了。
「壞孩子,以後不准再叫我伯母,你知不知道那次我差點嚇死了。」西妃妃控訴道。
「對不起!」抱緊西妃妃,夏瑤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對不起……」
「傻孩子,一切都不是你的錯,你不必自責。」說起來倒要怪自己,如果哪天不是自己非得拉著她去醫院,也不會發生那樣的事了。
「可是……」孩子沒有了。孩子是她心中無法言明的痛,每每想到,心口疼到無法呼吸。
西妃妃深深的自責,「過去的事就算過去了,是媽對不起你們才是。」
夏瑤咬著唇,抱緊她,「媽……」
兩人抱的緊緊的,墨邢風在一旁只有眼饞的份,無比幽怨的瞪著他的老媽,這可是他老婆,他都還沒來得及好好的抱抱呢,她倒抱著不撒手了。
「媽,夏瑤剛才說餓了。」墨邢風涼涼的插聲。
西妃妃抹了眼淚,彎唇,「哦,我去做飯,最近學了一道新菜式,等下做給你嘗嘗。」
「謝謝媽!」夏瑤抿唇笑的真誠,真好,起碼回到這裡能見到如此疼愛自己的媽媽。
「你們先聊,我下去了。」
臨出門前,西妃妃暗地裡朝兒子比了個大拇指向下的動作,對他深表鄙視。真是小氣鬼,不就是多抱了一會他老婆嗎,至於這麼小氣嗎?她可還是她媳婦的好不好?
至於送走了瓦數太大的電燈泡,一時間房間裡的氣氛有點尷尬,尤其是夏瑤覺得有點丟臉,剛才他都看到她哭的稀里嘩啦的了吧?
墨邢風輕咳一聲,從床頭櫃上的紙盒裡抽出一張紙巾,遞給她,「給……」
「謝謝。」夏瑤低頭接過來,擦乾臉上的淚痕。
該怎樣繼續下去,墨邢風一時間不知道該怎樣接上剛才的話題了,算了,還是以後找機會再說吧。
把手伸進褲袋,拿出一個錦盒,「merrychristmas!」
「嗯?」夏瑤茫然的看著伸到自己眼前的紅色錦盒。
「聖誕禮物,現在還沒過十二點。」墨邢風坐在她身邊,把盒子往她手裡一塞。
夏瑤秀眉微蹙,哪有這樣的,一點也不溫柔,討厭。可是心裡為什麼會甜甜的,這算是意外的驚喜吧,她可沒想到他會送禮物給自己。
人的心,是不是都變的這樣快,前一刻還信誓旦旦的說,以後都不會和他再有牽扯,後一秒,卻又那樣輕易動搖。
「不准拒絕,快點打開看看。」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霸道的墨邢風習慣了發號施令,一時之間,還真的挺不好改的。
夏瑤不情不願的打開錦盒,當看到裡面的東西的時候,眼裡一閃而過的是欣喜,隨即是鄙夷,「這就是你送的聖誕禮物?」
「怎麼不喜歡?」墨邢風從錦盒裡拿出珍珠項鏈,就要往她的脖子上戴。
夏瑤一把抓住,「這東西好像是我自己的。」哪有人送東西送本來就是她自己的東西的,一點誠意也沒有。
「我知道啊,那麼再加上這個呢?」變魔術般的從手心裡變出一個錐形美玉,乳白色的光澤,恰好和珍珠的光芒遙相呼應。
夏瑤一眼就喜歡上了,白色的玉並不罕見,可是白的如此不含一絲瑕疵,做工也是堪稱極品,這樣的她還從來沒有見過。
把玉和項鏈掛在一起,珍珠的白,玉的瑩潤,恰到好處的融合,完美極了。
「這個也是給我的?」夏瑤愛不釋手。
「這個是給墨太太的。」墨邢風似笑非笑,眼底一片深邃。
一聽這話,夏瑤把玉往他懷裡一塞,「我還是要我自己的東西就好了。」
「你這女人……」墨邢風氣結,都跟著回家了,還傲嬌什麼?
看著被氣到的墨邢風,夏瑤暗自得意,就是不讓他好過,「很晚了。」言下之意,請他出去,她要休息了。
可是某人卻故意的裝糊塗,「確實不早了,還是不等媽做的新菜式了,還是洗洗睡吧。」一把抱起她,向著浴室走去。
夏瑤驚呼,雙手趕緊攬上他的脖子,以防自己摔下去,「你幹什麼?」
「洗洗睡覺啊,你不是說很晚了。」墨邢風說的很理所當然,還不懷好意的眨了眨眼,「你累了就先睡,剩下的我來做。」
「你混蛋……」夏瑤羞紅了一張臉。他來做,他要做什麼?
墨邢風只是笑笑,不顧她的掙扎,逕直的往浴室走去,打開花灑,瞬間兩人就成了落湯雞。
被水嗆到的夏瑤,粉拳如雨點的捶向他堅硬的胸膛,「放開我……」
「怎麼辦呢?都濕透了,我來幫你洗澡吧!」話音剛一落下,大掌就已然撕開了她的衣服,須臾,兩人就已裸裎相見。
粉色的肌膚,氤氳在霧氣昭昭的水霧裡,映紅了誰的眼,迷失了誰的心智……夏瑤羞囧的想要遮住暴露的三點,奈何只有兩隻手,遮擋住上面,露出了下面,遮住下面,上面又露了。尤其是看到墨邢風那如狼般深邃且不懷好意的目光,夏瑤感覺自己就是那待宰的小白兔,最後的命運就是被大灰狼拆吃入腹。
「別遮了,又不是沒看過。」墨邢風笑的有點猥瑣,向前了一步,把她逼至角落,「你看我都大方的任你看了。」
「誰要看你的,你給我出去。」夏瑤怒火沖天,一張小臉上滿是不可遏制的怒意,殺千刀的混蛋。
「你已經看了不是嗎?」墨邢風邪肆的笑著,狂妄極了。
夏瑤被噎的無話可說,轉過身對著浴室的牆壁,她不看了行不行,看了還怕長針眼呢!
等了好久,身後的人也未曾出聲,只剩下嘩嘩的流水聲,待夏瑤準備遛著牆根閃身出去的時候,背上一沉,她被餓狼再次壓住。
身後緊貼著的溫熱軀體,還有抵著她臀部的那個滾燙堅硬的凶器,打亂了夏瑤的思緒,僵硬著身體,就連舌頭都打結了,「你你你……別亂來……」
墨邢風張嘴,伸出舌,舔舐著她水嫩的肌膚,語氣暗啞佈滿**,「別害怕,我會溫柔的。」
靈活的捨,帶著嫻熟的技巧,不一會夏瑤就軟成了一灘水,可是還保留著最後一絲清明,「不要,你放開我,不要這樣……」
脖子上忽然一涼,低頭一看,乳白色的玉恰好垂落在雙峰之間的溝壑,一紅一白,煞是好看。
「不准摘下來,一直到死都不准。」這玉是墨家的傳家之寶,只有歷代的長房長孫才配擁有,現在他把它和她的項鏈掛在一起送給她,代表了他對她比珍珠還真的心意。
夏瑤低頭審視著,因他的話而眼眶微紅,他是要和她相守到老嗎?
分開她的腿,抬高她的臀,火熱抵在花穴入口,一切準備就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