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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8章 倒打一耙 文 / 二月蠻牛

    吳富貴見陳美莉哭得都快斷氣了,嚇得趕緊扔掉鋤頭,想過去安慰她陪好話,但又抹不開面子,站在那裡急得直搓手:「美莉,你真的沒有——」

    「吳富貴,老娘這輩子最後悔的事就是嫁給了你!」陳美莉彷彿被今天的事刺激出了多年的心頭隱疾,指著他的臉臭罵道:「你自己拍著胸口問一問,老娘嫁你給這麼多年,你有心疼過老娘嗎——你整天就知道吃喝,一天到晚醉醺醺的。家裡的店老娘看著、地裡的活也是我全干。老娘花一樣的姑娘,全毀在了你的手裡——這麼多年了,你有沒有滿足過老娘一回——為了這個家,老娘忍了。你倒給我說說看,老娘背著你偷過汗子沒有,你倒是說啊——」

    這一翻話說的吳富貴無地自容,因為陳美莉罵的全對,這貨就是酒簍子,一年三百多天,有一大半時間都是在酒桌上度過的。

    對於這個比自己小八歲、而且長得花容月貌的嬌妻,吳富貴是打心眼裡喜歡。

    但喜歡歸喜歡,常年的酒肉生活,早已經掏幹了他身體裡的元氣,就算想滿足陳美莉,也是有心而力不足。

    時間一長,吳富貴對幹事就有點發楚,每天晚上回到家,一看到陳美莉火辣辣的眼神,他就有種要奔赴前線當炮灰的感覺。

    因為在床上滿足不了陳美莉,吳富貴對她就有種十分愧疚的心理。

    吳富貴心裡也清楚陳美莉的為人,她就是嘴上騷-包,逮個男人不論美醜就想調-戲,但要說她背著自己偷男人,那還真是從來沒有過。

    對這一點,吳富貴本來是十分自豪的。

    可是自從吳天寶突然空降到吳家寨之後,他就發現陳美莉變得不一樣了。

    她在穿著打扮上,越來越性感、越來越騷-包,裙子短的脫衣舞孃看了都會臉紅,整天描眉畫眼、噴香水抹口水,勾得村裡的公狗都成群地跟在她屁股後面轉。

    而且只要一提到「吳天寶」這三個字,陳美莉就會變得十分興奮,那個的時候,瘋狂的就跟一頭母狼似的。

    有時候還沒開始呢,她就已經濕得一塌糊塗了。

    一開始吳富貴也不是很在意,偶爾心血來潮,或者在有心無力的時候,還會故意拿吳天寶來刺激她,反正都是夫妻間十分隱晦羞人的話。

    每當那個時候,陳美莉就會表現得十分瘋狂。

    吳富貴又不是傻子,哪裡看不出自己老婆心裡在渴望著什麼?

    有時候他也擔心,陳美莉會不會終有一天,背著自己跟吳天寶勾搭在一起。

    但沒想到這一天來的這麼快,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呢,老婆的風-流韻事已經傳得漫天飛了。

    要說吳富貴也是個火爆脾氣,身為一村之長,自己的老婆被人睡了,他哪裡受得了這樣的打擊?

    今天中午他正在主持疏通河道的工作,一聽到這個消息,工具一扔,直接就過來找陳美莉興師問罪了。

    如果只是陳美莉一個人,或許事情還有轉機,但好死不死的,吳天寶這貨今天竟然跑來幫忙了,而且還跟陳美莉姿態親密地抱在了一起。

    「你說你沒有背著老子偷男人,那這小子是怎麼回事?老子都看到你們剛才抱在一起去了,難道老子的眼睛瞎了嗎,啊?」吳富貴憤怒地盯著陳美莉質問道。

    陳美莉罵街罵習慣了,一到憤怒生氣的時候,腦子就特別靈光。聽到這裡,她一個翻身從地上站起來,指著吳天寶,竟然主動坦白道:「老娘看天寶長得俊俏,人又踏實能幹,心裡確實喜歡。昨晚看電影的時候,老娘已經私底下認他做了乾兒子了。咱家又沒男老勞力,你身體又不行,總不能讓老娘一個人操持地裡的活吧?你不知道心疼我,竟然還懷疑我!老娘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啊!」

    說著,又抹著眼淚嗚嗚地哭了起來。

    吳天寶這貨也是順桿子就爬,馬上走過去,拍著陳美莉的肩膀,貼心地安慰道:「乾娘,咱不跟他們一般見識,村長不心疼你,乾兒子心疼你。咱們身正不怕影子斜,讓他們說去吧。」

    說到這裡,狠狠地瞪了田大魁一眼,話裡帶話地威脅道:「不知是哪個王八羔子在亂嚼舌頭根子,要是讓老子知道了,非拔了他的皮不可!」

    見二人說的豪不臉紅心虛的樣子,吳富貴心裡也開始將信將疑起來。

    接著,他突然一把揪住田大魁,將這老小子從人堆裡拽了出來,喝問道:『姓田的,你說你親眼看見美莉和吳天寶睡覺,到底是不是啊,你說!」

    田大魁剛才被吳天寶狠毒的目光嚇得有些失神,被村長這一喝問,脫口而出道:「是啊村長,我可是親眼所見,就在咱們村的後坑裡,吳天寶這貨下面強的很,還把你媳婦給操暈過去了。千真萬確,我要敢說一句假話,天打五雷轟,你要不信,親口問問你家媳婦去!」

    「啥?把陳美莉搞暈了?」眾村民集體發出一片唏噓聲。

    幾乎在同一時間,不論是男人還是那些小媳婦們,都把懷疑的目光,集中在了吳天寶的褲襠上。

    吳天寶頓時成了萬眾矚目的對象。

    饒是臉皮厚如城牆的他,這個時候也有點臉紅耳赤了。可是他又不能用手把褲襠捂著,站在那裡真是無比的尷尬。

    「真的假的啊?」幾乎所有的小媳婦,腦門上都升起一個大大的問號。

    聽到周圍嬸子們的竊竊私語聲,吳小曼眼神怨恨地朝吳天寶瞪了一眼。

    「難道他真的把美莉嬸給睡了嗎?」吳小曼緊咬著牙齦,身體微微哆嗦著,心裡又酸又難受,眼淚都快出來了。

    而這個時候,而吳天寶的腦筋卻像發動機一樣轉著。

    突然,他看到了人群裡面的蘇菲。

    二人的目光一對視,吳天寶馬上靈機一動,指著田大魁的臉破口罵道:「原來是你個王八犢子在背後埋汰老子,村長,你可不能被這老子小給騙了,這老小子純粹是想陷害我。事情可比你想像的要複雜的多啊。」

    「複雜?怎麼個複雜法,你說說看!」

    吳富貴當然不願意相信自己的老婆會紅杏出牆,這不僅是他身為村長的恥辱,更是做為一個男人的恥辱。一聽吳天寶要辯解,吳富貴本能地就想聽聽他怎麼說。

    「田大魁這貨前天想強弄蘇菲,被老子無意中看到了,碰到這種喪心病狂的事,老子能袖手旁觀嗎?於是老子就把他暴打了一頓,田大魁懷恨在心,就出了這麼個嗖主意,想嫁禍老子——」吳天寶一口氣說完,不等田大魁辯解,馬上指著蘇菲道:「你要不信,就問蘇菲去,是不是這個情況?」

    還沒等田大魁和吳富貴有所反應,人群後面突然有人「啊」了一聲。

    只見柳長順像條要搶骨頭的野狗般蹦了出來,抓著吳天寶的手,又驚又喜地問:「天寶兄弟,你說田大魁要強j俺媳婦,那他到底強j成功沒有啊,你快說啊——」

    柳長順這貨本來就有點腦筋不清楚,在激動之下,思維更是亂得像團漿糊,問出的話傻-逼的連吳大傻都得喊他哥。

    村民們聽得轟堂大笑,馬上跟著符合道:「是啊,田大魁,你到底睡了蘇菲沒有啊,快說啊,俺們都等著聽呢。」

    蘇菲頓時羞得臉色通紅,心裡把柳長順的祖宗十代都給問猴了一遍,暗罵自己怎麼嫁了這麼個混貨啊?當著這麼多村民的面,有你這麼問的嗎?

    「沒有,他的玩意還沒進去呢,就被老子看到了,你說是不是啊田大魁?」吳天寶有些得意地看了田大魁一眼,心中暗罵,想禍害老子,你也得有這個智商。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柳長順激動得熱淚盈眶,也不管村們的嘲笑聲,轉身就去找自己的媳婦陪理道歉去了。

    哪知蘇菲竟然「哇」的一聲哭了起來,跑到吳富貴的身邊,哭哭啼啼地說:「村長,你可要為我做主啊,田大魁強j我不成,就誣陷我,說我跟他有一腿,害得我回家被柳長順打罵,還非要跟我鬧離婚,嗚嗚」

    這些跟過來的村民們都看呆住了,草,這事情搞得越來越亂了,到底是誰弄誰啊,這也太刺激了吧。

    「田大魁,蘇菲說的是不是真的?」吳富貴擺出了村長的威嚴,怒視著田大魁喝問道:

    這貨心中突然有種很想笑的衝動,為啥?如果吳天寶說的是真的,那自己頭上的綠帽子就摘掉了,老婆還是自己的好老婆,兼且又撿了一個便宜的乾兒子,以後地裡的活切不是更不用自己插手了?

    「這個,這個,我」

    在吳富貴和眾村民憤怒的逼視下,田大魁緊張得汗流浹背,支支吾吾,不知如何解釋。

    老實說,田大魁一開始只想臭掉蘇菲,並沒有打算把陳美莉的風流事給抖摟出來。

    這貨今早在山上放羊的時候,一時忍耐不住,就把自己睡掉蘇菲的事,對村裡的幾個閒漢們講了。

    因為在吳家寨,這種風流韻事多如牛毛,隔三差五就會傳出來一件。

    不是哪個小姑娘天黑跟男人鑽小樹林了,就是誰家的媳婦背著老公偷漢子了,真真假假,誰也說不清楚。但只要沒有被人親眼見到,村民們心裡就不會當一回事,只是做為談資當葷笑話來開。

    田大魁本來想炫耀一下的,哪知這幫閒們根本不相信他的鬼話,都說蘇菲長得跟花一樣的美貌,怎麼可能看你這個慫貨,還罵田大魁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把夢裡的事給當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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