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20 幕後指使者 文 / 婭漁
「什麼事?」
噗……宮千彩吐血!
恨恨地咬牙,決定不再搭理某人,轉身快步走出病房。
為了表示她的不滿,關門是用盡了所有的力氣。
啪嗒……一聲巨響在走廊迴盪著。
站在走廊上等待的秦仲,瞬間被震回思緒,疑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望向一臉怒氣的宮千彩。
「宮小姐,你……沒事吧?」
宮千彩一愣,接著不屑地冷哼一聲。
「我怎麼會有事,有事的不就在裡面躺著嘛!」
話落,她仰起頭,非常有氣勢地朝自己的病房走去。
秦仲無辜地摸摸鼻子,傻傻地分不清楚。
直到回到病房,瞧見他們偉大總裁的那麼淺笑。
他才恍惚地明白一個事,他們總裁又欺負人了。
……
「找到司機了嗎?」
原本雙眸中帶著笑意的梁墨楚,忽然間俊臉一沉,透著幾分肅然的氣息。
秦仲微怔:「已經詢問過警方,並沒有任何消息。」
梁墨楚深邃的眸子一斂:「你親自去調查,我要知道幕後指使者。」
「咦!」秦仲頓時一驚,總裁的意思……這件事是有人蓄意為之?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這人的膽子也特大了。
必須把真兇揪出來才行……
「總裁,我立刻去辦。」
梁墨楚略微點頭:「這件事不用告訴宮千彩。」
昨天的那輛車對他的車子步步緊逼,是為了對付他還是對付宮千彩現在尚且不知。
不過,無論衝著誰來,他都不能放過。
「告訴醫生,沒有我的允許,不可以讓宮千彩出院,甚至走出醫院一步。」
——
「醫生,我可以出院了嗎?」宮千彩休息了兩天,感覺完全沒有必要住院。
可是奇怪,醫生似乎沒有讓她出院的打算。
想了想,便主動開口詢問。
主治醫生的表情瞬間一僵:「額,我們已經替宮小姐做了所有的檢查,但是有些檢查報告還未出來,所以宮小姐最好還是在住院觀察幾天。」
「可是我覺得我根本沒有什麼問題呀!」
「……那什麼,宮小姐還是耐心多待幾天吧,以免萬一。」
「那……好吧!」宮千彩皺了皺眉,不怎麼喜歡醫院。
聽到她答應,醫生瞬間鬆口氣,趕緊領著護士離開。
在醫生離開後,宮千彩便找了司徒南。
「君夜哥哥知道我出車禍的事情嗎?」
話一出口,她就犯傻了,有司徒南在,君夜哥哥怎麼會不知道。
「知道!」果然意料中的答案。
司徒南接著又說道:「宮少讓我告訴大小姐,他有一個很重要的合作案要處理,等事情辦完會立刻來s市看望大小姐。」
重要的合作案……比她還重要?
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在他心中已經排到工作後面去了。
記得以前,無論他的多忙,只要她一個電話,就會在嘴短時間裡出現在她面前。
現在,似乎不會了。
自從爺爺提出讓她和費迪諾訂婚,他就有意地疏遠她。
宮千彩揚起一抹苦笑,半響才對司徒南說道:「你出去吧。」
司徒南微微點頭,恭敬地退出病房。
待病房只剩下宮千彩,她忽然感覺一陣孤寂。
從小到大,她沒有什麼朋友,也不知道怎樣去結交朋。
好不容易有一個傭人的孩子陪著她玩,可是第二天傭人帶著孩子就離開了宮家。
後來她才知道,是外公的命令。
她很生氣,所以小小年紀的她去找外公哭鬧。
記得外公並沒有像往日那樣將她抱起來,坐在他的腿上。
而是一臉嚴肅地告訴她:因為你是宮家大小姐,所以你不需要朋友。
當時她不明白,後來她的表姐死在她面前,她才終於明白。
朋友,是拿來利用和出賣的。
在此以後,她就不需要朋友。
後來不久,外公收養了一個孤兒,那個孤兒就是君夜哥哥。
他會對她笑,會關心她,會與她一起玩,一起吃飯,一起看電視,一起成長。
彷彿,他們是同一個人。漸漸的,她變得開朗起來。
所以,對她來說,宮君夜就像是呼吸那邊存在,沒有理由,自然而然。
她不知道,如果沒有他的存在,她會是怎麼樣……
雙手環膝坐在病床上,宮千彩拿著宮君夜送給她的手機,久久沉默著。
目光一直瞧著熟悉的號碼,卻始終不願撥打出去。
他一定很忙吧!
宮千彩,你不可以打擾他。
不知道安靜地坐了多久,直到有些疲憊,她才重新躺回到病床上。
正在此時,病房的門被敲響。
她眉頭潛意識地皺了皺:「請進。」
門應聲而開,宮千彩的目光望向門口。
只見,醫院的一名護士笑盈盈地走進來。
「宮小姐,梁先生請你過去。」
「梁先生?梁墨楚?」宮千彩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他找她幹嘛呀?
「他有說找我什麼事情嗎?」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宮小姐你還是自己過去問問吧。」
護士小姐笑得越發燦爛,宮千彩打量她兩眼,猜想著對方其實很想去問才是。
「我知道了,謝謝你!」
「不客氣,如果宮小姐有什麼需要幫助可以找我。」
「恩……」宮千彩淡淡點頭,看著她轉身離開。
深邃的眸子轉了轉,本打算起身的她忽然有躺回去。
心裡開始琢磨,她為什麼要聽梁墨楚的?憑什麼他叫她過去,她就要過去?
我們的宮大小姐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狡黠,接著心安理得地躺回到穿上,美美地睡了一覺。
這一覺睡到了中午,醒過來時,司徒南找來的女傭正在為她擺放飯菜。
想必,她是聞著香味才醒來的。
睡好,吃好後,去醫院的花園溜躂了一圈,時間轉眼就到下午兩點了。
宮千彩這才大搖大擺地走進梁墨楚的病房,不理會某人黑著的俊臉,反而揚起一抹甜死人不償命的微笑。
「梁少爺,聽說你找我?」
梁墨楚沉著臉,斜睨她一眼。
「聽說?在什麼時候聽說的?」
「額,先前……」
「既然如此,為什麼現在才來?」梁墨楚的語氣中透著幾分咬牙啟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