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二十四章 婚禮進行時 文 / 辰雲溪
正如雲沐晨所說,西裝革履、高大英俊的上官燁在門口看到新娘如此艷麗時,的確目光呆滯了好一會。
有一干親友作陪,林雨萱大大舒緩了即將步入婚姻殿堂的緊張,但看到上官燁眼裡顯而易見的著迷,還是忍不住低頭嬌羞,更是平添了幾分媚惑。
「咳咳,表哥回神了!」此時站在新娘身後的梁婧清咳一聲,絕對煞風景,「該出發去婚禮現場了。」
話畢,俊美如斯的上官燁收回癡迷目光,先是拿起雲沐晨遞來的外套溫柔披在林雨萱身上,然後擁著林雨萱往林家大門走去。
即將成為彼此人生伴侶的一對佳人雖是相攜無言,卻充斥著不言而喻的濃情蜜意……
短短的迎接行程,眾人全神貫注於容貌出眾的新郎新娘身上,沒有注意到伴郎伴娘的眼神互動。
俏麗可愛的伴娘目不斜視,靈動的眼睛裡全是不屑,高大冷俊的伴郎繃著酷臉,幽亮的雙眸染著不爽和一絲絲驚艷。
豪華婚車引領著龐大轟動的迎親隊伍,新郎新娘來到了高朋滿座的熱鬧婚禮現場。
悠揚美好的結婚進行曲響徹全場,偉岸英俊的新郎站在禮堂最遠端處,面帶微笑地目視前方,高挑美麗的新娘與英挺的父親以及花童和伴郎伴娘,一行人踩著十里紅毯循著音樂緩緩踏進……
這一刻,盛大婚禮現場的中央大道聚集了滿席賓客的目光。
高台上,牧師鏗鏘有力的誓詞傳遍萬千酒席後,新郎新娘在毫不猶豫的互相宣誓,全場雷動。
「很般配!他們肯定會很幸福。」
台上新郎新娘笑意盈盈地交換戒指,坐在前方貴賓座上的雲沐晨一邊鼓掌一邊偏頭對著鄰座的赫連森緩緩說道。
「嗯。」赫連森抬眸看著笑得一臉燦爛的上官燁,目光閃爍。
郎才女貌的新人笑意盎然地相繼交換華麗婚戒時,畫面顯得相當唯美——現實版亮眼而和諧的黑白配,倒映著巨幅新人執手深情對視的婚紗照,如出一轍的姿態在柔和光影下交相輝映,美得令人炫目。
這一刻,在滿席賓客的見證下,新人彼此托付終身,共享禍福。
接下來的擁吻階段,新人間的柔情蜜意瀰漫在空氣的每個角落,更是掀起了熱烈氣氛的**。
婚禮還在如火如荼地進行著,宴席在新娘退場更換禮服時盛大開幕……
換了相對寬鬆但相當高雅的禮服,面容精緻的林雨萱徐徐出現在婚宴後台。
神采奕奕的上官燁大步流星迎上前去,柔聲問候:「老婆,有沒有覺得身體不舒服?」
「還好。」感受著正式上任的丈夫濃濃關懷,頗感幸福的林雨萱淡笑著回復。
正在這時,身影嬌美的伴娘從新娘身後冒了出來,洋溢著訝異的甜美聲音揚起:「沐晨姐,這是你的男朋友嗎?極品啊!超級帥!」
不用懷疑,此時被熱情洋溢的梁婧高度讚揚的帥哥正是雲沐晨身旁的赫連森。
只是面對其他女人的熱情,赫連森回以一貫的冷漠,眼皮都沒掀,目光灼灼的梁婧成了典型的路人甲。
「花癡。」
不等雲沐晨向新朋友介紹自家英俊高冷的男友,一道不大不小卻是力度卓然的清揚男聲橫空揚起。
循著聲源,一干大眾將視線定格在了高大俊逸的伴郎身上,目光裡難掩探究。
好奇的打量目光,尤其以林雨萱更甚,卻是被飛醋漫天的上官燁擁進了堅實懷抱,天然屏蔽器由此形成。
「關你什麼事!」梁婧吝嗇地瞥了一眼神色冷然的伴郎,語帶不爽地說道。
有貓膩!伴郎伴娘在短短一個時辰內言語相向,大有針尖對麥芒的結仇陣勢,眾人嗅出了其中的不同凡響。
「慕容夜,你認識我表妹梁婧?」對於伴郎伴娘不對盤的現狀,上官燁也表示好奇。
俊逸的伴郎慕容夜是上官燁父親好友的兒子,也是馳名萬家的慕容家族繼承人。奈何慕容夜性子比較冷漠,被其父親特遣來沾沾盛大婚禮的喜氣,順便安排了相親對像碰碰運氣。
「不認識!」
「認識。」
音調與內容截然不同的異口同聲回答,渲染著濃濃欲蓋彌彰的韻味,觀眾即刻秒懂。
「很不幸,我跟梁小姐是校友,她也是我今天的相親對象。」瞥了眼冷著臉的梁婧,慕容夜緩緩補充道。
「噢∼」一干人眾一臉瞭然,意味深長地回應。
這是關係重重的認識!擺在眼前的貓膩!幸或不幸有待探究。
不等梁婧開口辯駁,嘴角掛著惡趣味笑容的林雨萱柔聲開口道:「老公,我們該出去敬酒了。」
「好。」
上官燁當即擁著嬌妻往婚宴現場走去,雲沐晨與赫連森牽手緊隨其後,都很識趣地不當電燈泡。
「慕容夜,你瞎說什麼?」梁婧轉身對著酷酷站在原地的慕容夜語氣不善地質問道。
「花癡梁小姐,本人只是實話實說。」面對美目圓瞪的梁婧,慕容夜語氣並未有多大波動,已是眼神在不經意間深邃了幾分。
語畢,轉身出去的慕容夜徒留下冷酷的背影給梁婧。
「什麼人啊,到哪裡都能遇到,真是陰魂不散……」打量著空落落的四周,跟隨大部隊小碎步前進的梁婧兀自低喃著,「小氣鬼、死面癱、白癡,我花癡關你鬼事……」
話說,在兩年前秋高氣爽的某一天,朝氣蓬勃的梁婧不知從哪裡整來兩輛山地自行車,興致勃勃地跟好友進行著『綠色校園行』,結果耍帥雙手放開還回頭跟騎行在身後的好友交談,『砰』的一聲撞倒了一個人,好死不死的,那個人就是慕容夜。
來不及剎車的梁婧為求自保和減少衝勁,在自行車撞上慕容夜的驚險一刻猛地跳下車,結果,在強大的萬有引力作用下,將自己甩到了被撞正欲爬起身的慕容夜腳下。
好吧,當時心有餘悸的梁婧覺得萬般不幸地將臉湊到慕容夜鞋間不算問題,可是八腳章魚般把手撐在男性特殊部位算怎麼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