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一十章 喪心病狂 文 / 辰雲溪
「喪心病狂的劉璃小姐,我有這背景,而你沒有,這就是優勢,我得意你能奈我何?」對於劉璃只知道怨天尤人的行為,雲沐晨毫不客氣地抨擊道。
「你…!」看著不遠處的雲沐晨冷著臉說著極度挑釁的話,劉璃一個字梗在喉嚨中。
「我?我很好。倒是你,孩子生下了?」看到跟前化著閃亮綠色眼影的女人小腹平平,雲沐晨迅速接過話,不帶情緒地問道。
這時,劉璃幾秒眼神呆滯後竟是仰天大笑,在手電筒亮光的照射下,臉上撲的粉底成了顯而易見的粒子狀,眼神裡滲著濃濃的恨意。
過了一會,似乎是笑夠了,劉璃緩緩把頭恢復到正常位置,怨恨的眼神一臉清冷的雲沐晨,「哈哈…孩子?早就被我打掉了!」
身懷有孕的劉璃在那場沒有新郎沒有家屬的婚禮後悄然離開,凌焱的突然失蹤,凌氏的一朝被收購,而酒店錄像也被銷毀,劉璃已是意識到這是權勢滔天的赫連森所為,為雲沐晨當晚受辱進行的沉重報復。
作為當晚事件的參與者之一,擔心赫連森報復到自己身上,劉璃驚慌失措地在a市小角落四處藏匿。
這樣擔驚受怕的日子過了好些天,因為腹中的胎兒行動不便,劉璃思量著凌氏已倒,這孩子也就失去了利用價值,為了保全自身另謀出路,毅然選擇了打胎。
隨後休養了十多天,所有存有積蓄的銀行帳號被凍結,劉璃飢寒交迫,走投無路進了一家小型夜總會,眼瞅著服務員的薪水太低,劉璃憑著漂亮的臉蛋和骨子裡的妖媚做了該夜總會小有名氣的小姐。
然而,每天過著水深火熱生活的劉璃一直念念不忘自己的處境由雲沐晨那個上天寵兒所致,於是拿著為數不多的錢雇了幾個街頭混混想把雲沐晨抓來好好凌辱,以雪前恥。
近幾日劉璃囑咐那幾人守候在雲家附近隱秘的地方,然而目標人物幾乎沒有出門,出門也是以車代步,面對無從下手的境況,幾個拿了錢的混混們商量出輪流值班的偷工減料方案,也就導致本來僱傭有十來人,攔截雲沐晨的只有三人的情況。
在三人落荒而逃後,今晚特意過來監班的劉璃不願放棄此等絕佳機會,赫然現身。
「很驚訝是吧?你說我留著一個對我沒用的孩子幹什麼?」劉璃看著雲沐晨面露訝異,語調陰冷地反問道。
聽著劉璃對自己的親生孩子都沒有半點憐憫愛護之意,雲沐晨為那條可憐的生命惋惜,不禁出言斥責:「劉璃,你還真是喪心病狂,那可是六個月大的孩子,你怎麼下得去手?」
「莫非留著莫名失蹤男人的孩子毀我前程才是正確的?」又是一個不屑的沉聲反問後,劉璃大聲怒斥,「雲沐晨,別老是以為你有多高尚!我恨透了你這副嘴臉!如果不是你,我也不至於落到這地步!」
如果不是凌焱對雲沐晨念念不忘,她也不必因愛生恨;如果不是赫連森對雲沐晨用情至深,她也不至於過著東躲西藏的日子;如果不是有關雲沐晨的種種,她也不會陷身於男人堆裡受盡屈辱……
然而,只會推卸責任的劉璃不知道的是,憑赫連森遍佈全球的勢力,落魄的劉璃想要逃走根本就是癡人說夢。顧及劉璃腹中的無辜孩子,赫連森當初沒有趕盡殺絕而是對其進行經濟封鎖。
如今,被劉璃棄若敝履的胎兒蕩然無存,而劉璃仍是不知悔改,甚至變本加厲,這種人絕對不會有好下場。
看著劉璃猙獰的表情,雲沐晨不為所動,冷笑道:「真是可笑!虧我還以為你有那麼一丁點做母親的良知,現在看來你已經沒有人性可言了。」
劉璃連就快出生的親生孩子都能殘忍殺害,連最基本的母愛都已經泯滅,已是陷入萬劫不復的瘋狂。
「雲沐晨,你去死!」劉璃用可怖的眼神死盯著雲沐晨,一字一頓地說道。
陰冷的聲音夾雜著寒風,劉璃一句話之後猛然向雲沐晨方向衝去,黑暗中一道白光從劉璃手袖中閃現。
劉璃眼裡的狠辣如手中的匕首那麼鋒利,以魚死破的狀態猛衝過來,雲沐晨見狀同樣眼神銳利,一個快速閃身後伸腳將劉璃絆倒在地,緊接著上前用腳踩住劉璃緊握匕首的手腕,驟然使勁讓劉璃不得不鬆手。
眼看匍匐在地的劉璃想要奮力反抗去抓掉落在不遠處的匕首,雲沐晨猛然將匕首踢走,瞬間在黑暗中匿去了光影。
此時一隻手腕被用力踩著的劉璃爆炸頭髮型更加凌亂,散落的髮絲掩不住眼裡迸發出的無盡恨意,死死盯著上方面色冷冽的雲沐晨,一聲不吭。
此時,路燈散發著昏暗的光芒,雲沐晨就這麼居高臨下地睥睨著腳下形象全無的惡毒女人。
突然,劉璃抬腿往上踢去,卻被訓練有素的雲沐晨單手抓住狠狠往下折,即刻痛得劉璃大叫起來。
「嘶…雲沐晨,放開我!」劉璃呼痛聲中透著強烈的反抗。
「放開你?想想就好!我現在就告訴你,我雲沐晨不是好惹的!」雲沐晨看著不斷掙扎的劉璃,緩緩加重腳下的力道,語氣沉冷地回復。
「雲沐晨,有本事就讓我起來!」被壓制著一隻手,劉璃忍著腳踝骨折的痛意,咬著牙說道。
「行啊,讓你起來。」雲沐晨很是大方地抬開腳,露出不達眼底的冰寒笑意,「讓你再一次不自量力地被我打趴下,起來…」
雲沐晨雙臂環胸,好以整暇地站在半米開外看著劉璃緩緩跛著腳站起身,就在劉璃再次燃燒著恨意撲來的時候,一個前踢再次將劉璃打趴在地,這次直接側身倒在地上,半邊臉被粗糙的地面擦出鮮紅的血絲。
罵聲不斷的劉璃屢屢掙扎著起身往前猛撲,卻近不了雲沐晨的身,沉默冷然的雲沐晨則是每每等待著劉璃靠近再毫不客氣地將其打趴在地。
如此循環,簡單而粗暴地發洩著彼此的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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