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零一章 腹黑毒舌 文 / 辰雲溪
製作精良的金卡放在手裡感覺沉甸甸的,雲母忍不住繼續感慨著:「有了這兩張卡以後等於免費世界環遊了,有個大款女婿就是不一樣,出手闊綽。」
連連聽到自家老婆帶著笑意的讚賞,雲銘狀似不以為意地將精緻卡盒擱在原處,緩緩說道:「才這點東西就把你收買了?有點立場好不?」
說實話,雲銘對於赫連森獨家製作的見面禮內心裡還是比較合意,不僅討得老婆的歡心,而且還迎合到他們的喜好。
看出丈夫的彆扭,陳婭蓉也不戳穿,而是淡淡道:「是,我沒有立場,你的這張卡就讓我替你收著,哪天我約個朋友出去玩玩。」
說完,陳婭蓉一臉嚴肅地作勢拿走桌面上的那個盒子,卻中途雲銘抓住手腕,「要去也是跟我去,我先勉為其難收下。」
雲銘這話語氣中帶著一絲憋屈,對於丈夫的口是心非,陳婭蓉笑意盎然。
這廂,並肩同行的三個年輕人站在停車場,氣氛僵持著。
「我的車昨天壞了,赫連先生,不介意我們同車而行吧?」高大挺拔的雲沐軒眼帶笑意,睜眼說著語氣誠懇的瞎話。
「介意。」被問及的赫連森當場冷聲拒絕。
現在兩人是平等交易關係,赫連森已然決定正面應戰。
「反對無效。」雲沐軒拽著俊臉,悠然說道,「我總不可能走路去公司吧?沐晨,你說是不是?」
「上車。」這時,赫連森瞥了一眼裝可憐的雲沐軒,冷然說道。
說完,赫連森從口袋裡掏出車鑰匙,一甩手丟給雲沐軒,「順風車由你來開。」
於是,不等即刻變身為司機的雲沐軒抗議,赫連森牽著雲沐晨徑直上了車後座。
豪車行駛在路上,車內一陣沉默,而車後座相握的手刺激著駕駛座上的雲沐軒。
「喂,你倆能別那麼甜蜜刺激孤家寡人我不?」瞅著後視鏡的雲沐軒終是忍不住打破一室寂靜。
「哥,別說那麼心酸。要不你去找嫂子,我保證不告訴爸媽。」雲沐晨靈動的黑眸滴溜溜轉著,順勢提議道。
「你們想甩開我出去玩,是我不告訴爸媽吧?」雲沐軒一語道破雲沐晨的謀劃。
「哥,聰明!我們各取所需,同意不?」想要過二人世界的雲沐晨循循善誘中。
「我聰明不是一兩天的事情。」雲沐軒絲毫不買賬,先是自戀一番,隨後很是堅定地說道,「不同意。」
「為什麼?」不放棄的雲沐晨忽略哥哥的自我陶醉,著重不解道。
「我是謹遵老爸的教導。」雲沐軒當即說得一臉正義。
「估計雲先生的對象沒空理他。」幾乎同時,赫連森涼涼地說道。
「哦∼原來如此,哥是沒人陪拉我們陪襯。」此時,雲沐晨用瞭然的語氣輕快說道,頗有些夫唱婦隨的感覺。
「既然那麼可憐,我們就大發慈悲陪一下孤家寡人。」赫連森同樣演繹著高超的夫妻同心戲碼。
說完,『大慈悲家』赫連森提起兩人十指相扣的手,湊到嘴邊輕吻了一下雲沐晨白嫩的手背,對著後視鏡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得意笑容。
被勞役且被調侃的雲沐軒頓時黑了臉,後座命中真相的甜蜜二人組擺明了欺負孤家寡人。
「沐晨,我可是你實打實的親哥,你怎麼可以聯合外人欺負我?」雲沐軒語氣幽怨地說道,「在此申明一點,赫連先生還沒過門,就算是外人。」
接二連三從雲沐軒口中蹦出的『過門』二字是特地為雲家入贅女婿赫連森量身定做的。
不料,被控訴的雲沐晨不按常理出牌,疑惑道:「我親哥不是這麼油嘴滑舌的,請問現在的哥,你是真的嗑錯藥了嗎?」
「看雲先生目光呆滯,臉色鐵青,八成是用藥錯誤所致。」赫連森又是疾速接話,說出的話攻擊力十足,「雲先生,要不你掉頭去醫院,我們陪你看醫生。」
可憐的雲沐軒受到連番語言攻擊,感覺不會再愛了……
也是在這個時候,雲沐軒領悟了一個真理——冰山鼻祖赫連森不是不善言辭,而是,要麼不屑交談沉默是金,要麼高冷漠然少言少語,要麼一語中的腹黑毒舌。
而現在的雲沐軒已然領教了赫連森的第三種語言功力,不忍直視。
這時,交替響起的手機鈴聲打破了雲沐軒正在醞釀的悲慼情緒,透過後視鏡,雲沐軒清晰地看到兩人各自盯著手機屏幕,柔情四溢得旁若無人。
「你們在聊些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雲沐軒表達著自己十足的好奇,不由聲音高了幾個分貝。
「不告訴你!」然而,兩道音色不同卻是異口同聲的回答更是響亮。
後座的兩人相視一笑,而前座被『歧視』的雲沐軒只能默然充當盡職司機看著前方道路。
場景回放到赫連森暗諷完雲沐軒反常的油嘴滑舌後,便聽到口袋裡手機振動響起,掏出來一看,來自『老婆』的短信躍然於屏幕上:「突然發現你嘴上的傷痕不見了,怎麼回事?」
隨即,赫連森單手快速敲出一行字:「龍門秘藥,立抹見效,歡迎隨時咬。」
看到這條短信回復,雲沐晨嘴角蕩起笑意,俏臉上不覺泛起熱意,也是即刻回復:「誰要咬你←_←??」
「你不咬我咬。」不到十秒,森式流氓語赫然納入雲沐晨眼中,熱意不禁升騰了幾度。
也就是在這時,充斥著淡淡曖昧的車廂裡響起雲沐軒好奇的詢問,不過短信內容還真的有點見不得人。
於是,濃情蜜意的兩人齊聲拒絕回答雲沐軒的問題。
「到了。」雲沐軒吐出這兩個字,語氣裡帶著絲釋然。
還好車程不遠,否則電燈泡功率太大容易自爆。
完全充當司機的雲沐軒發現後面的沉默階段,後座的那對情侶不僅對他熟視無睹,更要命的是悠然閒適地彼此相偎相依,強烈刺激著他的視覺感官,然而隔著『最遙遠』的距離而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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