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二夫人的下場老夫人的悲哀 文 / 唐夢若影
上官雲端聽到他的話，終於暗暗鬆了一口氣，總算是套出他的話來了，他這話，便承認了當年的事情的確是二夫人所為，而且也說明了當年去娘親的房間的男子正是他。
她自然知道，當年他並沒有碰娘親，畢竟當年娘親是將計就計，不會讓他有那樣的機會。
只是，她原來的記憶中，娘親是很美，很美的，只怕任何一個男人見了都會動心，但是這個男人卻是不為所動。
而且，二夫人的意思明顯是想讓他去玷污了娘親的，但是，他為了二夫人，為了對自己感情的忠誠，竟然沒有起絲毫的邪念。
在感情方面，他真的是一個難得的好男人。
而隔壁的房間裡，上官傲天聽到那個男人的話時，眸子微閃了一下，他雖然知道鸞兒並沒有受到傷害，但是聽到那個男人的話，心中更是多了幾分欣慰，若是換了其它的男人，只怕會。
而老夫人已經完全的僵住，整個身子似乎瞬間成了雕塑，一雙眸子在這黑暗中卻睜越大，一臉的難以置信，她當年雖然也有些懷疑事情的蹊蹺，但是卻萬萬沒有想到會是這麼回事？
原來一切都是二夫人設計的。她竟然被騙了這麼多年。
「這個。」微微回過神來，老夫人一臉憤怒的想要衝過去跟二夫人算帳，但是上官傲天卻是快速的攔住了她，而鳳闌絕也在同時一隻手快速的伸出，在她的身上輕輕的點了一下，她還不曾說出的話，便禁在了嘴裡。身子也真正的僵滯，不能動彈了。
事情還沒有結束呢，老夫人這樣出去只會打草驚蛇，而且現在雲兒還被那人攬在懷裡，老夫人這麼一鬧，雲兒就危險了。
而房間裡，那男人仍就緊緊的抱著上官雲端，見上官雲端沒有說話，以為她生氣，遂再次解釋道，「小晚，你生氣了嗎？我也知道，那樣可能會壞了你的計劃，但是你也知道，我的心中一直只有你，不可能會碰其它的女人的。」
那人此刻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急切，卻有著更多的輕柔。
「我明白，我沒有怪你的意思。」上官雲端再次輕聲說道，問出了當年娘親的事情，但是還有一件事，要從這個男人的口中確認，那就是上官凌雨到底是不是他的女兒。
她知道，爹爹對上官凌雨的死十分的傷心，也十分的愧疚的。
而且，這也關係著上官凌霜接下來的去留的問題。
「小晚，你真的不怪我？」那人微愣了一下，隨即再次激動的喊著，這次的聲音中，似乎因著太過激動，而帶著微微的輕顫。
「我明知道你對我的感情，這麼多年來從來沒有變過，我又怎麼會怪你呢。」上官雲端微微輕笑著，聲音中也多了幾分刻意的幸福。
「小晚，小晚。」那個男人激動的喊著，攬著她的腰的手也愈加的收緊了些許，卻似乎又怕弄痛了她，所以不敢太過的用力。
而此刻的她似乎忘記了自己身上的傷，似乎感覺不到痛了。
「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相遇的情形嗎？」上官雲端微微的頓了一下，再次慢慢的開口，聲音中帶著幾分回憶的恍惚，提出這個問題，其實是想要知道，他與二夫人是在什麼時候認識的。
「我當然記得。」那個男人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異樣，反而更多了幾分激動與興奮，連倆的回道，只是話語也微微的頓了一下，再次繼續說道，「當年，老爺把我撿回來，說讓我好好的保護小姐，那年我才只有十三歲，第一次看到你時，我就知道，這一生注定要為你而活著。」
那人的聲音中，帶著幾分甜蜜，思緒也微微的飄遠。
「那天起，我開始習武，目的只有一個，就是保護你，其實，我從來沒有想過奢望得到你的青睞，我只要能夠守在你的身邊就可以了。」
上官雲端微微的愣住，如此說來，她們早就認識了，而這個男人更是早就動二夫人動了情了，只可惜，這二夫人心中顯然一直沒有他。
哎，這個二夫人實在是不知道珍惜。
「知道你要成親時，我真的很痛苦，但是，我還是決定守在你的身邊，保護著你，只是沒有想到，上官傲天對你。」他的話語微微的頓住，望向上官雲端時，微微的有些擔心，似乎害怕她會生氣。
這個男人的生活的確是以二夫人為中心的。
「其實，你應該找一個好女人，成家，然後有自己的孩子，有一個幸福的家。」上官雲端真的很感動這個男人的真情，但是，卻也不想他扯的太遠了，不由再次輕聲說道，想著把他拉回到她的問題上。
「小晚。」那個男人聽到上官雲端的話，身子再次的一僵，聲音中似乎多了幾分沉痛，剛剛的興奮與激動也變成了濃濃的悲傷。
他這樣的低喊，就連上官雲端這個外人聽了都有些心酸，有些不忍。
上官雲端看到這樣的他，便明白此刻的他，已經完全的投入到自己的感情中，所有的情緒都是由心而入，如此的他，便也不會太多的注意到其它的事情，更不會去懷疑什麼了。
上官雲端沒有再說話，她要等他說，她相信，他會說出來的，畢竟沉默了這麼多年，壓抑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有了這樣的機會，他自然會說出來。
「小晚，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果然，片刻之後，他那低沉的聲音再次的傳來。
只是，這次卻似乎更多了幾分傷痛。
「我也知道，你不想承認當年的事情。」他的話語微微的頓了一頓，再次繼續說道。
上官雲端微怔，他說到當年的事情，應該會是那件事情吧。
「好了，你不要再說了。」上官雲端知道，此刻他的情緒已經完全的調起來了，而且是一副豁出去的表情，肯定是什麼都會說的，卻故意阻止著他。
因為，她知道，這個時候，你越是阻止他，他越會說，而以二夫人的性子這個時候肯定是會要阻止他。
「不，小晚，這一次，我一定要說。」果然如上官雲端所料的，他一臉堅持地說道。
「其實，那天晚上，他根本就沒有碰你，不是嗎？」那個男人沒有再給她開口的機會，有些急切地說道，只是，他說出的話，卻是讓上官雲端微微的驚住，這人說的他，應該是指爹爹吧？
按爹爹所說的，當年爹爹是被老夫人下了那種毒的，送進了二夫人的房間中的，那種毒可是沒有解藥的，唯一解毒的辦法只有一個，就有發生肌膚之親，若是爹爹沒有碰二夫人，那麼爹爹身上的毒是怎麼解的？
「你？」上官雲端微微的抬眸，略帶驚訝的望著他。
「小晚，其實那天晚上，是我把老夫人的毒換了，他中的並不是那種毒，而只是一種簡單的讓人發熱的毒，所以，後來，他進你的房間後，沒過多久，便昏睡過去了。」那個男人再次語不驚人，死不休地說道。
「我知道，你知道了真相後，一定會恨我，但是我當時卻不能不那麼做，他若是真的愛你，心甘情願的碰你，也就罷了，但是他不是，他是被逼的，若是在那樣的情況下碰了你，一定會恨透了你，恨你一輩子的，所以，我那時也是想幫你，只是沒有想到，你第二天還是向老夫人假報，說他碰了你。」那個男人繼續說道。
上官雲端卻是越聽越驚心，原來這其中還有這麼一段。
上官雲端只是呆呆的望著他，沒有說話，因為，此刻她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小晚，這麼多年，你也看到了，他是怎麼對你的了，他的心中根本沒有你，那怕那個女人死了，他的心中仍就不會有你，你在這府中，只會受苦，小晚，跟我離開吧，如今雨兒已經死了，我不想你跟霜兒再出事。」那個男人的聲音中因著害怕與緊張，微微的輕顫著。
「是呀，雨兒已經死了，雨兒可是你的女兒，你不為雨兒報仇嗎？」既然剛剛他說爹爹根本就沒有碰過二夫人，那麼很明顯，上官凌雨就是這個男人的女兒了，只是，她想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態度。
「雨兒的死，是我的錯，我不該教她武功，我現在只想帶著你跟霜兒離開，我。」這個男人，倒是個明是非的人，並沒有將上官凌雨的死強加在她們的身上。
上官雲端剛想還說些什麼，只是，房門突然被推開，在兩人還沒有回過神時，一道人影快速的閃了過來，將上官雲端從他的懷中抱了過去，一隻手，將緊緊的扣在了她的腰上。
不用看就知道進來的人是鳳闌絕，依這個男人醋意之大，剛剛看到另外一個男人攬著她，只怕忍的很辛苦。
隨即上官傲天與老夫人也走進房間。
那個男人完全的驚住，雙眸快速的掃過上官傲天，然後落在上官雲端的身上，驚聲道，「小晚，你？」
話語微微的頓了一下，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不由的沉聲道，「你不是小晚。」
「不錯，我不是小晚。」上官雲端將臉上的面皮扯了下來，這個時候，她也不必掩飾了，畢竟想知道的他也都已經說出來了。
那個男人的身子徹底的僵滯，一雙眸子極力的圓睜，眸子深處有著幾分明顯的難以置信的憤怒，突然怒聲道，「小晚呢，你們把她怎麼樣了？」
到了這個時候，他在意的仍就是二夫人的安危，而不是自己的。而且他現在也已經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了，很顯然是中了別人的計了，剛剛他不該說的都已經說了，現在想要掩飾也來不及了。
「你放心吧，她沒事。」上官雲端輕聲說道，這麼好的一個男人呀，為何偏偏愛上二夫人那樣無情的女人呢。
「來人，將二夫人帶過來。」上官傲天沉聲吩咐著身後的護衛，只是，臉上並沒有太多的怒意，反而帶著幾分輕鬆。
壓在他心底多年的沉痛，突然一下子的消散了，他一直因為那件事，感覺對不起鸞兒，沒有想到，當年，他根本就沒有碰二夫人，再找到鸞兒，他就能夠跟鸞兒開開心心的在一起了。
只有老夫人是一臉的憤怒，一雙眸子狠狠的瞪著那個男人，「沒有想到，沒有想到，我們將軍府中，竟然藏著這麼一個男人，可惡，真是太可惡了。」
二夫人很快便被帶來了，她一進房間，看到那個男人時，臉色便瞬間的僵的慘白，很顯然意識到了什麼，只是，卻仍就存著一點僥倖心理，只是望了那個男人一眼後，便快速的轉開了眸子。
進了房間，微垂著眸子，低聲喊道，「老夫人，老爺。」
「哼，你還有臉喊我？」老夫人看到二夫人，眸子中的怒火更是不受控制的升騰，「這麼多年，我一直那麼信任你，沒有想你，你竟然做出那樣的事情。」
二夫人驚滯，但是想到他一向嘴嚴，而且對她更是極為的忠心，絕對不會背叛她的，不會說出什麼的，只怕是他們這些人想要詐她的話。
遂故意裝出一臉迷惑地說道，「我不明白老夫人的意思。」
「你不明白，你還敢說不明白，你自己做那麼不要臉的事情，你會不明白，到了這個時候，還想騙我。」老夫人聽到她的話，氣結，不由的怒聲罵道。
「老夫人……」
二夫人的心中多了幾分害怕，雙眸微抬，顫顫的喊著。似乎還想狡辯。
「好了，你不必再說了，你的男人都已經全招了，你現在想抵賴也沒有用了。」老夫人怒聲打斷了她的話，望向她的眸子中更是那快要將她焚燒的怒火，特別是在說到你的男人時，更帶著咬牙切齒的憤恨。
二夫人的眸子這才再次的望向那個男人，那個男人的眸子中有著幾分愧疚，更有著太多的心疼。
二夫人徹底的驚滯，知道那個男人是真的出賣了她了，遂再次急急的說道，「不，不是的，老夫人，我不認識那個男人，一定是她們找了那個男人來誣陷我的，老夫人，你要相信我，你要為我做主。」
「你還敢要我相信你，難不成我被你騙了這麼多年，還沒被騙夠嗎，我是瞎了眼，才會相信你，哼。」老夫人微微的冷哼，話語微微的頓了一下，再次怒聲道，「沒有想到，霜兒跟雨兒，才是你跟別的男人生的野種，而鸞兒才是被冤枉的，當年，我不應該相信了你，害死了鸞兒。」
老夫人到了現在也終於明白過來了，也終於知道後悔了。
「我真傻呀，枉活了這麼大年紀，竟然被你給騙了，錯把壞人當好人，好人被我害死了，而且還把別兩個野種當成心肝寶貝，反而把自己家的孩子，當成外人，天呢，我這是造的什麼孽呀。」
老夫人的臉上多了幾分悲痛，更有著深深的後悔，她怎麼都沒有想到，她自己選的媳婦竟然會是這樣的人。
而想到這麼多年，將上官凌雨跟上官凌霜如同心肝寶貝般的守著，但是對自己的親孫女卻是。
她真是該死呀，她也真的後悔了，只是，現在後悔還有用嗎？
親孫女對她沒有絲毫的親情，反而把她當仇人一般，如今就連兒子也是對她極為的仇恨，畢竟，是她害死了鸞兒。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二夫人急急的搖著頭，還在做著最後的掙扎，再次望向那個男人時，狠聲道，「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要誣陷我？」說話間，似乎跟那個男人做了一個暗示。
那個男人微怔，臉上的沉痛更加的深了幾分，而且唇角似乎微微的扯出了一絲略帶自嘲的苦澀的笑，沒有想到，他為她付出了這麼多年，她竟然。
他突然不想再說什麼，什麼都不想說，也不想順著她的意思去騙其它的人了。
這麼多年，他真的累了，人累，心更累，或者說，心已經死了吧。
他早就應該想到，這個女人，不可能會跟他說剛剛那樣的話的，不過，他卻不後悔說出了一切，因為，他感覺，說出了一切，突然變的輕鬆了。
而就算他不說，他們也不會放過小晚的。
只是，她自己認不清情形而已。
二夫人見他不語，更加的著急，再次恨恨地說道，「你倒是說話呀，你為何要誣陷我。」
「沒用了，已經沒用了，放手吧。」那個男人微微的歎了一口氣，然後一臉沉痛地說道，他真的希望，她能夠放手，接下來不管是什麼樣的結局，他都會陪在她的身邊的。
「你不用再逼他了，所有的事情，都已經清楚了，已經真相大白了，你再怎麼狡辯也已經沒用了，當年，是你讓他去鸞兒的房間，陷害鸞兒，而且雨兒與霜兒也是他的女兒，當年，我根本就沒有碰過你。」上官奧天也有些看不下去了，沉聲說道，望向二夫人時，臉上更多了幾分厭惡，或者還帶著幾分可憐。
「老爺，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是他亂說的。你要相信我。」二夫人急急的走到上官傲天的面前，一臉的懇求。
「好了，你不必再說了，我也不想聽了，過去的事情，我也不想再計較了，你跟他帶著霜兒離開吧。」上官傲天微微的避開了她，再次沉聲說道。
他也被那個男人的深情所打動了，身為男人的他，很明白這麼多年來，那個男人的痛，所以，他想放過二夫人，成全了那個男人，更何況鸞兒並沒有死，這件事，就算過去了吧。
上官雲端自然明白上官傲天的心思，並沒有再多說什麼，因為，她也贊成爹爹的意思，不為別的，只為那個被情所困的男人。
「傲兒，你就這麼放過了他們，這怎麼可能/？」只是老夫人卻是一臉不滿的抗議。
「要不然呢，你還想怎麼樣？」上官傲天冷冷的望了她一眼，老夫人還想要逼死多少人，若是真的殺了二夫人，那麼霜兒要怎麼辦，雖然霜兒不是他的親生女人，但是畢竟養了那麼多年，也是有感情的。
那個男人完全的愣住，一雙眸子快速的望向上官傲天，一臉難以置信的錯愕，他怎麼都沒有想到，上官傲天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小晚，我們。」那個男人確定了上官傲天並不是開玩笑時，然後才轉向二夫人，輕聲的喊著，聲音中也再次多了幾分激動，還有著太多的感激，他明白，上官傲天這麼做是為了成全他的。
而他等了這麼多年，終於能夠跟小晚在一起了，而且是明正言順的在一起了。
「你不要亂喊，為什麼，你為什麼要害我？」只是，二夫人望向那個男人時，卻是一臉的憤恨，聲音中更是明顯的指責。
「小晚，你？」那個男人的身子微微的一僵，原本臉上的欣喜也快速的隱去，特別是在對上二夫人一臉的憤恨時，身子更是愈加的繃緊。
難道到了現在，她還不想跟他離開？
她可知道，若是她不離開，留下來，就只有死路一條。
「我說了，你不要亂喊我，我不認識你。」二夫人再次狠聲打斷了他的話。
「呵呵。」那個男人突然的輕笑出聲，那聲音中，帶著太多的無奈與傷痛，唇角微動，一字一字慢慢的說道，「好一個不認識，我從十三歲便守在你的身邊，如今已經快三十年了，這三十年來，不管你讓我做什麼，我都聽你的，如今你竟然說不認識我。是，我都說了，所有的事情我都說了，但是我卻不後悔，因為我知道，你這麼留在府中，根本就不開心，而事情到了這種地步，你以為你還能留下來嗎？」
「你，都是你，都是你害的。」二夫人聽到他的話，臉上更多了幾分狠絕，一隻手指著他，狠聲說道。
「小晚，跟我離開吧，我保證以後會好好的待你，會讓你快樂，讓你幸福，絕對不會讓你後悔。」那個男人忍著身上的傷痛，慢慢的走到了她的面前，一臉輕柔地說道。
「就你，也配嗎？」二夫人的眸子卻是微微的瞇起，一臉狠絕地說道，說出的話，更是傷人。
「你？」那個男人完全的怔住，有些難以置信的望向她，隨即唇角再次扯出一絲自嘲的笑，原來，守護了近三十年，他仍就不配，不配！
是呀，他不配，她是千金小姐，而他只是一個撿來的孩子，怎麼配的上她。
這一刻，他的心，完全的死了，冰了，硬了，這麼多年的付出，換來的竟然是不配。
「我怎麼樣？」二夫人的臉上卻更多了幾分恨意，「是你，是你害了我，都是你害的，我不會放過你，我要殺了你。」
二夫人怒喊中，突然從懷中拿出一把匕首，直直地向著那個男人刺去，那個男人先前就受了傷，現在站都站不穩了，根本就躲不開，而且就算躲的開，只怕他此刻也不想躲了。
那把匕首便直直的剌進了他的胸口。
那個男人微僵了一下，唇角卻似乎微微的綻開一絲輕笑，望向她手中的匕首，喃喃低語道，「這把匕首是我送你防身的，沒有想到，竟然用在我的身上，好，真好，終於可以結束了。」
說話間，便慢慢的倒了下去。
眾人驚滯，萬萬沒有想到，這個二夫人竟然會這麼狠的，那個男人那麼的對她，她竟然忍心殺了他。
上官傲天的臉色明顯的沉了幾分，原本，他是因為那個男人想要放過二夫人，沒有想到二夫人竟然這麼狠，這樣的她，萬萬留不得，留著她，接下來還不知道她會做出什麼事情。
二夫人殺了那個男人，便也是將自己逼上了絕路，把唯一一個真心對她的人親手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