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199章 司徒寒風的瘋狂 文 / 洛汐靈
靠在沙發上,洛依依一邊想著問題,一邊閉目養神起來。
沒一會兒,便已經睡著了。
倒是花小榮那小家我,見到洛依依睡著了,一個人無聊的時候便坐在那翻起了櫃子,找著他所認為好玩的東西。
正當洛依依睡的香甜時,屋裡一陣響動,讓她猛然驚醒。
等她睜開眼睛,便看到花小榮那小小的身子正掛在櫃子上,而他身下,是被他不小心給踢翻的好幾個凳子。
眼看著那小小的身子就要摔倒在地,洛依依急忙起身,想要去幫忙。
可才走一步,腳下便被什麼給絆了一下,身體也隨之向著地上倒去。
「啊!」
下腹的疼痛讓她幾乎想要哭出聲來。
向著腳邊看去,那一絲絲殷紅血就這樣緩緩的流尚到了地上。
鮮紅的血跡順著大腿一直往下流,很快,便染上了一層血色,觸目驚心!
而她的腳步,正是一些又小又圓的彈珠。
想來,是小孩子玩的玩的玩具,同樣,也是將她給絆倒的罪魁禍首。
洛依依慌張的想要向著外面呼救,可是,她卻又不敢動一下,生怕因為自已的動作,而讓肚子裡的孩子出事。
漸漸的,隨著時間的脫推移,她只覺得,自已的所有的動作,似乎都不受大腦所指揮了。
就連想要抬手,似乎也沒有半點力氣。
洛依依的目光最終只得望向那個還掛在桌櫃子上的小小身影。
那模樣,隨時都會掉下來。
而這木屋裡,這些櫃子,也是比較古老的,上面的隔層並不是很低,而花小榮剛剛,想必也是想盡辦法,爬了凳子才能攀上去的。
現在,若沒有人來,不僅僅是自已會出事,甚至連那孩子只怕也不會好過。
那麼高的地方掉下來,要是摔壞了,可得怎麼辦啊!
下腹的血還在不斷的往外湧出,洛依依心中的不安也越來越大,最終,還是拿出了一直丟在不遠處的手機,將電話給撥了出去。
手機裡很快便傳來熟悉的聲音,「丫頭,你現在在哪?」
對方的聲音,明顯很是焦急。
洛依依在聽到那聲音時,眼睛便有些酸澀。
發出的聲音也有些嘶啞,「快,快來救救孩子!」
因為心裡實在太過害怕,洛依依的聲音滿是顫抖。
在聽到這個聲音之後,司徒寒風同樣是連心都快要被糾緊。
光聽到聲音,便能想到,洛依依現在的情況絕對不是很好。
快速的叫來上官青言,讓他順便將東方修也帶上。
幾人的人,匆匆忙忙的便向著洛依依所說的地方奔去。
而同時,上官青言正拿著電話糾結著。
洛依依出事,他,要不要告訴堂兄一聲?
畢竟,他很清楚,堂兄是為了洛依依來到這裡的,若是對方出了事,自已知道卻不告訴他,他,會不會又怪自已?
可若是說了,到時候,讓他跟司徒寒風兩人撞上,誰知道會不會出什麼亂子。
糾結了半天,他最終還是將電話收了起來。
等司徒寒風幾人到達花小兮外婆家裡,便被裡面的景象給嚇的當場就臉色發白。
那沙發邊中,鮮紅血,是那般的刺眼。
幾乎是想也沒有多想,他便已經快速的向著那間已經打開的房門奔去。
裡面,正有好幾個人圍在那。
不過這些並不是司徒寒風去關心的。
連對方說話的機會也沒有給,司徒寒風便已經向著身後的東方修急急的喚道,「快,快去看看她!」
聽到他那接近失控的呼喚,東方修等人也不敢有任何遲疑,驚慌失措的奔了進來。
隨後,便讓身後特意帶來的女醫生一起進去了,至於其他人,都給弄了出來。
司徒寒風的望向花小兮的表情凝重,眼底甚至閃過一絲的狠戾,那目光,似乎隨時都會淨眼前的女孩兒給撕毀。
花小兮本能的向後縮了縮。
她其實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她擔心姐姐一個人在家裡,已經用最快的速度趕回來了,她,其實也不想讓姐姐出事的。
只是,想到洛依依畢竟是在自已身邊出的事,她原本想要開口的解釋,此時卻怎麼也說不出來了。
司徒寒風那無比深沉的目光一直注視著她,眼底那瘋狂而嗜血的冷意更是越來越濃,冰冷的聲音從他口中吐出。「若是她出事,你們花家,我一個也不會放過!」
被他那樣的目光盯著,花小兮委屈的不敢再多說話。
可是,她真的很想對著司徒寒風好好解釋,可在那樣的目光下,似乎,只要她多說一個字,對方便會如狼一般,撕碎了自已。
花小兮的媽媽見到這般情景,做為母親,本能的擋在了女兒的前面,將花小兮給護在了身後,「這位先生,我們花家並不欠裡面那位小姐什麼,就算她出事,你也不能就怪到我女兒頭上來!」
花母之前也聽花小兮提起過洛依依這個姐姐。
對方對女兒很好,她心裡也感激。
可是看到司徒寒風那一出口便是威脅的狠話,她怎麼能容忍女兒被這般欺負?
他們花家的確是沒錢沒地位,但也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欺負到頭上的!
司徒寒風微微瞇眼,注意著眼前這位婦人的一舉一動。
那張臉如同地獄而來的魔鬼般,陰冷的笑了出聲。
聽到那冰冷之極的聲音,花小兮心慌的抬起頭來。
她一直都知道先生是極在意姐姐的。
可是,她卻沒有想到,姐姐出事,先生會變成這個樣子。
原本她心裡也是怕極的,但一想到姐姐在別墅裡所受的委屈,她但子也就大了起來,回道,「你憑什麼在這裡威脅我們,要不是因為在你們家裡受了委屈,姐姐又怎麼會跟我到這種地方住下來,她又怎麼會出事!」
若不是因為姐姐被先生的母親那樣逼迫。姐姐又怎麼可能到避到這裡?又怎麼可能出事。
明明。先生也有一定的責任,為什麼就只會指責她!
「她受了什麼委屈。」司徒寒風身上那強烈的氣息終於漸漸的緩和下來,那張冰冷的眸子卻依舊像是覆上一層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