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069章 囚禁她一輩子 文 / 洛汐靈
之前,便有童秋艷跟別的男人跑了,如今,同樣的事情又發生了,難道,他就真的這麼不招女人待見?
嘴角揚起一絲諷刺的弧度,司徒寒風將身體靠在座椅之上,隨手將那監視器的屏幕關掉。
看著這樣的她,只會讓他更加難受。
既然決定了不惜任何代價也要將她留在身邊,那這一次,他絕對不會再對她心軟。
在萬哲給的資料裡,交待了洛依依的所有成長,她所有的朋友,甚至家庭的成員,都調查的清清楚楚,可惜,卻唯獨露了洛皓天,讓司徒寒風沒有弄明白這兩人的關係。
而洛依依卻因為並不知道司徒寒風已經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對於司徒寒風的誤會,更是有苦難言。
這一夜,注定了兩人都不會安寧。
「你就打算這樣囚禁她一輩子?」坐在司徒寒風身邊的萬哲忍不住開口說道。
知道洛依依離開後,做為最好的朋友,他自然為能坐視不管,知道司徒寒風身體不好,拖著那帶病的身體,一直在這陪著他。
「我也不清楚。」司徒寒風無力苦笑,對於這些無法控制的事,他也沒有辦法。
如果可以,他自然希望一切還能像從前一樣,可是,面對她口口聲聲的在他面前不斷的提起另一個男人來刺激他,他真的不敢再去見她。
「寒風,我希望你不要做讓自已後悔的事。」他就是因為跟藍青青之間存在著誤會沒有解釋清楚,害得看些錯過了整整七年,據他的觀察,洛依依並不是那樣的女孩,而且,他看的出來,她是真心的喜歡寒風的。
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
可惜,這些話,他也說了無數次,可惜,此時的司徒寒風聽不進去。
「哲,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可是,我親眼看著她們之間眉目傳情,親耳聽到她說準備跟那個男人回家,從再見到她,她嘴裡三句話有兩句是在提起那個男人的,這,還不能證明什麼嗎?」司徒寒風無力的閉上眼睛,這麼多年來,習慣將一切掌控在手中,第一次,連他自已也不知道自已要如何去處理她跟他的關係。
他的心裡有她,這是不容置疑的,可是,她的心裡,有他嗎?若是之前,也許他可以肯定,但在今天之後,他開始不確定了。
在她的心裡,他分不清,到底是那個男人重要,還是自已重要。
「寒,要不我們再查查吧,你看她這樣不吃不喝也不是辦法。」之前便已經有晚飯送進去,可惜,洛依依根本連看也沒有看,更別說吃了。
「不用,若她實在是想為了那個男人殉情,我不會去阻止她,」他倒真想看看,她究竟能為那個男人做到哪一點!
萬哲有些頭疼的看著眼前這個簡直像是掉到了冰窖中的男人,以前,他跟上官青言只覺得他太過無情,很難得到幸福,而他突然娶了童秋艷,那會兒,他跟上官青言為他高興了好一陣子。
可惜那個女人終究不是司徒寒風命裡的那個女人。
對於童秋艷,無論那個女人做了什麼,也從未見到過他真正的變臉,可這一次,連這種氣話他都能說出來,看來,他是動了真情了,
都說戀愛中的男女智商不高,以前他也不怎麼相信,但經過自已的經歷,再看眼前這個已經掉到醋缸子裡的男人,他非常認可這一說法。
知道現在司徒寒風正在氣頭上,萬哲也沒有再多勸,只是慢慢的起身,向門口走去。
司徒寒風見他離開,張了張嘴,最後也沒有說什麼,乾脆的閉上眼睛,倒頭休息。
萬哲來到洛依依所在的房間,推開門,便看到那縮成一團的嬌小身影,微微的歎了口氣,「依依,我可以這樣叫你嗎?」
從有人推開門時,洛依依便感覺到了,只不過,她依然懶得動,也不想去管。
當聽到萬哲的聲音時,還是抬起了頭,有些驚訝的望著他。
他,也知道自已的真實身份?
也是,上官青言都知道,他自然清楚。
「嗯。」洛依依向來對事不對人,萬哲雖然是司徒寒風的朋友,但卻並未真正傷害過她,除了對他在青青的事情上有些不好的印象,他倒也算是個不錯的人。
「依依,你打算就這樣跟寒風鬧下去?」萬哲走到洛依依的身邊坐了下來,開口勸解。
洛依依茫然的抬起頭,她當然不想就這樣下去,只是,那個男人現在連解釋的機會也不給她,不對,她根本就不知道要怎麼跟他解釋。
除非她能將自已的真實身份,以及跟哥哥的關係全部說出來,也許,他會理解自已,但是,若將事實說了出來,他,還會像從前那般對她嗎?
他會不會覺得,她是一個騙子?會不會更加討厭她?
一想到他有可能會厭惡自已,她便將這個念頭打消了。
「依依,你跟寒風之間只是存在了誤會,只要你為何要離開他的原因解釋清楚,他一定會原諒你的。」對於洛依依並不知道司徒寒風已經知道她的身份這事,萬哲也沒有弄明白。
所以也就沒有能提及此事。
「你不用再說了,我有些累了,想休息。」洛依依別過頭,不想再跟他多說其他。
這個人,是司徒寒風最好的朋友,她不想將筷脆弱的一面在他面前流露。
萬哲見他連解釋都不願意解釋,最終也只得無奈的搖頭歎息,兩邊都沒有法子勸,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要是上官青言在的話,他鬼點子多,應該會有些法子,可惜,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不過,應該做的,他都盡力了,至於結果怎麼樣,那就要看他們的造化了。
聽到關門聲,洛依依知道萬哲已經離開了,眼裡的淚水更加凶湧而出。
她真的不明白,為何他會跟司徒寒風走到這一步,明明,昨天之前,他們還好好的,他們還一起拍婚紗,一起相擁而眠,可這才過了一夜,卻像是兩個不相干的陌生人一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