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59你是處子?你說了不算 文 / 蘇潔
許瞳看著每個人不同的表情,失望的,沮喪的,還有歐雨那張高興的。
唯獨只有奈爾那張淡然,釋懷的臉。
難道對她來說真的不重要?
雪姨又開始說:「今晚給位爺可以選取中意的姑娘。出價最高者優先。也可為姑娘們贖身。現在開始吧」
贖身正在如火如荼得進行著。
簡照北一個人坐在空蕩蕩的二層閣樓。陸知遙已經離開,他知道,陸知遙不喜歡在這麼嘈雜的環境。
這是是他辦事不利。
他們鋮佑國一直皇后之位空缺,這讓他能不急嗎,百姓們怎麼說的,說皇上是個斷背。
「你,去把雪姨給我叫來。」簡照北又恢復了冷靜,說道。
一會兒,雪姨恭敬的站在門簾外。
「今日這花魁大賽辦的很好。不過有一個任務要交給你了。只給你五天的時間。」
簡照北說道,他心裡又有一個策劃。
「北公,請吩咐。」雪姨臉上俗魅的笑停了下來,嚴肅的回到。
「挑你們百花樓拿的出手的,處子之身的女子,教她們跳舞。五天後我會來檢驗,帶著她們進宮。你懂了嗎?」
簡照北說道,即使這次不成功,他還有下一次機會。
陸知遙,我著媒婆當定了。
「是,小的一定會做好的。請北公放心。」雪姨暗驚,這可是一次絕好的機會。
姑娘們必須好好表現。
雪姨規矩的退下,心裡盤算著。
百花樓裡,夜夜笙歌,雪姨也不敢含糊,招來雀香。
「把所有沒有陪客的女子全部叫道後院來。」雪姨現在後院的台階上,吩咐到。
不一會許瞳和諾她們一起來到了後院。
這後院很是寬闊,可以容納千人。
許瞳暗暗吃驚,這個小小的百花樓,居然有這麼多姑娘。
許瞳不知道,這百花樓可是京城第一青樓。
「姑娘們,都安靜。」雪姨說道。
整個後院都安靜了下來,許瞳心裡很不解,這麼晚,叫她們出來幹什麼?
「姑娘們,聽我說,這裡面還是處子之身的女子留下,不是的可以回房休息。」雪姨說道。
許瞳在心裡笑了,雪姨啊雪姨,你這開的是青樓,你居然問有誰是處子之身。
可還是奇了,居然有一百多人是。許瞳很是奇怪,她以為只有幾個人。
剩下的女子都互相看了看對方,一臉的迷茫。
雪姨看著留下來的女人,笑了笑,說道:「剩下的女子,你們到底是不是,馬上驗身。」
許瞳在人群中找到了諾和茜,她們排成三路。
「好,姑娘們都安靜,現在你們都依次進你們對面這扇門。」雪姨指著台階上的門說道。
待許瞳進去之後,一個婆丫子鄙視的看了她一眼。
好像她是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一般。
許瞳心裡似乎有疙瘩一般,這個婆丫子什麼意思,她以為在青樓裡的女子都不乾淨嗎?
簡直不想看到這個婆丫子。
婆丫子瞟了一眼她,長的美麗卻謊騙說是處子的女人她可是見多了。
這個女子是不是,都逃不過她的火眼金睛。
「把褻褲脫了。」這婆丫子終於說話了,可是卻把許瞳驚呆了。
什麼?脫褻褲?
她才不要。
婆丫子看著許瞳吃驚的樣子,以為她是怕了。不由的笑笑,真金不怕火煉。
「脫不脫?不脫就出去,像你這種偽處子多的是了。怕的話趕快離開,不要耽誤了下一位的時間。」
婆丫子陰陽怪氣的說道。
許瞳聽她來者不善的口氣,她什麼意思?當她許瞳是什麼?
她的意思不就是說她許瞳不是處子嗎,這個婆丫子真的是狗仗人勢,憑點經驗就這樣看不起她們。
「脫,誰說不脫。」許瞳說道。
她就要證明,你這個婆丫子是錯的。
婆丫子一驚,這個女子真的是自找羞辱。
婆丫子端了一盆清水,讓許瞳兩腿站在水盆之間。
婆丫子帶著一副看好戲的表情,看著許瞳。
如果這水上起波瀾了,就說明許瞳不是處子,證明她猜測的時刻到了。
婆丫子卻睜大了眼睛,波瀾,波瀾。可是清水水面上很平靜。
「喂,可以了吧。」許瞳覺得雖然長衣遮體,可是總覺得很彆扭。
婆丫子臉色難堪,這個女子怎麼會是處子,怎麼看都不像。
許瞳一雙媚眼瞟了過去,說道:「難道處子的臉上都寫著,我是處子嗎。」
婆丫子的臉黑的和鍋底有的一拼。許瞳退了出來,穿好褻褲。
「你通過了。」婆丫子也沒辦法為難她,在一個泛黃的小薄本上勾了一筆。
心裡卻記恨著。
百花樓,後院。
經過檢驗後只有三十七人留下。
這時雪姨從房間裡出來,滿意的笑著,說:「好,很好。接下來是才藝時間。」
許瞳四處尋找了一番,看見了諾,茜。
「為什麼要表演才藝。」許瞳問道,今晚一切都太快了,完全不知道在幹嘛。
稀里糊塗的去驗身,現在又要稀里糊塗的來表演才藝。
可是她壓根都不知道這些跟她有關係嗎?
「問得好。」雪姨那雙塗了豆蔻的手拍了起來。
她果然沒看錯許瞳,敢問敢做的女子。
千千的女子中,都聽她的指揮,只有她敢問自己在做什麼。
「這關係到你們的自由。被選出來的人就跟我去皇宮獻舞。以後你們都可以恢復自由身。」
雪姨說道,其實不過是個謊言,怎麼可能給她們自由。
被皇上看上了,可就是皇上的人。
許瞳只聽,恢復自由?去,一定去,必須去。
「好,既然問清楚了,那就開始表演,拿出你們最好的表演。」
雪姨說道,競爭,是她們必須懂得的。
第一位上場的便是諾。
「我帶來的是書法。」諾溫柔的說道
於是僕從抬來一張矮桌,放好筆墨紙硯。
諾攏好衣袖,凝神一會兒,突然雙手開弓筆走龍蛇地寫下一幅對聯。
一氣呵成,瞧了瞧才放下筆。
雖然已是晚上,這百花樓卻燈火通明,就像白晝一樣。
諾的字卻不像她的人,她給人感覺很大家閨秀,而她的字蒼勁有力。
這需要幾年甚至十幾年才會有如此造詣的功底。
第二個上場的便是茜。
她略帶羞澀的說道:「我歌唱。」
「吉日兮辰良,吾輩愉兮瓊芳。桃夭夭兮灼灼,華采衣兮若英。秋水漫漫兮無窮,吾心高昂兮逍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