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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卷 最奢華的生活,就是擁你入懷。 VIP 351、不顧一切 文 / 無尾夏

    顧冬甯跟白以茹相攜走進大廳,一個臉色凝重只因擔心身邊的小女人,一個臉色蒼白還沒從驚嚇中緩過勁來。

    「怎麼了這是?」寧可嫆從一邊走來,剛巧就看見臉色都不正常的兩人,便關心的問道。

    「媽,沒事,我們去見simon了。」顧冬甯輕描淡寫的一句。

    「他沒怎麼著你們吧?」寧可嫆一聽simon,立馬一顆心懸了起來。

    「沒有。」白以茹開口回答,「他沒對我們做什麼,就是不願意搬家,將集團還給我。」

    「這個你就不必擔心了,讓冬甯去做就好。」寧可嫆以為白以茹臉色不好就是因為擔心simon不把舒爾茨交出來,所以就安慰她道,「遺囑現在在你手裡,他想不還都不行。」

    白以茹淺笑,微微點頭,不多說什麼。

    「這事我會處理好,媽,以茹,你們都放心好了。」顧冬甯握著白以茹的手,對她跟寧可嫆說,「不管用什麼方法,我都會幫以茹把舒爾茨拿回來。」

    他的話音一落,白以茹身子一抖,倏地抬頭看向他,眉頭粗成一團,眼神複雜,臉色也更加的難看。

    「我們上樓先。」顧冬甯感覺到白以茹身體僵硬,便跟寧可嫆打了招呼,兩人上樓去。

    一回到臥室,顧冬甯剛關上門,白以茹就迫不及待的拉著他的衣襟,慌裡慌張的說:「冬甯,你別為了我冒險。simon那人太陰狠,他今天對我們做的,以後也會做。我們跟他去談判,看看他究竟要怎樣才還回舒爾茨,我們不去冒險行不行?」

    「放心,我不會冒險,現在有遺囑,會走法律程序,我不會跟他有正面接觸。」顧冬甯安慰著因為擔心緊張他的安危而流淚的白以茹,「法律就是用來保護好人的正當權益的。我的下屬,不管是尼克拉斯,還是阿七、阿穆,他們的能力都是極好的。」

    「我知道。可我還是擔心,我很害怕。」白以茹哭著撲進顧冬甯的懷裡,她現在最擔心的就是他。

    「我都說了不會跟simon見面,而且我身邊那麼多人保護我,他還能把我怎麼樣?」顧冬甯一手摟著白以茹,一手輕輕的撫著她的臉頰,那沒有血色的臉頰卻是滾燙一片,燙著了他的指尖,直燙的他心頭發顫。「以茹,別害怕。沒事的。」他低頭,抵著她的額頭,聲音柔軟的好似能擠出來水似的,目光灼灼的鎖定在她的臉上,「我不會有事,也不會讓你有事,更不會讓孩子們有事。你要相信我。」

    「我相信你。你說過的,就一定要做到,不能食言。」白以茹拼盡了全力的似的回答,她不在乎自己的安慰,她在乎的是他的。

    「一定做到……」顧冬甯聲音低沉柔和的保證,然後輕輕的覆上了白以茹的唇,輕輕地描畫她的唇形,慢慢的撬開她的貝齒,進而瘋狂的吻起來。

    本就身體軟綿綿的白以茹,此刻更是沒有了骨頭似的,緊緊貼在顧冬甯懷裡,沒有推開他的力氣,卻也不想推開他,就那麼承受著他熱烈的吻,焦灼的回應著他。

    吻越來越激烈,室內的溫度越來越高,緊緊擁抱在一起的兩人,好像身上起了火一樣的,被燒得欲罷不能。

    顧冬甯急切的拉扯白以茹的衣服,一邊或輕柔或用力的撫著她的後背,那一雙帶著魔力一般的手沿著脊椎一路向下,在白以茹身上點燃更旺盛的火苗。

    白以茹只覺得身上都發麻了,頭皮也發麻了,她胡亂拉扯顧冬甯的衣服,又拉扯自己的衣服,最終將自己先剝了個乾淨,抓著他的手腕,急切、瘋狂又主動的踮起腳來去吻他的唇。

    顧冬甯看著眼前的白以茹,那潔白的皮膚,因為擁抱而變得緋紅,粉撲撲的好比競相綻放的櫻花,還散發出獨屬於她一個人的味道。心口附近兩朵廣玉蘭含苞待放,頂尖落著兩隻蝴蝶,形狀完美到讓他忍不住伸手捏住,又低頭品嚐那花朵的香甜。

    白以茹顫抖一下,摟著顧冬甯的頭,嘴裡發出細碎的嚶嚀之聲,整個人向後傾斜,又更是將自己的美好主動推送到了他的嘴裡。

    「冬甯……冬甯……」她呼吸急促的喚著他,一聲一聲,深怕錯過了什麼似的。

    難耐的顧冬甯來不及褪掉襯衫,匆匆的解開皮帶,釋放出自己,將白以茹推著靠在牆壁上,就瘋狂的衝進去了。

    「唔……」白以茹難以適應的低吟一聲,眉頭一抖,蹙著,聲音艱澀,「冬甯……」

    「我在。感受到我了嗎?」顧冬甯在不傷害白以茹的前提下,賣力的動作著,他摟著她的雙肩,輕輕的啃食她的肩胛,留下深深淺淺顏色不一、大小不一的痕跡。

    「嗯。」白以茹點頭,她感受了他,真真切切的感受了他的存在,那麼的真實,那麼的具體,那麼的欲罷不能。

    顧冬甯踢掉褲子,勾起白以茹的腿,讓她盤在自己身上,摟著她慢慢的轉身,往床的方向走去。

    白以茹緊緊地抱著顧冬甯,不顧一切的吻他,他的眉心、他的眼睛、他的鼻尖、他的唇角、他的下巴、他的喉結……第一次,那麼瘋狂,那麼賣力,那麼拚命,那麼不矜持,好像世界末日要來了一般,如果再不抓緊時間,就會一同滅亡。

    顧冬甯將白以茹放在被單上,一點兒空隙都不留的,繼續在她的身體裡橫衝直撞,繼續愛她,撫著她的臉頰、她的鎖骨、她的美好、她好看的肚臍……

    一晚的瘋狂,並沒有因為窗外突發的暴風雨而降溫,反而讓兩人因為懼怕這樣的壞天氣似的更加的擁緊了對方。

    暴風雨漸漸平息,外面安靜了下來,天色也漸漸變涼。

    天邊的魚肚白變成了一絲日光,日光隨著日出而慢慢的飽滿,不多時就照耀著這座美麗的城堡。

    顧冬甯吻了吻懷裡的小女人,欣賞了幾分鐘她姣好的睡顏,輕輕的從她的腦袋下抽回自己的胳膊,起身去洗漱。

    白以茹受了點兒驚嚇,又累著了,睡得很沉,連顧冬甯開門走了,她都沒醒來。

    顧冬甯去吃早點,顧老爺跟寧可嫆都在關心白以茹怎麼沒起來,他就說是累著了,還吩咐廚房給白以茹單獨準備更營養的早點,等她醒來了,再送上樓去。

    每天都有做不完的工作,顧冬甯已經習以為常,他埋頭看著文件,手裡的簽字筆不斷在紙上畫著寫著,一邊還要看電腦屏幕,偶爾抬手看時間,想著今天的行程,同時又安排除了行程之外要做的事情。

    雖然simon的那邊,他完全交給阿七跟尼克拉斯他們去處理了,但他還是忙得不可開交,就算疲憊也沒時間好好休息。

    忽然手機響了,他一看來電顯示,立馬接通,「以茹?」

    「冬甯,你在不在公司?」白以茹剛醒來,還沒來得及吃東西,就先給顧冬甯打電話,她怕他背著她做傻事。

    「在。」顧冬甯聽得出來白以茹的焦急擔憂,「在辦公室看文件。」

    「那就好。我中午送午飯過去,你等我一起吃。」白以茹一顆心稍微放下了一點。

    「好。」顧冬甯本來是想說不讓白以茹過來的,但是一想她一個人在家裡也是胡思亂想,還不如出來走走散散心,就答應了。「讓小九陪著你,叫上艾威,別自己開車過來。」

    「知道了。那中午見。」白以茹掛了電話,最近她跟顧冬甯還有孩子們都得小心點,被逼急了的simon,不知道會瘋狂的做出什麼事情來,兔子被逼急了都會咬人,更何況是個大活人。

    simon的心狠手辣是出了名的,在杜塞爾多夫沒有人不知道他歹毒、陰狠。

    就連他的女兒emilia也毫不否認這一點。

    阿七跟尼克拉斯不斷的找simon,處理有關的手續,並且逼著他搬家,趕緊的讓位。

    simon已經一個頭n個大,只要有人在他面前,他看著不順眼,就會又打又罵。

    「滾!都他媽的給老子滾!」他又在家裡動手打了一個傭人,並且讓其他的人滾。

    其實家裡的傭人,已經被阿七遣散的差不多了,剩下的這些是還沒來得及走的,又因著怕simon,所以還被他使喚著,但他們遲早都是要走的。

    保麗妮作為家裡的老傭人,心心唸唸疼惜著emilia,所以打死也不走,就等著小姐走的時候,跟著一起走,好按照夫人的遺言來照顧小姐。

    躲在角落的她搖搖頭,匆匆的去emilia的房間,沒有主張的說:「小姐,主人又開始罵人了。lukas先生那邊的人也剛走,說是把舒爾茨家族的印章都拿走了。這下我們真的得離開了吧?」

    「印章都拿走了?」emilia稍微有些驚訝,lukas的速度還真是快,而且最近幾天,對方都派人盯著父親跟自己,讓他們一點兒自由都沒有。

    「是呢。這下怎麼辦才好?小姐,其實家族不家族的,我這個傭人不懂,也不在意,對我來說沒用,我就是擔心小姐你,以後從這裡出去了,日子可怎麼過呀!」保麗妮心疼的望著emilia。

    「車到山前必有路。總會有辦法的。」emilia安慰了一句保麗妮,「阿姨,我出去看看我爸。」

    保麗妮點頭,叮囑她小心點,別惹怒了simon,又被打。

    emilia心裡難受,這個家都要沒了,以後的生活都是個未知數,挨打什麼的又有什麼好害怕。

    simon坐在沙發裡,眼前的茶几還是白以茹用槍打碎了的樣子,地上的大坑也還在,屋裡亂糟糟的一片,根本就沒有人來收拾。

    emilia也懶得喊人收拾了,其實按照她在家裡的待人方式,現在吩咐幾個要走的傭人來收拾這裡,也是沒有人會拒絕她的,但是她不想收拾了——不管這裡變成什麼樣子,是好是壞,是興盛是衰亡,都跟她沒有關係了。

    這是屬於白以茹的,從來都是她跟父親、祖父霸佔了人家的,現在該還回去了。不該她享受的,她也享受了這麼多年,足夠了。

    什麼都足夠了。

    只是,想到還有一件事,她的心裡就沒來由的劇痛,抑制不住的痛。

    她的大小姐身份沒了,她的愛情也就要隨之結束。

    還沒有開始的初戀,在此刻都要畫上句號了。

    眼淚大顆大顆的掉下來,emilia揉揉鼻子,心痛的坐到simon的對面。

    「爸爸,印章都被拿走了,你到底還在堅持什麼?我們也是有驕傲的人,我們可以自己走,不被人攆走,是不是?」她聲音小小的,但是十分堅定有想法,「我們走吧。我求過以茹姐姐,她說不會對我們趕盡殺絕,會給我們一條生路。等我們出去了,我們還可以自己做生意,如果我們努力,遲早有一天,還能回到以前的生活。」

    「你懂什麼?!」simon惡狠狠的瞪著emilia,他什麼都沒有了,舒爾茨沒了,老婆沒了,女兒也不跟他的想法一樣,還總是跟他對著幹。他恨的牙癢癢,卻又不能做什麼,就只能將所有的怒氣都撒在女兒身上,「我命令你做的事情,你哪一樣是做得好的?如果你早點殺死了白以茹,現在還會有這麼多事情嗎?!你就跟你媽一樣晦氣!遇見你們,我他媽就沒有一樣事情是順心的!」

    「爸!」emilia抬高聲音,叫了一聲simon,心口劇烈的起伏兩下,閉閉眼睛忍著怒氣,壓抑著自己的情緒,「媽媽都去世那麼多年了,你恨我不說,現在連她都要恨嗎?」她捂著心口,因為痛苦到了極點而皺著臉,「我知道我沒用,我做到殺人放火,也沒辦法幫你一點點忙,而且就算你對我再不好,我都還是沒發做到記恨你,因為你是我爸,是我唯一的親人。現在這種時候,不是更應該是我們團結的時候嗎?」

    「滾!」simon不想聽emilia廢話,看見她,他就想到自己的妻子,又想到這半生來的日子,到這幾天都毀了,什麼都沒了,他的人生徹底失敗了,如此他就忍不住想殺人。

    「爸,恨不能解決問題,現在我們還是想想出去後的日子怎麼過吧。我現在叫人去收拾東西,能帶走的,我們都帶上。」emilia站起來,瞅了一眼simon,緩緩地回房間去。

    simon一拳砸在沙發上,emilia說的話沒錯,是該考慮以後的日子怎麼過了。可是他就是不想離開這裡,但象徵著掌握家族大全的印章都被顧冬甯拿走了,他所有的東西、連帶著他這個人都被對方控制著,想做最後的抗議、最後一搏都不行,他還能怎樣呢?

    emilia去喊保麗妮阿姨幫忙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她終究是小孩子,想的事情比較簡單,根本沒有想到這次不是simon離開這裡不離開這裡的問題,而是牽扯出來很多很多的問題,就算顧冬甯打算放過他,法律也不會放過他。

    保麗妮阿姨照著emilia的意思做,該收拾的,能拿走的,都收拾好要拿走。現在這些小東西,看起來不值錢,可是誰能保證以後那一天就成了救命稻草了呢?

    「阿姨,我去媽媽的房間看看。別的東西帶不走,媽媽的東西,我得帶走。」emilia說著往母親的房間走去。

    在她記憶中,母親跟父親一直住在一間房裡,兩人關係極好,但是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母親就從父親的房間搬出來,獨自住到一間客房了。母親死後,房間被父親緊鎖,沒有經過他允許,任何人都不能進去。

    emilia一直想進去看看母親的遺物,特別是受了委屈的時候,想哭的時候,想母親的時候,但是simon卻一次都沒同意過。

    印象最深的一次,emilia記得自己生日,被simon忘記了,她很想母親,就問他要房門鑰匙,他怎麼樣都不給,她就撒嬌不聽話了,最後他一怒之下將她打了一頓,還警告她說:「永遠別想進去!」

    從此她就再也沒敢問simon要過鑰匙,試圖打開門,想母親的時候,她就蹲在門口,靠著門板,在心裡跟母親說悄悄話。

    「你幫我砸開門吧。」emilia沒去問simon要鑰匙,對身邊經過拿著行李要走的一位傭人說道,還伸手給了人家一些錢,「這些錢,你拿回去,給孩子買件衣服。我現在也不是大小姐了,多餘的錢也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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