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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卷 最奢華的生活,就是擁你入懷。 VIP 254、見鬼還是裝神弄鬼 文 / 無尾夏

    顧冬甯冷冷的掃了一圈在場的人,還有陸續被驚動醒來下樓來的人,淡然的摟著白以茹往白立行家的單元門走去,就好像這裡的一切都跟他沒有關係一樣,他的眼裡只看得到她,心裡也只會想到她。

    人群嘰嘰喳喳,紛紛看向那個『長舌婦』。

    「勸你一句,還是照做,不然他們就得被你牽連,到時候無家可歸。」寧修霽跟上顧冬甯的腳步前,狠戾的對那女人說道,語氣跟顧冬甯一樣的毫無商量退讓的餘地。

    「就是,你說啊!你這個害人精!」有人生氣了,也是著急,所以就不顧及什麼了,直接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朝著那女人砸過去。

    女人臉上掛著淚水,她實在是沒法說出口,可是身上被石頭砸了一下,就接著又很多雜物砸過來,她不得不抱著頭痛哭。

    「你哭有什麼用!你快點說!都是你害的!」

    雞蛋、蔬菜、水果、垃圾……不停地被人砸向女人。

    「我是……」女人哽咽著說的斷斷續續,「女表子……我女兒也是……女表子……」

    「別忘了是一千遍,你可千萬別少了一遍兩遍,我們在這裡給你數著!」有人自願的出來做統計員,深怕女人數少了,顧冬甯會改變決定。

    「我們走。」寧修霽拉著一隻沒說話的童曉欣走出了人群,「被嚇著了?要是誰敢這樣對你,我也會這麼做。冬甯做的一點都沒錯。如果一個男人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那還有什麼用。」

    「不是。就是覺得大家很可憐……雖然他們也有錯……」童曉欣心裡很矛盾,一時間都不知道究竟是誰對誰錯了。

    「不用管他們。他們那是活該。冬甯說要安置他們的住處,已經足夠仁慈。」

    童曉欣聽了,點點頭,不再說話,她實在是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

    白立行彎著腰,抹了一把爬滿皺紋的臉,輕輕歎氣往回走。他不傻,顧冬甯這是在借此機會警告他,要他不要再有傷害白以茹的心思。

    以前白立行就感覺到顧冬甯來頭不小,今日見到他的財大氣粗,還是很驚訝,當然也有懼怕。

    「茹茹,你隨便坐,我去給你們倒茶。」他進門後,就開始忙碌起來,雖然他對白以茹沒有感情,但是他的後半輩子還得依靠這個女兒,而且她也是唯一能保護他不被顧冬甯收拾的砝碼。

    白以茹招呼大家做下,自己略微掃了一眼這個許久不回來的家,傢俱跟擺設還是幾年前的樣子,一點兒都沒變,唯一變了的就是所有的東西都舊了,甚至有些地方破損了。

    「我這裡沒什麼好茶,你們將就著喝吧。」白立行放下茶盤,給大家分好茶杯,搓著手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低著頭。

    「你坐吧。」白以茹起來讓開一個位置,這裡的沙發不比顧冬甯家的,小的很,坐了幾個人就已經很擁擠了。

    「沒事,你坐,你坐。」白立行笑著擺手,意思自己不坐,其實是他不敢,顧冬甯跟寧修霽的眼神都跟要殺人似的冷冰冰的落在他身上。

    「你坐下,有什麼話就說吧。」白以茹起身去衛生間門口,拿了一張圓凳過來,坐在一旁。

    白立行眼神在幾個人身上轉了一圈,還是沒敢動。

    「以茹讓你坐,你就坐。」顧冬甯本來懶得開口,但白立行又跟木頭一樣,讓他不得不開口。

    「好。」白立行這才跟得到皇上恩賜似的,笑著點點頭,小心翼翼的坐在沙發一角。

    「你說吧,我們都聽著呢。」白以茹心裡想著墓地的事情,也沒多少耐心,只想聽完了早些離開這裡。

    來看白立行,是列在了行程裡的,只是白以茹還沒決定什麼時候來,所以當他出現在墓地的時候,她就想著跟他來一趟,就當是來看望他了。

    「茹茹,對不起,是我不好。」白立行兩隻手一直不停的握成拳頭摩挲著,足以顯得他內心有多不安。

    白以茹不說話,等著他說下文,對不起什麼的實在是沒有什麼意義。

    「你媽的墳是雅麗弄的,自從瑤瑤不見了蹤影,雅麗的神經就不怎麼正常了,時常說是她看見瑤瑤變成鬼了,在她眼前晃。下午那會子,她神秘兮兮的回來告訴我說,她看見瑤瑤了,而且瑤瑤說是被你害死的,所以要讓她幫著報仇,她就跟瑤瑤的鬼魂一起去掘墳了。」白立行看了看臉色一個比一個沉重的四人,吞吞口水繼續說,「我就問她掘了誰的墳,她說是你媽的。我又問她跟她一起去的人呢?她說那是女兒的魂魄,一陣風就吹散了。我想了想,估計是她幻覺了。瑤瑤不在,她想不通,以璋也因為這個不認我們了,特別是不認雅麗。這幾年除了要錢,就不回來這個家。」

    白以茹捂著心口,呼吸有點困難,一口氣噎在喉中,哽的厲害。

    「以茹,大口吸氣。」顧冬甯趕緊過去拍著白以茹的後背,給她順氣,「用力一點,氣順過去就好了。」

    「茹茹,你別氣,是我沒看好雅麗。」白立行緊張不安的看著白以茹,他沒想到她會被氣成這樣,以前她被趙雅麗跟白瑤瑤欺負的時候,可是連生氣都很少,他還以為她不會生氣。這下子萬一給她氣出毛病來,他可就完蛋了,「對不起,都怪我,茹茹你別生氣,先緩緩啊,先緩緩。」

    白以茹臉被憋得紅一塊白一塊,眼裡全是淚,嘴唇跟手都在顫抖。

    「以茹,要不喝點水吧。」童曉欣擰開手裡的礦泉水瓶子,送到白以茹嘴邊。

    白以茹哽了幾下,低頭喝了兩口水,『哇』一聲哭了出來。

    她哭出來了,大家的心也就稍微放鬆了一些。

    童曉欣又扶著她喝了兩口水,拿了紙巾給她擦淚。

    顧冬甯還在輕拍她的後背,哄孩子一樣的輕輕哄著她:「我們不哭了,以茹,不哭了,哭多了傷身體,我會心疼。」

    白以茹靠在顧冬甯懷裡,半響才緩過勁來,哽哽咽咽的看著白立行,「你真的相信趙雅麗說的人是魂魄而不是真的人?」

    白立行搖搖頭,「我起先不信,可是雅麗有時候神經不正常的厲害,連我都不認識,所以……」

    「冬甯,我去打聽下。你跟曉欣在這裡陪嫂子。」

    「嗯。」顧冬甯現在最擔心的就是白以茹,至於墳墓的事情,都可以稍微延後一些,但是老婆有個萬一就損失大了。

    「你小心點。有事打電話。我給我爸說聲,讓他也查查。」童曉欣送寧修霽出門,他們都不相信趙雅麗嘴裡說的人真的是鬼魂,畢竟這是什麼時代了,學過馬哲的他們,可不相信有鬼這種說法。

    許是被剛才的響動驚擾了,已經喝了藥睡覺的趙雅麗忽然醒了,開門走到了客廳。

    她望了望客廳裡的人,忽然瘋了一般的朝著白以茹撲過去,那樣子就好像要吃人一般。「白以茹,你個賤人!你害死了我的瑤瑤!你還我的女兒來!」

    「雅麗!你怎麼又犯病了!」

    白立行趕緊去拉住趙雅麗,而顧冬甯也護住了白以茹,才沒被她傷害到。

    「我沒病!我犯什麼病?!白立行!你算什麼男人,自己的女兒都被害死了,你居然不聞不問!我跟著你做什麼?!」趙雅麗無比清醒的開始撕扯白立行的頭髮跟臉。

    「趙雅麗,白瑤瑤是死是活跟我有什麼關係?我怎麼知道她去了哪裡?你為什麼要掘我媽媽的墳?你會遭報應的!」白以茹瞅著潑婦樣兒的趙雅麗,跟當年她謾罵欺辱白立行的時候一模一樣,就已經確定她此刻沒有瘋。

    「遭報應?」趙雅麗冷笑,停了打白立行的動作,惡狠狠的指著白以茹,「要遭報應也應該是你遭!你跟你媽作惡多端,死了要下十八層地獄!不對,你們死無完屍,被狗啃,被狼吃,要成為孤魂野鬼!」

    「你安靜點!」童曉欣替好友生氣,抄起桌上的茶杯,連著三杯茶潑到趙雅麗的臉上,「你都瘋了,還不知道自己積點德。我看你才是死了要屍體腐爛都沒人管,你兒子都不認你了呢!」對於趙雅麗這種人,她才不會好言好語。

    「這還不都是白以茹害的!她害的我女兒死了,兒子不回家,老公的ktv也沒了,我什麼都沒有了!」趙雅麗激動的左瞅瞅右瞅瞅,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往白以茹身上扎過去。

    所有人都嚇得屏住呼吸,睜大眼睛看著白以茹。白以茹自己更是驚嚇的張大嘴巴,愣住了。

    顧冬甯轉身擋住白以茹,右腿往後抬起來,側頭向後看了一眼,一腳踢中趙雅麗的手腕,拿刀就落在了地上,紮在她的拖鞋上,擦著她的腳趾頭。

    趙雅麗驚訝的低頭看著自己的腳,早嚇得魂飛魄散了,這刀鋒再差一毫就要扎到她的腳趾頭了!

    「明天開始,把她送到瘋人院去。」顧冬甯森冷的眸子裡射出懾人的光芒,命令白立行道。

    「好、好的。」白立行不住的點頭,剛才他也是被嚇著了。

    「我不去,我沒瘋!」趙雅麗此刻清明,知道去瘋人院會遇見什麼狀況,所以緊緊的抓著白立行毆打起來,「我不去!你要是敢把我送去,我就殺了你!」

    「趙雅麗,你住手!」白以茹實在看不下去趙雅麗對白立行的做法,好歹那是自己的父親,她哪裡會看著自己的父親在自己延期那被別人欺負。

    「我管我男人,跟你有什麼關係!你是哪裡來的野女人?!你跟你媽一起去死啊!去死啊!」趙雅麗不但不停下來,反而對白以茹也開始謾罵。

    此刻白家的門被人踢開,鍾果冷森森的站在門口,手裡的車鑰匙成了武器,被她當飛刀一樣的飛出去。

    鑰匙不偏不倚正好打中趙雅麗的手腕,她因為劇痛而大聲慘叫一聲,瞬間放開了已經滿臉指甲印子跟血印子的白立行。

    鍾果二話不說,渾身殺氣的走進來,直接給了趙雅麗幾巴掌,「裝什麼瘋賣什麼傻,我看你根本就是欠打!」

    趙雅麗被打的真的安靜了,只顧著倒抽氣。

    「嫂子,剛才二哥給我打電話了,目的那邊我已經叫人去保護好了。媽他們還不知道,我想還是不要說了,讓媽跟爸好好玩玩。」鍾果望著白以茹,很多很多的話跟情緒都化成了一句話,「你別太難過。」

    白以茹點點頭,「謝謝你果果。」

    「一家人不用客氣。」鍾果四下瞅了瞅,想起白瑤瑤當年被送到印度去,現今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可是這都是那女人應得的,一切都不會因為趙雅麗瘋不瘋而改變。

    寧修霽出去一趟回來,依舊面色凝重。

    「什麼都發現。問過幾個目擊證人,都說只看見趙雅麗一個人走出了小區,然後不知道去了哪裡,小區到墓地中間的這段距離,來回都沒有人看見,所以沒人知道發生了什麼。」

    「估計是查不出來了,墓地那塊跟這邊小區附近,是沒有監控的。」白以茹說著又開始落淚,恨自己連損毀母親墳墓的罪人都找不出來。

    「茹茹,所以我覺得很有可能是雅麗病犯了,又聽了誰嚼的舌根,所以才一個人去墓地的。這幾年她病的不輕。」白立行站在離大家有點遠的地方,又怕被趙雅麗欺負,又怕被殺氣騰騰的鍾果收拾。

    「我沒病!是那個女人該死!是她應該受到懲罰!白以茹也應該受到懲罰!你們害得我家破人亡!白以茹,你不得好死!」趙雅麗緩過了勁,又開始撒潑起來。

    「趙雅麗你夠了!如果不是你勾弓そ我爸,我媽會死嗎?我的家會毀了嗎?你才是那個該死的小三!你霸佔了人家的老公,霸佔了人家的房子,霸佔了人家的一切,你還對我不好,對我爸不好,你就不怕被雷劈嗎?」白以茹氣的不輕,以前不管發生什麼,她都可以忍著,當做沒看見、沒聽進、沒發生,可是現在不一樣了,那是母親的墳墓,是母親死後唯一能安息的地方,而可惡的趙雅麗卻連這最後的平靜跟尊敬都不給母親。

    「雅麗,你不要說了……」白立行看白以茹氣的臉色更加的白了,怕更剛才一樣有噎著了喘不上氣,就小聲的制止趙雅麗。

    可是趙雅麗哪裡會聽他的話,她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裡。

    她目光注視著白以茹,一雙眼睛如同兩把鋒利的刀片一樣,要去剜掉人家的雙眼。「我才不會被雷劈!才不會!」

    趙雅麗的話音剛落,窗外就傳來巨大的『轟隆』聲——打雷了,很大,很頻繁,而且帶著刺眼嚇人的閃電。

    所有人都愣了一下,沒想到剛才還繁星閃閃的天氣,這會子真的打雷閃電了。

    「啊!啊!啊——」趙雅麗忽然抱住頭,蜷縮在地上,捂著眼睛跟耳朵。

    「雅麗,我去給你找藥。」白立行實在是看不下去瘋婆子形象的趙雅麗給自己丟臉了,就去臥室找藥了。

    趙雅麗並不喝藥,打翻了白立行送來的水杯,也揮落了他手裡的藥片。

    顧冬甯護著白以茹在身後,童曉欣被寧修霽擋著,怕兩個女人受到牽連被傷害。只有鍾果抱著膀子,冷冷的無情的站在那裡,一點都不像個女人。

    「果果靠邊些。」童曉欣清楚鍾果不是一般人,可作為同性,她還是擔心的提醒了一句。

    「我沒關係的,不怕。」鍾果對童曉欣笑笑,看看她跟寧修霽,又看看白以茹那對,特別是兩個被男人保護的滴水不漏的女人,然後慢慢若有所思的低下頭去。

    白立行重新去取了藥瓶來,抖落兩顆放在手心,送到趙雅麗嘴邊。

    趙雅麗再一次打落,惡狠狠地盯著白立行:「你是要害死我!是要給我喂毒藥毒死我是不是?!我就知道你對那個女人念念不忘!那你也去死,你跟她睡在一個墳墓裡不就好了?」

    「雅麗!」白立行本來是沒有心情管趙雅麗的,平時只要她犯病,他就把她關在家裡,自己出去溜躂,今天要不是有人在,他也不會這樣耐心的。

    「白立行,我給你生了一雙兒女,你怎麼能這樣對我?那個女人的女兒害死了我女兒,害的我兒子也不認我了!你要是還愛我,就去殺了白以茹!去殺了她!」趙雅麗死死地揪著白立行的衣領子,眼睛看見的是他,但心裡跟腦海裡回放的卻是那個雷雨交加的夜晚,白以茹母親死掉的那那晚。

    白以茹母親死的那天夜裡,雷聲很大,閃電一個接一個,雨很大如同傾倒,風也很大吹斷了很多樹枝,也吹的摔壞了很多玻璃,三四個小時內幾乎這種可怖的架勢就沒有停下來過。就是這個時間段,白以茹的母親被樓上墜-落的花盆砸中,當場昏厥,又因為無人及時送醫院而失血過多死亡。

    那幾個小時後之後,滿街一片混亂,骯髒的泥水順著街道亂流,白以茹站在昏暗的街燈下,看著血水混著泥水,在燈光中閃著刺眼的光芒,讓她雙眼劇痛,淚流不止。

    那是三歲多的記憶,到如今都清晰的記得,永遠無法忘記。

    那是痛苦的悲傷的記憶,是那段不是真正的童年裡她唯一的真實感受,切膚入骨髓。

    「媽媽……媽媽……」白以茹聽見雷聲,加上舊事重提,她簡直要奔潰了,一個勁兒的哭著,身體哆哆嗦嗦。

    「以茹,我們先回去。」顧冬甯看著這幾個小時幾乎沒有停止哭過的白以茹,擔心她真的會傷了身體,直接打橫抱起她往外走。

    白以茹哽咽的回頭望白立行,他又被趙雅麗瘋了一般的毆打起來。

    「送、送……」她噎著說不出來完整的話。

    顧冬甯回頭順著她的目光看了看,「是要送他去醫院?」

    白以茹哽著點頭,「醫、醫院……」

    「我知道了。你別著急,緩緩氣。」顧冬甯吻了吻白以茹的眉心,「我會處理好,你現在照顧好自己,別人由我來管。」

    「好——」白以茹哽咽的只能不斷點頭,多說一個字都困難。

    「大哥,你跟嫂子放心的回去吧。這裡我來負責。」鍾果想了想,別個都是成雙成對的,只有自己孤家寡人一個,完全不需要擔心誰,也不需要被誰擔心。

    「麻煩了。小心點,果果。」顧冬甯真誠的,發自內心的,動用了所有男兒情懷的對鍾果報之一笑。他是人,有感情,鍾果的心善,他應該學會感謝。

    「沒事了。快走吧。記得先帶嫂子去看醫生。」鍾果也笑笑,對顧冬甯揮手,望著他們消失在門口,又對寧修霽說,「二哥,你帶曉欣也走吧。」

    「就不能也叫嫂子?」寧修霽的目光落在鍾果眉目之間,帶著憐惜,卻是不關男女之情。

    「那也得問人家曉欣同不同意呀!」鍾果聳聳肩,假裝很輕鬆。

    「二嫂蠻好聽的,是不是?」寧修霽回頭看童曉欣。

    童曉欣臉有點紅,打了他一下,「你別瞎說。我們留下來給果果打下手。」

    「二嫂,你還是帶著二哥回去吧,不然某人會恨我的。」鍾果摩挲手掌,大拇指往後一指,「這兩隻我一個人就搞定了。像我這麼身手不凡的人,還需要幫手?」

    「別說了,動手吧。」寧修霽也打算留下的,說話間就朝著白立行走過去。

    「二哥——」鍾果一個箭步,越過沙發,跳到寧修霽跟前,拉住他的衣服,「你千萬別跟我搶功德,我到時候還得讓大哥好好謝我,有條件呢!」說完,她又對他小聲說道,「你這樣,曉欣會亂想。別說沒事,都是女孩子,我比你懂女人心!」

    寧修霽看看鍾果,覺得也是,就點點頭,「那我們走了,你小心。」

    鍾果比了個ok的手勢,在童曉欣他們還沒走之前,已經一手劈昏了趙雅麗抗起來,命令白立行:「跟我走,去醫院,動作快點。」

    童曉欣眨眼,好強!這就是傳說中的女漢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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