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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卷 最奢華的生活,就是擁你入懷。 VIP 250、主動點 文 / 無尾夏

    「給你花錢我樂意。多少我都樂意。」顧冬甯毫不掩飾對白以茹的寵溺。

    白以茹無語,跟土豪沒法交流,她還是去找戒指吧。

    「以茹呀,找不到就算了,不找了,媽這裡還有一顆,再給你就是了。」寧可嫆聽見了,也來到大廳,對樓梯上的白以茹說。

    「媽,我必須得找到,那是爸送給你的呢。」白以茹愧疚的看向自己的婆婆。

    「沒關係的。」寧可嫆搖搖頭。

    「媽媽,我回來了。」這時顧七夕跟顧老爺一起從門口進來,蹦蹦跳跳的笑著,但是一看白以茹那凝重的表情,立馬收斂了笑意。「媽媽,我要告訴你一件事,但是你能保證不生氣嗎?」

    「什麼事情回頭再說,媽媽現在有事要做。」

    「不行。媽媽,我必須現在告訴你。可是你先答應我聽了之後不生氣,也不打我屁股。」顧七夕說著說著,就往顧老爺的懷裡竄。

    顧老爺只好把枴杖給傭人,自己抱起了顧七夕。

    白以茹見狀,忽然眼皮跳得厲害,顧七夕一定有事闖禍了,而且她心中的預感為什麼這樣不好?

    「姐姐,你說吧,媽媽保證不打死你。」顧嘉義眨巴眨巴著眼睛,笑盈盈的望望顧七夕,又望望白以茹。

    白以茹扶額,顧嘉義的網絡用語都是從哪裡學來的?一定是童曉欣!

    在寧修霽辦公室玩的童曉欣突然臉紅耳朵燒,她不就是上網的時候總是喜歡說『我保證不打死你』,順帶影響了顧嘉義嘛!嚶嚶嚶,又不是什麼大事,用得著背後說她嘛!

    顧嘉義笑呵呵的,他的模仿能力很強,正是好奇心旺盛的時候,所以總喜歡追著別人問自己感興趣的事情,最近學了不少能噎死人不償命的句子。

    比如。

    「我已經端著小板凳坐好,等著看戲了。」他說的還一本正經。

    一屋子的人都笑了,當然是除了白以茹以外的。

    「那你就坐好,別說話。」白以茹重新下樓來命令顧嘉義閉嘴,自己則目光危險的看著顧七夕,「給你三秒鐘,說重點。」

    「咦?這不是曉欣姨姨的口頭禪嗎?」顧嘉義沒忍住又張嘴說話了。

    白以茹給兒子一個眼神,讓他自己體會,隨又望著顧七夕。

    顧七夕樹袋熊一樣的趴在顧老爺懷裡,怯生生的笑著,「你保證不生氣的哦!我說了喲!就是我把你的戒指給弄掉到化妝台下面,找不出來了。」

    「顧七夕!」

    「太爺爺救我,媽媽出爾反爾,說不生氣還生氣了。」顧七夕聽見白以茹的喊聲,立馬抱緊了顧老爺求救。

    「不就是個戒指嘛,嚇壞孩子怎麼辦?大驚小怪的!」顧老爺接到求救信號,果斷開始護短。

    白以茹無語,這只是一個戒指嗎?爺爺您老真的有感情嗎?

    大家瞬間明白了,原來顧七夕這傢伙是因為闖了禍,不敢在家裡呆著,所以才屁顛屁顛的跟顧老爺去會棋友了。畢竟顧老爺要培養的下棋對手,真心除了喜歡破壞他的象棋之外,實在是坐不住來跟他學下棋。

    「好了,既然在梳妝台下,那回頭叫人移開了去找找就是了。」寧可嫆也開始護短,「七夕是小孩子,怎麼知道什麼東西能動不能動的。」

    「就是啊。我又不知道那個很貴重。」顧七夕裝無知,一臉委屈,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白以茹。

    「別看我。今天的糖果取消,算作懲罰。」白以茹想著怎麼著也得給顧七夕長點記性,所以就把她最喜歡的糖果給取消了。

    「不行!媽媽,能不能不取消?」顧七夕更加委屈了,使勁擠眼睛,擠出一點點淚花掛在眼角,博取可憐。

    「沒商量。以後誰做錯事情,都得懲罰,這是規矩。」

    白以茹的話裡沒有一點商量餘地,顧七夕撇撇嘴,眼淚瞬間干了,趴在顧老爺耳邊低語。

    「爺爺,記得幫我偷糖果。」她那麼愛吃糖果,媽媽卻說為了牙齒健康,每天都要限量讓她吃,本來就很少不夠吃,再取消的話,那怎麼行呢!

    顧老爺欣然點頭,自己最愛的重孫女都發話了,自己還能不聽?

    白以茹上樓去找人幫忙找戒指了,顧冬甯也跟了上去。

    「冬甯,你得跟爺爺說說,孩子不能太慣著,回頭盡學一些不好習慣,改起來可不容易。」她跟顧冬甯說私房話,實在是沒辦法做到對顧老爺寵溺孩子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我也這樣想的。哪天爺爺心情好了,我再跟他說。」顧冬甯剛才在樓下也想到了這一點,孩子的教育很重要,一味的寵愛並不能培養出了一個好孩子。

    「嗯。對了,爺爺這次會跟我們一起回去嗎?」白以茹看見手邊放著的護照,就想起回h市的事來。

    「不。爺爺不想回去,反正國內也沒有親人。爺爺從小就在這裡長大,對國內沒什麼留戀。」顧冬甯說道,有時候他會想,如果不是去h市開餐廳,如果沒有遇見白以茹,他恐怕也跟爺爺一樣,不會對那裡有什麼眷戀的。

    「曉欣跟修霽也打算回去的,不過要比我們晚一天,她剛才給我打電話了。」

    「他們走他們的,我們人多,這次就不開飛機了。」

    「坐民航也很好啊。」白以茹暗想,反正坐民航,顧冬甯也會坐最好的地方,會被特殊照顧,這跟坐私家飛機根本沒多大區別。

    戒指最後總算是找到了,白以茹寶貝的趕緊套在手指上,決定以後再也不隨便亂放了,要裝盒子收好。

    去h市的行程在兩天後啟程。

    浩浩蕩蕩一家人出了機場,直接回到臨江道的房子。

    重新回到這裡,白以茹不免感歎當初自己傻啦吧唧,顧冬甯說什麼她都信,都不懷疑他是個有錢的大少爺!

    「哇塞,這裡也是我們的房子嗎?好漂亮!」顧七夕跟顧嘉義進了門就嘰嘰喳喳的滿屋子跑。

    「嗯。這裡可是製造你們兩隻的地方。」顧冬甯笑著回答孩子們。

    「怎麼製造的?」顧嘉義又是那種充滿了好奇的目光。

    「……」白以茹無語,抱著胳膊,等著看顧冬甯怎麼給孩子們解釋造人。

    顧冬甯挑挑眉,摸摸顧嘉義的頭,「就是媽媽被爸爸吃gan抹淨了,就製造出來你們了。」

    「……」白以茹再次無語,顧冬甯你還能說點好的嗎?教壞孩子你負責!

    「怎麼吃的?」顧嘉義繼續鍥而不捨追求真知的精神。

    「顧嘉義!你笨死了!爸爸騙你的,你也信!」顧七夕揚著頭走過來,學白以茹抱著胳膊,「我們明明就是爸爸跟媽媽睡在一起才被製造出來的。」

    「噗!」

    顧冬甯跟白以茹都笑了,這兩孩子簡直就是活寶。

    「爸爸,我在那邊發現了嬰兒房,是你給我跟弟弟準備的嗎?」顧七夕把她的最新發現告訴顧冬甯。

    「嗯。可是你弟弟一天都沒住過。」顧冬甯說著往嬰兒房走去。

    白以茹跟過去,靠在門框上,看著裡面熟悉的擺設,過往的一切湧上心頭,那些記憶歷歷在目,就好像昨天一樣。

    「嘉義,七夕,爺爺奶奶要去另外一個家了,你們去不去?」寧可嫆走過來,對兩個孩子說道。

    「媽,你跟爸爸就住這裡吧,反正這裡房間也很多。」白以茹知道寧可嫆是要回去湘南道了。

    「好不容易回來一次,我去看看,畢竟在那裡住了那麼久,有感情了。」寧可嫆說罷,又對兩孩子孩子說,「今晚要不要跟奶奶一起住?」

    「要!」

    異口同聲。

    「奶奶,另外一個家在哪裡呀?遠不遠?要不要坐飛機?」顧嘉義跑出來,拉住寧可嫆伸出的手。

    「不遠,坐車過去,一會兒就到了。」

    「那我們走吧。」

    寧可嫆點頭,也朝著顧七夕伸出手,左邊一個,右邊一個,牽著兩個小孩往客廳走。

    「過來爺爺抱。」顧正豪張開雙臂。

    兩個孩子飛奔過去,他們最喜歡的就是顧正豪能一次性將他們兩個都抱起來,讓他們一起在他懷裡打鬧。

    顧正豪抱著孩子先出門,寧可嫆吩咐大梅拿了該拿的東西,也往外走。

    「媽,那你路上小心點。我跟冬甯明天過去,今天你們就早點休息。」白以茹送婆婆到門口。

    「嗯。也沒什麼好看的。以茹啊,在這裡找找跟冬甯新婚的感覺吧,別總想著孩子跟我們兩個老頭子。」寧可嫆點點頭,小聲的對白以茹說。

    白以茹臉一紅,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婆婆還是這樣喜歡八卦啊!

    「有什麼好害羞的。結婚時間長了,很多東西都會變淡,冬甯忙,你就要想辦法控制這種平淡。你們往後的日子可長著呢!聽婆婆的準沒錯。」寧可嫆倒是不以為意,反正她是過來人,也不覺得害羞什麼的。

    白以茹微微點點頭,簡直不能更害羞了。

    「媽,跟以茹說什麼呢?」顧冬甯從衛生間出來,走到客廳,就見母親跟白以茹在門口竊竊私語。

    「沒什麼。你對我兒媳好點。就這,我走了。別送了。關門,休息吧。」寧可嫆說著自己關上門走了。

    顧冬甯的目光從門上收回來,投向白以茹臉上,「臉怎麼這樣紅?媽說了什麼?」

    「沒說什麼。」白以茹扭頭會客廳坐下來。

    顧冬甯過去,在白以茹身邊坐下來的瞬間,順勢將她壓倒在沙發上,眼神亮晶晶的看著懷裡的人。

    「媽說結婚時間長了會怎樣?」他幽幽的開口,笑意盎然。

    「你都聽見了還問!」白以茹推壓著自己的人,「起來。沉死了。」

    「沒聽清。」顧冬甯作勢挖挖耳朵。

    「你少裝了。鬼才信你沒聽清呢!」

    「真沒聽清。」

    「不信。」

    「既然不想說給我聽,那就做給我看,反正是一樣的。」顧冬甯說著,一雙手就在白以茹的身上不安分的游移起來。

    「我說,你別動。」她跟他從下飛機到現在多還沒洗澡呢。

    「嗯。」顧冬甯好整以暇的等著答案。

    「媽說讓我們別惦記孩子……」

    「然後呢?」顧冬甯忍著笑,懷裡人羞紅了臉的表情簡直太好看,讓他忍不住要咬一口那紅若蘋果的臉蛋了。

    「結婚時間長了,感情會平淡,你懂了?」白以茹索性豁出去,反正不說也是要被欺壓的,還不如說了自己害羞一下,也好過被欺壓。

    「懂了。所以媽叫你主動點是不是?」

    「嗯。」白以茹傻乎乎的點頭。

    「來吧。主動點,老婆。」顧冬甯忽然放開白以茹,幾下子剝掉自己的衣服,一si不掛的躺在沙發上,作出邀請的姿勢。

    「你羞不羞了?」白以茹趕緊扯過衣服扔在某人的重點部位遮住,沒好氣的說,「媽說讓我主動,不是這個主動,你理解錯了。」說完,她就站起來往別出走。

    顧冬甯笑著伸手把人扯回來,壓在自己身上,緊緊地摟著她不放。

    「媽說讓你主動控制平淡,那你不得製造激情?對我來說,跟你做才激情。」說著,他就動手脫她的衣服,「今晚你上我下,看你的主動了。」

    「顧冬甯!」白以茹就算是乖乖貓,此刻也炸毛了。可是她的炸毛,在顧冬甯這裡從來都不會超過三分鐘,就被制服了。

    不一會兒,偌大的客廳沙發上,緊緊貼在一起的兩人,果然是白以茹在上面,被顧冬甯扶著腰肢幫助她動作。

    「沒事變變花樣,這就叫激情,懂了嗎?小狐狸!快動!」顧冬甯寵溺的命令身上的人。

    白以茹握緊拳頭,恨不得掐上顧冬甯的脖子,可惜她是有心無膽,被欺壓了還只能看看忍著,不能有怨尤。

    顧冬甯說變變花樣,並不是說著玩兒,這一晚,他跟白以茹從客廳到臥室,一路過去,真真是變了好多花樣。這麼大的空間,只屬於他們兩個人,放心輕鬆的在一起做,那種感覺真的好極了。

    第二天一早,顧冬甯帶白以茹去寧可嫆那邊吃飯,路上他遇見了個熟人在說話,而白以茹也碰見了以前的老師。

    「張老師,您還記得我嗎?我是白以茹,讀研的時候中途退學了。」她走到坐在路邊花壇上的一位五十來歲的男士面前,蹲下來欣喜的問道。

    張老師盯著白以茹看了好一會兒,才後知後覺的點頭,口齒不太清楚的說:「記得。你就是那個被保研到上海,卻被人擠掉,考研到上海,又被人調動回來那個白以茹。」

    「啊?張老師,您是不是弄錯了?我的成績本來就沒有夠去上海學校的分數。」

    「不好意思,我爸爸中風醒來後,意識不太清楚了,總是會亂說。」回答白以茹的是走來的一位比她大五六歲的女士。

    「哦。張老師現在身體應該沒大礙了吧?」白以茹感到惋惜,張老師人很好,但是卻年紀不大就得了中風。

    「我很好。能吃能喝,還能出來散步曬太陽。」張老師像個小孩一樣逞能的說,「你的事情,我記得可清楚了,可是我卻忘記是誰擠掉你的了。那個人叫什麼來著?」他拍拍額頭,「還真想不起來了,就只記得他派人來找過院長。」

    白以茹笑笑,望了一眼不遠處的顧冬甯,還有什麼好疑問的,這不都是拜顧冬甯所賜嗎?!

    跟張老師道別,等到顧冬甯回來,她跟他往商場走,打算買點東西。

    「顧冬甯,為什麼篡改我的考研成績?」在只有兩個人的電梯裡,白以茹站在顧冬甯眼前,挑眉看著他,「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

    「誰告訴你的?」顧冬甯笑,瞞了這麼久,還是給她知道了。

    「你管我!顧冬甯,你太過分了!我心心唸唸想去上海,你還說結婚了,不會干涉我的學業的,結果呢?過分!」白以茹欲哭無淚,曾經自己因為不能去上海而傷心,還是顧冬甯在她身邊裝模作樣的安慰她,她還當他是大好人!

    啊!為什麼我這麼傻!白以茹心裡怒吼一聲。

    「騙子!大騙子!」

    「小心點。」跟白以茹的激動相比,顧冬甯淡定多了,電梯停下有人進來,他伸手將她攬進自己懷裡護著。

    「你放開。」白以茹掙扎,她在生氣好嘛,為什麼他能無視她的生氣?

    顧冬甯冷冷的看了看身邊向自己跟白以茹投來好奇目光的人,「沒見過老婆跟老公撒嬌?」

    那人身子微妙的抖了抖,轉過身,背對著顧冬甯,暗道這人好冷,眼神能凍死人。他忍不住摸了摸胳膊,冷的起皮疙瘩都起來了。

    白以茹瞪顧冬甯一眼,「顧冬甯,我跟你說,我不是撒嬌,我是生氣!」

    「嗯。」顧冬甯點頭。

    「我說我很生氣!」白以茹氣結,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糟心感覺。

    「那這樣呢?」顧冬甯說著,一手撐在電梯壁上,把某人圈在懷裡,不由分說的吻上了她的唇,來了一個法式熱吻,等到她氣喘吁吁才放開,笑吟吟的問,「還生氣嗎?」

    白以茹偷偷望了一眼背對著他們的那個人,羞臊的臉紅脖子紅耳朵紅,深呼一口氣,暗暗告訴自己不要跟顧冬甯計較,因為根本就跟這個人說不清!

    電梯再一次停了,旁邊的人捂著臉,飛一般的衝出電梯,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居然偷看了人家kiss,真是罪過啊罪過。

    本來很生氣的白以茹,望著比自己還害羞而落荒而逃的人,忽然沒忍住笑了。

    「不生氣了?」顧冬甯摟著白以茹,「既然不生氣,那就獎勵一個。」說著臉朝著白以茹的去了。

    「你正經點。」白以茹又板起臉,推開顧冬甯,現在都到商場了,人來人往,他真的是想被人參觀嗎?

    顧冬甯莞爾,當初為了把白以茹留在身邊,他也是費了一番周折,才攪黃了她的保研跟考研。雖然她有些不樂意,可是他不後悔。

    路上總是遇見熟人,總是不斷停下來說話,兩人回到湘南道的時候,早餐都快吃成午餐了。

    「爸爸跟媽媽絕對是賴床了。」早已經吃過早飯的顧七夕在客廳跟顧嘉義玩,兩人聊天。

    「都是大懶蟲,好羞羞。」顧嘉義一臉嫌棄。

    「自己賴床都不懲罰自己,我們稍微多睡一會兒,就會被懲罰。」顧七夕心中郁氣難平。

    「就是。太不公平了。為什麼大人們犯錯總是被原諒,我們犯錯就被抓著不放?」顧嘉義皺著臉,想不通啊想不通,鬱悶啊鬱悶。

    「因為他們是大人,大人可以教訓小孩子,但你見過小孩子教訓大人的嗎?」顧七夕一副『你連這個都不懂』的表情。

    「沒見過。」顧嘉義搖頭,「那我們可以告訴爺爺奶奶,還有太爺爺,他們是比爸爸媽媽還大的大人,總可以教訓他們的吧?」

    「你敢嗎?」顧七夕滿眼都是『有本事不怕死你就去』的意味。

    「不敢。」顧嘉義攤攤手,表示自己也想不出來辦法了。

    「不敢就乖乖聽話,別一天到晚研究大人們的事情。」顧冬甯過去在顧嘉義頭上輕拍了一下,當然顧七夕也沒能少了,兩人的對話,他可是都聽見了。

    「我知道,你又要說『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別管』了。」顧七夕揉著頭頂,不滿頭型被毀。

    「知道就好。昨晚有沒有聽話?」顧冬甯擔心孩子們折騰寧可嫆跟顧正豪,畢竟父母上了年紀,經不起孩子們的折騰。

    「聽了。」

    異口同聲。

    顧冬甯挑眉,不用說了,越是異口同聲,就越代表兩人沒聽話,顧嘉義被顧七夕『警告』過,統一『供詞』了。

    「冬甯,曉欣剛才來電話,說已經到了,要我們晚上去她家吃飯。我去問問爸媽看他們有沒有什麼計劃。」白以茹去陽台幫大梅曬被子回來,捏著手機對顧冬甯說。

    「媽說晚上見朋友,爸陪她。我們帶孩子去吃飯就行了。」

    「那我跟曉欣說一聲。對了,我打算等下去看媽媽,今天天氣不錯。」

    「帶上孩子們。」顧冬甯開始打電話叫人準備掃墓用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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