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 騙得你,失我心,寵你一輩子! VIP 222、啵一個 文 / 無尾夏
「當然要下棋。」顧老爺看的出來顧七夕喜歡下象棋,所以打算從小培養,爭取早日給自己培養一個對手出來。
「太爺爺真好。」顧七夕拍手,然後看著他身後的女人跟男孩,「他們是誰?為什麼不喜歡七夕?」她小,但是也能看得懂別人討厭自己的眼神。
顧老爺清了清嗓子,「這位是冬甯的初戀女朋友鄧維娜,這是她跟冬甯的兒子,皮皮,五歲了。維娜是我心目中最理想的孫媳婦,我要冬甯娶她回來,也不能叫我顧家的最大的重孫流落在外。」
白以茹手上的點心啪一聲落在地毯上,她驚訝的看著鄧維娜。
鄧維娜嘲諷的一笑,「我回來了,你這個鳩佔鵲巢的人,是不是該走了?」
在樓上的寧可嫆聽見風聲下來,皺眉看了眼鄧維娜,又看看那個叫皮皮的男孩子。因為有顧老爺在,她不方便開口,就對白以茹使眼色。
白以茹自覺有些失態,便趕緊收拾好自己,笑著,以顧家少夫人的姿態開口:「孩子是不是冬甯的,不是你說了算的。如果真的是冬甯的孩子,只要他想要留下來養著,我也不會虧待孩子。」
「白以茹,我想你搞錯了,我不是送孩子回來,我回來跟冬甯結婚的。顧家少夫人的名銜,本來就是我鄧維娜的。」
「你是壞蛋!」顧七夕眼珠子到處轉,把所有的人都看了一遍,對著鄧維娜說道,「你欺負嘛嘛。」
「哼!這就是你教育出來的孩子?這麼小就沒禮貌。跟你一樣吧?你這樣怎麼配做顧家的人呢?真是給顧家丟臉,給冬甯丟臉。」鄧維娜傲慢的眼神看著白以茹。
「這個恐怕不是你說是就是的。」白以茹抱著顧七夕準備上樓,等顧冬甯回來了再說。
「維娜從今天開始就在家裡住下了。」顧老爺看向白以茹,「你明天就去跟冬甯離婚,我們顧家要迎娶維娜。」
「爺爺,這事不是我一個人能決定的了的。」白以茹抱著嘴裡一直說鄧維娜是壞蛋的顧七夕上樓去了。
寧可嫆跟著她一起上樓,也跟沒理會鄧維娜。
「以茹,你別亂想,那孩子一看就不是我們顧家的,我們顧家生不出那樣不水靈的孩子。你看看我們七夕跟嘉義就知道了,從小水靈聰慧,那孩子傻乎乎的。」她先給兒媳婦吃定心丸,「這是爺爺故技重施,當年我就是這樣被他氣走的。你可不能學我,我那時候是覺得你爸不愛我,我走了也沒什麼。冬甯那麼愛你,你做不得傻事。」
「媽,我沒擔心,我相信冬甯。」白以茹這樣說著,可是相信有什麼用,顧老爺這樣把人領回家,還住在一個屋簷下,這簡直就是對她的侮辱。
「那就好。以茹,媽會幫你的。而且媽除了你,誰都不要。」寧可嫆態度堅決的告訴白以茹,「誰想害冬甯離婚嫁進顧家,除非我死。」
「媽,別這樣說。我知道你對我好。」白以茹深受感動,寧可嫆對她好的真的是沒話說。
因為鄧維娜的到來,白以茹跟寧可嫆的心情都不太好受,所以都沒再多說什麼,房間裡只剩下顧嘉義跟顧七夕的吵鬧聲。
樓下。
顧老爺坐下點了一支雪茄,慢悠悠的吸了一口,才讓鄧維娜跟皮皮坐下。
「維娜,別忘了我告訴你的,你最好按照我說的做,如果有點什麼我不滿意的地方——」顧老爺淡淡的瞅了一眼皮皮,「你也知道皮皮是怎麼來的。」
鄧維娜對顧老爺本來就是有些懼畏的,此刻聽到他的話後,心中更是緊張起來,可是他給她的條件十分誘-人,她不得不冒險來配合他的計劃。
「爺爺,我知道了。您放心吧。」她微微一笑,裝作沒事一樣,然後低頭撫了撫皮皮的後腦勺,「皮皮,以後要叫太爺爺,記住了?」
皮皮拘謹的點點頭,他沒見過這麼大的房子,也沒見過這麼威嚴的老人,所以心裡莫名的不敢靠近顧老爺,除了乖乖坐著,不開口說話之外,什麼都不敢做。
「一會兒爸爸回來了,記得要叫爸爸,不能鬧脾氣,聽見了?」鄧維娜又叮囑一句。
皮皮還是點頭,不開口。
顧老爺從雪茄上飄起來的煙霧中,微微瞇著眼睛看向皮皮,呆頭呆腦的,果然沒有大家風範。
「你的房間我叫人安排在了冬甯的對面,該做什麼你清楚。」顧老爺隔了一會兒,對鄧維娜說道,並且吩咐傭人把那對母子的行李搬上樓去。
「爺爺,我上去看看行嗎?」鄧維娜望著上樓去的傭人,很好奇現在樓上的白以茹跟寧可嫆在做什麼,也很好奇樓上什麼樣子。
「去吧。你的活動範圍也就限於大廳跟二樓,別的地方沒經過允許,不能去。」
「知道了,爺爺,那我上去了。」鄧維娜牽著皮皮的手上樓去。
傭人開了門,請他們進去。
鄧維娜看了看身邊另一間房,房門緊閉,那是顧冬甯跟白以茹的臥室。
她轉身走過去,手扶著門把要打開,傭人立馬過去拉住她,並擋在了門口。
「你不能進去。少爺吩咐過,任何人不能進去。」
「我可是未來的少夫人,你也不讓我進去?小心我做了少夫人,第一個就收拾你。」鄧維娜傲慢的仰著頭,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
「那也不能讓你進去。」傭人只聽顧家人的話,這個女人還沒成為顧家的人,她是不會聽的她的話的。
「不讓開我就叫爺爺了。」鄧維娜搬出顧老爺來給自己撐腰,她身後的皮皮一直拉著她的衣襟,有些驚懼的看著自己的母親跟傭人,不敢開口說話,只有眼神閃閃爍爍,露出他內心的害怕。
傭人擋在門口,一點兒都不妥協。
鄧維娜咬牙,正準備好好教訓一番這個傭人的時候,在二樓小客廳的寧可嫆跟白以茹走了過來。
「放肆!我顧家還由不得你這個外人撒野!」寧可嫆沉著臉,聲音聽起來比平時多了幾分嚴厲,她走到自己兒子的臥室門口,命令傭人,「把這個女人的東西給我扔出去!」
「是,夫人。我這就去。」傭人本來就不喜歡鄧維娜的傲慢無禮,還是喜歡寧可嫆跟白以茹的知書達理有禮貌,從心底裡祈禱白以茹能繼續做顧家的少夫人,所以聽見寧可嫆的話後還開心的笑了笑,挑釁般的目光瞅了一眼鄧維娜。
「是爺爺安排我住在這裡。」鄧維娜有點氣場不足,畢竟現在顧老爺沒再她身邊,而且就算他在,也不會太向著她的。
「放肆!」寧可嫆說完,抬手狠狠給了鄧維娜一巴掌,「由不得你欺負到我顧家兒媳婦的頭上來,」
鄧維娜捂著臉,皮皮嚇得躲在她身後,死死的拉住她的衣服,不敢看任何人了。
「以茹。」寧可嫆叫身後的白以茹。
「媽。」白以茹上前去,她還沒見過這樣厲害的寧可嫆,她有點兒驚訝了。
「對於欺負你的人,沒必要仁慈。我們顧家的女主人,對待不要顏面的女人,必須要狠。」寧可嫆氣得不輕,顧老爺叫鄧維娜住在顧冬甯跟白以茹臥室的對門,這簡直就是對白以茹的侮辱,她決不允許別人侮辱自己精心挑選出來的兒媳。
「媽,我記住了。」白以茹也覺得顧老爺欺人太甚。
「還有你記住了,你不收拾了居心bu良的女人,她們就會騎到你頭上來。要麼你打敗她們,要麼被她們打敗,你的態度決定你的地位。」寧可嫆繼續教導自己的兒媳,要勇於學會鞏固自己的身份地位。
白以茹點頭,立馬學著寧可嫆的態度,凌厲的對鄧維娜說:「下去!」
「該下去的人是你,我才是爺爺挑選給冬甯的最佳伴侶。」鄧維娜堅持不走,她當初錯過了那麼多,現在好不容易有機會回來,就決不能在輕而易舉的放棄。
「來人,給我掌嘴。」白以茹底氣十足的命令傭人,她實在是生氣,也覺得寧可嫆說的沒錯,如果自己不厲害,就會有跟母親一樣的遭遇,讓小/三稱王稱霸。
傭人聽了白以茹的命令,立馬過來三個,兩個拉著掙扎的鄧維娜,一個使勁的抽她大嘴巴子。
「放開我,我要告訴爺爺去。」鄧維娜臉上好多五指印,疼的厲害。
「哇……」皮皮忽然大聲無措的哭起來。
顧七夕瞅了一會兒,從白以茹懷裡跳下來,走到皮皮跟前踢了他兩腳,「討厭!」
白以茹把顧七夕拉回來,讓大梅帶走,大人之間的事情,不能讓孩子摻和。
樓上發生的一切,樓下的顧老爺早就知道了,只是他裝作不知道,什麼都不願意管,愛鬧就鬧去,反正只要把白以茹給趕出顧家就成了。
鄧維娜被打的臉蛋都腫了,她倔強的忍著沒掉一滴眼淚。
白以茹叫傭人住手,「拖出去。」
傭人點頭答應,拖著鄧維娜跟皮皮下樓。
皮皮一直哭,聲音很大,跟野孩子一樣。
下了樓,在自己擺弄象棋的顧老爺頭也沒抬的開腔說:「鬆了。」
傭人愣了一下,紛紛鬆開手,站在一邊去了。
鄧維娜臉蛋燒呼呼的疼,她低頭摸了摸,一摸卻是更疼了。
顧老爺落下一顆棋子,聲音帶著濃濃的不悅,「哭什麼!死人了?」
鄧維娜嚇得趕緊摀住皮皮的嘴,眼神示意他不要哭。
皮皮不懂,被顧老爺的那句話嚇得哭的更厲害了。
鄧維娜沒辦法,只好拉著皮皮到大廳外面去,哄著他不要再哭。
寧可嫆跟白以茹在樓上看著樓下的一切,等到安靜了,才又回到二樓的小客廳去。
「有爺爺在,我們是趕不走那對母子的,但是也絕對不能妥協,態度要強硬。」寧可嫆望著白以茹,「以茹,女人大部分心都軟,你心善,我知道也清楚,可是該心狠的時候絕對不能心軟。這一次不管怎樣,我們都要爭過爺爺,不能再像我以前那樣軟弱了。」
白以茹點頭,「媽——」她剛說了一句,手機響了,「我先接電話。」
電話是顧冬甯打來的。
「以茹,工作計劃臨時有變,我現在馬上要上飛機了,去上海一趟,最快明天回來。晚飯不用等我,你晚上好好休息。」顧冬甯也清楚,只要自己在家白以茹就休息不好,可是他又不能克制自己不要她,一晚上不吃肉都不行。
「……」白以茹眉頭蹙了蹙,「嗯。好。那你注意安全,過去了給我打電話。還有,要按時吃飯,別總餓肚子工作。」
「老婆的吩咐都記下了。那老婆親一個。」顧冬甯笑呵呵的,還不知道家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別鬧。」白以茹偷偷看了一眼寧可嫆,臉紅著側過身子,低頭捂著手機聽筒,怕婆婆聽見了顧冬甯的胡言亂語。
「孩子在?不怕。」
「不是。」白以茹越說聲音越小。
顧冬甯一笑,猜到一定是寧可嫆在身邊,不然自己老婆怎麼會這樣害羞了。
「七夕呢?叫她叫聲爸爸,我就掛了。」顧冬甯隱約聽見顧七夕的聲音了,臉上的笑容就更深了幾分,老婆孩子熱炕頭的日子就是這樣愜意。
白以茹拿了手機叫顧七夕,「七夕,來跟爸爸說話,爸爸喊你。」
顧七夕從地毯的那頭爬過來,手裡抱著一隻wa娃,就著白以茹舉起的電話,先伸手敲了兩下,「粑粑~你聽的見七夕的聲音嗎?」
「聽得見,乖女兒,想爸爸沒?」顧冬甯慵懶的靠在椅背上,想著家中的妻子兒女,工作了一天的疲憊都好像自己消失了一般。
「想了。粑粑~我們去抓小鳥吧。」
「等爸爸明天回家了就帶你去。今晚要聽媽媽的話,幫媽媽照顧好弟弟,這可是爸爸交代給你的任務,做得好,有獎勵。」
「記住了。不過……」顧七夕頓了頓,貌似是在組織語言,但是又組織不好,就表達不清的說,「有個壞女人,小男孩,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