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 騙得你,失我心,寵你一輩子! VIP 210、無力掙扎 文 / 無尾夏
「我說過,這是暫時的。」david一開始就沒說假話,白以茹醒來會神志不清,可是只是一個星期到一個月不等,卻不是長久性的,他當時沒說,只是想讓鍾果主動來找自己罷了。
「誰知道到底是不是!david,你最好沒有騙我!不然我跟你同歸於盡!」鍾果說完狠狠的踩了一腳david的腳,最近看在他認真給白以茹做治療的份上,她對他態度好了一些,可是卻沒想到這人居然這樣不上道。
「lisa,我不想再聽到你說任何跟死亡有關的話語!」david咬牙,胳膊一伸將鍾果夾在腋下,往電梯帶過去,進了電梯就擋在門口,不讓任何進來。
鍾果警覺的看著一臉忿怒的david,不知道他為何這樣生氣。
「你到底要幹什麼?那些病人需要坐電梯去治療!你作為醫生居然見死不救,還阻擋別人的生命通道!」她指責他的言行。
「跟我無關!lisa,現在跟我有關的,之後你一個!」david說完,就將鍾果摟進懷裡,發狠般的啃咬著她的唇。
「嗯……唔……」鍾果掙扎著,但終究不是david的對手,只能軟綿綿的靠在他的懷裡,兩行淚就流了出來。
david嘗到了淚水鹹澀的味道,臉上的怒氣很盛了,他眉頭緊緊的擰著,狠狠的在鍾果的下唇上咬了一下,一把推開她,心口劇烈起伏的看著被自己推到角落裡斜靠著的她。
「哭什麼?我就這樣叫你討厭?」他一拳砸向電梯壁。
鍾果嚇得身子往一邊靠,沒靠住就跌坐在了地上,她仰頭,david的拳頭就落在剛才她耳畔的位置,稍微偏一點,就會砸在她的頭上。
「別忘了你現在是我的女友!如果你再在我面前想別的男人,特別是顧冬甯,我現在就讓白以茹永遠醒不來!」david收回流著血的拳頭,依舊緊緊的握著放在身側,並沒有將鍾果扶起來。
她已經為顧冬甯尋死過一次,現在還一直惦記著死,她究竟是有多愛顧冬甯,所以才為了他不惜死了自己,也要救活他在乎的人。
david覺得挫敗,自己堅持了這麼多年,所有的關注都給了鍾果,她卻什麼都不知道,一顆心全部放在顧冬甯那裡。
電梯在最高一層停下來,他走出電梯,丟下一句話:「上樓頂來。」
鍾果緩了緩,才站起來跟上他的腳步,她在他身後伸手擦掉嘴巴上的血,嘴唇很疼,被他咬破了。
樓頂。
david坐在欄杆跟前的地上,兩隻手搭在膝蓋上,手指間不斷的滴著血,地上已經有好多血跡。
鍾果走過去,看了看地上的血,又看看david,想了想,才從口袋裡掏出一隻帕子,輕輕纏在他的手上。
david什麼都沒說,看著鍾果蹲在眼前為自己包紮好了手。
鍾果低著頭,也還是能感覺得到david一直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她站起來的時候,故意撇過頭不去看他。
david一把拉住鍾果,讓她倒在自己懷裡,再一次吻上了她的唇。
鍾果無力掙扎,也就不再掙扎。
其實她根本不想掙扎,除了顧冬甯,任何男人在她眼裡都是虛幻,他們給她的吻,她就當做是被蚊子叮了,她只需要一巴掌拍死他們就行了。這樣如同蚊子一般的男人,在她的生命裡,只有david一個,而她卻是不敢一巴掌拍上去,她得罪不起他。
如果愛上顧冬甯是一個錯,那麼這個錯誤的終結,就是讓自己再為他做最後一件事——救活他的妻子。
鍾果想了很多,自己能為顧冬甯做的也就只能是這麼多了,她能愛他的程度也要在這裡打住,以後她要學會自愛,不再為任何人傷心流淚。
david感覺不到鍾果的掙扎,發現她一臉任人宰割的樣子,一種無力感從心裡爬上來。
他吻著她,一手扶著她的身體,慢慢的將她壓倒在地上,一雙手從衣襟裡爬進去,在她身上不安分遊走。
bra的扣子被打開,身體的一道束縛消失,鍾果忽然清醒過來,意識到自己此刻的狀況。
「david!你住手!」她又開始掙扎,身體是最後的防線,她不能丟了。
「這是女友該做的事情。」david並不鬆手,甚至塞進她的褲子裡,捏著她的臀。
「不是!你答應過我,傷害我的事情不會做,你這是在傷害我!david我恨你!」鍾果哭著喊著,可是這樓頂從來沒人上來過,她的呼叫根本不會有人聽得見。
「我說過我不會傷害你。」david並沒有真的要做什麼,他只是忍不住,想要先得到一些屬於自己福利罷了。
「可是你已經在傷害我了!」鍾果哭著,右手摸到衣袋裡的鑰匙便掏出來,打開一把小刀,使勁的朝著自己的脖子扎上去。
「lisa!」david出手很快,從鍾果手裡奪過來小刀,也不顧自己的手被割破,仔細的查看著她的脖子,確定沒有碰到後,才心悸的抱著她摟在懷裡,緊緊地,好像一鬆手,她就消失不見了似的。
鍾果一個勁兒的哭,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麼。
在她的生命中,自己的死活,顧冬甯從來不會在乎,寧修霽一口一個喜歡她的說著,卻也不會在乎她是不是要尋死,只有這個認識了不久的david十分在乎。
david他究竟要做什麼?
他明知道她的心不會給他,他還在堅持什麼?
她到底是哪裡吸引了她,才讓他如此瘋狂?
「lisa,如果你不愛你自己,沒有人會愛你。」david聲音有些顫抖,「你知不知道我等你了十二年,我等著你長大,等著你學會走出青春的困惑,等著你來到我身邊,我不能沒有你……」
鍾果還是哭,十二年,她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跟david的淵源會扯到十二年前去。
「我為你做過那麼多事情,想以後慢慢的告訴你,我還想跟你一起做很多事情。」david自顧自的說著,就好像自言自語一般,也不需要鍾果的回應。
鍾果哭了好久,身子都發麻了,動不了,只能躺在david的懷裡。
「david謝謝你,不管你跟我之間發生過什麼,過去我不知道,現在我也不知道,以後我更加不想知道。那是你一個人的故事,跟我沒關係,我什麼都給不了你。你要的回應我沒法給,所以不配知道那些過往。」好久之後,鍾果才慢慢的說道。
「現在別說這些。」david用胳膊肘輕輕按壓鍾果的身子,他感覺的到她身子發麻了,可是他雙手都破了,流著血,沒法給她按摩。
太陽一點點的斜下山去,金燦燦的光芒帶著溫熱的餘溫撫摸著天地間的一切。
鍾果睜開眼睛,難受的動了動,映入眼簾的是david那近在咫尺的臉。
「不好意思。」她掙扎著站起來,不知道自己怎麼哭著哭著,就在david的懷裡睡著了,而他也把她叫醒,反而保持著一個動作不變的等著她睡醒。
david朝鍾果伸出手,他手上的傷口已經自動結痂,沒有再流血,可是看著有些嚇人。
鍾果還沒從睡意中徹底清醒過來,心裡在想自己做了什麼夢,對david伸出的手視而不見。
「我全身都僵硬了,拉我起來。」david只能出口提醒。
鍾果這才意識到他的意思,趕緊拉著他的手腕,幫助他站起來。
david嘴角動了動,站起來的時候,順著鍾果拉著他的力道,一下子撲過去抱住了她,腦袋搭在她的肩窩。
「你起來。」鍾果推了推,眼前的人哪裡是人,儼然就是一堵銅牆鐵壁,弄得她手都疼了,人家還是紋絲不動。
「lisa,別急著拒絕我,試著接受我,給我一個機會,也給你一個機會。」david在鍾果耳邊說完這句話,主動推開鍾果,在她怔愣的目光中,吻了吻她的眉心,放開她先下樓去了。
樓下,一輛車賓利以最快的速度停在了醫院門口,那架勢就好像電影裡演得瘋狂賽車一般。車子才剛剛停穩,顧冬甯就推開門走了下來,飛快的跑進了大樓。
上了樓,他在樓道裡遇見了下樓來的david,兩人互相打了招呼。
「我妻子的情況有沒有好轉的機會?」
「有。這是暫時的,是治療過程必定會出現的一個過程,屬於正常現象。」david這一次沒有再隱瞞顧冬甯,如果隱瞞了對方,鍾果一定又要難過著急了。
「那就拜託你了。謝謝。」顧冬甯跟david說了兩句,先走一步,進了病房。
推門進去,他第一眼看見的就是白以茹怔愣的看著自己的模樣,那眼裡有些驚訝,有些開心,有些激動。
「以茹?」他喊她的名字,或許她不認識任何人了,但是卻沒有忘記他!
「阿浩,你回來了?」白以茹笑著,激動的跟小孩子一樣的,害羞的跑到顧冬甯跟前,拉著他的衣襟,「阿浩,演唱會還順利嗎?」
顧冬甯的心瞬間冰凍了,他眼神沉下來,摟著眼前的人,「以茹,我不是阿浩,我是顧冬甯,冬甯。」
「顧冬甯?不對呀,阿浩,雖然我好像認識這個人,可是你也不能騙我啊!」白以茹忽然從顧冬甯懷裡跳出來,走到大梅跟前要去抱顧七夕,但是被對方躲開了,她就只能指著孩子對他說,「你看,阿浩,這是我們的孩子。」
「以茹……」顧冬甯歎口氣,算了,現在跟她說什麼都是白費力氣。
「少爺,醫生給少夫人打了針睡了一覺,現在都好多了。少夫人才昏迷醒來的時候,真的感覺是神經錯亂了,不但認錯人,還亂打人,你看嘉義都被她摔得額頭蹭破皮了。」大梅心疼的看著懷裡的顧嘉義,警惕的護著身後的顧七夕。
「大哥,你別擔心,david說會治好的。」鍾果推門進來,身後還跟著護士,是來給白以茹打針的。
顧冬甯點點頭。
白以茹看見護士進來後,臉色頓時變了,一直往顧冬甯身後躲,「阿浩,他們要給我打針,他們會把我綁起來的。」
「不會。以茹,聽話,你只是感冒了,你看那時我們的孩子,孩子要吃奶,你身體不好,是沒辦法給孩子餵奶的,所以聽話,我們打針,感冒好了就不打針了。」顧冬甯抱著白以茹溫柔的安慰她,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她心裡是在乎孩子的,所以也就只能用孩子來哄她了。
「真的嗎?好了就不打針了?」白以茹怯怯的看了看護士,又看看顧冬甯,可憐兮兮的樣子就跟一個不懂事的孩子一樣。
「嗯。」顧冬甯點頭,「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那好吧。」白以茹抿嘴,貌似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的點頭,但是一雙手抓著顧冬甯不放,「你要陪著我,一直陪著我。」
「我會一直陪著你。放心吧。」顧冬甯十分的耐心,而他的心卻像是被千萬隻螞蟻啃噬,痛苦到沒法形容。
白以茹被顧冬甯牽著手走到病床邊坐下,護士給她打了針,她見護士沒有像上一次一樣幾個人按著她,也就放心了不少。
顧冬甯一直在她跟前照顧她,直到她睡著了,也沒離開一步。
大梅跟寧可嫆回去做了晚飯送過來,已經是晚上快九點了,這段時間為了照顧白以茹,她們吃飯總是沒個固定時間。
白以茹還沒有醒來,寧可嫆就叫顧冬甯先過來吃飯,不然兒媳醒來了,大家都沒辦法安心吃飯。
顧冬甯隨便夾了一些菜放在白米飯上,就端著小碗,回到病床邊,一邊吃飯,一邊守著白以茹,這段時間他忙,都沒有好好的陪她。
他一碗飯吃了一半,白以茹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