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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騙得你,失我心,寵你一輩子! VIP 179、坑習慣了就好了 文 / 無尾夏

    「嗯,就那樣吧。我就不過去了。」顧冬甯在客廳接電話。

    白以茹端了水果盤出來,他指了指小金橘,她就剝了一個,指尖托著小小的橘子瓣送到他的嘴邊。

    他吃進嘴巴裡,笑了笑,繼續講電話:「該怎麼做就怎麼做。不用考慮太多。嗯,之前告訴過你的。你記得叮囑鍾果……我知道。嗯。先這樣。」

    白以茹看著他掛了電話,手裡拿著小金橘,「還要吃嗎?」

    「吃。」顧冬甯點頭,「以茹,餐廳是溫思浩砸的。」

    「是他?」白以茹蹙眉,眼裡有些愧疚,「都怪我。」

    「怪你幹什麼?跟你沒關係。」顧冬甯摟了她在懷裡,低頭吃了她手裡的橘子,「你別多想。真跟你沒關係。不過——」他看了看她的雙眼,緩緩的說,「這次他可能會判刑。而且時間應該不會太短,食客受傷的太多,還有幾個重傷。」

    「哦。」白以茹點頭,「那也沒辦法,自作孽不可活。」溫思浩那樣,都是他自己作孽太多了,怪不得別人。

    「而且有件事情,我得告訴你。」顧冬甯不確定白以茹聽見這件事後會不會震驚的無法接受,可是他必須說,哪怕她不好受。

    「很嚴重嗎?」白以茹的目光落在顧冬甯臉上,他的表情有些嚴肅。

    顧冬甯點頭,「關於溫思浩為什麼是孤兒,他欺騙了你。事實是,他親手殺了父親,母親為了他的名譽,承擔了所有責任。」

    「……」白以茹心中一股子不具名的滋味攀升,她靠在顧冬甯懷裡,低下頭。

    「以茹,有些人不值得你用心。」顧冬甯拍了拍白以茹的背心。

    「我知道。」白以茹甕聲甕氣的說,溫思浩欺騙了她那麼多,讓她那氾濫的同情心演變成愛情,掉進他的謊言,不過,幸好,那都是過去了。

    都過去了。

    童曉欣發來短說:「以茹,考研成績出來,快去查看!」

    白以茹看了就往書房沖,心裡十分緊張,而且還十分矛盾。

    「什麼事情這麼激動?」顧冬甯跟進去,站在白以茹身後,看著她登陸的網頁,「考研成績出來了?」

    「嗯。我要查成績。」白以茹幾乎屏住呼吸了,一邊祈禱自己能去上海,一邊又想其實去不了上海,留在h市也沒什麼不好。

    結果從網頁上彈出來,顧冬甯的嘴角不自覺的勾了勾,但也僅僅是三秒不到。

    「還是沒去成上海。」白以茹多少有些失落。

    「沒關係,不去上海,在家裡也很好。」顧冬甯彎腰,兩隻胳膊搭在白以茹肩膀上,親了親她的耳垂,「我們每天都能見面對不對?」

    白以茹拉著放在自己胸前的顧冬甯的手,側頭看著他,微微點頭,「嗯。」

    「那就給老公笑一個。」

    「討厭不討厭。」白以茹給顧冬甯一記白眼,這傢伙最近總是逼著自己一口一個老公的叫他,而他也是一口一個老婆的,讓她都覺得自己已經老了。

    「居然說老公討厭,那就做一件不叫你討厭的事!」

    說罷,心情極好的顧某人,扛著自己的老婆轉移陣地去臥室,辛勤耕耘,爭取造出來一個小顧冬甯或者小白以茹。

    盧卡斯,早上,八點,剛上班。

    顧冬甯一臉春風的走進餐廳,出奇的沒有給員工『挑三揀四』。

    「你們說顧總今天是不是中頭彩了?為啥心情這樣好?」員工甲眼睛睜得大的好比鵪鶉蛋。

    「不對。顧總是需要買彩票賺錢的人?」員工乙好不容易合上能塞進一個雞蛋的嘴巴,緩了口氣才能說話,「顧總絕對是那種偷偷投資,賺了大筆錢,卻一點都不聲張的人!」

    「就你們知道了!」員工丙,女性,愛好八卦,此刻正一臉『我才是知道內情的那一個』的表情,「記得上次餐廳被砸,來給總裁送外賣的女孩子嗎?那個絕對是顧總的真愛,他一定是拿下人家了!哎呦喂!我去!不知道顧總那麼好的身材,在滾床單的時候,是不是很威猛啊!一定是啦!哈哈哈哈!」望天大笑。

    笑聲經久不息。

    其他員工紛紛閃人。

    「你被辭退了。」寧修霽走到花癡員工丙跟前說,然後又指著她對西餐部經理說,「叫人事部帶她去辦理手續。」

    「是,這就去。」西餐部經理額頭冒汗,顧總的私人問題果然是個禁忌,談論的人都得『斬立決』!

    員工丙欲哭無淚,不出半個小時,就被掃地出門。

    寧修霽調侃的看著顧冬甯,「你說你就長了一張禍害女人的臉,走哪兒哪兒一片騷-動。我說你就不能不樂呵的合不上嘴?」此人的低調,在白以茹的表白中,一去不復返了!

    「我樂意。」顧冬甯眼刀飛向寧修霽,「你以為你能比我好到哪裡去?」還不是一樣禍害人。

    「行了。」寧修霽收住話題,進入正題,「今晚請嫂子學校領導,還有教育局的人吃飯,你真不去?」

    「不去了。你去就行了。我會給局長打電話。」顧冬甯還得回家造人,那才是他此刻的人生大事,其他的一切皆浮雲。

    「真不知道嫂子知道你給她挖了兩個大坑後,會是什麼反應。」

    「坑習慣了就好了。」顧冬甯不以為意,反正自己給白以茹挖的坑太多太多了。

    「……!!!」寧修霽望天無語中。

    「你最近怎麼不跟童曉欣聯絡了?」顧冬甯點了一支煙,將煙盒扔給寧修霽。

    「我跟她聯繫什麼?你跟嫂子關係穩定,我們不需要再幫忙了。」寧修霽吞吐了一口煙,那天童曉欣堵了鍾果的車,問了是誰綁架的白以茹後,就再也沒在他眼前出現過。

    「別說你跟童曉欣所有的聯繫,都是為了我跟以茹。」顧冬甯不屑。

    「我走了。」寧修霽不大想談論童曉欣的問題。

    「雖然最近果果頻繁接觸,但是別忘了,我之前提醒你的。」

    「我知道。」寧修霽煩躁的回頭看了一眼顧冬甯,關上門走了。

    顧冬甯挑眉,曾幾何時,鍾果在自己跟寧修霽之間是個禁忌,無人願意談起。

    鍾果的父母全部因為顧家人而亡,顧家待她如同顧姓的孩子,從小雖然沒有像對待顧冬甯跟寧修霽那樣,但也是要什麼有什麼的,跟一般家庭的女孩子比起來,多少能算的上是個公主。

    寧修霽跟顧冬甯對鍾果也是當家人一樣的,三個人從小一起長大,過了懵懂的青春期,就有那麼一天,所有的一切都變了。

    顧冬甯覺得責任不在自己,寧修霽覺得全都是因為顧冬甯,鍾果不知道到底是誰錯了,反正三個人的關係就成了現在這樣。

    介於鍾果一家人對顧家有恩,顧冬甯從來不想傷害她,可有無法做到不傷害她。他知道有時候自己心軟,其實就是在傷害她,所以就要心狠心硬,可是好像依舊還是傷害了她。

    鍾果多少是恨他的,他心裡知道。

    一支煙吸完,顧冬甯捻滅煙頭,拿了手機打電話。

    「李廳長,你好,我是顧冬甯。」

    「顧少啊!你好!你好!今天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了?有什麼吩咐你就說,我李某人能做到的,一定漂漂亮亮的完成。」李廳長是教育廳的廳長,前段時間因為考研的事情才跟顧冬甯認識。

    「李廳長客氣了。我哪裡能吩咐你,以後以茹上學,還得勞煩你多費費心。」顧冬甯轉動辦公椅,面朝桌後的窗戶,「這次也是多虧了李廳長,我妻子才留在了h市。」

    「小事一樁,不需掛齒。顧少怎麼這樣客氣,還叫人專門來看我。」

    「一點小意思而已。」顧冬甯叫阿七去打理李廳長那邊,阿七發來短信,他才及時的打電話過去。

    從知道白以茹要考研開始,顧冬甯就一直在背後操縱。

    學校院長告訴白以茹的那一通關於什麼保研去不成上海的話,全都是鬼話。

    考研沒去的了上海,網上的成績跟錄取通知書也是經過人改動了的,不然白以茹百分百能去上海。

    顧冬甯知道自私,但他覺得自己做的並沒有錯。

    剛開始不想白以茹去上海,是因為兩人剛結婚,感情需要培養,如果從一開始就分開,兩人幾個月難見一次面,感情如何培養。現在有了感情,他就跟捨不得她走遠了,不然自己的性福怎麼辦,孩子怎麼辦。

    「冬甯,吃飯了。」白以茹打開辦公室的門,拎著食盒走進來。

    「我不想吃飯。」顧冬甯轉過椅子,回身來笑看著白以茹。

    「不吃飯,你想吃什麼?快來吃飯,身體可是革命的本錢,不吃飯怎麼保住本錢。」白以茹放下食盒,一樣樣的把飯菜放在茶几上。

    「我想吃你。」顧冬甯走過來,抱著白以茹先偷香了一口,可是意猶未盡還想繼續深入。

    白以茹推開他,「吃飯!別胡鬧!」

    「那吃晚飯再吃?」顧冬甯挑眉,先放開了白以茹。

    「去洗手。」白以茹抿嘴,瞪了一眼顧冬甯。

    顧冬甯失笑,轉頭去洗手,反正不急,時間還很多,他跟她的時間很多,所以可以隨便什麼時候吃肉都可以。

    在白以茹的『凶悍』下,顧冬甯總算是安分的吃完了一餐。

    「跟我來。」顧冬甯伸出手,拉著白以茹出門。

    「西餐廳重新裝修好了嗎?什麼時候開始恢復營業?」白以茹認得出這是去西餐廳的路。

    「明天就開始營業了。」顧冬甯在快要到西餐廳的時候,卻摀住了白以茹的眼睛,「等下再正看眼睛看。」

    「難道西餐廳被裝修的豪華到會嚇人了?」白以茹咧嘴笑,一手拽著顧冬甯的衣服,被他帶到一處地方,才停下腳步。

    「現在可以看了。」顧冬甯鬆開手。

    白以茹眼前一亮,滿臉堆起了笑容,衝進玻璃門內,「冬甯,這些都是你從哪裡找來的?」

    「從你們學校的畫室、系裡的辦公室、你的宿舍,還有你的朋友手裡,還有家裡的角落。」顧冬甯輕鬆的說道,其實為了找來這些白以茹的畫作,他是費了一番功夫的,不過他從餐廳被砸了,計劃開始劈開一半出來給她做畫展室起,就沒打算叫她知道這其中的曲折。

    「你真厲害。我都不知道去原來畫過這些畫。誒?這個是我什麼時候畫的,我都不記得了哎!」白以茹走到一幅畫前,畫上一架子葡萄,還是綠色的,葡萄架下是五六隻黑色的小雞在覓食。

    「大概是你小學六年級,你看了別人畫的葡萄,就畫了這個。那時候去參加學生杯國畫比賽,小學組二等獎。」顧冬甯抿嘴笑,這畫是從教白以茹畫畫的老師那裡找來的,中間輾轉了幾次,差一點丟失。

    「真的嗎?」白以茹眨眼,自己參加的比賽太多,而且大部分時候都能獲獎,所以很多作品都不見了,甚至連獎盃跟獎狀、證書都會不見。「那時候我的畫風真的是很幼稚,什麼都不成熟,雖然現在也沒有成熟。」她伸手摸了摸那畫面上的小雞,童年的時光就那樣一晃而過。

    「這一幅是你高中的時候,在市裡舉行的書畫展上,展出的作品,後來被存檔在市裡的文化館。」顧冬甯指了指一副已經有些破損,而且泛黃失色了的畫作。

    「對呀!這個我有印象!」白以茹激動,畫作上的迎客松,還有一手蠅頭小楷的字,在書畫展那天反響很好,被評為優秀展品,自己還上了電視台,最後被嫉妒成瘋的白瑤瑤破了一臉的墨汁,自己還忍著一個字都不說,幸好現在長大了,也離開了。

    「以茹,這裡的畫作,記錄了你從學習畫畫開始到現在的成長歷程,我想來這裡吃飯的顧客,都能來參觀欣賞你的畫作,讓更多的人知道你的才能。」顧冬甯柔情似水的眸光投向白以茹。「等我以後有錢了,我給你弄個更大的畫展室,我們還要去國外開畫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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