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85章 症狀 文 / 令狐瓜子
「哦,我明白了。」『老師』說道,「你是嫌我沒有把該告訴你的都告訴你對吧?那你問吧,你想知道什麼,只要我能告訴你的,我都告訴你。」
陳可看著他,問道,「你先告訴我,那個眼鏡男劉洋是什麼人?你和他是什麼關係?」
『老師』一聽這話,不禁有些吃驚,問道,「怎麼?難道你看出來他……他不是保鏢?」
陳可一笑,沒有說話,不可置否。
「這個……」『老師』似乎沒料到陳可一開口就問到了這個問題,他顯然十分犯難。
「沒事,你不必為難,實在勉為其難,就算了,我不必非得知道。」陳可說道。
『老師』笑的很無奈,說道,「這個……我本來以為你會問別的問題,沒想到你會直接問到這個問題,說實話,你不必用激將法,我還真不能告訴你。至少暫時,我不能告訴你,但我可以向你保證,我遲早會告訴你的。」
陳可不屑的一笑,說道,「遲早會告訴我的,上次喬雪薇的事你不是也這麼說,關於坤哥死的事,你也是這麼說。這個遲早,究竟是什麼時候?會不會就是我莫名其妙掛了的那天。」
「你先別激動。」『老師』說道,「我沒有告訴你,是有我自己的考慮的,但是我保留的這些你所謂的秘密,對你的人身安全毫無威脅,所以你根本不用懷疑我,懷疑我會把你怎麼樣,你的安全對我有多重要我想你自己清楚,我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到你,不管我對你保留了多少秘密,但請在這一點上相信我。」
「我沒有激動。」陳可說道,「我也沒有必要激動,我只是想告訴你,我現在很沒有安全感,如果你繼續對我保守你的那些所謂的秘密,那請你也試著接受我這樣跟你相處的方式,我必須對所有人提高警惕。」
『老師』看著陳可,顯然,這並不是他此次談話想要達到的結果。
陳可繼續說道,「我們之間的相處,上一次已經談過了,那三條原則,我們都遵循就夠了,其他的我一定全力配合你,決不懈怠,你看這樣可以嗎?」
『老師』似乎還沒有緩過勁兒來,顯然陳可的回答出乎他的意料,他看著陳可,半晌,才說道,「好吧,既然如此,那似乎我們之間也沒有更好的相處的方式了,我希望你能明白一件事,我之所以對你隱瞞,並不是拿你不當自己人,而是確實還未到時機,現在告訴你這些,對你只是徒增危險而已,希望你能理解我的良苦用心。」
「我能理解。」陳可不屑的說道,「當然,更多的,我對你這些東西確實也沒有興趣,我還有我的事要做。」
『老師』點點頭,有些感慨的說道,「你有沒有發現這半年時間,你變了很多。算了,不說這些沒有意義的事了,誰又沒變呢,我知道你最近在搞金水灣那個項目,如果需要我幫忙的話,早點跟我吱聲。」
「謝謝了。」陳可說道,「如果需要幫忙的話,我也不會客氣的,這在外面的三條原則中不是麼?」
『老師』更覺無奈,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喝了口酒,兀自說道,「這是我料到的,但是沒想到會這麼快。行了,你去吧,最近應該暫時沒有什麼任務,你可以去忙你的事,但是我有一點,你要以我這邊的事為重,不能耽誤我這邊的任何事,而且在那邊的時候,不許你用坤哥的名號和勢力做任何違法的事,你能做到嗎?」
陳可想了一下,點了點頭,說道,「我能做到。」
「另外,記得不要完全脫離壹號公館,美體師你得繼續給我幹下去。」『老師』說道。
陳可實在想不出他這個美體師幹著還有什麼意義,但『老師』既然吩咐了,他也只能照做。再加上他要修煉《玉簫心經》,也必須去壹號公館,便答應了。
轉身剛要走,又被『老師』叫住,「還有什麼吩咐?」陳可問道。
「從俄羅斯拿回來的特產,你拿一些去吧,給朋友什麼的。我讓人送到你那裡去。」『老師』說道。
陳可本想拒絕,但想到吳偉顧軍那幾位,自己去了俄羅斯一趟,怎麼也得帶點東西回來,便答應了。
……
陳可從『老師』的包廂裡出來,看到安傑站在那裡百無聊賴的等著。
安傑見陳可出來,急忙走上前來,問道,「沒事吧?」
陳可搖搖頭,說道,「沒事,放心吧,我們已經離開聖彼得堡那個鬼地方了,我想暫時沒那麼危險了。」
「不見得吧。」安傑說道,「我們雖然離開那裡了,但是那些神秘的人不照樣都一個不拉的都回來了麼。再說,你忘了,之前還有兩撥要暗殺你的人,他們估計也不會閒著。」
沒錯,這也是陳可正在考慮的,他要先拿下金水灣這項目,但是來自市長夫人的暗殺還有那個已經變態的吳剛,他估計正滿世界掘地三尺的尋找著自己呢,這可不得不防,一不留神小命就沒了。
「你說的沒錯。」陳可說道,「我得趕緊把這兩個麻煩給處理掉,要不然……後患無窮。」
「我最近就一直跟著你吧。」安傑說道,「你那有沒有地方,在你搞定他們之前,我還是住在你那裡吧,這樣我隨時可以保護你的安危。」
陳可看著安傑,有些感動,除了父親,還從來沒有人這樣在意過自己的安危。他想了一下,安傑說的確實有道理,便點頭答應了。
「我有點好奇,你今天是怎麼一眼就認出那兩個老頭的?」陳可不解的問道,「他們都化了妝,而且機場裡人山人海的,你怎麼能一眼就能把他們給認出來。」
安傑說道,「這個其實也很簡單,這也是我們做過的訓練,一般人認人都是看相貌,但是我們執行的任務,我們的對手一般都會喬裝打扮自己,從相貌上識別根本不可能,所以我們要訓練用別的方式來識別。」
「什麼方式?」陳可好奇的問道。
「身段。」安傑說道,「從身段上去識別人,每個人,不論他怎麼樣的喬裝打扮,但是他走路的姿態和身段受到習慣和幾十年慣性的影響,一定是獨一無二的,這跟每個人的字跡如出一轍,不管你如何掩飾,但是有些深入骨髓的習慣還是會暴露你,所以不管你怎麼扭曲字跡的字跡,鑒別人員一定會準確的鑒定出這是你的字跡。我們也是這個道理。」
陳可點點頭,說道,「真想見見你們的那些老師,他們一定一個個都身懷絕技。」
說起安傑的老師,他似乎又想起了什麼,陷入了沉思。陳可卻並未發覺。
……
當晚陳可便帶著那些從俄羅斯帶回來的特產來到了壹號公館,那些特產大概都是些皮毛鱘魚子醬還有些正宗地道的伏特加酒,他將這些東西分了三份,一份給李麗,一份給小南,另一份給李叔。
陳可剛走進壹號公館,看到李麗站在大廳裡,他笑著跟她打招呼,誰知道李麗一看到他,臉色立刻就變了,急忙走過來,一把將他拉過一邊去了。
「怎麼了麗姐?」陳可不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