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95章 玉簫心經 文 / 令狐瓜子
陳可驚訝的看著上面的牌匾,然後站到桌子上,從匾後摸索了半天,終於取下一個圓軸狀的黑色絲綢狀的東西,皺皺巴巴,看起來相當古老,上面鋪滿了灰塵。
「這是什麼?」陳可問道。
「打開。」李叔說道。
陳可慢慢的將那繩子解開,他不敢太用力,因為那繩子看起來十分不結實,似乎稍微用點力就要斷掉了一樣,他打開那圓軸狀的東西,那是一個像古代皇帝的聖旨一樣的布子的東西,一打開,上面赫然寫著四個大字,是繁體字,但陳可依稀可以辨認出來,是:玉簫心訣。
陳可不禁赫然心驚。
只聽李叔說道,「玉簫派創派於元朝,據傳是當年成吉思汗身邊的御醫林志誠所創。」
「成吉思汗?」陳可驚訝道,「那麼遠?能傳到現在啊?」
李叔道,「你知不知道成吉思汗一生留下多少子女?」
陳可說,「這我倒是有所耳聞,他打仗打到哪裡,就要留下自己的種子。」
「沒錯,現在全世界大概有三百多萬人的身上有著成吉思汗的血緣。」李叔說,「你想想看,如果沒有一定的方法和保障,他豈不是得累死,況且,在他六十歲的時候,功夫依然不減,還能繼續生產,我們的林前輩有多厲害,你就可想而知了。」
陳可不禁抬頭看了一眼那畫裡的男人,畢竟年代太過久遠,他還是有些不敢相信,李叔所說的一切,但聽起來又似乎很有道理,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李叔這個年紀,為什麼還有那樣的連年輕人都無法企及的能力?
看來這一切應該是真的。陳可決定選擇相信這一切。
「好,李叔,那我要從哪裡學起,從這個《玉簫心經》開始嗎?」陳可問道。
李叔悵然的歎了口氣,似乎回憶起了什麼,說道,「差不多在我四十歲的時候,發生了一件大事,那段時間我的人生跌入了谷底,我悲痛欲絕,最後自尋短見,後來被一位姓魯的老人救起,他見我有緣,便將這套心法傳給了我,但他傳給我的時候,就只剩下一門手藝了,他說其實這心經裡其實有不少奧秘,只不過除了標題外,其餘都是些無法看懂的字,只能靠手口相傳,所以丟失了很多。」
「那也就是說,這《玉簫心經》其實也沒什麼用。」陳可說道。
「可以這麼說。」李叔說,「現在基本上就是當做玉簫派的一個信物在往下傳,但沒有丟掉的另外一個原因,也是希望後輩中能有高人進行參破,如果參破,那些更加奧妙的門術便可以傳下去了。」
陳可仔細打量了一番手上的《玉簫心經》,說道,「會不會是用藥水一類的東西洗了就可以看到更多的東西,又或者用水浸濕,我看電視上好多武功秘笈或者地下黨的機要件都是這麼藏的。」
「沒那麼簡單。」李叔說,「如果僅僅是這樣,那我想都這麼長時間了,一定有前輩試過了,而且這東西也經受不起那麼多藥水的試驗。」
「是呀。」陳可說,「我剛才還有些疑惑,按說這元朝的絲綢,傳到現在,應該早就氧化了吧,不至於還能看清上面的字吧,而且還保存的這麼好。」
「那你是懷疑《玉簫心經》和玉簫派的真實性了?」李叔說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如果懷疑的話,你剛才說完我就應該走了,不會再磕那麼多的頭。」陳可說道。
「其實這個問題我也想過,」李叔說,「但是我想,這個門派能傳到現在,已經是個奇跡了,創造門派的林志誠前輩,一定有更好的辦法,可以讓他的《玉簫心經》得以保存傳世。」
陳可認同的點點頭。
「那您有沒有試著對上面的其他絕學有所參透呢?」陳可問道。
「當然試過。」李叔說道,「你想想看,有如此神秘的一本絕學就在你手上,你當然是心癢癢,時刻想把它參透了,不避諱的說,我一向自認為聰明,為了參透這東西,耗費了我很多精力。」
「那結果呢?」陳可問道,「有沒有什麼收穫?」
李叔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沒有任何收穫,我認為,奧秘一定在這字裡,但這字又偏偏不是任何一種我們見到的字,你都不知道,我甚至試遍了各個國家的字,包括拉丁字,還有一些更古老的字,但沒有任何收穫。」
「那你大概現在可以到某個外國語大學任教了,而且是各個語種隨便挑,是不是?」陳可大概能想像李叔為了參透這一切,孜孜不倦補習各種外語的情形。
李叔並不為陳可的玩笑所動,而是說道,「我現在以玉簫派第15代傳人的身份,把這香火傳給你,從今天起,你就是玉簫派第16代傳人,希望你能好好學藝,將玉簫派發揚光大,更重要的是,希望你能夠參透《玉簫心經》裡面的秘密,好傳給後人。」
陳可見李叔說的如此認真,便也認真的點了點頭。
「那你說的,僅剩下來的手藝是什麼?」陳可問道。
「金手指。」李叔說道。
陳可心裡一驚,他見過李叔在張總身上施展過這門絕學,從張總的表情就能看出這招的厲害,而且陳可聽吳偉說過,日本的界有一位高手,號稱用一隻手指就能讓全世界的女人**,不知道跟李叔所說的這金手指有沒有什麼關係,陳可問道,「就這一招嗎?」
「還有一些養生的秘訣要教給你,不過即使就這一招,只要你能用的醇熟,就夠你對付那些女人的了,而且綽綽有餘。」李叔說道。
「那這一招要練多久?」陳可問道,他心裡其實惦記著要去滿足馬晴雯,給李麗報仇的同時,找回自己男人的尊嚴,但如果這招學的時間太久的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替李麗報仇。
「即學即用。」李叔說,「這個東西看你的悟性和勤奮,你只要開始練就會有效果,但效果有多大,取決於你的悟性和勤奮,你昨天也看見了,我到現在也還一直在練。」
陳可點點頭,問道,「那我什麼時候開始練?」
「先別著急,」李叔說,「你先在案上留下自己照片再說。」
「案?」陳可不解道,「是什麼東西?」
「就是這個,」李叔說著,從那桌子後的香爐旁一扯,拉開東牆上的一面簾子,露出了一個更大的空間。那是一面檯子,檯子上是一廊掛壁,掛壁上一行皆是人的畫像和照片。上面的人物的著裝各不相同,有古代的,也有清朝的,更有近代的。
但是仔細觀察可知,這些畫像和照片都有一個共同點,他們都是男性,除此之外,他們都是光著身子,且下都露著下面那東西,放肆的張揚著。
陳可仔細看了一下,發現照片上還有李叔的身影,那大概是他四十歲時候的樣子,雙目有神,咄咄逼人。
「這十五位都是玉簫派的前輩傳人,包括我自己在內。」李叔說道。
「你完了之後把這些帶走,佈置在你家裡比較安全的地方,然後把你自己的照片也加上去,從此以後,玉簫派這所有的家當就交給你了。希望你能在有生之年,早些參透《玉簫心經》的玄妙,如果參不透也沒關係,找個有緣人,把香火傳下去,別讓這香火砸在你手裡。」李叔說道。
「那我怎麼知道誰是有緣人?」陳可若有所思的問道。
「這個我以後會教你。」李叔說,「從明天開始,你每天來這裡,我教你心法以及金手指的修煉方法。這些東西教起來簡單,至於學成什麼樣,就看你的造詣了。」
陳可點點頭,說,「好。」
李叔將那些東西找了一個箱子包裹了起來,然後遞給了陳可,陳可鄭重其事的接了過來。
看李叔的神情,似乎有無限眷戀和不捨。
陳可笑著問道,「李叔,看起來你好像很不捨得把這些東西傳給我。」
李叔也蒼然一笑,道,「確實有些捨不得,從四十歲開始,這些東西一直跟在我身邊,現在突然要拿走,還真是有些捨不得。不過想想也沒什麼了,總是要拿走的,而且它們已經給我帶來了小半生的幸福,我已經十分滿足了,希望你也能妥善保管。」
「那必須。」陳可說道,遲疑了半晌,又說道,「我有一個問題,不知道能不能問您?」
「說吧,今天我也算是對我小半生的身世都對你和盤托出了,你也算是對我有所瞭解了,沒有什麼不能問的,你問吧。」李叔說道。
「你是怎麼跟魯冰冰那樣的明星好上的?」陳可有些疑惑的說,「我一直想不通,就算你有《玉簫心經》的絕技在身,能讓她滿足,可她並不知道呀,這東西又不是能看出來,她又是那麼高高在上的一當紅明星,你怎麼勾搭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