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卷 被他救了 文 / **小狸
溫露不知道這杯中有玄機,她欣喜的拿起杯子和她碰杯,然後,輕輕的抿了一口,黃姐見狀,忙道,「喝完我們再走。」
溫露只要想到能離開這個地方,她強忍著酒的辛辣感,迎頭就把這杯酒喝完了,喝完她就找自已的小包,看了一眼劉飛,她站起了身。
黃姐為了應諾她的事情,也跟著起身,不過,即便這樣,劉飛也不擔心,因為煮熟的鴨子是飛不走的。
溫露見劉飛沒有要攔她的意思,她真得鬆了大大的一口氣,推開門,迎面一股冷空氣撲進來,她的腦子醒了醒,然而,才站到走廊裡,她就感覺意識好像在抽離似的,雖然不知道被下藥,但是,溫露卻覺得很不對勁。
特別是,她好像聽到了黃姐湊到她耳邊說了一句對不起,她終於明白了今晚的飯局陰謀,她強忍著一股清醒的意念,她突然跑了起來,迎面也不知道撞到了什麼人,她緊緊的抓住了這個人的衣服,撲進了這個人的懷裡,用盡最後的力氣說道,「救救我……」
當懷裡突然撲進來一個女人的身子,那是什麼感覺?是個男人都會覺得很爽吧!這真是飛來尤物啊!但是,冷皓澤卻十分嫌棄的第一個想法就要推了這個突然撲進懷裡的女人。
在他的心裡,在這裡工作的女人都不乾淨,身子太髒了,他不想被沾染那些晦氣。
不過,他聽到這個女人最後那句求救,他還是垂下了眸,伸手摟住了她完全沒意識的身體。
酒吧裡的燈光並不明亮,他只看見一張長得還漂亮的女人臉,然後,他也看見了在他的面前,兩個男人正朝他這個方向快步走來。
黃姐見溫露跑了起來,她不由嚇了一跳,忙進房間叫了劉飛帶來的人,兩個劉飛的狗腿子一聽說溫露要跑了,趕緊衝了出來,當看見溫露被一個陌生的年輕人摟在懷裡,他們都有些氣惱了。
「先生,請把這位小姐交給我們。」其中一個男人還算客氣的朝冷皓澤要人。
冷皓澤見他來要人,想到這個女人最後那句救命,他瞇了瞇眸問道,「你們是她的什麼人?」
「我們是她的朋友,她喝醉了。」
「喝醉了?她像是喝醉的人嗎?」冷皓澤冷笑著說,抱在懷裡的女人已經沒有意識了,根本就是被下了藥,而且,一看這兩個男人也不是什麼好鳥,他心頭更不悅了。
「這是我們老闆的女人,你趕緊放手,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其中一個比較凶狠道。
冷皓澤扯了扯嘴角,掀起一抹不屑的笑容道,「識相的現在消失,否則,倒楣得是你們。」
「把人交出來。」
「不交又如何?」冷皓澤冷聲道,他最討厭別人用威脅的口吻跟他說話了。
「不交你會死得很難看。」
就在這時,有道聲音憤然的插了進來,「你們在說誰死得很難看?」走過來的赫然是厲琛,他和夏烙凡在包廂裡都唱了兩首歌了,還不見冷皓澤來,不免出來找了,一找就看見他面對著兩個男人,懷裡還莫名其妙的多出來了一個女人。
「阿琛,交給你了。」冷皓澤丟下話,抱起了懷裡的女人就朝他們所在的包廂走去。
身後厲琛的臉色變了變,暗罵了一句不夠朋友,同時,他快速的按了一串電話號碼,朝那頭說了一句,「趕緊上來解決麻煩。」
冷皓澤抱走了溫露,這兩個男人臉色頓時陰沉難看了,朝冷皓澤追來,「別跑,放下那女孩。」
厲琛雖然有時候邪氣凜然,但該威嚴的時候還是很可怕的,他冷著臉喝了一聲,「滾開。」
「你他媽是什麼人?」有個男人大叫道。
「爺是什麼人,你們沒資格知道。」
「臭小子,找死。」說完,就一拳朝厲琛的面門揮去。
厲琛除了是衣服架子,還是一個台拳道黑帶的高手,怎麼能被這兩個挫男打到?雖然他很不想用自已的拳頭打在這兩張髒臉上,但他還是回了一拳。
正交了一招,這兩個男人就被身後四個高大的保鏢連拖帶架的扯到了一旁教訓了。
厲琛咒罵了一句,朝保鏢道,「把他們丟出去。」
黃姐一見這架勢,也是嚇得瞠目結舌,但是,她見過了場面的,就深知惹到了惹不起的人,她忙回到包廂和劉飛說了,劉飛出來一看自已的兩個手下被打得很慘,他也是氣急敗壞的一個剁腳道,「走吧!」
「大哥,那溫露?
「這個女孩我遲早要得手,今晚就放過她。」劉飛惡狠狠的說著,回頭瞪了一眼黃姐,「看看你帶出來的好人,下次可別給我出事了。」
劉飛也是有眼力的人,他不顧手下的死活就離開了,而那兩個被打得狠的男人也在不一會兒就被扔出了酒店的大門,鼻青臉腫的,明顯是沒有留情。
冷皓澤抱著溫露進入了包廂裡,正在唱著一曲歌曲的夏烙凡吃了一驚,什麼時候冷皓澤帶女伴了?而且還是這樣暖昧的抱了進來?
冷皓澤抱著溫露躺在沙發上,他則略顯惡的坐到了一旁,身後的厲琛正好進來,他隨口道,「把燈打開。」
「不夠意思的傢伙,你想被人揍直說,別把我當沙包。」厲琛一邊罵著一邊打開了燈,明亮的燈光瞬間充斥著這間包廂,以是,三雙目光都十分好奇的打量著被抱進來的女人。
不,確切的來說是女孩,一個很年輕很**的漂亮女孩子,三雙目光只是好奇,但在看見黑髮掩映下白玉一般的臉,瞳孔都不由自主的放大了一圈,這真是一個很美麗的女孩啊!
臉型不大,瓜子臉,鑲嵌在如瀑布一樣披散的黑髮當中,白的是那樣的白,黑的是那樣的黑,更令人不可思議的是,這個女孩的眉心還有一粒硃砂痣,鮮艷的一抹紅色,鮮明的對比,讓她妖媚地彷彿成了精似的。
冷皓澤那雙嫌惡的目光,定定的看著那粒胭脂痣,渾身像是觸電般一震,腦袋裡觸及到了一個久遠得有些模糊的回憶,他有些不敢置信,會再次見到她。
是她嗎?
冷皓澤的目光仔細的打量著溫露的五官,雖然她長大了,可是那五官卻沒什麼變化,他可以確定就是當年那個被他撞的女孩。
可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還穿是這麼性-感暴露?還會陪那些男人?一種猜測在他的內心湧起,同時,莫名的還挑動了他的怒火,他冷哼了一聲,「果然人是會變的。」
小小年紀還懂得來錢不易,怎麼長大之後?就這麼急需要錢了?需要到去賣身?在這種地方陪男人?
「皓澤,看看你撿到了什麼寶貝,是個漂亮小妞啊!」厲琛的目光一邊欣賞著,一邊打趣道。
「在這種場合工作的女人,哪是什麼寶貝?是垃圾。」冷皓澤的聲音冷冷不屑道。
「喲,誰招你了,怎麼生氣了?剛才是怎麼回事你還沒說呢!」厲琛不明所以的看著他。
「她被人下了藥,跑出來撞到我,要我救她。」冷皓澤淡淡的解釋道。
「那你就是她的救命恩人了?」厲琛笑咪咪道。
「皓澤,我覺得還是把她送醫院吧!我感覺她有些不對勁。」夏烙凡在一旁提了一句。
冷皓澤頓時垂眸一看,果然看見溫露的臉在充血似的,紅得有些不自然,像是血要從她嬌嫩的肌膚裡滴出來。
「看來她中得不是一般的迷藥,除了讓人意識不清之外,還有……那方面的作用。」厲琛玩味的說道。
「所有說送醫院嘛!」夏烙凡說道。
「這種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只要男人就可以解決,皓澤,這樣的好事交給我吧!」厲琛開起玩笑道。
冷皓澤厲眸一瞪,伸手就去抱沙發上的溫露,同時不忘冷嘲一聲,「美得你。」
「喂喂,壞事就交給我,好事你就自已享受,你太不夠朋友了,我要跟你絕交,冷皓澤,你等著。」身後傳來了厲琛的不滿聲。
夏烙凡笑咪咪道,「活該。」
冷皓澤抱著溫露出來,一路坐電梯下到了一樓停車場,將溫露放進了後座,他的車子快速駛向了附近的醫院,路上,他的臉色也一直陰沉不快著,莫名的,他覺得自已可憐錯了人,當年見她住在那樣的房子裡,他才會讓基金部去救助她。
哪料到,八年之後的今天,她竟然變成了要錢不要臉的女人,那他還救她幹什麼?一個不知羞恥,出賣自已身體賺錢的女人,他真得很不恥。
想到當年她那嫩生生的聲音,說她賺錢的時候,他當時是很佩服她的,現在,這句話反而正了濃濃的嘲諷。
身後溫露如果是清醒的,聽到冷皓澤內心的誹腹,那肯定會被氣死的,她今天的遭遇還不夠慘嗎?還要被這個男人再鄙視一番嗎?
不過,她還是幸運的,遇上了他,否則,她就真得要毀了一生了。
冷皓澤將她送到醫院,交了錢,站在病房面前,看著被醫生輸液的女孩,他終於轉身冷漠的離開了,這個女孩,他不會再可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