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腹黑總裁遇上女二貨

正文 二百五十九章 他的從前其實才是真正不堪 文 / 墨子白

    猶如一盆冰水從頭澆到腳,瞬間透心涼,冷墨言慢慢的掛了電話,半天沒反應過來,坐在車裡發呆。

    神馬情況……

    一個晚上而已,他的小姑娘倒底怎麼啦?

    一根煙抽完,冷墨言又打電話過去,一接通就問:「你在哪,我去找你。」

    「不用,咱們晚上家裡見吧。」

    還好,還當他那裡是家,但他等不了那麼久,剛剛還是全身冰涼,此刻又焚身似火,恨不得現在就把姑娘抓來問一問,倒底出了什麼事?

    想打電話問裴瑤瑤和華子楓,看看昨晚上倒底發生了什麼事,又怕聽到不好的消息,想問蘇辰,面子上又過不去,華都第一鑽石王老五在民政局門口被未婚妻爽約,這新聞得有多勁爆……

    回到辦公室,蘇辰和齊夏居然坐在休息區的沙發上,一臉喜氣的要看大紅的結婚證。

    冷墨言板著臉看齊夏:「沒事幹了嗎?」

    向來從容淡定的齊特助頓時嚇得腿發軟,一個轉身立刻閃出了門。

    蘇辰見他臉色發黑,不禁笑起來:「怎麼?婚沒結成?被白子琪爽約?」

    句句言中,冷boss的臉更黑了,「你也沒事幹嗎?問問你的人,昨晚上那邊出了什麼事?」

    「怎麼啦?」看冷墨言不像裝的,蘇辰也認真起來。

    「你不是有耳目嗎?問問。」冷墨言也顧不得臉面不臉面了,弄清楚事情才是要緊。

    蘇辰馬上打通保鏢電話,結保鏢報告說昨晚上什麼都沒發生,倒是早上出門的時侯,白子琪中途去了一家早餐店吃早餐,也不讓他們跟進去,出來的時侯,臉色就不好看了,直接又回裴瑤瑤那裡去了。

    看來問題出在那間早餐店,問清楚了具體地址,冷墨言直接就往外走,蘇辰趕緊跟上去,說:「你也別著急,興許沒什麼事,有的人有婚前恐懼症,沒準子琪妹妹吃早餐的時侯,一時胡思亂想,覺得害怕又折回去了。」

    「害怕什麼?怕我還是怕結婚?」

    「是怕跟你結婚。」

    「你的意思是跟別人結婚就不怕了?」

    受打擊的人神經有些錯亂,蘇公子很體諒的不開口了。

    趕到早餐店,店員倒是能回憶起白子琪來,不是因為她有什麼特別,而是她跟個很漂亮的小姐一起,所以印象深刻。

    一聽說漂亮小姐,兩人同時以為是安兒,但細問之下,兩人的臉色都變了。

    回去的路上,冷墨言開著車,薄唇緊抿,臉色發青,蘇辰坐在副駕駛位,轉頭看著窗外,一言不發,卻漸漸覺得不對,這條路貌似是去他家啊……

    「你怎麼知道她在家?」

    「你覺得她會在公司?」

    「你認為她告訴白子琪了?」

    「你認為她沒說?」

    蘇辰歎了口氣,不說話了,這個事還真是有些棘手,陳芝麻爛谷子都翻出來,有人的臉面不好看啊……

    到了蘇家,冷墨言長腿大步邁進了屋,管家笑臉迎上來被他一晃閃過直接上樓去了,只得問跟上來的蘇辰:「要通知老爺嗎?老爺在書房。」

    蘇辰搖頭:「大小姐呢?」

    「大小姐一早就出門了,還帶了行李箱,不過她沒說去哪。」

    「跟老爺也沒說嗎?」

    管家想了想:「應該沒有,沒跟老爺打照面就走了,好像挺匆忙的樣子。」

    「知道了,你下去吧。」

    剛支走管家,冷墨言板著臉「蹲蹲蹲」又下來了,「不在。去哪啦?」

    「我哪知道,估計是早有計劃,走得遠呢,這個時侯她還在飛機上,就算走得不遠,也離開華都了,你今天想找她是不可能了。」蘇辰理智的分析。

    「早有計劃?你一點也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話剛說完,蘇辰臉色微變,想起前一段在辦公室與蘇佳的對話,怪不得當時她一副胸有成竹樣子說冷墨言的婚結不成,原來那時就已經在計劃了。

    事情弄明白了,但要怎麼解決還是個難題。

    「是你妹妹搞出來的,你去跟她解釋。」冷墨言把皮球踢給蘇辰。

    蘇辰躊躇了一下,說:「這件事還是你自已去說為好,實事求是的把事情說清楚,其實說開了反而好,不然老覺得有顆定時炸彈在身邊,提心吊膽的,而且早說總比晚說好。白子琪是個講道理的女孩,最多打你一頓出氣,你忍著就是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事到如今,坦然承認是唯一方法,冷墨言沒有心思再回公司上班,也不敢去裴瑤瑤那裡接白子琪,只能是回家去等。

    把自已關在書房裡,一支煙,一瓶酒,獨斟獨飲,七年前的那一幕象放電影一樣在眼前閃過:女人惶恐的臉……男人獰笑著一步步逼近……女人驚叫一聲滾落樓梯……鮮血從腿間流下來……滿屋子嘈雜混亂……女人痛苦的蜷縮著身子……男人呆滯的面孔……

    把煙頭在水晶煙缸裡熄滅,冷墨言緊接著又點了根煙,出了那樣的事,他記得當時自已只是冷冷哼了一聲:「自找的。」現在回想起來,卻是有些不堪承受,倒底是他錯了,錯得太離譜……

    這段往事,他不敢告訴白子琪,因為太不堪,和姑娘自認為的不堪往事相比,他的從前其實才是真正不堪。

    福伯不知道自已的少爺倒底怎麼了,一回來就把自已關在書房裡連飯也不吃,他隔著門求他的小少爺下樓吃飯,或者送進來也行,但冷墨言在屋裡像是沒聽見似的,一聲不吭。老福伯歎了口氣,搖著頭又下去了。

    天漸漸暗下來,房裡只亮著一盞小燈,桔紅色的光裡滿是青煙,籠罩在煙霧裡的冷墨言蕭索黯然,望著變幻的煙霧發著呆。

    終於,他聽到大門響了,有車進來,福伯歡天喜地的喊:「少爺,白小姐回來了。」

    終於要面對了,冷墨言揚起脖子把酒杯裡的酒一口飲盡,臉上頓時顯出一些紅暈來,煙還在指間靜靜的燃著,突然,他驚醒來,白子琪不喜歡他在屋裡抽煙。趕緊掐滅了煙,把窗子打開,拿了本雜誌使勁的往窗外扇風,初冬的風很涼,突然一下湧進來,讓他打了個寒顫,剛想關,門卻開了,門窗一對開,風來得更中洶湧,輕薄的窗簾吹得打在牆上「啪啪」直響。

    冷墨言一回頭,白子琪瘦高的身影立在門邊,兩人怔怔的看著,這麼近的距離,卻彷彿隔著天塹,白子琪臉上奇怪的淡漠讓冷墨言不敢靠近。

    「把窗關了吧,怪冷的。」白子琪終於開口,聲音和表情一樣淡淡的。

    給讀者的話:

    最後一個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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