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兩百零六章 一切有他 文 / 墨子白
聽完那段錄音,白子琪茫然的抬起眼,本來以為到了人生的最低谷,沒想到突然又峰迴路轉,狗血劇情出現,眾目睽睽之下,總裁大人深情表白,這一波三折,真是讓她一時之間困惑得不是一般二般,半天也沒理出頭緒。
坐在對面的那個男人不過是一天不見,臉龐貌似又妖孽了不少,讓她幾乎不敢正視。
好吧,她承認其實是沒臉面對……
冷墨言說得對,她老毛病又犯了,一遇到這種事,第一反應就是:丫的,又被權貴耍了。在她心底根本就存在著嚴重的貴賤之分,只要有人觸及這條底線,馬上就豎起渾身的刺保護自已,說到底是對他沒信心,更是對自已沒信心。
男人疲倦的臉上表情有些複雜,有委屈,有失望,但更多的是心疼,才走了一天,就發生了這樣的事,他的小心肝該多無助啊……
得到消息,連夜從美國飛回來,在機上根本無心睡眠,姑娘可憐兮兮的小臉總在眼前晃來晃去。一想起來心就疼得直抽抽。
本來以為誤會一解開,白子琪立馬會屁顛屁顛的過來認錯討好,沒想到姑娘那眼神倒比他更委屈,小可憐的樣子讓他的心又揪了一把,好吧好吧,這個時侯就不要計較了。
冷墨言走過去,把她抱在懷裡,輕輕的摸著她的頭髮,姑娘囁囁的開口了:「墨言哥,對不起,我……」
「過去的就別再說了,」冷墨言低頭在她唇上輕柔的一吻:「不過,你得保證,這是最後一次了。」
白子琪用力的點頭,看著他的眼睛,信誓旦旦的說:「我保證,這絕對是最後一次了。」
冷墨言壞壞的笑:「那——你要怎麼補償我?」
「你說什麼就什麼啦!」姑娘嬌羞的低頭笑,手指在他襯衣上劃來劃去。
那還等什麼?耍個流氓再說唄……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他的心和身體都急需要她。
從天堂到地獄,再從地獄到天堂,一兩天的時間,兩人像坐過山車似的,大喜大悲,大悲又大喜,情緒急速的升降,讓彼此都想從對方身上尋求更迫切更熟識的溫暖。
曖昧的聲音充斥著房間的每個角落,既然已經召告天下,還有什麼好遮掩的呢……
怎麼痛快怎麼來,怎麼放肆怎麼喊,男人的狂野和女人的柔媚交織成一首動人的春曲……
終於,一切歸於平靜後,男人還呆在裡面不肯出來,白子琪推他,他卻將她摟得更緊,緊密貼合著,聲音暗啞:「別動,就這樣呆一會。」
可是,就這一會,姑娘感覺不對勁了,有東西在她體內膨脹,等她反應過來卻晚了,男人已經笑著壓住了她。
「墨言哥,你不能這樣!」白子琪抗議的推他。
冷墨言一晚沒睡,時差也沒倒,精神卻好得不得了……
嘿咻嘿咻……一二一……上下上下動起來……
(墨子捂臉中……)
屋裡再一次安靜下來,白子琪軟趴趴的癱在床上,額上起了一層細碎的薄汗,冷墨言愛憐的撫了撫她紅腫的唇,把她抱到浴室裡清洗乾淨,再用浴巾抱著送回屋裡,剛放在床上,就聽到姑娘肚子嘰裡咕嚕叫喚,他眉毛一揚,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餓啦?」
「不,沒,沒有……還飽著呢。」白子琪怕死了他這副曖昧的表情,更怕死了他這種一語雙關的話。
冷墨言笑起來:「老公這麼賣力還餵不飽你啊?」
「不是……沒……」姑娘的聲音細若蚊音,在被子裡蜷縮成一團。
「好,叫田螺姑娘送吃的來。」冷墨言拿起手機邊打電話,邊往浴室走。
白子琪趕緊找了衣服穿起來,逃到客廳去等吃的。這男人是特殊材料做的,怎麼都不知道累?
辦事高效率的齊特助很快安排會所送來了美味的大餐。並親自幫忙擺桌,等冷墨言從屋裡出來,迎上去耳語了幾句。
「她倒沉不住氣了。」冷墨言冷哼一聲,又問:「tdm那邊有動靜嗎?」
「剛剛發了傳真過來,對您突然中斷談判回國表示強烈的不滿。」
「不滿就不滿吧,」冷墨言扣著袖扣走到餐桌旁坐下,看著白子琪笑:「不是餓了嗎?怎麼不吃?」
「等你一起吃。」
姑娘臉上的紅潮還未退盡,眼睛象浸過水似的柔亮,冷墨言看著看著,心就癢了,旁若無人的勾了脖子就親。
齊夏靜靜的立在一旁,鎮定自若,完全是一副視而不見,聽而不聞的樣子,一直等冷墨言纏綿完了,才輕咳一聲開口:「總裁,這個時侯不太好得罪tdm吧,不然安氏聞風而動,局面就不好收拾了。」
「安氏?」冷墨言眼睛一瞇,閃過一道凌厲的光芒:「蹦達不了幾天了,至於tdm,暫時不用理會,我心裡有數!」
「是,我知道了。」
齊夏在心裡歎息,真是一怒為紅顏啊,為了白子琪要滅安氏,為了滅安氏,搭上了tdm這條線,現在兩邊都得罪了,若安氏和tdm聯手,鳳凰再強大,只怕不死也得脫層皮啊!
他們談話都沒迴避白子琪,聽得姑娘心裡很忐忑,貌似都是為了她啊……
她可不想當什麼紅顏禍水,更不願冷墨言為了她冒險。等齊夏出去,便直接開問:「墨言哥,你要對付安氏嗎?千萬別為了我做傻事啊!」
冷墨言慢悠悠的喝著奶油蛤蜊湯,輕描淡寫的說:「我想收拾安氏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就算沒你這檔子事,遲早都會滅了他。」
「可是,你們不是聯姻的關係嗎?如果沒有我,說不定兩年後安兒就嫁給你了。」
「就算她真嫁了我,也一樣可以滅安氏,這是兩碼事。」
「啊!」白子琪一臉驚愕,「那不是太……」
「傻瓜。」冷墨言捏了捏她的小臉:「在商言商,商人謀求的永遠都是利益最大化,別說是聯姻,就算是嫡親的兄弟姐妹也照樣鬥得你死我活,這很正常。」
白子琪低著頭默默的扒著飯,商場上的事情她一點都不懂,也沒興趣去瞭解,只是關乎冷墨言,她沒辦法不擔心。
冷墨言見她有些悶悶不樂,笑著又摸摸她的頭:「別為這個傷神,一切有我呢!」
一切有我,白子琪驀的心悸,這句話她太熟悉了,從小到大,每次她為人出頭時都會豪氣沖天的說這句話。
如今也有人對自已說同樣的話,感覺暖暖的,熱熱的,被保護的感覺原來這麼的好,是啊,一切有他,只要有他,她就沒什麼可擔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