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六十一章 維C還分男女? 文 / 墨子白
回去的路上,白子琪深刻的感受到了冷墨言的急迫,車子都要飛起來了,縱是她藝高人膽大,臉色也有些發白,顫著聲說:「墨言哥,能慢點嗎?你可超速了。」
「趕時間,超就超吧。」冷墨言輕描淡寫的。
「趕時間也要安全第一,我的命可在你手上呢!」白子琪對他這種態度非常不滿意,喋喋不休的念叨起來:「再說,倒底是什麼大人物,要你這樣巴巴的趕回去見他?你今天情緒有些不對啊,是不是遇著什麼事了,跟我說說唄,雖然幫不上忙,聽聽也是好的呀,倒底有事沒事啊?怎麼不說話,不說話就是承認了啊?你這麼趕是跟人約了吃午飯嗎?估計時間有點緊,要不你一進城就把我放下,我自已坐出租回去。晚飯呢?晚飯咱們還一起吃嗎?哎,你聽見我說話了嗎?」
車速慢慢降下來了,冷墨言的眉頭卻慢慢皺起來了,白子琪瞟見,奇怪的問:「你怎麼啦?哪裡不舒服嗎?」
「知道孫悟空被念緊箍咒是什麼感覺嗎?」
「什麼感覺?」
「就是我現在這感覺。」
「……」
安靜中……
依舊安靜中……
一直安靜中……
冷墨言終於忍不住了,偷瞟她一眼:「怎麼不說話了?」
「你不是嫌我囉嗦嗎?」
「我沒嫌你,就是覺得你老講話,影響我開車,不安全嘛!」
「我現在不講話也影響你開車了?」
「有點。太安靜了,萬一我睡著了怎麼辦?」
她說話,嫌吵,她不說話,又嫌太安靜了,什麼人啊?有病吧!
不慣他這毛病,白子琪偏不說話,把臉扭到一邊,看窗外的風景。
過了一會兒,白子琪感覺他在摸她的手:「沒生氣吧?」
「哎,你專心開車,好好的,我生什麼氣啊,你今天倒底怎麼了?神經兮兮的。」
「沒事,進城了,咱們找地吃飯去。」
「你不趕時間了?」
「吃飯要緊。」
兩人在城裡隨便找了個地方吃了午飯,白子琪說:「你有事先走,我自已回去。」
「沒事,我送你,你回哪?我家還是你家?」
白子琪也沒多想,說「隨便吧。」
這聲隨便讓冷墨言陰沉了一上午的臉終於有所緩和,似笑非笑的看著白子琪:「那就走吧。」
當然是回冷宅,冷墨言把行李丟在客廳,拖了白子琪就上樓,他這副表情,白子琪太熟悉了,也沒反對,半推半就的被他拖進了房。
冷墨言像是壓抑了許多,一進房就熱情似火的抱著她親,三下五除二把她剝得只剩一條小內褲,眼看最後一塊遮羞布就要被他奪走,白子琪突然想起來,死死拉著褲子不讓他往下扒,「你下午不是約了人嗎?要晚了吧!」
「沒有,取消了。」冷墨言掰她的手,企圖奪下最後那塊小小陣地。
白子琪不撒手:「取消了?什麼時侯,我怎麼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事多著呢,」冷墨言喘起來:「別鬧,快點,我忍不住了……」
「不行,你說清楚了。」
「說什麼呀?」冷墨言急起來,恨不得直接扯壞掉算了。
「這麼著急趕回來倒底是為什麼?」
「說了有事。」
「什麼事?」
「……」
「還不承認是吧?」
「承認什麼?」
白子琪一副心知肚明的表情:「你這麼急著趕回來,其實就是想……這個吧?」
「哪個?」
白子琪無限嬌羞的瞟了他胯間的小賬蓬一眼,紅著臉不說話。
「哎呀,寶貝,你太聰明了。」冷墨言哈哈大笑著把白子琪撲倒在床上……
脖子以下的運動正在劇烈進行中……
……
午後,明媚的陽光灑進屋裡,在地上投下一片光亮,無限慵懶的白子琪微微喘著氣,翻轉過身子,突然大叫一聲:「啊!你沒拉窗簾啊……」
「怕什麼,又沒人看得到。」冷墨言靠在床頭,點了根煙,不以為然的說。
不要臉……
白子琪懶得理他,裹著毯子到衛生間去沖澡。
冷墨言抽完煙,套了衣服下樓沖咖啡,順便把行李拿上來,進門的時侯,看到白子琪正打開一個小瓶,拿了顆丸子放進嘴裡,便問:「你吃什麼?」
「維c。」
「我也吃兩顆,預防感冒。」
「這是女人吃的,男的不能吃。」
「嘿!新鮮啊,維c還分男女?」
冷墨言好奇,走過去想拿瓶子看,白子琪一把握在手裡,嚷著:「你幹嘛呀,不給你吃還準備搶啊?」
冷墨言就搶了,三兩下奪了過來,細看之下,臉色變了,「你在吃避孕藥?」
白子琪有些不好意思,聲音低下去:「不吃怎麼搞,你又不肯用那個。」
冷墨言捏著那小瓶子又看了看,指尖微微有些發白,臉色瞬間緩和了,聲音也正常起來:「你就不想替我生個孩子?」
「切!」白子琪習慣性的呸他:「你有病吧,生什麼孩子啊,我覺得自已還是個孩子呢!」
冷墨言靜靜的看著她,突然笑了笑,把瓶子還給她,「那你小心點,可別吃出什麼毛病來。」
白子琪敏感的察覺到冷墨言的異樣,可是她什麼也沒說。雖然這次回老宅,冷老太太挺喜歡她的樣子,她自已也覺得和冷墨言的未來有點希望,但是——生孩子真不是兒戲!
她自已就是個孤兒,別人都覺得她沒心沒肺,像腦子缺根筋似的,只有自已知道,曾經那些失眠的漫漫長夜,她是如何渡過的。
失眠是件痛苦的事,那樣的痛苦她記憶猶新,從未謀面的父母是什麼樣子呢?為什麼要丟棄她?現在生活得好不好?她在心裡為他們塑造各種形象,為他們編排各種理由,在那些失眠的夜晚,她幻想著劇情,隻身穿梭在各種場景裡:或者喜悅的重逢;或者悲傷的抱頭痛哭;或者冷漠的拒之門外;或者甩張支票讓她消失;或者苦苦查找的結果是他們早就不在人世了……
想著想著,不知不覺就淚流滿面了,然後整晚整晚睡不著覺。早上起來,頭疼,眼睛澀,幾天都補不回神來。
她鄙視那些不負責的父母,生了又不養,簡直可恨到了極點,根本連人都不配做,所以,她很早就做了決定,她的孩子,絕對不能像她一樣長大,她要和孩子他爸一起努力的營造一個好的環境,一個可以讓孩子無憂無慮長大的環境,她要做個負責任的媽媽,好好愛護她的孩子,讓她快樂健康的長大。
否則,她情願不生。
晚飯後,兩人手牽著手在草坪上散步,月色不錯,空氣也不錯,白子琪正愜意的吁了一口氣,就聽冷墨言說:「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白子琪有些驚訝,冷墨言主動說送她回去還是頭一回呢,其實她都打算在這裡過夜了,如果冷墨言又提讓她搬過來的事,她也決定答應下來,沒想到這丫居然說要送她回去。
白子琪別的事臉皮厚,偏是在這種事情上面皮薄,她總不能厚顏無恥的說:「你甭想趕我走!我決定從今天起就住這裡了。」
給讀者的話:
為啥脖子以下的……不能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