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五十五章 總裁大人怕打針 文 / 墨子白
這話要說得有幾分氣勢,還是可以起到震攝的作用,只可惜病孩子有氣無力的還要耍狠,就有些滑稽了。
蘇辰笑嘻嘻的鬆了手,卻順勢搭到白子琪的肩上,「就不放,你要怎麼著?」
冷墨言氣得直喘粗氣,卻連丟個枕頭過去的力氣都沒有,偏偏那小白眼狼還敵我不分,和蘇辰嘻嘻哈哈笑做一團。
正鬧著,院長老頭帶著醫生和護士長替他家總裁大人瞧病來了。
見冷墨言要死不活的躺在床上,院長老頭驚呼起來:「總裁,您這是怎麼啦?」
四十多歲的主任醫生比較冷靜,探了探病人的額頭:「總裁燒得挺厲害啊,量過體溫沒有?」
「量了,38度9。」白子琪在一旁答。
「什麼時侯量的?」
「半小時之前吧。」
醫生吩咐護士:「再量一次。」
冷墨言不肯配合,眼睛瞟著白子琪:「你來量。」
矯情!
白子琪瞟了病孩子一眼,有些無奈的坐在床邊替他量體溫,結果一出來,倒把她嚇到了,「怎麼變成39度8了?」
「還不是被你們兩個氣的!」病孩子很委屈的撇嘴。
「哎,總裁大人要注意形象啊!」蘇辰邊笑邊做勢要摟白子琪。
白子琪飛起一腳踢過去:「一邊去,你這個趁火打劫的鳥人!」
病孩子舒服了,捉著白子琪的手撒嬌:「把閒雜人等都趕出去!」
「不用你趕,我自已走,你以為我願意呆在這兒呢!」蘇辰做了個鬼臉,跟大家揮手拜拜。
冷墨言叫住他,讓他把真正的閒雜人等——院長老頭一起帶走。
院長老頭有些不願意,他剛來,屁股還沒坐熱,好多表關心關忠心的話還來沒得及說,就被打發走了。
醫生瞧了病,讓護士長打點滴,自已快快的閃到門外邊去了,護士長配好了藥,拿著針管遲遲沒有動手,白子琪正納悶,就聽冷墨言低低的說:「琪琪,你出去一下吧。」
「我陪著你啊。」
「那個,你呆會再進來。」
白子琪莫名其妙:「這是打手背,又不是打屁股,用得著迴避嗎?」
就算打屁股,她也不用迴避啊,全身上下她哪塊沒看過啊!
但是護士長也一個勁的向她打眼色,好吧,雖然奇怪,賣護士長一個面子吧。
白子琪退到門外沒多久,聽到屋裡傳來很奇怪的聲音,像狼在嚎叫:「嗷——嗚——嗚」,而且聽起來很壓抑的樣子。
她沒有多想,趕緊又進了屋,只見病孩子趴在床上,把臉埋在枕頭裡,不停的嚎叫著:「嗷——嗚——嗚」,護士長抓著他的手,小聲安慰:「總裁,您別動啊,一會就好了,我的技術您還信不過嗎?」
白子琪看明白了,原來天不怕地不怕的總裁大人怕打針!
這個發現雖然讓她震驚,但太好笑了有木有?
她走過去,幫著護士長把那只亂動的大手捉住,嘴裡不停的哄著:「乖,不怕不怕,一下就好啦,姐姐最喜歡勇敢的小盆友了,你其實很勇敢的對不對?」
冷墨言不想讓她看到自已這麼丟臉的行為,但此一時彼一時,他都自顧不暇了,丟人就丟吧,反正她也不外人。
白子琪本來還想取笑他的,一摸他頭上全是汗,知道他是真怕,扯了紙巾給他擦了汗,溫柔的在他頭上撫摸著:「別怕,有我在呢,沒事的啊!我陪著你。」
這招還真管用,冷墨言的手不抖了,很順利的讓護士長紮好了針,針一進血管,他立馬沒事了,翻過身子躺著,長吁了一口氣。
等護士長端著托盤出了門,白子琪才問:「你怎麼這麼怕打針,也不是很痛啊?」
「我不是怕痛,我只是不喜歡針扎進肉裡的感覺。」
「噢——我懂了!」白子琪恍然大悟道:「你這個是不是像什麼恐高症之類的,也算是種病吧?」
「你說對了。」冷墨言握著她的手:「千萬不能告訴任何人。」
「我才不會告訴別人呢,太丟人了!」
見冷墨言要變臉,忙笑著解釋:「沒說你,是說我太丟人了,男朋友居然怕打針,你說我丟不丟人?」
冷墨言一臉黑線:「……」
守著病孩子把幾瓶水吊完,一上午的時間也沒了,白子琪突然驚呼:「呀,忘了打電話請假了!」
「得了吧,還請什麼假啊!」冷墨言退了燒,氣焰又開始高漲:「誰那麼沒眼界力,敢過問你的行蹤?」
「什麼呀,我就一小職員,哪敢那麼橫,你別剛好點又起勁啊!」
「我的意思是,大家不都以為你是太子女嗎,背後又有神秘高層,你上班不上班的,誰會管?」
冷墨言說的也沒錯,自從她的身份撲朔迷離,讓大家霧裡看花後,確實沒人再管她了。
「其實你真沒必要把自已看得那麼重要,公司少了你又不是不轉了,不像我,這個這個……身居要職,一日不在那都是大事。」冷墨言摸著下巴裝腔作勢。
「德性!得瑟什麼?」白子琪沒好氣瞪他一眼。
不過他說的沒錯,她去不去上班,根本無人過問,但他不去,蘇秘書的電話就追過來了,還說要把急批的件都拿家裡來給總裁大人批示。
病孩子是日理萬機的大人物啊……
白子琪歪著頭想起了一件事:「墨言哥,蘇佳有男朋友沒?」
「沒有吧。」
「不會吧,我聽辰哥說蘇佳只比他小兩歲,那今年也有二十七了,怎麼還沒男朋友,不可能吧?」
「或許有吧。」
「倒底是有還是沒有啊?」
「我哪知道啊?我又不是她什麼人,你老問我幹嘛,你問蘇辰去啊!」冷墨言不耐煩起來,把手裡的杯子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摔。
「不問就不問,什麼了不起的,我問辰哥去。」白子琪被他莫名的發火弄得也不高興了,起身往外面走。
冷墨言趕緊攔住,嘻皮笑臉哄的她:「別跟我一般見識,我病了,體內的火沒發出來,難受著呢!」
「你難受就朝我發火?我又不是受氣包!」
「是是是,我錯了,別生氣,又不是什麼大事,」冷墨言整個人都壓在她身上,聲音弱弱的:「快扶我到床上去躺著,我都快倒了。」
這臉變得也太快了,白子琪很鄙視的看了他一眼,算了,病孩子麼,病糊塗了,偶爾神精錯亂也是有的。
白子琪把病孩子扶到床上,剛躺好,就聽到有人敲門,開門一看,蘇秘書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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