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四十三章 正經事 文 / 墨子白
撫了撫她的前額:「頭還疼嗎?」
白子琪搖了搖頭,還真是怪,心情一好,身體哪哪都舒服了。頭也不疼了,肚子也不餓了,口貌似也不渴了。
冷墨言挑了挑眉,不懷好意的笑:「既然這樣,不如我們來做點正經事。」
「什麼正經事?」
冷墨言望著那對小白鴿,唾涎三尺……
白子琪頓時明白過來,趕緊往被子裡一躲,聲音輕輕的飄出來:「臭流氓……色狼……」
「狼來了!」冷墨言大叫一聲,張牙舞爪到被子底下去抓人,兩人在被子裡嘻嘻哈哈滾作一團。
冷墨言終於把白子琪壓在了身下,昂著頭,像只強壯的大獅子,望著爪下的獵物哈哈大笑!
白子琪苦著臉:「不行,不要,不幹。」
「為什麼呀?兩個光著身子又相互愛慕的男女躺在一張床上什麼也不做,是不是有點不科學啊!」
「會……會痛的嘛。」上次的慘痛教訓還記憶猶新。
「別怕,我會很輕很輕的,保證不讓你痛,好不好?」冷墨言半壓著她,在姑娘的臉上輕輕的吻著,聲音帶著盅惑:「給我嘛,好不好?你再這樣,我真的要瘋了……嗯?」
他的手慢慢的滑下去,白子琪身子一顫,那個「嗯」字像帶了魔音,讓她無法拒絕,「那,那你輕點,好不好?」
「當然,我保證。一點都不會痛,會很舒服的……」
得到姑娘肯首,冷墨言心花怒放,十八般武藝通通拿出來,未經人事的白姑娘有些嚇到了,她沒想到這種事還能有那麼多名堂,說實話,她有些接受不了,比如現在,冷墨言把頭都埋下去了,他不是有小潔癖嗎?怎麼也不嫌……
她揪著冷墨言的頭髮,本意是想把他扯上來,但那溫熱之感讓完全她魂不附體,往上扯的動作直接變成往下按……
冷墨言起初還照顧白子琪的情緒,拿捏著分寸,後來自已也著魔了,變身大獅子,獸性大發,不管不顧的把姑娘折騰得只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了……
狂風暴雨過後,冷墨言心滿意足的從姑娘身上翻下來,愜意的瞇著眼睛打量白子琪,卻只看到一片青紅藍綠紫……
嚇得他趕緊坐起來,把白子琪翻過來翻過去看,該死的,那些斑痕幾乎遍佈全身,深深淺淺,紅紅紫紫,真正的奼紫嫣紅……
他剛才是有多瘋狂啊,完全失去理智了,開著小火車一路輾過來壓過去,只知道無休止的撒歡……撒歡……
他有些後怕,也有些後悔,不該這樣失控的,看姑娘趴在床上,披頭散髮,手腳無力,平時那樣生龍活虎的人,現在卻這樣柔弱不堪,冷墨言很心疼,把白子琪抱在懷裡,輕撫著她的背。
白子琪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像只布偶娃娃軟綿綿的窩在冷墨言懷裡,不停的喘著氣,這丫太能折騰了,差點沒讓她背過去,她現在很懷疑,這樣不顧她的死活,哪裡是喜歡她嘛?
白子琪噘著嘴,有些委屈的睜開眼,眼眶紅紅濕濕的,看得冷墨言心裡一悸,把她抱緊了些,貼著小臉低聲哄她:「是不是痛了?沒事,休息一會就好了。」
白子琪倒也沒感覺到有多痛,反正到後面是一片混亂,她意識模糊不清,唯一的感受就是累,太累了,他不停的搬弄著她,把她擺成各種姿勢,一會這樣一會那樣,折騰個沒完,她抗議,她掙扎,但那拳頭打在冷墨言身上象撓癢癢似,一點作用也沒有,他像只發了情的大獅子,盡情的在她身上撒野,完全無視她的感受。
白子琪現在沒力氣,懶得跟他算賬,迷迷糊糊只想睡覺,突然聽到門口傳來聲音,她一驚,眼睛一下就睜開來。
冷墨言安撫的摸著她的背,低聲說:「沒事,是齊夏。」
怎麼沒事?他們這個樣子,誰來都有事!
白子琪羞憤欲死要捶他,爺一世英名,一世清白全毀這丫身上了。
冷墨言嚇唬她:「再動就叫他進來。」
作死啊!白子琪憤怒的朝他做口型。
冷墨言高聲叫:「齊夏!」
「是,總裁。」齊夏也高聲應著,腳步慢慢往臥室這邊來了。
白子琪驚恐萬分,渾身乏力也掙扎著往床下滑溜,被冷墨言一把拖住,「怕什麼,他又不會進來。」
白子琪驚魂未定的聽著那腳步聲停在臥室門口,齊夏說:「總裁,衣服放在門口了。」
冷墨言答了聲:「好。」
聽著齊夏的腳步聲漸漸遠去,傳來關門的聲音。白子琪終於鬆了一口氣,問:「什麼衣服?」
「給你拿的衣服啊。你沒衣服怎麼出去?」
「你去拿進來,我要穿。」
「睡起來再穿嘛。」冷墨言不肯去拿,摟著白子琪安心睡覺。
白子琪睡不安心,怎麼能隨便讓人進來,也太沒安全感了。她反正是不睡,萬一再有人進來怎麼辦?
使勁睜眼睛看著房頂,白色的歐式吊頂上有繁雜的紋理,她順著那紋理一點一點的辯認,直看得眼睛發花發澀,朦朦朧朧……
晃晃頭,又把眼睛睜大了些,不安全,打死她也不睡……
……
再醒來的時侯,鼻腔裡充滿了菜香的味道,一聞著味,她才覺得飢腸轆轆,睜開眼一看,冷墨言居然把吃的都擺到床上來了。
白子琪揉了揉眼睛,問:「什麼時侯了?」
「快八點了。」冷墨言溫柔的給她套上睡袍,「餓了吧,吃點東西。」
長方形的小桌上全是她愛吃的菜,還擺著兩杯紅酒。
姑娘嬌羞的瞟了情郎一眼,整得還挺浪漫……
她端起杯子和他碰了一下,小小的抿了一口,眉頭不覺皺起來,是蘋果汁……
冷墨言見她那表情不禁好笑,愛寵的捏了捏她的臉:「都醉成那樣了,還想著喝酒,你是死性不改啊!」
白子琪「呵呵」的笑,「話說——那麼點酒真醉不倒我,是不是誰給我下藥了?」
「誰給你下藥啊,你自已借酒消愁,不就醉了麼?」
「還不是你害的。」白子琪往他身上推。
「誰讓你不信我。」冷墨言夾了一筷子菜送到她嘴裡。
白子琪嚼著菜,笑瞇瞇的顧左右而言他:「我們今天出去逛街吧,中午吃披薩,下午游泳,晚上吃自助,再看場電影,怎麼樣?」
冷墨言望著窗外萬家燈火,有些哭笑不得:「我的乖乖,現在是晚上八點好嗎!」
白子琪扭頭一看,瞬間傻眼,她居然光著身子和一個男人都在床上渡過了整整一天……整整一天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