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17章 大娘的秘密3 文 / 微情人
在場之人除了老族長以外誰也沒能看清信件上寫的到底是些什麼,大家只是面面相覷都有些不明所以。
「這還有什麼好說的,我無話可說!我李玉溪能有今天全能拜你楊家所賜,你們還要讓我說什麼呢?哈哈……」此時的大娘是那麼的無力、那麼的無助,她無力的跪坐在地板上,一雙眼睛無半點亮光,如木偶那般毫無生氣。
看到這樣的大娘,突然想到了自己當初說過的一句話:「若是心死了,我便也無話可說了!」是啊,一個人若是心都死了,那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七老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爹爹也不知道那信件到底是什麼東西,只是著急的看著老族長,還有坐在地中的大娘。此時的臉色自是好不到哪裡去……
老族長見爹爹這般問也不多說什麼,只是看著娘親吩咐道:「二夫人拿給你家老爺看看吧!」
只見娘親輕輕的彎腰自地上拾起那一張被老族長丟在地上的信箋,蓮步輕搖走至爹爹的跟前,將信箋交給爹爹。爹爹快速的翻看著信箋,臉色一點點的在變化著。
因是坐在爹爹的身旁,我清楚的看到了信箋上都寫了些什麼?看著信箋上有秀娟小字,我便知道這信件是大娘親筆寫的了。大娘的字體一直以秀氣透靈出名,我曾親眼目睹過。只見那信箋上寫著幾排短短的問候,看著那白白的紙上一個個娟秀的字體,心裡不竟感歎萬千。
「致愛司馬君:一日不見君如隔三秋兮,不知君可否安好兮。妾身自身安好兮,勸君莫掛之。望君早日歸之,妾身念之。另問之玉琴可否安好,玉琴得之於君如君聰慧,妾心生感激。若有來生定來以君相依直至終老……念君人:玉溪親筆」
信箋上雖是簡單的幾句問候,可也包含了一個女子對自己所愛之人的全部相思之情。這種信件我想任誰收到都會感動萬分吧,可造化弄人。此時拿著信箋的爹爹手在不信的抖動著,一張臉色由開始的鐵青轉為了蒼白。
玉溪是大娘的閨名,在這個以夫為天的朝代,女子閨名仍是自家大事,更是夫家最為忌諱的東西之一。女子的閨名除自己的丈夫外其它任何男人都是不可告之的,除非是父母兄長。
大娘既然用『玉溪』這樣的愛稱,想必定是與家中的先生感情十分要好吧!可是如果這樣,那爹爹呢?難道她平日裡對爹爹都是虛情假意嗎?不可能的,從她看爹爹的眼神中,可看出她對爹爹也是有愛的,那這些又都是怎麼回事呢?
這只是簡單的幾句話罷了,但我想這些話對於愛大娘如此之深的爹爹來說,無疑為桌上的一杯穿腸毒藥,此時正有人讓你親口吞下吧!我想這種滋味只有被愛情深深傷過的人才能明白吧,亦如當初的我!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為什麼……」爹爹情緒有些失控,大聲的吼叫著,桌上的茶杯糕點被其打落一地。周圍的丫環見此情景,都不敢上前收拾,只是低頭看著這一切。
爹爹應是傷心過度了吧,否則豈會這般失態,此時廳中還站著不少族中長輩呢!
「到今天我才知道為什麼司馬明玉那廝為什麼對玉琴會那麼好,也是今日我才算清楚為什麼同是一個先生所教。玉琴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而玉潔與玉瑤卻是知一不知二知二不知三。這真的是天大的笑話,我疼愛了十多年的女兒,既然不是親生的。我愛了半輩子念了半輩子的的人,既然早已戀上他人,而我卻毫不知情。哈哈,這真是天大的笑話!」爹爹失控的說著這一切的一切,此時的爹爹是那麼的無助、那麼的孤獨,如一個被人遺棄的流浪貓,可憐、可悲……
在我的眼中,爹爹是天、是地、是不可代替的一切,可現在的他卻是這般的頹廢。不覺感歎:「愛情真是個奇怪的東西,有人為它癡、有人為它狂、有人為它瘋、有人為它癲,亦有人為它高傲、為它驕傲、為它高貴、為它改變……」
愛情到底是什麼呢?那麼人都在苦苦的追尋著,可卻是只有少數人找到了它。它究竟有著怎樣的魔力呢,讓那麼多人為它變得癡狂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