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十六章 有本事你就試一試 文 / 高坡
「沒錯,是我!」
如煙夫人扯下臉上的黑布,露出一張吹彈可破的臉龐,「洪淵,聽說你有危險,我匆匆忙忙離開了神魔狩獵場,好心好意來看你,你就這樣對我?有本事,你就再捏一捏!」
如煙夫人似笑非笑,再次挑逗洪淵。
也不知是錯覺還是什麼,神魔狩獵場一行後,她出落得更加水嫩了,水靈靈的似乎到處都可以捏出水來。一雙會說話的桃花眼,更是秋波流轉,看一眼似乎就要把人的魂兒都勾走了。
「很大,很挺,還很軟。不過,好像左邊的要大點。」
洪淵邪邪地笑笑。
看著送上門來,任君採摘的一臉挑逗的如煙夫人,右手五指用力,當真捏了捏她高挺的大白兔。不僅捏了,還捏得光明正大,一臉誠懇,一副不捏就對不起如煙夫人的樣子。
「洪……淵……,你……」
如煙夫人一聲嬌喝,柳眉倒豎。
洪淵的前半句話她愛聽,但後半句,怎麼就變了味!
生氣的如煙夫人,看起來又有一番滋味,但很快,她就平靜了下來,不信征服不了洪淵這個小男人,「好,好一個洪淵,算你有本事。神魔狩獵場一行,我落葉武府不僅收集了大量晶石,還找到了一座上古遺跡,助我突破到凡武七重天並領悟了天狐步,天狐媚惑再進一步。怎麼,敢不敢再和我賭一賭,看這一次誰贏?」
「賭就賭,恰好,我也剛剛突破了瓶頸,讓你再次嘗嘗七重勁的滋味。」
洪淵一臉邪笑,不甘示弱。
幽靜的房間內,很快就響起了撩人心火的琴音,婀娜玲瓏的如煙夫人在朦朧的月色下翩翩起舞。
突破到了凡武七重天的如煙夫人,不僅出落得更加水靈,功夫也更加精湛。一顰一笑,一舉一動,莫不帶著自然而然的令人難以抗拒的誘惑。本就雜念叢生,心魔即將來襲的洪淵,很快就呼吸急促。也許是過於投入,也許是情到深處,對洪淵動了真情,賣力表演的如煙夫人也是心火上升,臉色一片潮紅。不知不覺間,兩個人越靠越近,天雷勾地火般緊緊地抱在一起。
房間外,冷風陣陣,房間內,春光旖旎。
在如煙夫人令人無法抗拒的索求下,洪淵一次次奮起拚搏,體內不時掀起血脈噴張的聲音。彷彿無邊無際的大海,不時驚濤拍岸,一浪比一浪高,一浪比一浪持久有力。到了最後,兩人都是筋疲力盡,沉沉地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等洪淵醒來的時候,天色還沒亮,如煙夫人卻已經不見蹤影。靠窗的書桌上,有一封信和幾瓶丹藥,信上一個字都沒有,只有一個清晰的唇印,散發著淡淡的幽香。看著這個唇印,如煙夫人身上的味道似乎又出現在眼前。
「洪淵,這個女人真的對你動情了。」
血蝠王張開翅膀,不知從哪個角落無聲無息地掠了出來,停在洪淵左肩上。
「那我該說,這是幸運,還是不幸?」
洪淵苦澀地笑笑,如煙夫人水靈靈的身體令人著迷,但是,他不喜歡被人掌控的感覺,更不喜歡被一個女人所掌控。
一夜瘋狂後,到現在都還疲倦無力。但令人意外的是,腦海中再也沒什麼雜念,沒有那種煩躁不安的感覺。如煙夫人的奔放和瘋狂,竟然無意中替自己消去了可怕的心魔,似乎所有的戾氣、憤怒和力量,都發洩到了如煙夫人婀娜的嬌軀上。
「這樣的女人,不,這樣的狐狸精可不是每個人都消受得起的。洪淵,你不知道消息傳出去後,會有多少男人眼紅妒忌,甚至要和你拚命麼?」
血蝠王哈哈一笑,站在洪淵肩頭上一動不動,神遊千里去了。
「是麼?」
洪淵搖搖頭,重新盤腿坐下來,吞下幾顆如煙夫人留下的丹藥,澎湃的力量就再次回到體內。呼隆隆一聲,腹部的竅門快速顫動,鼓蕩起強大的力量波動。
剛開始的時候,這力量波動的聲音如潺潺小溪;跟著,如大江奔騰,最後,海浪般轟鳴起來,聲勢越來越浩大。
和原來相比,不僅力量波動更加兇猛,而且運轉起來毫無遲滯的感覺。腹部癢癢的,似乎就要開啟第二個竅門,修為不知不覺中又進了一小步。每天一小步,積累起來,也許用不了多久就能迎來再一次的蛻變,前進一大步!
洪淵喜出望外,沉浸在修煉的天地中。過了好一會,正準備繼續參悟九天落葉訣,霍然,一股危險的氣息傳來。
外面,突然間空氣蕩漾,高高的圍牆上瞬息之間就多了一個黑衣人。頭頂寬大的斗笠,身穿一襲漆黑如墨的黑袍,左手握著一柄還沒出鞘的長劍。行動之間無聲無息,似乎突然間從空氣中鑽了出來,冷冰冰地站在圍牆上。外面有不少守衛來回走動,卻沒有一個人注意到這個黑衣人的到來。下一刻,又一個黑衣人冒了出來。
一個,兩個,三個……,冷冰冰的黑衣人逐一冒了出來。等第七個黑衣人冒出來後,院子內溫度陡降,冷冰冰的殺氣充斥著每一個角落。
雖然只有七個人,卻如同千軍萬馬一樣給人沉重的壓迫,散開把整個院子包圍了起來,隱隱約約的布下了一座可怕的殺陣。每一個黑衣人體內的力量波動都澎湃有力,並有一股超然脫俗的氣質,赫然全都是靈武一重以上的高手。
來了!
該來的,終於來了!
洪淵心頭凜然,明白湘南武府的高手終於來了。
為了防備即將到來的暴風雨,李凌下令全城戒嚴,到處都是全副武裝的士兵,庭院外更是有重兵把守。但是,連凡武七重天的如煙夫人都防不住,湘南武府的絕頂高手就更不用說了。
湘南武府的高手,突然到來,來得比預想的還快。並且,一來就是七個,七個靈武境的高手!
洪淵面不改色,但心頭卻突然沉甸甸的,沉重的壓力撲面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