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純愛耽美 > 冷酷王爺獨寵罪臣女

正文 193你願意一輩子做我的玩意兒嗎? 文 / 墨子白

    那,萬一他不幫呢,畢竟那是皇上啊!」

    「那咱們就跑。跑到一個誰也找不到的地方去。」白安晴抬眼看著桌上的燭燈,目光悠長。

    「跑?跑去哪?」墨展綽的聲音在門口響起,嚇了白安晴和楚蝶一跳。兩人趕緊站起來行禮,墨展綽走進來,對夢蝶道:「你先回去吧。」

    夢蝶知道自已妝也花了,頭髮也亂了,這副樣子實在是不好看,聽墨展綽開口,趕緊頭一低就走了。

    待夢蝶出了門,墨展綽面色一沉,「哼」了一聲:「又想跑?」

    白安晴心虛,只得腆著臉陪笑:「說說而已。」

    「那我問你」墨展綽看著她:「我若不幫你,你真打算跑?」

    「不,不敢。」白安晴低著頭,輕聲道。

    「是不敢跑,還是不會跑?」墨展綽問。

    這有區別嗎?不敢跑才不會跑啊!她看著他漸漸陰沉的臉,囁囁的道:「不敢跑也不會跑。」

    墨展綽欺近了一步,低頭看她,面露不耐,聲音卻更沉了:「倒底是不敢跑還是不會跑?」

    白安晴在心裡長歎一聲,有必要糾結這個問題嗎?她真不知道這兩者有何不同?可是墨展綽站在她面前,渾身散發一種逼迫的氣息,讓她害怕,偷偷瞄他,慢吞吞的說:「不——敢——」見他兩眼一瞇,馬上改口:「不會,不會跑。」

    墨展綽盯著她,眼裡跳躍著兩簇小火苗,一字一句的道:「記住自已說的話,下次再這樣,我就要好好給你長長記性。」說完,冷冷的看她一眼,一甩袖子走了。

    白安晴愣在原地,半天沒作聲,他這是怎麼啦?不就提了句要跑嗎?至於這麼不依不饒的嘛?她本想跟上去說說夢蝶的事,又想著他正在火頭上,這時侯去說只怕會事得其反,還是明早再說吧。

    回到桌邊坐下,喝了口茶,開始發呆,墨展綽這通火發得有點邪門,他都有多久沒跟她發過火了,剛才那一下著實把她嚇著了,平日她做錯了什麼,他也罵她,甚至朝她吼,卻沒有像剛才那樣正兒八經的發火。剛才那張臉真是黑得嚇人,讓她幾乎不敢正視。可別夢蝶的事還沒說,她先把他給得罪了。她發了半天呆,看琉璃盞內的燭火跳動不休,心裡卻是茫然,原本她還覺得有希望讓墨展綽幫她,可剛才他那態度讓她又覺得有些懸。

    香果輕手輕腳的走進來,說:「姑娘,夜了,早些歇息吧。」

    她點了點頭,讓香果服伺著洗漱,然後到床上去睡,可是心裡有事,怎麼睡得著,翻來覆去,在床上折騰了好久,才終於睡了,可是半夜裡,她又被驚醒了,她做夢了,夢境裡一群凶狠如虎狼的衛士強行拖著夢蝶往那高大的宮門裡去,一個戴著金冠的老頭站在宮門裡看著哭泣的夢蝶,面露喜色。而她趴在墨展綽的腳下苦苦哀求著,墨展綽居高臨下看著她,冷笑著問:「你願意一輩子做我的玩意兒嗎?」

    「願意,我願意。「她磕頭如搗蒜。

    「那你還敢跑嗎?」

    「不敢跑了,打死也不敢跑了。我願意留在王爺身邊做牛做馬,只求王爺救救我妹妹!」她繼續磕頭如搗蒜。

    墨展綽怪笑一聲,突然一腳把她踹得老遠,聲音冷冷的傳過來:「還真把自已當回事了?你以為你是誰呀?一個玩意兒還想翻天?醒醒吧!」

    那一腳踹在她身上,她感覺不到疼痛,但是那些話卻讓她有猶萬箭穿心,痛不可抑,侍候了他那麼久,本想著總有些情份,沒成想他卻這樣待她,她趴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這一哭就把自已哭醒了,伸手摸了摸臉,並沒有淚,才知道是黃梁一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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