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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11章 :最毒婦人心 文 / 四張機

    上次就因為許突然說要負責這話,蘇哲跟葉芸等人解釋很久才沒讓他們胡思亂想。許這一聲「老公」無疑是將他之前的努力化為灰燼。

    許平時是刁鑽古怪,在學校人緣挺不錯。起碼不是很熟悉的人,不會知道她有一個當市長的老爸。衝著這份低調,印象分就該加分。

    再加上他們兩個人喝過交杯咖啡,這個所謂「未婚夫」的角色就掛個名號。

    當時答應許這種無厘頭的要求,很大原因是衝著她當時那種落寞的心情。蘇哲不是鐵石心腸的人,想著不外乎是假裝一下,掉不了幾斤肉。

    今天聽到許喊「老公」,他發現當初答應下來簡直是大錯特錯。

    臉上露出難看的笑容,見到葉芸、張明傑、朱田斌三人眼裡充滿著一副要解釋的眼神,蘇哲連忙拉著許跑出去。

    「靠,這傢伙什麼時候無聲無息把許校花給追到手了。都老公老婆稱呼了,真是無聲狗咬死人呀。」朱田斌羨慕嫉妒恨的罵咧道。

    「滾,你是狗嘴吐不出象牙,亂用什麼成語,回去看你的《成語大典》或者《三字經》去。」葉芸狠狠的瞪了一眼。

    朱田斌有點冤,他只是一時間用詞不當讓葉娛給抓住把柄了。雖然葉芸是女人,由於大家平時經常在一起玩,關係變得越來越鐵,說話幾乎不需要顧慮太多。

    朱田斌不敢惹葉芸,用手肘捅了下張明傑問:「蘇哲這傢伙幾時和許校花在一起了,你平時跟他走得比較近,有沒有內幕曝?」

    張明傑白他一眼說:「有什麼內慕好曝的,大家都是成年人,很正常吧。蘇哲現在生活過得不錯,追到許也不是什麼大事情。」

    「滾粗,你小子是飽漢不知饑漢苦,整天與夏同學眉來眼去,當然在說風涼話。」

    張明傑嘿嘿笑道:「小豬豬,我知道你想打葉娛的主意很久了,不如趁今天這麼美好的時機跟她表白,我相信在蘇哲情歸許校花處後,葉娛內心受到打擊。正處於最脆弱的時刻,說不定你一表白,她芳心就如同小鹿亂撞,半推半就就從了你。」

    「滾!」

    「滾!」

    葉芸和朱田斌異口同聲罵道。

    葉芸伸手掐住張明傑的耳邊厲聲道:「不要以為你是有家室的人我就不敢掐你耳朵,回頭我跟小悠說你近來不務正業,時不時缺課,我看你回頭怎麼解釋!」

    張明傑連忙求饒:「葉娛這可別亂說,一說出去恐怕會搞出人命來的。」

    葉芸綣著手鼻子故意哼一下,別過頭不理張明傑。

    「葉大姐,葉姐姐算小弟求你了,這事情不能說。最多回頭我給你鞍前馬後一個星期,你姑奶奶讓去東絕不走西,隨傳隨到。」

    「這可是你說的,小豬豬作證,如果敢不隨傳隨到,後果自負。」

    張明傑一臉懊悔,這叫搬石頭砸自己的腳。沒事幸災樂禍什麼,這把自己一個星期都給搭進去了。

    「小傑子,還愣在那裡幹什麼,我口渴了,到下面給我買杯奶茶。」葉芸坐在座位上,例如慈禧太后。

    「喳,老佛爺稍等,小的這就去買。」

    看到旁邊的朱田斌得意的表情,張明傑一把將他拽過去說:「老佛爺要買的東西貴重,必須要兩個人拿上來才行。」

    朱田斌沒張明傑體骼壯,最後苦喪著臉讓他強行挾著脖子拖下去。

    天氣開始變得越來越熱,他們的教室是在八樓,走下去再走上來,簡直是會要人命的。

    張明傑兩人去侍候葉芸,蘇哲拉著許往對面美術室那邊過去。

    金融大學雖是理科學校,不過美術系人才濟濟,從這裡出去幾個有名的當代畫家,致使金融大學除了經濟系外,美術系同樣名聲大噪。

    不過美術系的學生,他們都是走藝術道路的,平時若不是很重要的課,極少會來上課。

    蘇哲選了個比較少人的角落才停下來。

    「許大小姐,你這是準備讓全校人們都誤會我們的關係呀。」蘇哲有理由相信,回頭全校人們都會議論他們之間的關係。

    許滿不在乎,嘴角還挺得意:「怎麼樣,叫你老公,是不是聽著比較順耳。你試下叫兩聲老婆來聽聽,看看我聽著順耳不?」

    「我拒絕,我還不如叫老婆婆。」

    許眼睛一橫,伸手掐住蘇哲手臂用力擰了下。

    「我們可是喝過交杯酒的,還唱了訂情歌,雖沒夫妻之實,卻有夫妻之名,你是不是想抵賴?」

    「疼」蘇哲嘴裡叫一聲,連忙拿掉許的手。這次真的慘了,攤上這妮子,日後都不知能否脫身。

    不過許突然這樣叫,絕對不會是無緣無故的。掀起袖子看了下被擰的地方有點發紅,當然許也不下重手,不至於給擰破皮。

    「說吧,忽然用這樣的稱呼讓我佔便宜,肯定是有事發生,說出來看看我能不能幫到忙?」

    許嘿嘿一笑,「你肯定能夠幫上忙的,老公,我們都定婚這麼久了,你都沒派上用場過,這次你可以發揮作用了。」

    「打住,你換另外一個稱呼,這個我聽著很彆扭。」

    「不彆扭,這個是最好的了。而且我這兩天要多叫你幾次,這樣我才叫得順口,你聽得順耳才能夠幫我的忙。」

    蘇哲心裡歎口氣,就知道這妮子沒安什麼好心,看樣子當初答應假冒未婚夫的事情要屢行了。倒是蘇哲心裡此刻在嘀咕,不知是哪根筋秀逗了才會答應許這種事情,擺明是給自己添堵。

    不過他現在是上了賊船,想要從許這條賊船下來,可沒那麼容易。

    「你都消失好幾天了,怎麼突然又記起我了?」蘇哲倚靠在欄杆,望著下面穿著各種服裝的學生行走。

    許瞪一眼道:「你這個捱千刀的好意思說,是你把我忘了好不?我問你,上個星期你跑哪去了,來找過你幾回,聽到的答案都是你請假。做為一個學生,你哪裡有那麼事情請假。要不是今天專門伏擊,恐怕又找不到人了。」

    「你不會打我電話呀」

    「懶得按鍵。」

    蘇哲一陣無語。

    停頓片刻,許收回玩笑的表情問:「明天晚上有沒有空?陪我去參加一個酒會,都是以前圈子的人邀請,本來想推的,有個死黨非要我出場,沒辦法我得找個人壯膽。」

    「他也在?」

    許點點頭,略帶自嘲道:「其實真的不會去想了,那都是少女時期的念頭。經歷那次事後,成熟很多。只是不去想,不代表有勇氣真正面對。可能明晚過後,日後就真的可以沒有任何想法了。所以明天晚上,即使你在過奈河橋的路上,也要給我死回來陪我出席。」

    蘇哲撇撇嘴道:「你這是在詛咒我死呀,最毒婦人心,這話真不假」

    發現許表情不對,蘇哲連忙轉移話題問,「你愛慕多年的那位帥哥叫什麼名字,我想知道到底是何方人物視力這麼差,居然連許大小姐這種美女都看不上,看看他的眼睛是不是看天的。」

    「雷軍。」

    蘇哲啊一聲,驚訝的表情就像聽到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你再說一遍,叫什麼名字?」

    「雷軍,東陵省副省長雷石開的兒子。」

    蘇哲不說話了,這真是萬萬沒想到許喜歡的會是雷軍,如果明天晚上他跟許過去,會不會是去送死?

    雷軍在的話,雷天和杜刀勢必缺不掉。

    酒會的話應該是他們圈子的人舉辦,到時雷軍讓人把他堵住,不知有沒有命活著出來。

    許留意著蘇哲的表情有點不對,冷笑道:「聽到是副省長的兒子是不是怕了?」

    蘇哲抬起頭看著許淡聲道:「我們之間不算陌生,毋須用激將法。不然產生隔膜,下次再見面距離感就有了。」

    許盯著蘇哲,好一會兒才低聲說:「對不起,可能提到雷軍,我情緒有波動才會用剛才的語氣」

    蘇哲摸著下巴沉默,良久歎一聲說:「算了,之前說過會幫忙的,說過的話都會去實現,這才是男人的表現。明天晚上就是龍潭虎穴也得陪你去闖一遍,我就不信能我把淹滅在裡面。」

    約好明天晚上見面時間和地點,蘇哲回到班上。這時候他滿腦子都是想著明天見到雷軍要以什麼態度,大家之間有過節,不能夠魯莽就跑過去。

    葉芸想問下蘇哲與許的關係,聽到上課鈴響,唯有忍住好奇心等下課再追問。

    蘇哲想了下,聽到上課鈴聲拍拍額頭讓自己回過神。抬起頭,正好看到袁詩瑩抱著課本進來。

    「糟糕,讓許這麼一鬧,都忘了這一節是英語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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