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39你太可惡了 文 / 可可
沈毅海面帶愧色的看著柳青青,開口道:「柳姑娘,我家的情況,想必安亦都告訴你了,我知道我這個做父親的,欠她太多,我也想補償,可是,安亦她不給我這個機會啊!」
柳青青看著眼前的沈毅海,眼睛酸酸的,撇過眼,說道:「人非聖賢孰能無過,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安亦會明白的!」
沈毅海搖搖頭,說道:「也許我等不到那一天了,安亦她總是對我避而不見,現在她又了無音信,我怕她是,凶多吉少啊!」說著,沈毅海掩面而泣
柳青青看著沈毅海痛不欲生的表情,安慰道:「伯父,您想多了,安亦吉人自有天象,何況,安亦她說想要清靜幾天,說不定,過兩天,安亦想通了,就會回來了!」
沉浸在悲痛之中的沈毅海,哪裡聽得進柳青青的話,站起來,朝沈安亦的臥室走去,進入沈安亦的臥室,關上了房門
柳青青見狀,歎著氣,呆呆的坐在沙發上
半個小時以後,「叩叩叩」敲門聲響起,柳青青起身去開門,只見歐陽祖背著個藥箱氣喘吁吁的站在門外,柳青青看著門外,上氣不接下氣的歐陽祖,不好意思的說道:「歐陽醫生,你來了,先進來再說吧!」說著,側身讓歐陽祖進來。
歐陽祖點點頭,走了進來,環視了一下整個客廳,開口道:「安亦的父親在哪?」
柳青青拉上門,說道:「哦,是這樣的,我按照你說的去做,伯父醒了,現在在安亦的房裡,我去叫他出來!」說著,柳青青走到沈安亦的臥室外,敲著門,說道:「伯父,您還好吧?歐陽醫生來了,您出來吧!」過了一會兒,房內毫無動靜,柳青青又敲了幾下,繼續說道:「伯父,你再不開門,我就推門進去咯!」
說著,柳青青無奈的望向歐陽祖,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愣在了那裡。歐陽祖看著柳青青進退兩難,說道:「讓我來吧!」說著,歐陽祖走到柳青青的身旁,手握著門把,扭開門鎖,推門而入,眼前的景象,把歐陽祖嚇了一跳,沈毅海俯臥在地,不省人事,地上還有一灘血
歐陽祖快步的走了進去,來到躺在地上的沈毅海的身旁,蹲了下來,查看著躺在地上的沈毅海的狀況
柳青青隨後跟了進來,看到這情景,嚇得哭了起來,捂著嘴,說道:「剛才還好好的,怎麼會這樣?」
歐陽祖查看了一番後,對柳青青說道:「先把他抬到床上去吧!」於是,兩個人折騰了一番,才把沈毅海給抬到了床上。歐陽祖讓沈毅海平臥,頭部稍低,腳抬高,同時鬆解了沈毅海的衣扣;然後用拇指末端壓迫沈毅海的人中穴位
柳青青見狀,看著再次昏迷不醒的沈毅海問道:「歐陽醫生,伯父他這是怎麼了?」
歐陽祖對視上柳青青的眼睛,回答道:「沒什麼大礙,急火攻心,你去煮碗糖水來!」
柳青青聞言,連忙點頭,走出了臥室,來到廚房,手忙腳亂的找著糖,好不容易找到糖,把糖放進鍋裡,再往鍋裡加了適量的水,又急急忙忙的開火,開始煮糖水
過了十來分鐘,柳青青小心翼翼地端著滾燙的糖水,走進了臥室;剛剛睜開眼睛的沈毅海,看著柳青青手裡端著熱氣騰騰的碗走了進來,對柳青青說道:「柳姑娘,我這是怎麼了?」
柳青青看著清醒過來的沈毅海,開口道:「伯父,你醒了?真是太好了,您不知道,您剛才真是嚇死我了!來,喝了這碗糖水吧!」
說著,柳青青看向一旁的歐陽祖,接著說道:「歐陽醫生,剛才真是謝謝你了!」
這時,沈毅海才注意到,一言不發的站在一旁的歐陽祖,疑惑不解的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柳青青把糖水放到床頭櫃上,對沈毅海說道:「伯父,您在安亦的房間裡暈倒了,還吐了血,多虧了歐陽醫生,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聽著柳青青的話,沈毅海感激的看向歐陽祖,開口道:「那真是太感謝你了,歐陽醫生!」說著,沈毅海撐著想坐起來。
歐陽祖見狀,上前扶起沈毅海,把沈毅海移到靠床頭的位置,拿了一個枕頭,墊在沈毅海的後背,說道:「伯父太客氣了,您是安亦的父親,我和安亦是朋友,舉手之勞,何足掛齒!」
說完,歐陽祖看向柳青青,問道:「柳姑娘,伯父這是受了什麼打擊,急成這樣子?」
柳青青吹著滾燙的糖水,聽到歐陽祖的話後,看向沈毅海,欲言又止;沈毅海見狀,開口道:「是我女兒,好幾天了,了無音信,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說著,沈毅海臉上又露出了悲傷的神情,柳青青見狀,急忙說道:「伯父,你別這樣,安亦沒事,是您多慮了!」
歐陽祖明白是怎麼回事後,對沈毅海說道:「伯父,您放心吧!安亦她沒事,您好好休息吧!」說完,歐陽祖走出了臥室,走到陽台,拿出手機,撥通了夜斯祈的電話
接聽電話的是夜斯祈的保鏢,歐陽祖對保鏢說,讓夜斯祈接聽電話,有重要的事情找夜斯祈;保鏢告訴歐陽祖,夜斯祈沒和他們在一起,不過,很快會回電話給歐陽祖
沈安亦磨磨蹭蹭的走在夜斯祈的身後,夜斯祈有意無意的放慢腳步,轉身對著身後落後一大截的沈安亦開口道:「寶貝,別打什麼歪主意,老老實實的跟著我走!」
沈安亦陰陽怪氣的回答道:「在您面前,我怎敢啊?快走吧!」
夜斯祈意味深長的回應道:「哦?那你怎麼沒跟上來?」
沈安亦狡詐「喲」的叫了一聲,貓著身子,假裝捂著腿,說道:「我扭到腳了,好痛,所以,走得可能慢了一點。」
夜斯祈聞言,快步走到沈安亦的面前,似笑非笑的看著沈安亦,說道:「既然腳痛,我勉為其難,背你回去吧!」
沈安亦聽到這話,終於知道什麼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強烈的反抗道:「不,不用了,我自己能走。」
這時,一名保鏢遠遠的朝夜斯祈和沈安亦跑來,邊跑邊喊道:「總裁,有您的重要電話!」
夜斯祈和沈安亦看著保鏢氣喘吁吁的跑到跟前,夜斯祈似乎不悅的看著眼前的保鏢,問道:「誰來的?」
保鏢回答:「是祖少!」說著,把手機遞到夜斯祈的面前
夜斯祈伸手接過手機,走到一旁,撥通了歐陽祖的電話沈安亦望著不遠處的夜斯祈握著手機,低聲嘀咕著什麼,想走近聽聽,卻被保鏢攔著,不讓靠近
沈安亦氣結,撅著嘴,說道:「有什麼了不起!不讓聽就不聽!誰稀罕!肯定是哪個野女人的電話,還神神秘秘的!」
掛了電話的夜斯祈,瞥見被保鏢攔著,不讓靠近的沈安亦,對保鏢,不耐煩的說道:「你先回去吧!」說完,走到沈安亦的面前,假裝問道:「寶貝,誰又惹你生氣了?!」說著,還用手指,刮了刮沈安亦的鼻子
沈安亦氣憤的拍掉夜斯祈的手,說道:「拿開你的髒手,好好的,我生什麼氣啊?真是的!」
夜斯祈看著沈安亦如此反應,心情大好,故意說道:「哦?是嗎?我還以為我背著你打電話,你吃醋,生氣了呢!」
沈安亦白了夜斯祈一眼,咬牙切齒的說道:「夜斯祈,你太可惡了,整天就知道胡說八道,十足的長舌婦!」
說完,沈安亦氣鼓鼓的走在了前面,夜斯祈笑吟吟的跟在了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