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36我們又見面了 文 / 可可
被姚宇宸揍得鼻青臉腫的韓宴,來到診所門前,泊好車,下車徑直向診所走去;來到診所大廳,看著大廳的座椅上,都坐滿了前來打點滴的人,有老人,有小孩,也有青壯年,韓宴不禁皺眉,上次來的時候,也沒這麼多人啊?現在這是什麼情況?怎麼這麼多人啊?
這時,幫病人換好藥水的一名護士,看見鼻青臉腫的韓宴站在那裡,不知所措的模樣,便上前問道:「先生,您是來處理瘀傷的嗎?」
韓宴看著站在眼前的護士,開口道:「嗯!不過,不知道丁露在不在?我想讓她幫我處理!」
護士聽韓宴說讓丁露幫他處理,覺得韓宴和丁露肯定認識,不然,不會這樣指名道姓的了!護士面露難色的說道:「先生,丁露不在這上班的,只是有時過來幫忙而已,要不,我幫您處理吧?請跟我來吧!」說著,做了請的手勢,便朝裡面的換藥室走去
韓宴點點頭,輕車熟路的跟了上去進入換藥室,護士請韓宴坐了下來,便熟練的配好藥水,再把棉簽放進藥水裡,浸泡一會兒,走到韓宴的面前,彎著腰仔細的觀察著韓宴臉上的傷,對韓宴說道:「這下手也太重了吧?沒有個把月,難消哦!什麼人把你打成這樣的?」說著,起身去端起藥水,拉來一張凳子,擺在韓宴的身邊,把藥水放在凳子上。
韓宴對護士的話置之不理,自顧自的坐在那裡,彷彿置身事外一般;一切準備妥當,護士開口說道:「先生,我開始擦藥水咯,可能有點疼,你忍著點!」
聞言,韓宴開口道:「快點,別磨磨蹭蹭的!」話音剛落,護士麻利的在韓宴的淤青處擦拭藥水,痛得韓宴差點叫出聲來「嘶」的一聲響,護士盯著韓宴的眼睛,四目相對,護士開口道:「忍著點,一會兒就好了!」
韓宴閉上眼睛,開口道:「今天怎麼這麼多病人?」護士開口道:「每天這個時候,都差不多啊!人們都趕早呢!」半個小時後,護士幫韓宴處理好了淤青,看著韓宴還在閉目養神,便開口說道:「好了先生,可以睜開眼睛了,拿著單子到外面繳費就可以走了。」護士說著,隨手拿了張紙,龍飛鳳舞的寫著什麼,遞給韓宴
聞言,韓宴睜開眼睛,看著四周,感覺恍如隔世,接過護士遞來的紙張,起身向外走去
走出換藥室,向外走了幾步,韓宴環視了一下整個大廳,才發現在大廳的一個角落裡,有個前台,上面寫著收費處的字樣,韓宴上去交了錢,走出診所。
丁露從馬路對面朝診所走來,遠遠望見診所門口處,有個身影,像極了那晚的男子;便急忙過了馬路,快步走了過來
出了診所大門的韓宴,有點氣餒,沒有見到想要見的人,垂頭喪氣的拉攏著頭,慢悠悠的朝車子走去,剛要拉開車門,不經意間撇見一女子氣喘吁吁的朝他跑來,在離他不遠的地方,停了下來,叉著腰,大聲說道:「嗨!我們又見面了!」
韓宴定睛一看,這不是他要找的丁露嗎?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韓宴笑著對丁露說道:「是你啊!你現在有沒有時間?」
丁露看著韓宴的反應,他還記得自己,還問自己有沒有時間,頓時心情澎湃,急忙回答道:「有的有的,你,你想約我嗎?」說著,朝韓宴走去
韓宴站在那裡,等丁露走近了,才開口道:「今天陪我一天,怎麼樣?」
丁露看著韓宴鼻青臉腫的模樣,嚇了一跳,霎時又心疼的說道:「你,你的臉怎麼了?什麼人把你打成這樣?真是無法無天了!」
韓宴無所謂的說道:「沒什麼!皮外傷而已!你有沒有時間陪我一整天?」
丁露上前,低著頭回答道:「嗯!我們去哪?」
韓宴手一揮,說道:「先上車再說吧!」
兩人先後上了車,車子緩緩地駛離了診所,韓宴看著眼前與沈安亦有幾分相似的丁露,心情難以抑制的激動了起來,開口道:「我叫韓宴,你可以叫我宴。」
坐在副駕駛室裡的丁露,聽著韓宴的自我介紹,心撲通撲通的跳得更快了,臉上火辣辣的,不好意思的說道:「宴,那我可以喜歡你嗎?」
韓宴瞟了一眼害羞的丁露,開口說道:「我已婚,如果你不覺得委屈的話,隨你的便!」
丁露興奮地無以言表,抬起頭看著韓宴,認真的回答道:「我不介意,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不在乎你是否已婚!沒什麼委不委屈的!」
韓宴有瞬間的錯亂,以為在他身旁的是沈安亦,伸出手,溺寵的在丁露的頭上,摸了摸,柔聲細語的說道:「傻瓜!難道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嗎?怎麼捨得委屈了你?」
丁露聽到這話,快速的在韓宴的臉上親了一下,歪著頭,看著窗外一閃而過的景物,內心激動不已,開口說道:「原以為只是我自己的一廂情願,沒想到,我們是兩情相悅!」說著,有瞬間的恍惚,感覺這突來的幸福多麼的不真實!
韓宴看了一眼身旁的丁露,回過神來,一臉的鄂愣!
莊天慧三天兩頭的想辦法靠近沈毅海,但都以失敗而告終,深夜十分,又在打著什麼歪主意的莊天慧,赤身**的躺在沈毅海的床上,一臉風騷樣。
參加公司應酬,喝得寧酊大醉的沈毅海,由司機攙扶著,來到臥室門外,對司機說道:「就送到這吧!時間也不早了,你也回去休息吧!」隨後,聽見司機下樓的聲音
沈毅海喝了不少的酒,本想推門而入,回房間休息;但一想到多日不見的沈安亦,心裡堵得慌,便獨自步履蹣跚的朝沈安亦的房間走去,好不容易來到沈安亦的房門外,沈毅海猶豫不決,最終還是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沈毅海摸黑走進了沈安亦的房間,跌跌撞撞的走到床沿,單腳跪在床下,兩手扶著床沿,頭壓在雙手上,痛哭了起來,自言自語道:「安亦,安亦,爸爸好想你,你原諒爸爸,好不好?你回來好不好?都是爸爸的錯,都是爸爸的錯」房間裡籠罩著悲傷的氣氛,壓抑得讓人陷入悲傷之中,不知過了多久,房間恢復了平靜,沈毅海許是累了,趴在床上一動不動,沉沉睡去
躺在沈毅海床上的莊天慧,久久不見沈毅海進來,有些迫不及待,明明聽見沈毅海就在房門外,為什麼他就是不進來?難道他知道了自己的計劃?想到這個可能性,莊天慧噌的坐了起來,要是被他識破了,就不得了了。莊天慧迅速起來,躡手躡腳的走到門口處,豎著耳朵,聽著門外的動靜
聽著毫無動靜的門外,莊天慧歎了口氣,走到床邊,拿起床上的浴巾,裹好身體,走到門口,打開房門,大大方方的走了出去,接著朝自己房間的方向走去
莊天慧進入自己的房間,打開燈,鎖上房門,自言自語道:「怪啦!明明聽見他就在門外的,哪去了?難道他知道了什麼?沒理由啊?」莊天慧邊走邊說,走到床邊,直接倒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又在醞釀著什麼
第二天一早,莊天慧又早早起來,為沈毅海準備好了豐盛的早餐,看見沈毅海下樓,莊天慧立馬迎了上去,開口道:「大哥,來,先喝碗醒酒湯!」
沈毅海看著莊天慧的模樣,本不想理會,但莊天慧隨後的話,把沈毅海愣住了,莊天慧說道:「大哥,我知道上次在醫院是我不對,不該那樣對安亦,所以,為了表達我的歉意,我要把安亦接回來,好好的照顧她」
沈毅海聽到這話,臉上表情有了點變化,說道:「等你能真請得她回來先再說!」說完,欲要離開
莊天慧適時的遞上醒酒湯,說道:「大哥,你先喝了吧!這樣,我才有信心把安亦請回來!」
沈毅海二話不說,接過醒酒湯,一飲而盡,把碗遞給莊天慧後,快步的離去;莊天慧奸計得逞,臉上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