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10對不起 文 / 可可
「韓宴,你別走!別走,別丟下我一個人」沈心蕊拉著韓宴的手,哀求的說道;可韓宴對沈心蕊的苦苦哀求置之不理,推開沈心蕊,走到一位年輕漂亮的女子的身旁,微笑的看著那位女子,牽起她的手,奔向前方,瞬間在沈心蕊的面前消失。沈心蕊看著這情景,心痛不已,頓時淚如雨下,撕心裂肺的哭泣著朦朧間睜開了雙眼,驚出了一身的冷汗,眼角還掛著淚;原來,只是一場夢啊!還好只是場夢,要是真的,該怎麼辦?可是,為什麼老做這樣的夢?
驚醒的沈心蕊毫無睡意,看著身旁本該睡著韓宴的位置,而此刻卻是空蕩蕩的;伸手去摸了摸韓宴曾睡過的地方,眼睛酸酸的,心裡說不出的苦澀!韓宴又是整夜未歸自韓宴在婚宴上見過沈安亦之後,韓宴整個人都變了,幾乎不回來住,也不關心她這個老婆,真有這麼忙嗎?難道他們在明修棧道,暗渡陳倉?想到這個可能性,沈心蕊躺得都覺得不舒服了。骨碌碌的爬起來,快速的洗簌,換好衣服,整理好妝容,急沖沖的就要下樓。
剛來到樓梯口,便看到韓宴與其父母正坐在客廳聊著天,奇怪了,一大清早的,韓宴的父母怎麼來了,難道有什麼事?沈心蕊帶著疑惑,滿心歡喜的走下樓梯,來到會客廳,驕裡嬌氣地說道:「爸媽,早!」韓父點點頭,表示回答,韓母則起身拉著沈心蕊的手,要沈心蕊坐到她身旁。沈心蕊順從的走過去,坐到韓母身旁。抬眼看了看韓宴,柔聲的說道:「宴,即使再忙!還是身體要緊!這段時間,幾乎都不見你的蹤影,你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韓宴聽到這話,動了動嘴唇,最終,什麼話也沒說!
韓母聽到這話,看著沈心蕊可伶兮兮的模樣,在看看自己兒子,一副漠然的樣子,這哪有新婚夫妻應有的甜蜜啊!韓母遞了個眼神給韓父,韓父立刻心領神會,對韓宴說道:「宴,你跟我到書房來一趟,我有話要對你說。」說完,不等韓宴回答,先起身,向書房走去韓宴對父親的話,從來都是言聽計從的,韓宴二話不說,便起身跟了上去。
來到書房,韓宴走進去順手關了門。「你們是怎麼回事?」韓父平靜的問道,用溫和的目光,看著韓宴。「婚宴,安亦,她來了!您不是說,她早嫁人了嗎?」韓宴用憤怒的語氣說道,悲涼扭曲的表情,似乎強烈的隱忍著內心的痛苦。韓父聽到這話,身體也輕微的震動了一下,隨後就恢復了常態,厲聲說道:「她來了,又怎樣?就算她沒嫁人,如今你娶了她的妹妹,你覺得安亦還會和你和好如初嗎?還是安心和心蕊好好過吧!」
聽到這話,韓宴用盡全身的力氣,「碰」的一聲,一拳砸碎了書桌上的玻璃杯,頓時,鮮血四濺,玻璃碎片扎進了肉裡,都沒感覺到痛。韓宴散發出駭人的氣勢。韓父見狀,感到無比的震驚,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韓宴!
從小到大從沒見過這樣的韓宴,即使當初自己對他說,沈安亦另嫁了他人,他也沒如此的憤怒,現在這是怎麼了?
「你這是幹什麼?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父親?我當初是騙了你,那還不是你自己闖的禍」韓父氣急敗壞,反了他了,為了個女人,用這樣的態度對待自己的父親。
「如果不當你是我父親,這個婚,你認為我會結?禍是我闖的,又怎樣?您是怕您位置不保吧!」韓宴冷冷的說道,說完頭也不回的開了門,走了出去,受傷的手,還在滴著血
韓雲峰聽到這話,氣得全身都哆嗦起來,血壓飆升,朗朗蹌蹌的後退了幾步,雙手撐著桌子邊緣,才不至於太過激動而跌倒。
韓雲峰與韓宴一前一後進入書房後,趙玉珠拉著沈心蕊的手,看著沈心蕊鬱鬱寡歡的樣子,欲言又止,最終,還是忍不住的問道:「心蕊,你告訴媽,你和韓宴是怎麼回事?」沈心蕊聽到趙玉珠的話,瞬間淚如雨下,哽咽的說道:「媽,我和韓宴的婚宴,姐姐,她來了!韓宴見過姐姐後,整個人都變了」說著又傷心的哭了起來
趙玉珠聽到沈心蕊說沈安亦也來參加了婚宴,不禁心頭堵得慌,看到沈心蕊傷心難過的樣子,心裡更不是滋味,便安慰沈心蕊道:「心蕊,有事慢慢說,哭也解決不了問題。」說著,遞了張紙巾給沈心蕊.
沈心蕊停止哭泣,接過趙玉珠遞過來的紙巾,擦了擦淚水,可伶兮兮的看著趙玉珠說道:「媽,我和韓宴雖然是夫妻,可韓宴幾乎不和我同房,韓宴是不是和姐姐」「還有這樣的事?心蕊,你放心!這事,媽會給你做主的,別難過了!」沒等沈心蕊說完,當趙玉珠聽到韓宴和沈安亦可能有瓜葛時,暴跳如雷,厲聲說道。
韓宴從書房出來,經過客廳,看見沈心蕊在哭哭啼啼的,不知道和自己的母親說了什麼事。韓宴煩躁的心,更加的惡劣,走過去,咬牙切齒的對沈心蕊說:「沈心蕊,一大清早,你哭哭啼啼的,成何體統?」沈心蕊見狀,停止抽泣,抬起頭,不安的看了韓宴一眼,發現韓宴的手沾滿了鮮血,便站起來,走到韓宴面前,抓起韓宴受傷的手,看著韓宴的手上插著些玻璃碎片,眼淚又不禁流了下來,用顫抖的聲音說道:「你的手怎麼了?流了那麼多的血,還紮著玻璃碎片,很痛吧?你等著,我去拿藥箱。」說完,便飛奔而去
趙玉珠見此情景,更覺得沈安亦貼心,懂得心疼人,是個好媳婦,便責備韓宴道:「宴,你怎麼能這樣對待心蕊?再怎麼說,她也是你的妻子。」
韓宴不語,表情平靜的看著趙玉珠,眼裡閃過一絲的痛楚,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呆呆的站在那裡。
趁著沈心蕊不在,趙玉珠語氣平和的對韓宴說道:「聽說,婚宴沈安亦也來了?見過她之後,你幾乎都沒和心蕊同房?」
韓宴本就不好的心情,在聽到沈安亦的名字後,更躁動,盛氣凌人的看著趙玉珠,用冰冷的語氣說道:「這是我們兩的事,就不勞您費心了。」
趙玉珠聞言,氣不打一處來,瞪著眼看著韓宴,看到韓宴血淋淋的手時,心裡五味雜陳,不忍再責備,起身,用波瀾不驚的語氣對韓宴說道:「宴,對心蕊好點,媽不管你們。只希望你們幸福,今晚的宴會,要求帶伴侶,記得帶上心蕊!」說完,朝書房走去
沈心蕊拿著藥箱,急沖沖地趕來,氣喘吁吁的對韓宴說道:「宴,到那邊坐著吧!我幫你看看你的手」說著,拉起韓宴的胳膊。韓宴順從的走過去,坐了下來!
沈心蕊打開藥箱,拿出棉布,小心翼翼的把血拭去,又拿出鉗子,認真,仔細的盯著韓宴受傷的手看,小心翼翼的夾出扎進肉裡的玻璃碎片,待確認沒有碎片後,又小心翼翼的上藥,上好藥,簡單的用紗布包紮好!
韓宴看著沈心蕊毫無怨言的為自己包紮手,心頭一熱,摟著沈心蕊,在沈心蕊的耳邊,輕聲說道:「對不起!」沈心蕊看著韓宴摟著自己,還說了對不起,不禁受寵若驚,眼淚不爭氣的又流了下來
片刻,韓宴放開沈心蕊,起身,走了幾步,想起趙玉珠的話,回頭對沈心蕊說道:「今晚跟我去參加宴會,六點在家等我,我來接你!」沒等沈心蕊回答,便走了!
沈心蕊聽到這話,歡呼雀躍的差點跳起來,這不是在做夢吧?!怕不真實,沈心蕊還把手指放進嘴裡,咬了一下,「痛」是真的,樂得沈心蕊忘乎所以,立刻跑回房間,給莊天慧打電話報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