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九十五 文 / 小紅帽萌妹
秦風展說:「我就是變態你又能怎麼樣,你現在是我老婆!」
他的表情非常魔魅,眼神微瞇,似笑非笑,很惡劣很玩味,一副就算我真的把你強x了你又能怎麼樣的模樣。
秦風展現在真是有恃無恐了,他現在是她的丈夫了,他如果真的逼迫她就犯她也不能怎麼辦吧。
楊若離有些發抖。
秦風展捏著她的下巴曖昧地說:「我喜歡裸/睡,如果你不嫌穿這麼緊實勒得難受的話就這麼睡吧!」說著鬆開她後退一步,轉身走了。
非常慶幸地,秦風展只是盯了她一會兒就鬆開手走了。
楊若離重獲自由得太突然,她甚至都不敢想像,愣愣地盯著他離去,而後終於鬆了一口氣。然後他看到秦風展把房門反鎖,鎖完還擰了擰看容不容易打開。
楊若離說:「你鎖門幹什麼?」
秦風展「啪」地關上點燈,頓時黑燈瞎火一片,只有窗外投射進來的光線是亮的,但也不足以照明屋裡的一切。
他說:「我準備睡覺了。」然後就裸著身子上床,蓋上被子了,末了還拋下一句,「你自便,這裡只有一張床。」
楊若離有些惱火,她還在看書,他憑什麼說想睡覺就把所有的點燈都關了,都不問問她的意見嗎?但想想這裡是他的家,他愛怎麼樣就怎麼樣,所以她還是忍了。
好了,這會兒沒書看了,她也不知道要幹什麼了,這沙發小得很,也不能睡,她總不能睡地板吧?
楊若離恨恨地盯著床上的男人很久,最終深吸了一口氣忍下來。
她忍,她什麼都能忍,都能跟他結婚了她還有什麼不能忍的,就忍著,以後這些人對她怎麼樣,她都會加倍奉還。
如此過了好長一會兒她都覺得無聊,而且今天為了婚禮她早早就起來了,忙了一天非常累,無所事事這麼坐了一會兒的話很容易就困了,可是她不甘心啊,不願意睡地板或者爬上他的床啊!
楊若離又撐了一會兒,實在打盹了,她閉眼靠在沙發上睡,搖頭晃腦的都把自己晃醒,見秦風展毫無動靜,而且呼吸還隱隱有點呼嚕聲,很輕,但是像是熟睡了的樣子。楊若離就著月光看看桌上的手錶,已經23:45了呢,原來都過去半個多小時了。
她左顧右盼了一下,想找能睡的地方,但發現房間很大,擺設可真簡單啊,男人的房間果然沒有太多亂七八糟的東西,更何況秦風展平時很忙,估計沒心思好好規劃他的房間,原先裝修成什麼樣就是什麼樣了,絕無多餘的東西。
她放棄找到新的能睡眠的地方了,就鬱悶地到地毯上睡。可剛剛躺下去又覺得真髒,雖然秦風展不怎麼回來,也有保姆每天打掃,可是地毯就是地毯,還是髒啊。
楊若離又鬱悶地坐起來,這麼一來二去睡意都快清醒了,她自己都煩著,一個晚上這樣下去都不用睡了。想了想,最終冒險地叫了一下秦風展。
秦風展沒有應,回答的只有輕微的呼嚕聲。
楊若離又叫:「秦風展?」
秦風展還是沒應,甚至慵懶地翻了一個身,好像真的睡著了呢。她就不打擾他了,想著他睡著了也不能怎麼樣,於是偷偷摸摸爬上他的床,偷偷摸摸地誰在他身畔。
做這個動作的時候她還有點心驚膽戰,生怕他聽到動靜醒過來呢。不過她的行動很輕,席夢思又很軟,沒有聲響的,秦風展根本不動。
楊若離最開始靠著邊邊睡,兩米寬的大床她離開他至少有一米遠,她甚至差點掉地上了,就這麼將就的躺了一會兒,剛開始腰還挺舒服,不用曲著了,但是沒一會兒她就覺得還是睡得不舒服了,因為夜裡冷啊。雖然現在不是多冷的天,可是好歹是夜裡,還是有點涼意。楊若離就又盯著秦風展的被子發呆。
真是喪心病狂!
楊若離在心裡學著李月彤罵,這麼大的床居然只弄一張被子!
不過秦風展平時只一個人住,就是有女人他更樂於女人鑽進他的被窩呢,豈會弄兩床被子!他們結婚也匆忙,房間根本沒準備一下,到現在喜字都沒貼上呢,更別指望他好心地叫保姆準備兩床被子了!
楊若離恨恨地想,又恨恨地忍著。她忍著,無論如何覺得不突破這條底線!
於是她閉眼睡了。
可是睡了一會兒,曾經睡著了一下,但還是被冷醒了,真的好冷好冷啊,這個天氣,蓋被子不開空調剛剛好,但是不蓋被子不開空調真的睡不著啊!
她坐起來,聽了一下秦風展的呼吸,見他側對著她睡毫無動靜,呼吸也很均勻,這會兒那個男人都睡了好幾覺,做了好幾個夢了吧她還在折騰怎麼睡覺的問題,想想都鬱悶。
楊若離看著秦風展身後露出的很長的被子,想著這一截能不能拉過來蓋上?
她內心糾結了好長一陣,看著秦風展熟睡,她也的確煩著得想要快點睡覺的份上,還是提著肥膽靠近秦風展了,輕輕掀開被子,輕輕地背對著他側睡在身旁。
蓋上被子的一刻真暖和啊,裸/睡的秦風展把他的體溫都傳到被子上,正好暖她的冷意,真真太舒服了。楊若離正滿足,但很快她將發現,這將是一個非常非常錯誤的決定——
秦風展忽然醒了,也不知道是她掀開被子的一刻驚動到他還是他根本沒睡著,總之楊若離就覺得身旁的人動了一下,一個翻身就把她拉過去壓在身底下。
那暖熱的溫度襲來,雖然隔著襯衫,但楊若離還是覺得那麼明顯,以至於她打了一個機靈,楊若離驚叫:「秦風展!」
她真真沒想到他會醒過來,活著壓根兒沒睡著,然後會有這麼一個動作!現在她緊張害怕,悔得腸子都青了。
秦風展低低地笑:「終於肯上來了,我可等了你好久了!」
楊若離驚訝,難得他真的沒睡著嗎,一直等著她主動撲上去?這個惡趣味實在太過分也太變態了!她掙扎:「秦風展,你想幹什麼?」
秦風展在被子底下開始窸窸窣窣地撥她的衣服。他對男襯衫本來就很熟,很容易就擰開扣子,楊若離除了衣服裡面也沒穿什麼了,眼看秦風展就要得勢,她哪裡肯就範,開始抓住他的手憤怒說:「秦風展你想幹什麼,住手!」
秦風展不管不顧,低低地笑一聲,更加霸道地扒她的衣服,解開所有扣子,又強行拉下她的褲子,摸了一下發現她穿著底褲,便伸手過去又要扯開底褲。
楊若離更生氣了,憤怒喊:「秦風展,你混蛋!」
秦風展笑說:「我一直對女人的身體感興趣,更何況是金順子小姐的身體,這陣子忙很久沒有碰女人了,想得厲害,更何況你現在是我的老婆,我憑什麼鬆手?」
他說著不顧楊若離的瞪眼呼喊,低下頭狠狠吻上她的唇。
楊若離別過頭,他又側著頭追過去,不管她怎麼偏,他都能追上,狠狠地吻著她一點都不鬆口,好像叼上了一塊肥美的肉,香滑可口得怎麼還能鬆口呢?
楊若離的手腳在掙扎,他就死死的鉗制她,壓著她,騰出的一隻手開始在她身上亂摸,楊若離驚呼,卻在他霸道的吻裡發出嗚嗚的聲音。
她有點痛苦,覺得不能呼吸,他的體溫又很熱,身體也很重,壓得她有點喘不過氣。未經歷男女之事的她對接下來的事情也十分害怕和緊張,可是被鉗制得太緊,逃都逃不掉。
秦風展的手開始移上她的胸前,觸摸那一塊蕊。楊若離覺得怪怪的,忍不住瑟縮,可是她在床上已經沒有能躲的地方。
秦風展一邊吻著她的唇一邊揉捏那塊地方,楊若離忽然察覺一陣激靈,好像又電流從小腹一路躥升到頭頂,酥/酥/麻麻的,怪怪的。她有些難以適應地掙扎,卻變成了嚶/嚀聲。
秦風展沒有放過她,依舊狠狠地吻著,這個吻太綿長,他們甚至都能嘗到鼻息呼吸的味道,甚至感受到對方唇齒的麻利柔滑。
秦風展有些動情,感覺那個地方立起來了,忽然狠狠捏著她飽滿的那一塊,兩指夾著中間一點,忍不住鬆口低歎:「天,比我想像中要好很多,我對老婆的身材十分滿意,沒讓我白等!」
楊若離忽然得鬆口,感覺嘴裡都是他的味道,她難以適應又氣喘吁吁地道:「你無恥!」
秦風展曖昧地笑,又低下頭吻著她,這一次一邊加快手中的動作一邊吻得急切,並且不再糾纏於她的唇上,開始沿著下巴一路向下,咬了她的脖頸又轉移到她的耳垂,故意吹起並親吻舔舐著那裡。
楊若離有些受不了了,身上竟然又一陣陣地酥/麻,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只覺得秦風展弄得那裡好癢,開始驚叫:「秦風展!」但聲音竟然顫抖,還有她自己察覺不到的嬌媚。
秦風展不管不顧,依然耐心地調/教,他是個**高手,知道怎麼讓女人愉悅。
楊若離感覺自己在漂浮,他柔滑的唇,靈活的手,甚至灼熱的身體都讓她難以自拔,明明很抗拒,但是又控制不住顫慄驚叫。
「秦風展!」
秦風展沒有回應,一隻手向下摸索進她的大腿,一隻手夾著她另一邊,口齒向下,開始像含著包子一樣吮吸她那裡……
楊若離出汗,身體發軟,嬌喘連連。為著他的霸道,圍著他的強勢,為著他高超的**手段。她像一葉扁舟,在風波中越來越不能控制自己。
可是她應該痛恨這個男人啊,她不應該受到他蠱惑,她不應該喜悅與他這樣無恥地觸碰。她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難道她並不像自己想的,其實她生性/浪/蕩?
楊若離不明所以,她痛恨這種感覺,可她又期待這種感覺。想起這段時間受到的期待和羞辱,她又在愉悅中哭了。
秦風展終於進行到最後一步了,強行分開她的腿抬起來跨在腰間,因為他已經脫了她的底褲,所以這個動作令兩人更親密觸碰。他呻吟了一下,感受那裡的濡濕柔軟,很想就這麼衝進去。
楊若離察覺有異物試著抵入,開始清醒,並且掙扎:「你不能這樣,放開我!」
秦風展灼灼與她對視,沙啞著說:「若離,你是我老婆!」他又低頭吻她,並且把她抱得更緊,低聲呢喃:「我不會讓難受的!」
楊若離感覺到他一邊吻著一邊試著進入,她驚醒了,用力咬著他的唇。
秦風展痛了一下,鬆開口,楊若離趁他分神的剎那使勁掙扎推開他。兩人摩擦的時候碰到他那裡,秦風展悶哼一聲,十分壓抑難受,但是居然就讓楊若離逃脫了出去。
楊若離迅速下床,滾得遠遠的,褲子被脫了,但衣服還在她身上,她就雙手環抱把衣服扯上,冷冷地看著秦風展說:「你不能這樣,就算我們結婚了但你也不能強迫我的意願!」
秦風展身體都在叫囂,他等了她很久了,不管有沒有愛她,他的確盼望她的身體,從天堂夜那會兒就盼望著把她帶出去,好不容易等到結婚名正言順,為什麼就不行?
而且此時她逃脫出去未著寸縷,只披著他的襯衫,衣服太大寬鬆地抱著她的身材,領頭都很低,下身也只蓋過屁/股,那副半露不露的模樣在月光下更誘/人。
秦風展伸手:「過來!」
「我不會過去的,我不會讓你得逞!」
秦風展有些難耐地喊:「若離!」
楊若離一邊喘氣一邊說:「你不能逼我!」
秦風展眼裡冒出火,也不知是氣的還是憋的,握緊拳頭,咬牙隱忍了一會兒還是不行,又大喊:「過來!」這一聲更憤怒了些,怎麼能說讓他進行到一半就生生停下來,這不是折騰死人嗎?
楊若離仍是抵死不從。
秦風展就起身向她走去。
眼看著他一步步走來,身材高大,手腳靈活,他剛才把她壓在身下的情景歷歷在目,她雖然不清楚自己為什麼動情,但是真的很害怕也不希望這樣,於是楊若離被逼急了以後開始幹起了蠢事,她向著窗戶說:「你逼我我就跳下去!」
秦風展停住了腳步,其實他現在的位置離她的只有兩米遠,只要他大步走上去幾下就能抓住她了,但是他沒有,不是他不想要,進行到這一步他想得已經瘋了,可是楊若離的眼神和態度太堅決,堅決得刺痛了他的心了。
他霸道強勢,會主動進攻,但是如果一個女人對他排斥到了這個程度,他就不想強迫了他是野獸,也有理智和自尊心,所以冷冷地看了楊若離一會兒,眼神還在冒火,握緊拳頭咬牙切齒隱忍著,全身的神經都崩成弦,最終等到火光都燃燒盡了,灼熱的體溫和氣息冷卻下來,他終於淡定了。
咬牙切齒對楊若離說:「你遲早是我的女人!」
說是這麼說,但是他放過她了,忽然轉身走向浴室,不顧夜裡寒冷,就著冷水嘩啦啦淋浴起來。
楊若離本來很緊張很緊張的,緊張得手腳都僵硬了,他剛才靠近她讓她差點呼吸不了,本來以為他那麼強勢的人會進行到底,她還真的坐好了跳下去的準備,但是他居然放手了,就這麼走了,然後迅速聽到浴室裡傳來水聲。直到過了一分鐘以後,楊若離才反應過來,淡淡鬆了一口氣。今天總算是過了嗎?
秦風展洗完澡出來後,見楊若離已經穿戴整齊地在沙發,又是那件討厭的襯衫,又是那件醜得都懶得批評的沙灘褲,他從來沒有哪一刻這麼討厭襯衫和沙灘褲。不過他只是勾唇冷諷一笑,開門走了出去,沒一會兒抱進來一張被子扔到床上說:「能信得過就過來睡吧,我今晚不會碰你!」然後他掀開被子,就在一邊睡下了。
楊若離看著他,猶豫了好久,又坐了有半個鐘頭這麼長,還是不肯過去,最終聽到秦風展的呼吸聲,她才試探地過去,但還是像一隻貓一樣幾次試探,見他都不動了,才真的睡下,拉過他剛抱來的被子,小心謹慎地包得嚴實,在一旁睡下了。
今晚,總算能平靜地過去了吧!
早上秦風展氣得比較早,看她包得像粽子,冷笑了一下,然後打開衣櫃開始穿衣服。
他的動作不大,但是也不輕,楊若離就醒了,迷迷糊糊抬眼看了一下,見他已經穿好襯衫正仰著頭打領帶呢。那副神清氣爽的模樣絲毫不像作為強迫她的男人。
她抬頭看了看,忽然注意到他下身居然還沒穿褲子!
沒穿褲子!沒穿褲子!大白天的讓她看得更仔細,甚至不該看的都看清楚了!
楊若離覺得自己又被雷劈了,秦風展是裸/露狂!然後也許震驚太大,以至於身體搖晃,而她的被子包得太緊,騰不出手來扶,就這麼連人帶被子地滾到下去去,發出很重的悶響。楊若離:「哎喲」的一聲。
秦風展撇頭,斜眼看著她,深邃的桃花眼露出鄙視的姿態,好像在嘲弄這個女人有多笨。然後他也不說話,系完領導又找褲子穿上。
「我待會兒要出去,你沒什麼事的話你接著睡吧,昨晚應該沒怎麼睡!」秦風展拋下一句話拿下西裝外套走出去。後面那句話頗為諷刺。
楊若離還是愣愣的,最後冷哼一聲,她昨晚太擔心了,的確沒怎麼睡。誰叫這個男人無故侵犯她,而且還不知道會不會有第二次,害她擔心都不敢睡太沉,幸好他第二次是真的睡了,沒打算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