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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對不起12 文 / 兮倪

    「什麼人!」盧總突然大叫一聲,「出來!」

    童衫皺眉,盧總不是吩咐下去這邊辦公室新裝修任何人不能接近嗎,怎麼還會有人!轉身看到葛秘書滿是驚嚇,望著童衫簡直不敢置信。

    「不是讓你走!你什麼時候在這的!」盧總站起身不悅地皺眉。

    「我……我也是……也是剛剛到……盧總……只是想看看這邊裝修的如何……」葛秘書說話那麼結巴明顯心虛,況且就算她說的是真的,盧總也不會想要去相信。

    「你都聽到了!」盧總大喝。

    葛秘書從未見盧總這樣發火,顫抖著身子還是點頭:「都聽見了……我發誓盧總!我什麼也不會說出去的!」

    「小姐,您看?」既然都聽見盧總也不需要再裝,徵求童衫的意見。

    葛秘書小心地看向童衫,原來連盧總都得叫她一聲小姐!她處處針對她,現在童衫還不趁機把她收拾了!頓時葛秘書緊張得身子不停顫抖。

    「你聽到了多少?」童衫笑著問。

    葛秘書閉著嘴哪裡敢說話。

    「你老實告訴我,你聽到了多少。你說多少,我都會相信。」童衫見狀又柔聲問。

    「我,我只是剛剛到,沒聽到什麼內容,就聽到盧總,盧總喊你小姐……」

    撒謊!分明全都聽見了!童衫和盧總的談話重點在芯片,芯片這秘密,一塊在她身上,這已經不是什麼秘密,想知道的人自然都知道了,其餘四塊在哪,她不知道,所以葛秘書自然也不知道。

    葛秘書能知道的,也不過是她曾經是童氏集團的大小姐,而盧總是她的管家。雖然這也是很重要的秘密,但是她聽都了聽了,難道她還要殺人滅口嗎?。

    「有些話你就當沒聽見吧,以後還是請葛秘書多多指教。」童衫微笑著說。

    葛秘書是真沒想到她會這樣說,現在她終於知道了,為什麼童衫一來就那麼快做了主管!她的身份,不是她能想像的!

    「小姐,以前是我莽撞無知,還請多多包涵!」既然她不拆穿,她自然就順著她的意思回話。

    「為了防止大家知道一些秘密,也請麻煩葛秘書還跟以前一樣叫我童主管。就當什麼也不知道。」童衫是真心不想嚇她,說的盡量溫和。

    可是聽在葛秘書耳朵裡,就好像童衫是綿中帶針。

    「是!」

    葛秘書離開時,那眼神分明是如此地不甘,童衫又怎會看不見,望著葛秘書的背影,童衫的眸中淡漠無光,她只希望她聽見的話就爛在肚子裡,不然她也不知道她的結果是什麼,想到這裡,童衫沉重地閉上眼,她其實真的不喜歡這樣的自己,好像滿手都是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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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豆豆,你瞞的我好苦。」夏添悠悠地給自己沖泡咖啡,墨玉色的眸子似笑非笑地看著童衫。

    此時的他沒有戴眼鏡,眸子看上去就顯得有些狹長,特別是墨一般的眸子就顯得更加深沉。

    被那麼一雙眼睛看著,好像所有秘密都被看穿了一樣。

    「少一個人知道總是好的,秘密只有爛在自己心裡才能算是秘密,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分洩密的危險,這是少爺你教我的。」童衫直接拿過夏添泡好的咖啡,自己抿了一口:「真苦。」

    夏添又重新拿回她的杯子,「你不愛喝咖啡,就別裝著喝了。童大小姐。」

    童衫嗔視他:「少爺!別拿我開玩笑了!」

    把咖啡杯捧在掌心,他滿滿地轉動著杯子:「連我都不知道你就是童珊,他又怎會知道。」

    這個他指的是誰自然不用夏添明說,果然看到童衫臉色微變,原本的笑容有些僵硬。

    「聰明的豆豆根本就沒失憶,卻在我面前裝失憶,讓我把你撿回家。」夏添感慨萬分:「沒想到我夏添聰明一世也被你這丫頭算計了。」

    「少爺……」童衫認真地叫他,「那一次車禍很多事情我是真的忘記,可手術後,我又慢慢地想起來,是你給我第二次生命,讓我明白生命的價值,我是真的很感激,卻不是有意隱瞞,人總是會有自己的秘密。」

    童衫說的那麼認真,夏添看著她溫潤地笑,對她伸手,童衫就會意站起身坐到夏添身邊,他摟住她的肩膀:「所以我也說過你的事情我不會過問也不會插手,因為我知道你就是個有秘密的人。那麼你說說吧,告訴少爺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我想找到剩下的四塊芯片,那是我們童家的東西,因為它,童家被毀,我不想用整個童氏陪葬還便宜了別人。」

    夏添眸色微動:「可有線索?」

    「沒有。」

    夏添唔了一聲:「這個再議,現在你需要做的是如何處理好自己的感情問題。他消失了半個月,你就不想知道他在哪。」

    「不想。」她沒有思索就回答了。

    「你再想一想,然後回答我。」他捧起她的臉,認真地看她。

    童衫甚至都不敢直視他,歎息:「少爺,我不想再去想他。」

    「好,那我們撇去他不說,你真打算嫁給尋郁。」

    童衫清澈的眸子有微光在波動:「你都知道了……」

    「恐怕不止我知道,歷晟也已經知道。是你和尋郁聯手搞垮了歷氏財團集團,我能知道的事,歷晟大體也能知道。就算他不是歷氏財團總裁,你忘記了,他還是尋折少將。」夏添近乎歎息:「豆豆,你這次真的莽撞,不該如此急切地整垮歷氏財團。歷晟就算沒有財力還有權力,英女王親自授予的少將頭銜,這是你完全剝奪不了的。」

    「我等不了!你知道我等不了!我怕……怕我見不到他失去歷氏財團痛苦不堪的模樣!」

    饒是夏添也是渾身一震:「胡說!不許你這樣想!你要相信我,童姨已經把培植方法交予我,再難活的新品種我都能培育出來!」

    「是嗎?」童衫自嘲地笑了笑。

    「不許你這樣笑。」他抬手抹去她嘴角的弧度,童衫一怔,卻是想起了另一個男人。

    有一次她也是這般笑著,他就是如此伸手拂去了她嘴角的弧度。眸中不期然地浮現水霧,童衫偏頭不想讓夏添看見。

    可是夏添離她如此近又怎會看不見,「豆豆,你後悔嗎?後悔這樣設計他,看著他一步步落魄。」

    童衫搖頭:「不悔。」

    「那你心痛嗎?」

    「痛。」她點頭。

    夏添唇角勾起了笑:「知道痛就好了,我只怕你,被仇恨充滿,連心痛都快忘了是什麼感覺。你可曾想過,為什麼你可以毀掉歷氏財團集團。」

    「因為我那麼多年的策劃,每一步都是我的心血。」

    搖頭,夏添唇角竟然浮現苦澀的笑:「有時候,我覺得自己怎麼都比不上歷晟。」

    「為什麼這樣說。」為什麼她和任何人的話題又都永遠是歷晟。

    「你難道不覺得這一切都如此的輕鬆,你想要歷晟怎麼做他就怎麼做。」

    童衫心口一震:「你想說什麼。」

    「那只是我的猜測。」夏添把童衫肩上垂落的髮絲別到耳後:「歷晟比我們想像的聰明很多很多,他會掉落一個陷阱,除非那是他心甘情願。」。

    童衫明明想到了什麼,可是她還是聽到自己說:「我不明白。」

    「你明白的,有些事不需要我說明,你就很清楚,只是你也不願意承認罷了。」

    夏添的話在以後的幾天一直在她的腦海糾纏,她不明白,又像似明白。他想起有一次她回家看到他在床*上睡著了,手中卻還握著那份印度企劃案,她抽開之後就隨手放在桌上了,那份案她是再清楚不過的,所以看都沒去看一眼。

    還有一個原因她沒看到,是因為她怕歷晟是在試探她。畢竟之前他一直在調查她。可事實證明那真的試探。歷晟就算再忙也不會把公事帶到她的公寓,特別是她的房間。

    那一次卻成了例外。

    之後是他突然問她,尋郁送的醉蝶胸針。那時候胸針根本不在她手上,她甚至緊張得連手心都在冒汗。可是也是一瞬間,他突然又說不想看了,也許……

    童衫眼睛刷的一下睜大,也許他根本早就知道胸針不在她手上!如此,他就該明白胸針的用處!

    得出的結論,就是連童衫也是不敢相信的!歷晟明明知道胸針的作用卻還拿出來拍賣,特意給了尋郁,因為他知道尋郁會把胸針送給她!

    那時候童衫正在休息室倒水,她手中的杯子應聲而落,她的身子軟軟地靠坐在一邊的椅子上。

    她不知道他到底知道多少,但是她至少知道歷晟很清楚她給他安排了陷阱,一步步引導著他走進去。

    夏添的話從來不會錯,一個陷阱,如果歷晟不願意跳,誰都逼不了他!就算萬不得已要跳,他也會不折手段保護好自己,絕對不讓自己受到半絲傷害!

    她曾當著歷晟的面說:我的任何伎倆在你面前都是浮童,沒一會兒功夫就能被你毀得如一縷青煙在空中消散。

    她印證了自己曾經說過的話……可是她不明白,歷晟為什麼還是跟著她的腳步走了……她不明白,一點都不明白!

    當手機鈴聲響起的時候,童衫幾乎是渾渾噩噩地接起。

    「童主管!打不通內線只能打你手機了!大堂有人找你!」是前台。

    「誰。」童衫聽到自己僵硬地問。

    「是我,寒曉。」寒曉搶過前台的電話,直接冷冷地說:「你下來,我有事找你!關於歷氏財團集團的事,我相信你絕對有興趣!」

    是,她有興趣極了!特別現在,她甚至不相信歷氏財團集團是真的要破產!她甚至懷疑她多年的籌謀卻在那男人手下成了一場空!

    「看來你過的還挺好。」酒店大堂休息室,寒曉坐在沙發上抱胸上下打量童衫,臉色紅潤,一身正裝看著很精神。

    「有什麼話直說吧。」童衫的氣場根本完全不輸她,渾身也散發著淡淡的清冷光輝,只是寒曉看著更加像高傲的天鵝。

    「他求婚的對象就是你吧。」還真是直白。

    「對。」

    「為什麼拒絕。」

    「我要聽的是歷氏財團集團的消息,至於我為什麼拒婚,拒了誰的婚,不需要向你報告。」

    寒曉真是有夠震驚,沒想到童衫也有拽成這副樣子的時候:「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你就拒絕了他一次求婚,有那麼得意?」

    「總比有些人一次也沒有的好。」童衫淡淡地回。

    「你!」寒曉真是氣到了,但還是很好風度地笑:「我感激你的拒絕,讓我能夠如願名正言順嫁給他。」

    童衫霍然起身,她不是來聽她這些廢話的!

    「抱歉寒小姐!我很忙!」童衫說完就走向休息室門口。

    「你知道他在哪嗎!!」寒曉突然大喊,她看到童衫的腳步猛然就是一頓,「帶領維和部隊,他去了非洲一個連名字都沒有的村落!那裡瘟疫橫行!戰亂頻繁!整整一月,我們甚至不知他是死是活!」

    童衫的肩膀明明微微抖動著,卻還是說:「那又怎樣。」

    「怎樣?他還不是因為你!他那麼痛苦,你憑什麼過的那麼好!」

    聽到這句話童衫要笑了,因為她!怎麼什麼事都因為她!她過的好不好,不是任何人可以來評價的!

    轉身盯著寒曉:「他都幾歲了,不過被拒絕了一段感情,就會那麼想不開?他是誰,是歷晟!是會為了一個女人就那麼瘋狂到連命都不要的人嗎?」

    「童衫!他對你怎樣!你會不清楚!他甚至為了你想過放棄歷氏財團集團!那可是歷氏財團集團!你可知他是毀掉了一整個童氏家族才保住的歷氏財團!你可知他是拋棄了一個最親的人才擁有今天的大集團!哪是說放棄就能放棄的!說明什麼!你在他心中,份量遠比歷氏財團!」

    「寒姐姐,你就不要說這些笑話我了。」童珊突然低低地笑起來。

    「寒……寒姐姐……」寒曉不記得有誰會這樣稱呼她,因為她從來不允許別人叫她姐姐,所有人見到她都是喊她大小姐或者寒小姐!能叫她寒姐姐的,只有一個人!那是她最心愛的人歷晟心中的女孩!

    「他拋棄了我才會擁有現在的歷氏財團,他剝奪了我們童氏的一切,毀滅了整個家族才會成就今天的大集團。就算是我現在收回他擁有的一切,他也不該有任何怨言!」

    童,童氏!寒曉幾乎踉蹌地往後退,怎麼會,怎麼會!童珊明明就已經死了!她根本不可能還活著!!

    童,童氏!寒曉幾乎踉蹌地往後退,怎麼會,怎麼會!童珊明明就已經死了!她根本不可能還活著!

    眼前的女人不是童衫嗎?阿晟不是一直把她當成童衫的影子嗎?怎麼影子成了主人!

    「你……你是……」寒曉不敢置信地問。

    「小時候在歷晟面前,你總是對我很友善,和我牽手,跟我分享美味的糖果。可是只要歷晟一轉身你就立馬厭惡地甩開我,順帶把我手中的糖也全部拿走踩在地上,接著你可憐兮兮地告訴歷晟,我嫌棄你的東西,把你送的糖果全部扔地上了,你哭得可傷心了,眼淚嘩嘩地流。」童衫的記憶很好很好,好到連很久很久之前的東西她總是急得那麼清晰,一件也沒忘,她看到寒曉幾乎嚇得跌坐在地,好像見了鬼一樣。

    「有一次你更加搞笑,在我們讀書的學校,你自己不小心掉湖裡去,我剛好經過好意去拉你的手,費了所有力氣把你救上岸,你卻告訴別人是我把你推下去,那一次歷晟知道很生氣,很多天不理我。」看到寒曉的模樣,童衫搖搖頭:「我也不想記那麼清楚,可是你瞧,我的記性有時候實在太好,想忘的卻總是忘不了。」

    蹲下身,童衫與寒曉平視:「你知道我有多恨他,所以你大可不必擔心我會搶走他,再說,他現在是死是活不知道,又那麼落魄,我要搶回幹什麼。寒姐姐,如果歷晟回來,我建議你該去努力的是怎樣拴住一個男人的心,而不是一味地去為難他身邊出現的女人,就比如像今天這般傻缺,過來就是跟我說這些。」

    「純粹浪費大家時間。」說完童衫又笑著加了一句。

    此時寒曉的眼中竟然出現了驚恐,她真的不敢相信那個只會跟在歷晟身後每天阿晟阿晟叫的小女孩長大了,而且長得這樣美艷又是如此的狠角!完全超乎她的想像!她幾乎是慌亂地起身,竟然想要快些逃離,可是等她站起身,她又覺得自己為什麼要怕這個女人!

    她可是堂堂西歐寒氏財團的大小姐!而眼前這個女人不過是失去了家族的落魄小姐而已!

    「童珊!我希望今天的話你別忘記!別再打阿晟的注意!既然你已經拒絕了他!就離他遠一點!」

    這是寒曉走時說的最後一句話,也是童衫說了那麼半天她回應的唯一一句,所有話她都寫在臉上了,那就是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童衫說了那麼多實在口渴,坐到沙發,端起水喝了一口,有些涼,涼得讓她胸口抽痛,隔著落地窗童衫看到寒曉又回身看了她一眼,然後腳步有些凌亂地跑開,似乎還沒從童珊活著的事實中反應過來。

    直到寒曉徹底離開,童衫卻突然地安靜下來,臉上的情緒複雜莫名。

    心頭一句話在重複地迴響:帶領維和部隊,他去了非洲一個連個名字都沒有的村落,那裡瘟疫橫行,戰亂頻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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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個夜晚她都從夢中驚醒,每一夜都是數不清的噩夢,每一個夢裡都有他的影子,童衫坐在床上,整個身子抱在一起,肩膀在顫抖,眼淚在橫行。

    她關注非洲的每一個角落,路過報亭她就去買報紙,買各種雜誌,連地圖她都不放過,只要是有關非洲的,她全買了。

    她不知道他在哪,可是她卻盯著非洲地圖,每一個夜晚細數每個國家每座城市,可是那是連名字都沒有的村落,地圖上更加不知道去哪找。

    他在哪,他是否跟她一樣看著同一片天空,同一輪圓月?

    「我們的約定解除吧。」這天尋郁直接找上她的家,跟她說。

    童衫一愣,沒有想到尋郁竟然會這樣說,「為什麼?」

    「這還用問為什麼?」尋郁掃了眼童衫房間裡滿地的報紙雜誌還有地圖,每一樣都會有非洲的影子,「我去酒店找你,你都在明顯躲我,你根本就不想嫁我,我自然不會為難你。」

    童衫有些窘迫,卻知尋郁說的是事實,「你真的甘心嗎?這麼多年為我籌謀,原本歷氏財團集團也可以是你的,你卻為了一個約定親手毀了它。」

    「歷氏財團集團不可能是我的,卻可以是我的。既然得不到我寧可把它毀了。這跟我們的約定無關。」尋郁黃綠色的眸子沒有任何情緒:「所以你大可不必愧疚。」

    「我並不打算愧疚。尋郁,你可曾想過,我從未想要毀約。答應過你的我一定會做到。」走近一步,她拉起他的手:「我願意嫁給你,這是我的真心話,請你不要拒絕我。」

    尋郁眸色微深,眼底滑過的是驚喜,「那你為什麼躲我。」

    「你知道這段日子我也很難熬,也許我真的不太適合做壞人。一做壞事我就心虛,睡不著覺。我怕你突然開口現在就要我嫁給你,你知道我剛剛經歷過一場求婚,不想人生中第三次被求婚我還是sayno。」

    尋郁的嘴角咧開大大的笑容:「你也知道我並不是那麼不相識,這個時候怎會要求你嫁我。只要你願意,我也願意等。」

    「等我把芯片都找到,把所有事情都做完,一定會履行承諾,嫁給你的,尋郁。只是……你真的不嫌棄……我這樣的殘*花*敗*柳。」

    尋郁好笑地抱住童衫:「我等了你那麼多年,怎會用這個借口嫌棄你。那麼……現在開始,我提一個條件,答應我。」

    「什麼?」

    「我尋郁,要做你童珊的男朋友。」這麼多年過去了,他不要只做她背後的男人,他要名正言順的擁有這個女人。

    真是百年難遇,這座江南小鎮竟然下雪了,站在酒店門口童衫抬手接起一片片雪花,看著每一片雪白在自己的掌心融化。

    看一看手錶,時間差不多了。尋郁回國有要事處理,已經大半年了,又是一個難熬的冬天,童衫甚至不知道自己能否熬過。

    今天她要去接機,因為她的男友尋郁要回來了。他說他再也不走了,就在這裡正式接管以前童氏的產業,其實明裡暗裡,幾個童氏項目都早已經被尋郁收走,現在童衫就在他男友手下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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