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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對不起10 文 / 兮倪

    「你看吧,我就說我不擅長猜謎遊戲的,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也不提早通知我一聲。」童衫還是笑著,笑得卻是那麼牽強。

    剛才的氣氛明明那麼好,為什麼突然就變成這樣呢?

    童衫在極力轉移話題,他又怎會聽不出來,他也不想跟她繼續玩字遊戲,歷氏財團的爛攤子還在等著他收拾,沒有人知道他突然回國,他只是想見她,所以他就回來了。

    「啪嗒」一聲盒子被打開了,童衫只感覺自己的眼睛被閃了一下,她下意識地用手遮住眼,可是有一隻手卻抓住她的手腕迫使她看著眼前的東西

    、

    鑲著巨大鑽石的戒指,這是她早就猜到的,她沒有任何驚喜,只是微微地發愣。

    「鑽石大不大。」他反常地問。

    她點頭:「挺大。」

    「喜歡嗎?」

    他沒有單刀直入,卻一步步引領著她,她不知道該點頭還是搖頭。突然她又看到他推開了他那邊的車門,他下了車走到她這邊,開了車門。

    他幾乎是用命令地口吻:「下車。」

    這裡還是市中心,童衫猶豫著下了車,就算不下車,這是他的車子到時候她也待不下去。

    其實歷晟的下一步舉動她都已經猜到了,她下了車就看到他拉起自己的手,童衫突然抓住他的手腕,近乎懇求:「有什麼話,咱們回家了再說吧!」

    「回家?誰的家。」他問。

    「你家。」她願意接受任何東西,但是唯獨不願意,接受眼前這小小的鑽戒。

    他的眸光微動,這一次卻是那般執拗,把鑽戒放到童衫眼前,「等我把話說完,咱們再回家。」家這個字,他咬了重音。

    歷晟手裡拿著鑽戒,這裡又是市中心,更是下班高峰,很多人自然都看見了,又是一陣圍觀,又是一陣起哄。

    「這大街上的,有什麼話好說!回家吧!好不好!」她抓起他的手近乎撒嬌。

    「這是送給你的,你難道看不出來。」他卻已經把話說出來。

    她明明知道,可是歷晟親口說出來,她心口還是一震,「這太貴重了。」一說出口,童衫就想甩自己耳刮子,哪有男人給女人送鑽戒,女人還會當著面說貴重!

    歷晟的臉上帶著慍怒,可他還是不甘心,他千里迢迢過來,只是想要完成一件事!這樣以後就算發生任何事他都不會有遺憾!他以為他為了她什麼事都可以挺過來!

    「求婚!」「求婚!」「求婚!!」圍觀人群拍著手鼓勵。

    童衫慌亂地只想逃跑,可是根本就來不及,他抓起她的手,她看到他在自己眼前慢慢跪下,他一生高高在上,可這一次是他第一次這般仰望一個人,還是個女人。

    直到膝蓋碰到地面,他仰頭將手裡的戒指舉起:「童衫,嫁給我!」

    那時候童衫的腦袋裡轟的一下就炸開了,胸口像有很多小鹿在砰砰砰亂撞,望著那雙冰冷的眸子此時帶著的期盼,她卻只想找個地方躲起來,他連求婚的語氣也都那般強硬,不是像別人那般,問:你願意嫁給我嗎?

    他用的是陳訴,是感歎,甚至於是命令。

    「嫁給他!嫁給他!嫁給他!」人群裡一陣陣的掌聲。

    童衫卻感覺自己什麼也聽不見,身子幾乎是踉蹌的,可是眼前的男人巋然不動,他只是凝視著她,把自己放得很低很低。

    她之前的反應就已經告訴他,她是不願意的,為什麼他還讓自己這般固執,讓自己這般難堪!

    「天!是尋折少將!」圍觀人群裡首先有人認出了歷晟。

    接著很多人都睜大眼睛努力在看,因為下過雨天本就暗沉,況且太陽已經下山了,整個世界看上去本就昏昏暗暗,難為這些人還能一眼看到歷晟手中拿的是鑽戒,更難為了一些人連少將都給認出來。

    一時間圍觀人群更加熱鬧,整個廣場幾乎圍滿了人,剛好路燈亮了,而童衫的頭頂剛好又照下了彩色的光。

    一切都是那麼自然,卻又那麼偶然,他一動不動地跪著,手裡高高舉著戒指,英俊的臉上寫滿了真誠和決心。

    而她因為下班已經換下工作服,穿著寬鬆的白色長裙,微風輕輕拂過,她的裙角翻飛。

    所有人突然驚歎,這到底是怎樣一對天造地設的情*人啊。

    拍照聲不絕於耳,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實在是太長時間的僵硬了,為什麼鼎鼎大名的少將求婚,這個女人也能猶豫那麼久!

    在場的女孩子都恨不得自己衝上去替童衫接下戒指!

    「嫁給我!」終於他又重複了一遍,這一次卻近乎哀求,聲音沙啞得讓她恍惚。

    所有人都不明白那個女人到底是怎麼了!就算激動也不用那麼半天不反應!可是沒人敢出聲,他們生怕他們的聲音太大,那個女人說了願意,他們都會聽不到那激動人心的回答!

    童衫真該慶幸,這是她第二次被求婚,所以她有了經驗。

    有了……拒婚的經驗。

    她望著他,說:「我配不上你。」。

    、

    滿眼的震驚,他不敢置信地望著她,他根本就不明白!為什麼一個女人可以拒絕他的求婚!可是他又該完全明白,這個女人剛才的種種反應,就是不想要接受他!他甚至都不明白,此時此刻他為什麼要那麼堅持!

    他沒有發現,如此高傲的他,就算歷氏財團發生這麼多事,他都沒這樣低聲下氣!因為他快破產了,她就看不上,瞧不上他了嗎!!

    童衫的聲音不大,但是也不會小,所有人都聽見了!這個女人在拒絕他們少將?他們是不是聽錯了!

    「你怎麼會那麼震驚呢?這根本是毫無懸念的,剛才我的反應難道不能說明嗎?」看著滿臉不敢置信的他,她卻笑了。

    能見到歷晟這樣失態,也是很少有的機會吧。

    「為什麼!」他聽到自己不甘心地還是吐出了這樣羞*人的字*眼!

    「這個世界,你最不該問我為什麼。」

    「為什麼!為什麼!難道就因為我要破產了!你就那麼急著跟我劃清界限!」他倏然起身,可是因為長時間地下跪,他的腿早已發麻,眼前更是一陣眩暈,幸好他的體質很好,很快就恢復。

    「給我跪那麼點時間,你就受不了了。」童衫冷冷地笑,撥開額前被風吹亂的發,「那麼在你毀滅我家族的那一刻,可曾想我能否接受。」

    「你說過!童氏集團!你不恨我!」咬牙切齒,他盯著她,仍舊是不甘心。

    圍觀的人都凌亂了,也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麼,只知道兩人在爭吵,好好的求婚怎就變成了爭吵,而且吵得還不輕。

    童衫低低地笑開,突然就像換了一個人,拿過歷晟手中裝著戒指的盒子,輕輕碰一下蓋子,盒子就完全閉合。

    「那麼童氏呢,在你親手毀掉我家族時,當我苦苦哀求你放過我親人時,你又是怎麼對我的呢,阿蠻?」

    、

    歷晟的身子一個趔趄,他幾乎站不穩,阿蠻?阿蠻?不!不可能!不!他搖頭,不敢相信!此時的他震驚得完全失態!

    「你是……」那朝思暮想的名字,他發現他竟然無法說出口,他竟然無法叫出口。

    「我是瞳瞳啊!站在你面前,你卻從來不知道。你滿世界找她,可曾想過有一天她會站在你身邊看著你一步步走到今天。」上前一步把手中拿過來的戒指放進他的手心:「阿蠻,看著自己的公司落敗,你很心痛吧。你知道嗎,等這一刻,我等了多少年!我痛了多少年!我悔了多少年!」

    「不可能!她已經死了!她早就死了!你不是她!你不是!」歷晟發了瘋一般地喊。

    「為了你這一刻,我的手早已經沾滿鮮血。死去的童珊不過是我安排的假象,專門拿來忽悠你的。現在你該明白,為什麼我不肯答應你求婚,因為全世界我嫁誰都不能嫁給你!」童衫說的時候依舊笑得那麼開心,看到眼前的男人那麼痛,她快樂極了。

    「你真是可悲,查了我那麼久。如果你真的相信我,真的想要娶我,你會讓我的身後跟滿那麼多人嗎?我們小時候是白相處了,怎麼我們貼那麼近,你都認不出我來。」童衫轉身,「你求婚,無非是想我交出芯片。真是抱歉,那是我前男友的東西,就算我帶到墳墓也不會施捨給你。」

    她的每一句話都那麼惡毒,他完全就不認識她了!她是童衫!為什麼她又變成了童珊!他從來沒那麼恨,可他是歷晟!怎麼能被一個女人玩得團團轉!怎麼能因為一個女人就承受不住!

    他也是尋折少將!他是英女王親自加封的!沒有人可以享受這樣的待遇!所以沒有人可以比得過他!

    大步上前狠狠地抱住她,只一隻手就把她攔腰抱住,他一定要弄個清楚,他一定要弄個明白!

    「放開我!」她再怎麼狠心,可她的力氣不會比過他。

    這一點是他的優勢!他狠狠抓住她,無視驚愕莫名的人群,把童衫狠狠塞進車裡!任憑她拳打腳踢,他一點感覺也沒有,因為現在無論什麼痛,都比不過他心的痛!

    他只知道他被欺騙了,他被玩*弄了!他的世界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存在!

    「歷晟!你還想怎麼樣!」

    剛才還抱著他那般溫純,現在卻是一副恨透她的模樣!她何時那麼會偽裝了!或者她從來都戴著面具生活,他從未發現她的真面目!

    氣憤,震驚,怒意,所有情緒都在胸腔,他一定要這個女人把話說清楚!

    把所有車門都鎖死,不論童衫怎麼開車門,他知道,她敢跳車!他知道,她的魄力她的勇氣非比尋常!

    「你給我坐著!不准動!」他粗*吼。

    「你以為我是誰,為什麼聽你話。」童衫冷冷地笑,趴過身子卻是要動剎車。

    「我現在知道你是誰!你最好別再惹我!你是想一起死嗎?我偏不讓你如意!」歷晟最先踩了剎車,側頭怒目童衫。

    「阿蠻,要死的話,你要麼先讓我死,要麼就自己去死,我們已經生在一個世界,我真心不希望死後還跟你一起。」童衫好像還嫌歷晟不夠生氣,又順口的說了一句。

    歷晟看著眼前的女人只覺得陌生到極點,他想放聲大笑,可是看著她卻一點也笑不出來,趴過身子抓起安全帶他把她整個人綁死在座位上。

    「你!」童衫實在掙扎不過,眼睜睜看著自己的雙手被摁住死死地綁起。

    「在我沒把事情弄明白之前,你最好安分地坐著!」歷晟冷冷剜了她一眼,他在開車,她亂動他的剎車,結果就是兩人都得把命賠進去。

    他現在腦子那麼亂,哪裡容得了她這樣胡來,他還完全沒反應過來,童衫到底是誰!他怎麼能夠就那麼不明不白地死去!

    童衫知道已經這樣掙扎也徒勞,不如就不掙扎,看著他英俊的臉,她嗤嗤地笑:「你不是找了我那麼多年嗎?現在我就在你眼前,你就那麼對我。」。

    、

    「閉嘴!」他不要再聽!他是童衫!他一遍遍告訴自己,她是童衫,不是童珊!

    他煩躁得連眼前的視物都模糊,他讓自己鎮定下來,理清思緒,可是只要是童珊,他怎麼能夠鎮定下來!有很多事情他都不明白,他發誓他一定要弄清楚!

    童衫真該慶幸,他的車子開得那麼跌跌撞撞,她竟然能活著到了他的公寓,他想給自己解綁,卻怎麼也解不開,因為此時的童珊就那麼望著他,帶著嘲諷,帶著同情,又帶著滿滿的恨。

    即使他拿過刀,看著那冰冷的刀子,她依舊面無表情,好像哪怕死神的鐮刀舉在她頭頂,她都不會望一眼。

    她這樣的冷靜,讓他氣極恨極!卻又怕極!她這個樣子是根本就連心都沒了,她的心死了嗎?他不信!這幾年的種種,他不信她一點都沒對他真!

    他是從沒這樣過!這樣的心慌意亂,這樣的失魂落魄,可是只要是她,他在她面前就只有沉*淪的份!

    一刀子劃過,安全*帶完全被割斷,童衫覺得全身輕鬆了很多,望著歷晟:「然後呢?你把我帶到你的公寓,然後想做什麼?」

    他一直保持著俯趴的姿勢,幽深的眸子把她整個人望了進去,「別鬧了,童衫,你要是不想嫁給我,我又不會為難你。你為什麼一定要裝成是她。」

    「阿蠻,這個時候自欺欺人太可笑了一些。除了我,這世界有幾人是叫你這個小名。」琉璃般透明的眸子,只有濃濃的嘲諷。

    「沒有,除了童珊。」他又是低頭看她:「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知道的還很多,從你三年前碰到我開始,我就知道你是誰。第一次見面,是因為我知道你那天回國,所以特意在商場的咖啡廳等你。」

    歷晟臉上的平靜再也維持不住,「可後面的每一次,都是我在刻意接近你!」

    「是嗎?第二次如果我沒記錯是在我小區附近的公交站,站牌對面是星巴克咖啡館,你和客戶在裡面談生意,談的就是怎麼收購顧氏。而我和孝莊一起,正因為顧擎的出*軌,哭得死去活來。」

    歷晟的手緊緊握著皮質的座椅,「繼續說。」

    「這麼久之前的事,我也記不清了。總之每一次你的刻意接近我都很好地迎合了你,你不覺得嗎?哪怕我把第一次都給了你。」童衫說這句話時,語調是那麼的曖*昧,溫熱的氣息都噴灑在他的頸邊。

    「你就那麼恨我,恨到不惜用自己的身體來報復!」他盯著她,嘴角卻是涼涼的笑,眼中也染上了嘲諷。

    「你儘管嘲笑我,因為我更有資本笑話你。歷晟,當我求著你放過我親人的時候,我就跟你說過你會遭報應的,如果老天不給你,我一定會不惜一切手段。瞧,我給你安排的陷阱,還算不錯吧!」童衫偏頭做沉思狀:「巴西的高爾夫,印度的富商,佐輝的撤資,你瞧你的瞳瞳可比你本事多了!」

    「你閉嘴!給我閉嘴!」他不想聽她再說,這個女人還是他認識的瞳瞳,認識的童衫嗎?以前的瞳瞳那麼純潔無暇,現在怎是這般的心機深沉!以前的童衫那麼可愛,現在怎麼滿嘴都是刻薄的話!

    「好,我閉嘴,既然你都已經清楚,我先走了。」推開車門,童衫的手又被抓住,歷晟又狠狠地把門關上。

    「清楚嗎,我完全不清楚。都這樣,你還想去哪,嗯?」他竟然被一個女人牽著鼻子走,而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是他從小到大都朝思暮想的人!更加不是任何人,而是他寧可扔下歷氏財團集團也要趕過來給她求婚的女人!

    「歷晟,如果你現在還有心情做那事,我隨時奉陪。」童衫知道如果歷晟不讓她走,她就算用盡力氣也離不了這車。

    歷晟簡直不敢相信,她如此隨隨便便就說出這些話!

    「你那麼恨我,竟然這般糟蹋自己的身子!這多年,你怎麼把自己學成這副樣子!」

    「糟蹋?原來你也認為,我把第一次給你,是在糟蹋自己。我不好好留著第一次,怎麼能讓你對我魂牽夢縈。那麼多年的籌劃,如果不是你今天求婚,我真心不想這麼早捅*破。」童衫又是笑,今晚她似乎笑得太過得意,「直接拒絕你實在是太便宜你了,心痛的感覺你嘗到了嗎?我這裡每一夜都那麼痛,你可知道我一路上走過了多少風景,才堅持到現在。我只是為了看著你,怎樣的身敗名裂!」。

    「直接拒絕你實在是太便宜你了,心痛的感覺你嘗到了嗎?我這裡每一夜都那麼痛,你可知道我一路上走過了多少風景,才堅持到現在。我只是為了看著你,怎樣的身敗名裂!」

    他發誓,如果她不是童衫,他一定會把她嘴巴縫起來,讓她這輩子都不能說話!

    她這樣的欺騙他,這樣的算計他!她卻笑得那麼開心!為什麼!前一刻他們的關係是那麼微妙!她見到他是那麼開心!

    原來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假的!他也從未那麼恨過!他恨透了欺騙!恨透了背叛!

    「看來你也不介意我再糟蹋你一次!車*震!從沒玩過的新玩法!不如就現在試試!」歷晟的眸子染上血的**,只需單手就鉗住了童衫把她抱起放在他的腿上。

    童衫的眼中有波瀾閃過,下意識的反應還是去推他。以前童衫推他,他會覺得她只是欲拒還迎,現在他怎麼看都覺得這個女人恨透自己,厭透了他!

    想起每一夜,她明明那麼不甘願,卻要裝成心甘情願的模樣,他琥珀色的眸子幾乎轉為赤紅。

    「歷晟!你最好現在放開我!」歷晟直接掀*起她的白裙,童衫厭惡地抓住他的手。

    「你不是隨時都奉陪嗎,怎麼現在又不願了!我弄*得不舒服嗎?你這麼***蕩,難道還有別的男人能滿*足你!你要記住,你第一個男人是我!」一字一句全是*****邪的話。

    「為了勾*引你,當然得讓你做第一個。可你怎麼確定,我的男人只有你一個,你又怎麼確定只有你能滿足我。」

    「很好。」歷晟唯一一絲憐惜都被她剝奪,眼中是滿滿的怒氣和欲*望,剝下她的底*褲,他抓起她的腰,他又是狠狠地一個深*入,他粗*吼:「我會讓你知道只有我能滿足得了你這個賤*人!」

    又是這樣羞*人的字眼!她明明那麼恨他,卻裝了那麼久的無知!一遍遍在他身下屈*辱的承*歡!每一次,她對他的恨只是加深,這麼多年,從未有一點磨滅!

    這一次她不再像以往那樣回應他,既然面具已經拿下,她又何必再裝下去。

    「歷晟……就因為你這樣,你才會遭報應!你知不知道!每一個夜晚,我都恨透了你!」她死死咬住嘴唇不然自己叫*出聲,可他是那麼用力,一次比一次深*入,好像要把她徹底貫穿了一樣。

    「我知道!我知道!!」他大吼,卻是前所有為的不甘,他被她玩*弄了那麼久,他卻一直以為她就在他的掌心,從未逃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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